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君付追到她家,那是一個冬天,冷風(fēng)陣陣,刮在身上只覺得冷入骨髓,他站在樓下,傷心,無助的看著周雅菲低吼
“能不能別走,你再給我點時間,我保證一定能讓你回到以前的生活”
周雅菲一臉的決絕,她看著他眼里是毫不掩飾的鄙視,她的眼神刺痛了沈君付那顆驕傲的心,他眼眶漸漸泛紅。
“怎么保證,沈君付,你現(xiàn)在連最起碼的生活都不能保證,離開沈家你什么都不是!我為什么要在你身上浪費我的青春”
沈君付無力的垂下手臂,十分沮喪,他捏緊拳頭,額頭青筋暴起。朝著墻上砸了好幾下,伴隨著吼聲,砸的血肉模糊,而周雅菲如同一個旁觀者,無動于衷。
忽的沈君付笑了,夾著傷痛和諷刺。
“既然你去意已決我不會挽留,但你記住,是我不要你的,從此以后,近在咫尺也好,千里之遙也罷,你我皆是路人,最后!祝,歲月靜好,萬事順遂”
說罷,干脆利落的轉(zhuǎn)身,沒有一絲不舍。
就這樣,周雅菲想走的一顆心并沒有因為沈君付的一番話而改變分毫,她走的那天北城大雪紛飛,天寒地凍,她沒有跟任何人說,沈君付從航空公司查到她的航班信息,沈君付覺得畢竟在一起三年,還是想去送送周雅菲,蕭生遲擔(dān)心他出事,就開著車送他去了機場,只是坐在不遠處的車里,靜靜的看著。
他看著周雅菲從車上下來,緊接著一個男人,攬過她的腰,熱情的吻著周雅菲。
沈君付忍著要殺人的沖動,死死地抓著安全帶,臉上的的笑比哭還難看,是的,他被綠了。
蕭生遲看著那一幕,看著沈君付那發(fā)紅的眼睛,怒氣沖天,沒忍住,下了車。
不顧來來往往的人群,大步走過去,兩人吻的熱火朝天,壓根沒注意蕭生遲的到來,沒等他們那個反應(yīng)過來,蕭生遲冷意迸發(fā),眼里是壓不住冷冽。
他一把揪住那男人的領(lǐng)子,照著臉就是一記重拳,男人被打得眼冒金星,周雅菲尖叫一聲,站在在一旁想拉住蕭生遲,卻被蕭生遲的眼神嚇得不敢動。
那男人想起身還手,卻被蕭生遲按在地上還不了手,只得承受著拳頭,疼得他齜牙咧嘴。
蕭生遲拳拳都是用了十足的力氣,而且就算去醫(yī)院驗傷,也查不出什么,最后還是沈君付從車上下來,才拉住了他。
“夠了,尺子”
沈君付冷著臉,看著躺在地上的男人,又看了看站在一旁的周雅菲,只覺得自己瞎了眼,看上了這樣的一個女人。
他不想在多說什么,因為已經(jīng)沒有必要了也無話可說。
他拉住蕭生遲往回走,蕭生遲掙脫他,蹲下身,拍了拍那男人的臉,冷冷的撇了一眼周雅菲。
“哥們兒,你知道嗎?你眼前的這個女人,昨天才跟我兄弟分手,今天就跟你無縫對接了,真夠可以的??!”
