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云家十年前慘案
藏在云尚嬰兒的包裹之中,悄悄的運送了出去。
云家如果沒有了星師殘卷就什么也不是,而這群人很明顯想要的除了星師殘卷,還有讓林家覆滅。
季軻手上怎么會有這道疤?
他盯著看了很久,最后越來越確定,季軻,就是當年密謀云家慘案的人。
即便他不是,也是參與者,而且在中參與了重大的職位,也有重要的目的。
“你!十年前,云家血案,真的是你!我沒記錯的話,當年你應(yīng)該是潛伏在我們云家一段時間,你就是那個德子!”
云天學(xué)想起來了,當時他記得所有的家丁死的死傷的傷,唯獨沒見這個德子,而且他記得這個德子的眼神。
和季軻一模一樣,沒想到德子變成了季軻,混成了天域的天神?
難道是他拿了云家一半的星師殘卷去投靠了天域?怪不得天域從那以后就順風(fēng)順水,能人異士眾多。
原來是得到了一半的神卷!
他終于想通了這一切,這一切的密謀者就在眼前。
“什么?老東西,你別瞎說!別冤枉人!”季軻眼神飄忽不定,已經(jīng)開始在躲避了。
云尚瞇瞇眼。
云家血案?爺爺為何如此生氣?難道是季軻?這跟他有關(guān)系。
那這也太妙了,山不轉(zhuǎn)水轉(zhuǎn),冤家路窄啊,送上門來了。
云家十年前的慘案他的確聽家里人和爺爺說起過,那場慘案不僅丟了一半的殘卷,就連爺爺也是重傷,而且自己的父母在那場慘案中為了保護他身亡。
要不然,云家可能沒有一個人能夠幸免的。
“沒錯!不會錯!我這輩子都不會忘記!季軻!你個老不死的,竟然拿了云家的殘卷上位!”
“我要現(xiàn)在要了你的狗命!”
“?。∵馈?p> 云天學(xué)本來剛才就被季軻打的受了重傷,現(xiàn)在又如此氣急攻心,差點沒暈過去。
“爺爺!”
“老爺子,你歇會別著急,讓云弟給你解決!”
八義陽快速的扶住了他。
“我在給你們一次機會,如果答對了,我放了你們一條生路,如果答錯了,看見身后的亂墳谷了嗎?給你們?nèi)酉氯ノ估?!?p> 云尚冷冷的聲音,如同千萬個刀子劃在兩個人的身上。
亂墳谷,一個下去就上不來的地方,這里是狼獸出沒的地方。
他不要死在這里,不要!
“我說我說大師饒命!”
“這個事不是我做的,是季軻!他當年為了進仙域煞費苦心,說能得到殘卷,就去滅了云家,我們仙域并沒有給他請了多少的力!”
“都是他一個人,跟我們沒有任何關(guān)系!”
患難見真情,這什么隊友???
兩次強調(diào)和自己沒關(guān)系,這可真是沒誰了。
不過也態(tài)度嘛還可以,就算是承認了吧。
這個季軻一直沒有說話,他算是看出來了,他們之間的兄弟情還是什么情都在這一刻煙消云散了。
只怪他當時眼睛瞎了,看錯了人,竟然相信了楊公百壽。
“很好!”
“沒錯,是我!是我干的!”
“要殺要剮,隨便!”
季軻紅了眼,他當年的確像是一條喪家之犬,在云家那么多年,被欺負,被侮辱。
他發(fā)誓,一定要揚眉吐氣。
發(fā)現(xiàn)了云家的秘密后,他就組織了這場廝殺,和天域達成協(xié)議。
還竄通了云家云作海和云昌南,答應(yīng)他們會封他們?yōu)槭亻T的族長,管理天域一小部分的子民。
他以為這件事會永遠的過去,沒想到風(fēng)水輪流轉(zhuǎn)啊,做壞事遲早是要有報應(yīng)的。
這不報應(yīng)來了。
“承認了是吧?很好!給我打!”
云尚下令,聲如洪流。
八義陽和云昊以及張舜得到了指令,奔著那季軻就沖了過去。
“我他媽打死你!就是你害了云家!他媽的,踏馬的!”
云昊一腳踹在了季軻的頭上,頓時頭被踢出了一道很長的裂縫,鮮血直流。
“你差點害死了爺爺,吃我一拳!”
八義陽也是憋了一肚子火,其實云尚并沒有叫他,他只是看不慣天域人很久了,介于龍架和天域的關(guān)系,并沒有下死手。
但這次的性質(zhì)一下就不一樣了,季軻是當年云家慘案的策劃人,他必須死!
而這樣的小人存在于天域,簡直就是對天域最大的侮辱。
他也好找個理由,就說為天域除害,應(yīng)該沒有毛病吧。
“砰!”
“噗嗤!”
季軻被這一拳猛烈的打飛了出去,可見八義陽神奇的力量。
這也太猛了吧!
云昊來不及羨慕,看他的身體,在看自己的,簡直就是兩種地域。
一個是均衡有致,一個是枯枝敗葉。
嘖嘖嘖。
“讓老夫來,殺了他!”
幾個人剛打的還挺盡興,突然,云天學(xué)緩緩地走了過來。
伸出匕首。
既然今天已經(jīng)到這來了,他絕對不會放過這廝,不僅當年害了云家,今天若不是云尚和八義陽在,他估計也死在他手中了。
這個秘密也將會永永遠遠的被埋在地下,永不見光日。
便宜了這小子!
聽見云天學(xué)的聲音,八義陽和云昊全都給他讓地方。
“季軻!這筆賬終究還是得算回來!天域的人,我會一個個糾出來,讓他們償命!”
“啪!”
云天學(xué)一匕首扎進了季軻的胸膛。
本來已經(jīng)虛弱不堪的季軻,被這一股子力量給刺激到了。
露出了痛苦的表情。
“我扎!”
“我再扎!”
云天學(xué)似乎還不盡興,對著季軻的胸口又下了兩匕首。
此時他白色的袍子已經(jīng)澗滿了血漬,季軻不省人事。
已經(jīng)死了…
而一旁瑟瑟發(fā)抖的楊公百壽,央求著云尚幾個人。
“我求求你們了,都是季軻讓我來的,我真的什么也沒干!”
云尚冷笑。
他說自己什么都沒干就什么都沒干?
可能嗎,很明顯這家伙在撒謊,他既然同意來了,就要和季軻有同樣的目的,肯定會對爺爺下狠手。
“不用說了!你死了!”
云尚冷聲扔下這一句,隨后轉(zhuǎn)身看了張舜一眼。
不過他也為了不讓人懷疑,小聲道“師哥我先回去了,您慢慢幫我處理一下吧!”
說著云尚和云昊離開了這里,剩下的就讓張舜解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