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躺在柔軟的木床上,硯玄還有些愣怔,畢竟不久前他還在餓著肚子流浪街頭,現(xiàn)在居然就躺在了柔軟的木床上。
硯玄慢慢閉上了眼睛,睡了過去。
他很疲累,哪怕再厲害也已經(jīng)消耗得差不多了。
幾乎已經(jīng)到了如果今天這個雌性沒把他帶回來,他用不了多久就能和那些僵硬死去的流浪獸人一樣被清理出去。
“你開門?。∮斜臼露隳憔尤粵]本事開門!”
“你個不要臉的爛心肝,老娘供你吃供你喝你居然還敢跑!”
柔木穿著一身粉紅色的長裙站在后面,身后是一個瘦得脫了相的矮小雌性。
“你真的看見一個穿著紅衣服的雌性走了進(jìn)去?”柔木伸出手看了看自己的指甲。
嬌木離開后她就開始做活了,所以只能把她帶回去,不然她的手可都要糙了。
“是,我看見她帶著一個臟兮兮的雄性走了進(jìn)去至今還沒出來”李元元點(diǎn)了點(diǎn)頭。
她也只是想賺點(diǎn)錢罷了,她已經(jīng)不想和那群人擠在臟兮兮的窩棚下面了。
“嗯”柔木點(diǎn)了點(diǎn)頭,搬了凳子坐在一旁看著她阿姆砸門。
硯玄立馬就睜開了眼睛,一下子就坐了起來穿上鞋走了出去。
嬌木煩躁的撓了撓頭,爬起來穿上衣服氣鼓鼓的走了過去,這個女人到底要干什么!
“有病啊!你家離了我是活不下去了嗎?”
“霸占了我家屋子和鋪?zhàn)舆€不夠?”
“還想我給你家做活,當(dāng)初不是說我吃得多,沒你寶貝女兒能干嗎?”
“有病就趕緊去醫(yī)館治,來找我有什么用我又不是巫醫(yī)!”嬌木打開門推開她大伯母,這人很煩??!
“你怎么能這么說我!天啊我不活了,養(yǎng)了那么個白眼狼?。 ?p> 她大伯母就地打滾撒潑,引得路人紛紛看向這里,交頭接耳。
“木大嬸,你快收起你那撒潑打滾的勁吧。”
“都是鄰居誰還不知道誰,就你家吸著嬌木家的血那么久了,也沒好好待過人家。”
“人剛成年你就給趕出來了,還好意思說別人白眼狼?”那人說完便搖著頭離開了。
“嬌嬌,你怎么能那么說我阿姆,我們畢竟還是親戚啊”柔木走了過來,一臉你怎么可以這樣的看著嬌木。
“親戚?你身上穿的頭上綁的耳朵上戴的通通都是從我這搶去的好嗎?”
“你還給我我們就是親戚”嬌木饒有興味的靠在木框上,她最看不上的就是柔木這幅模樣。
“嬌嬌~”柔木眼淚一下子就從眼眶里滾了下來,傷心欲絕的看著嬌木。
如同看著一個鐵石心腸的絕世大渣男,而她就是那個被傷害了還對她死心塌地的癡情女。
“你怎么可以這樣?”
“親戚是你的依靠,你怎么能這樣對他們?”李元元一臉不贊同的走了過來,帶著圣母的光輝。
“我怎樣?就是那壞你看不慣也得憋著”嬌木翻了個白眼,什么丑逼都敢到她面前瞎逼逼了。
硯玄看著瘦弱的李元元,有些煩躁的舔了舔上顎,可真是有緣分啊。
林貓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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