說完起身,看著周雅菲,拿出錢包,將錢包里所有的現(xiàn)金掏出來,厚厚的一沓,直接丟到了周雅菲的臉上,一時間鈔票散落一地,旅客們紛紛駐足,看著這荒誕可笑的一幕。
“我不打女人,除非忍不住,這些錢拿好,就當你這三年來伺候我兄弟的酬勞,當然,你也只夠值這些,另外,你配不上我兄弟”
沈君付看著周雅菲滴落的淚水,以前是覺得她楚楚可憐,如今只覺得是她的惺惺作態(tài),再多看一眼都覺得惡心。
他拉著蕭生遲離開了機場。
就這樣,一場原本很美好的愛情,以這樣的狗血劇情慘淡收場。
你說周雅菲愛沈君付嗎,愛,她愛沈君付的人,也愛沈君付帶給她的一切物質(zhì)生活,沒有一個女人能夠拒絕一個男人的偏愛,更何況是沈君付那樣的天之驕子。
你說沈君付不愛周雅菲嗎?愛,不然也不會給周雅菲獨一無二的愛,可惜的是在對的時間遇到了錯的人。
一切,都是命中注定,如果周雅菲足夠隱忍,給沈君付足夠的支持和陪伴,她就能得到她想要的一切,可惜當時的周雅菲只顧著眼前,僅僅嘗過了短暫的甜,她就再也吃不下苦了。
蕭生遲從回憶里出來,過去都已經(jīng)過去了,現(xiàn)在他從沈君付的臉上看到幸福就夠了。
看著兩人走近,他摁下電梯鍵。
“長晚妹妹好!”
帶著如沐春風(fēng)的笑容跟陸長晚打著招呼。
“遲哥好!”陸長晚甜甜的笑著打招呼。
沈君付聽著兩人的稱呼,尤其是陸長晚的一聲遲哥,讓他臉色沉了沉,攬著她腰的手愈發(fā)緊了些。
在去吃飯的路上,沈君付一直臉色不太好,因為這兩人不知道有多少話,一直聊個不停,直到飯菜上桌,還在聊。
終于是忍不住了,涼涼的開口
“給你們單獨點一桌菜吧!再點瓶酒,讓你們敞開了聊”
聞言蕭生遲笑了笑,這家伙,吃醋了難道?
陸長晚知道他不悅,于是識相的閉嘴。
可是吃著吃著,蕭生遲可沒管沈君付的臉色不怕死的開始聊。
“長晚,你跟子卿還有聯(lián)系嗎?”
陸長晚喝了一口湯,點點頭。
“嗯,前一段時間還聊過,他說他下個月就要回國了?!?p> 沈君付黑著臉,悶聲吃著飯。
“這小子,前段時間還跟打聽你是不是單身,說當初就不該答應(yīng)跟你做朋友!”
說完不動聲色的打量了一下沈君付,誰讓他前面在他面前秀恩愛,我隔應(yīng)死你。
沈君付聞言淡淡的看了他一眼,沒說話。
陸長晚覺得如果在這樣下去,沈君付非得炸不可,算了她還是吃飯吧!
“遲哥,吃飯!”
蕭生遲就再沒說話,陸長晚不配合他也沒辦法。
由于蕭生遲的隔應(yīng),導(dǎo)致沈君付一回到家,剛開門,就迅速的關(guān)上門,將陸長晚壓在墻上,一只腿強勢的分開她的腿。
陸長晚被他猝不及防的動作,嚇了一跳。
“你干嘛”她的雙手被沈君付按在墻上。
他的身體與她相貼,眼神灼熱,在黑暗的光線下看不清他俊美面容。
“你說我要干嘛?”
沈君付低沉的聲音出來,目光定定的看著黑暗里她明亮的眼睛,眼睛里是赤裸的熱意,呼吸有點急促,他身上展現(xiàn)出來的侵略性讓陸長晚低下頭,不敢看他,這樣的他太危險了,稍不留神,就會陷進去。
沈君付看著她低下頭,將她的雙手交疊一只大手摁住,另一只手抬起她的下巴。
被迫抬起下巴的陸長晚看著他的眼睛,盡管光線暗沉,但足夠看到他眼睛里展現(xiàn)的灼熱。
而她早已在黑暗里紅了臉。
直到她的唇上傳來溫潤的觸感,沈君付放開了她的手。
沈君付早就知道自己要失控了,直到她拉住他的手時,他停了下來,將頭擱在她的肩膀上,平復(fù)自己的呼吸,手卻在她的腰腹處留戀。
過了好久,他打開了燈。
芊芊初月
唉!之前寫的有些被和諧了,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