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寧接著深情款款又無限深情的說道:“因?yàn)槟?,我才知道這世上有人能比鮮花還美,還芬芳;也因?yàn)槟悖也胖缾矍閬淼迷龠t,也可以很甜很暖心;同樣是因?yàn)槟?,我學(xué)會了……?”
直到最后,安寧才轉(zhuǎn)換語氣,沉穩(wěn)又冷靜。
等佩姨意識到不對勁的時候,卻又見安寧露出一個人畜無害的笑容,甜美又天真。
佩姨正要動手,又見安寧笑著說:“你不是想要大白嗎?我這就把大白扔過去給你,你拿到了之后,可一定要把這個男人還給我!”
“或許,我還可以大發(fā)慈悲之心的送你一個大人情,解了他的毒?!?p> “當(dāng)真?”不管是真是假,這都是一個令人感到驚喜的意外收獲!
君朗所中之毒,并不如佩姨最開始所言的那樣,是無解之毒。
那就意味著,君朗還有救!
與安寧一樣露出笑容的君朗,確是比花兒還美,釋放著愛情的暖意,以及……無盡的希望!
“砰!”隨著夏小籽的一招“鳳尾針”,配合寧君蘭的陰霧之火,將柜臺一轟而碎,化為一團(tuán)粉末。
卻在這時,一團(tuán)看不清是何物的東西咆哮而出,朝著寧君蘭和夏小籽的腦袋,齊齊咬來。
在這危機(jī)時刻,寧君蘭在右手食指上的儲物戒里掏出一塊牌子,對著那東西的正面一亮。
這東西見了這塊牌子,兇猛的動作已是停了下來。
但就在寧君蘭以為這牌子管用之時,這東西竟又再次襲來,目標(biāo)仍不變,是寧君蘭和夏小籽的頭。
夏小籽一咬牙,撲倒寧君蘭之后,命令自己的牌獸強(qiáng)攻上去,直撲那東西的心臟位置。
“怎么回事?”
她的鳴鳳自那東西的身體,穿透而過,竟傷不了那東西!
這是怎么一回事?
即便這團(tuán)東西是陰物,也就是鬼魂一類的存在,那也不可能在牌之力的攻擊下,毫無傷害。
眼見著那東西又要朝著他們沖過來,寧君蘭帶著牌之力拋出扇子,直擊那東西的正面。
“啪嗒!”就像是普通的物體拋擲落地一樣,從那東西穿透而過的扇子,亦是如此。
“寧哥哥,小心!”關(guān)鍵時刻,夏小籽拿出匕首割傷自己的手腕,新鮮的血腥味,似乎是這東西無法拒絕的美味。
眼看著這東西都快咬到寧君蘭的腦袋之際,它反而返身去追夏小籽。
夏小籽邊躲避,邊說:“寧哥哥,這東西沒什么腦子,也不怕牌之力,我們拿它沒辦法??!”
“它不是不怕,是吃了!這東西有點(diǎn)意思,還能有這等本事!”
“什么呀!”
一味躲避的夏小籽,沒太聽得清楚寧君蘭所說的話。
現(xiàn)在,她只知道自己稍微慢一點(diǎn)下來,自己的腦袋就有可能會被這東西一口咬下!
從這東西撞擊這屋子的力度來看,它又不像是陰物。
“啊!”就在夏小籽自信滿滿的以為自己已經(jīng)將那東西關(guān)進(jìn)一箱子里的時候,那東西竟然能從箱子的縫隙鉆出來。
并且,它一出來,直奔的就是夏小籽手腕上,已然結(jié)痂的傷口。
“轟!”的一聲,從天而降的冰塊將快要咬掉夏小籽手腕的東西,一下子冰封成雕像。
夕陽斜照,暈黃的光線之下,小北歪靠在門邊,美成一副畫。
她看夏小籽這般狼狽不堪,心中不免竊喜,偷笑道:“哎呦喂,這是哪家的大小姐在渡劫???看看這灰頭土臉的樣,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你在放火燒別人的屋子呢!”
“你……你怎么在這里?”
夏小籽剛想質(zhì)問小北她是如何制伏那東西,話還沒出口,又覺著自己的這話會很掉價(jià),才臨時換了個問題。
但她就是看不慣王小北這個神氣樣,有什么了不起的?
然而,小北的下一動作卻讓她再次急紅了眼。
“你別碰他!”
“夏小籽,你看清楚了,是你的寧表哥先過來找我的。”
寧君蘭見小北無事,心里自是歡喜,又因小北剛救了夏小籽的命,他想大家應(yīng)該能順勢成為好朋友的。
沒想,夏小籽臉一垮,這頭的小北也是笑里藏刀,綿里藏針。
夾在中間的他,可謂是兩頭受氣。
“小籽,不管怎么說,小北剛救了你一命,我們應(yīng)該懂得知恩圖報(bào),是吧?”
“什么知恩圖報(bào),能給我個好臉色,我也就知足咯!”
小北寸步不讓的緊逼上前道。
要不是她有父王給的療傷圣藥,早就不知死在哪個旮旯了?
這療傷圣藥,名為冰之蓮,本是她特意存著給小姐姐的。
這回,算她血虧,不僅賠上自己的尊嚴(yán)和感情,還連“冰之蓮”都砸在自己的手上,可嘆可恨可惜!
在小北和夏小籽爭口舌之快的時候,誰都沒有留意到在他們的身后,將那東西封存起來的冰塊里,那東西似在游動。
“你的牌獸到底出自何處?”
“大白么?誰知道呢?你這么想知道的話,就來多跟大白玩一玩,它可喜歡你了!”
安寧手拿著大白,就跟揮舞著枕頭似的,有一下沒一下的打向佩姨。
原想借石桌當(dāng)趁手武器的佩姨,還沒扔出去,就見手中的石桌已被大白啃了一大口。
這一點(diǎn),是她無論如何也想不到的可能。
這張石桌,本是她一人獨(dú)享的秘密武器,兼力量儲存器。
好好的一張王牌,對南君的小少爺都管用,卻折在一條小小的小蟲子身上。
可惡,若是她的孩兒在這里,看誰還敢與她為敵!
“安寧姑娘,你不想救你的如意郎君了嗎?”
“呸,如果他這么容易就死了,那他也不配做我的郎君!”
安寧信誓旦旦的說道。
在她竭盡全力對付佩姨的同時,意識逐漸削薄的君朗,恍惚之間想起一個人。
一個,他深埋在心底的人。
一個死去的人。
“呵,如意郎君……?”
要是他就這么死了的話,還有什么資格做她的如意郎君?
這是君朗昏迷之前,留存在腦海里面,唯一的一個念頭,他不愿承認(rèn)自己也會……失?。?p> 又一次,佩姨又一次被大白擊中,頓時感到全身都虛弱的她,氣勢不減的說:“我,與我的孩兒,必定無敵,你們都將是我的盤中餐!”
“孩兒?”安寧想,佩姨這話的意思是:她與她的孩子,無敵嗎?
那她的孩子,不是小曹,又會是誰?
“砰!”不知是何物,突然襲擊安寧,竟能將手拿著大白當(dāng)武器的安寧撞飛出去。
好在,大白是頭有靈智的牌獸,不僅有意識的獻(xiàn)身給安寧當(dāng)墊背的物件,還知道護(hù)主。
那東西見自己無法近身攻擊安寧,又換了個目標(biāo)。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