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聽我解釋,我就是路過,真沒隨地大小便!”
此時,楊赫正被一群壯漢架著,硯臺也被為首的壯漢奪取了。
倒不是楊赫與人和善,不想掙脫,而是憑借楊赫宗師境的修為,根本毫無還手之力。
說來也奇怪,楊赫在御寶天尊休眠后,就準(zhǔn)備回帝京的酒店,和李白帆等人匯合。
可還沒等他走出燕山,突然出現(xiàn)一群衣著簡單的壯漢。
壯漢們也不和楊赫廢話,直接抬起楊赫就往燕山更深處走。
路上,任憑楊赫說盡了好話,但壯漢們?nèi)允且宦暡豢浴?p> 到最后,楊赫也懶得廢話了,觀察起四周的樹木來。
走了大概四個時辰,竟然仍沒走到目的地。
楊赫有些奇怪,燕山雖然是華國第一大山脈,但這片密林并不算很大。
按理說,按照這群壯漢的速度,半個時辰前就該走出密林了,怎么會走這么久?
自然,壯漢們不會解答楊赫的疑問。
隊伍在繼續(xù)的前進中,楊赫不知為何,竟有些困倦。
自從成為修士后,楊赫已經(jīng)睡眠已經(jīng)減少了許多,這種困意,還真是少見。
楊赫昏昏沉沉地睡了過去,等再次醒來時,是被架著他的壯漢放在地上時。
眼前已不再是燕山密林,而是一望無際的平原。
平原上有一座座小房子,還有許多村民正在駐足瞧著他。
仿佛他的到來,為這個與世隔絕的小村莊帶來了一絲外界的氣息。
人群中突然竄出一個人,看著大概四五十年紀(jì)的男人,到了楊赫面前十米遠左右的時候,不知是因為被什么絆倒還是怎的,幾乎是連滾帶爬來到了楊赫面前。
不等楊赫反應(yīng)過來,中年男人率先開口。
“草民牛大寶,拜見太子爺,小的給太子爺請安了。”
說著,就行了個跪拜大禮。
看著牛大寶狠狠低下去的頭,楊赫更迷茫了,這究竟是哪?這些村民又是誰?這個牛大寶為什么要叫我太子?
之前帶楊赫來村莊的壯漢頭領(lǐng)呵斥牛大寶道:
“他是不是太子爺還要等圣母裁斷,趕緊滾一邊去,不要擋路?!?p> 牛大寶自然也不敢惹壯漢頭領(lǐng),畏手畏腳地躲去了一旁,但仍然用眼神頻頻向楊赫示好。
隨后,楊赫就被帶著朝村莊中心走去。
說是村莊,是因為一座座矮小得房子,看得像是村莊。
但總體面積卻是大的有點沒邊。
又走了三天三夜,楊赫甚至有點懷疑自己是不是在做夢。
路上,所有人都用著好奇和略帶畏懼的眼神看著自己一行人。
但卻不再有像牛大寶那樣,來叩拜自己的人了。
也許時攝于壯漢們的威懾,或是牛大寶這個人有些特殊,總之,這一路,只有牛大寶一人叩拜了楊赫。
三天之后又是三天,楊赫終于來到了村莊的中心。
村莊的中心不再是簡單的矮小房屋,大多是二層或三層的小閣樓。
而這些小閣樓,都是圍繞著一座九層閣樓建立的。
壯漢頭領(lǐng)口中的圣母,這座村莊的掌權(quán)者恐怕就在這座九層閣樓里。
此時,楊赫的心再次懸了起來,對方究竟是敵是友,還不好說。
不過根據(jù)這一路來的發(fā)現(xiàn),是友的可能性更大一些。
是福不是禍,楊赫一狠心,走進了九層閣樓。
與此同時,楊赫進入九層閣樓的消息以最快的速度傳遍了整個村莊。
所有人的臉色都看不出是喜是憂,只有牛大寶,得到消息后就閉門不出,開始為楊赫祈禱。
楊赫進入九層閣樓的第三天,閣樓里傳出消息,十日后,所有人都要來閣樓前,圣母有重大消息要宣布。
無論男女老少,整個村莊的居民們都立刻整理起行裝,攜家?guī)Э谙虼迩f中心進發(fā)。
而牛大寶在得到這個消息后,臉上終于露出了釋懷的笑容。
圣母還能有什呢大事宣布,自然是于前幾日那個少年有關(guān),自己這次賭對了,他牛大寶也有機會飛黃騰達了。
十日后,所有人都來到了村莊中央。
以九層閣樓為中心,半徑百里都已經(jīng)擠滿了人。
可閣樓百米內(nèi),卻無人敢踏足。
隨著一道圣光,楊赫出現(xiàn)在閣樓之上,一陣充滿親和力的女性聲音響起:
“經(jīng)圣母裁斷,圣光中人便是我大周太子,今太子歸位,上順天意,下扶民生,大周當(dāng)興。跪!”
“跪”字一出口,百里內(nèi)的所有人都齊刷刷地跪了下去,不論老少,都對這道女聲下達的指令,沒有任何質(zhì)疑。
因為他們知道,那道柔和的女聲,是來自圣母最親信的女官,上官慈。
如果說,在村民們心中,圣母是神,那么上官慈就是神在人間行走的代言人。
“請?zhí)咏迪露鞔??!?p> 楊赫只感覺自己體內(nèi)突然充滿了能量,甚至要炸裂開來而且還在劇增。
不過好在,很快能量就隨著圣光,飛向了跪拜的人們。
大概持續(xù)了一個小時,楊赫才恢復(fù)正常,不過剛才能量的膨脹,也導(dǎo)致楊赫異常的虛弱。
“恩慈結(jié)束,平身!”
隨著上官慈的聲音再次響起,跪拜的人們紛紛站了起來,感受著剛被賜予的龐大能量。
楊赫此時雖然十分虛弱,但也能感受到,臺下的人們,變強了數(shù)倍不止。
在前些天,楊赫進入九層閣樓后,見到了人們口中的圣母。
讓楊赫驚訝的是,圣母竟然長得和自己過世的母親一模一樣。
看著驚訝的楊赫,圣母先是微微一笑,隨機流起了眼淚。
圣母的這一波騷操作可是給楊赫弄暈了,也不敢吱聲,只能等著圣母哭完。
好在圣母很快就調(diào)整好了狀態(tài),向楊赫解釋了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