只見佩姨的身影如鬼魅一般,無聲無息的出現(xiàn)在君朗的身后,雙手長出長長的黑色指甲,上邊還包裹著一層牌之力。
“??!”她想一次殺死君朗,并將安寧掌控在手。
與此同時,因自己的腰肢被君朗摟得過緊而感到生疼的安寧,她忍無可忍的想擺脫君朗對自己的束縛,但她這一側(cè)頭,剛好看見一臉陰狠的佩姨想要對君朗下死手。
情急之下,安寧一心想救君朗,喊道:“小心??!”
然,她都還沒掙脫君朗的束縛,就看見大白已順著她的心意,以身擋住佩姨的攻擊。
佩姨的長指甲掐在跟枕頭大小的大白身上,柔綿綿又不缺彈性。
“死蟲子,敢來礙我的事,我先殺了你!”
“不要??!”
安寧的喊叫聲還沒落下,就看見佩姨狠命抓撓大白,還利用自己的長指甲,在大白的身上扎來扎去。
還沒過久,佩姨便笑著收回自己的手,自以為成功了。
“大白!”見狀,君朗才肯放開安寧,任由她跑向大白所在的方位。
安寧哭著撿起地上的大白,抱進懷里,就是一場電閃雷鳴的暴雨。
“你的對手是我!”
君朗不給佩姨再接近到安寧的機會,且在他的手上也浮現(xiàn)出一層牌之力,手豎成刀,輕而易舉的將佩姨的右手長指甲切斷一半。
隨即,他沒給佩姨停下來說話的時間,頻頻使出手刀,將避無可避的佩姨逼退到靠在石桌邊上。
“砰!”一記手刀劈下,君朗沒砍中佩姨,卻誤劈中石桌。
光是聽見石桌如震碎般發(fā)出巨響,卻不見上邊有一絲一毫的裂痕。
而劈中石桌的感覺也讓君朗感到很奇怪,他抬起自己的左手,似乎自己的力量被這古怪的石桌吸走部分的力量。
若是往常,少了這點微不足道的牌之力,他是不會在意的。
可是這一次,這次的感覺像是有什么問題?
“小子,你很聰明!”
不愧是老天爺選中的四大修煉世家的血脈,這么快就能察覺出她這張石桌的秘密。
她靠著這張石桌,誘捕蠶食過不少野生修煉者,無一例外,他們至死都猜不出這張石桌藏有什么秘密。
從佩姨的反應(yīng)來看,君朗就更加堅定自己的猜想,這張石桌十有八九是個妖。
而且不是普通的妖。
普通的妖還沒能力吸走修煉者的牌之力,只能是……本身蘊含強大牌之力的玉石!
君朗特意拉開自己跟石桌的距離,才說:“傳聞,玉石冥妖,萬物皆食。獨有牌之力,它既可以吃,卻又不會在它的體內(nèi)化為虛無?!?p> “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p> “其二?”
“被它吃了的東西不是化為虛無,而是在它的體內(nèi),一點點的轉(zhuǎn)化成牌之力。哇,光是這么聽我說,你就該知道這張石桌的價值對于一名修煉者來說,是多么強大的一張底牌!”
雖說,如今的牌之大陸是以脈門的數(shù)量來衡量一名修煉者的實力,但懂的人都懂,單脈門的修煉者若能做到擁有無限量的牌之力,那才是最強者!
有了這張石桌,即便她再生出來的孩子不是個修煉者,那她也能有力量保護好他。
佩姨激動的說道:“要是你愿意跟我合作,我們也可以成為這片大陸上,獨一無二的修煉世家!”
“我們?”
“有安寧姑娘在,我跟你不就能成為一家人咯!”
“神經(jīng)病!”這老女人真的是瘋了,說什么無腦又神經(jīng)質(zhì)的話!
他看上誰不好,為何要和這個冒牌“安寧”在一起!
就在君朗想要掩飾自己不自然的面部表情之時,忽聽到安寧喊道:“小心??!”
“??!”君朗捂著自己的左手手臂上的傷口,震驚安寧會來保護自己的同時,更是不解的看向漂浮在佩姨身邊的孔明燈。
這個地洞里,還有別的妖!
就在剛才,佩姨就是利用孔明燈卸去君朗裹在手臂上的牌之力,才借此偷襲成功。
安寧拿著大白擋在前面,卻也不放心君朗的傷勢,她回頭看一眼就被君朗手臂上的傷,嚇得心驚肉跳。
五道發(fā)黑且見骨的抓痕,幾乎廢掉君朗的整條手臂!
盡管君朗及時用牌之力給自己止血,但短短時間之內(nèi),所流出來的血已是足以讓人觸目驚心。
佩姨妖嬈的舔著自己長指甲上的血,笑道:“不用我說,你也看得出來這上面有毒!這種毒無解,你呀,死定了!”
“君朗,你還好嗎?你不要怕,我這就救你!”
“滾開!”
君朗態(tài)度強硬的拒絕安寧的觸碰,想:這女人是聾了嗎?沒聽那個老妖婆說,他已經(jīng)中了毒嗎?死都要死了,可不想再搭上別人的性命!
見她們倆吵,佩姨的心情更是好到了極點,歪靠在石桌上,漫不經(jīng)心的說:“安寧姑娘,他已不中用,護不了你。不如這樣,你自愿被我吃掉,重生做我的女兒,我保證留他一命,成全你們這對苦命鴛鴦!”
“神經(jīng)!”君朗還是那句話,這老妖婆的話是一個字都不能信!
說是中了毒,他這會兒也不過是覺著自己頭有點暈,心臟跳動的速度有點快,手腳有些無力……!
這,都不算是事兒!
什么無解的毒,剛這個老妖婆不是還舔了她自己的長指甲,那她豈不是中毒更深?
安寧見君朗這么堅持,她的心里也就有了底氣,說:“你剛還說是無解的毒,現(xiàn)在又說他還有得救,你到底哪句話是真的?”
“哼,涉世未深的小姑娘就不知道裝得傻一點天真一點?男人啊,都喜歡這類女孩子,懂不懂?”
“回答我,你到底有沒有解藥!”
眼看著君朗漸漸顯現(xiàn)出中毒的跡象,安寧因擔(dān)心他會死,而已經(jīng)快要到崩潰的邊緣。
她是不怕死的,但她接受不了君朗死在自己的面前,而自己卻無能為力。
佩姨見安寧拿著大白的雙手,一再亂顫,心中更是得意。
這條蟲子,似乎也挺有意思!
死不了?
她已經(jīng)擁有無盡的力量,就差永恒的生命,若能不死,那她干嘛還要吃苦受罪生孩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