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山,岳不群書房。
“姐夫你找我。”
寧采臣順手將門帶上,開口對著岳不群說道。
在有外人在的時候,寧采臣叫岳不群師兄,但在私下里則稱呼岳不群為姐夫。
此時書房內(nèi)只有自己跟岳不群二人,寧采臣表現(xiàn)的也沒有那么拘謹?shù)牧恕?p> 不過這些全部都是寧采臣演出來的,畢竟岳不群表現(xiàn)出來的人設(shè),不管是真是假,都是一個喜歡規(guī)矩的人。
除了明面上的規(guī)矩,平時也有著另外一套家規(guī)的標準。
在外面要顯得收斂,在家里要放松卻又不能放肆。
平時有著令狐沖那個憨憨作為反面教材,岳不群對于寧采臣的好感度也漲了不少。
這一次單獨叫寧采臣過來,就是岳不群對于寧采臣信任的體現(xiàn)。
“采臣,我記得你去年派了一個人去福州那邊?!?p> 岳不群手撫摸了一下自己的胡須,開口對寧采臣問道。
‘果然是福威鏢局的事情么。’
‘不過我一年前,派邵文去福威鏢局的事情,老岳居然還記得?!?p> ‘看來是早就對‘辟邪劍譜’起了心思?!?p> 寧采臣聽著岳不群的話想到。
“我的確派了人過去?!?p> “福威鏢局想要打通華山這一片的路線,曾經(jīng)找我談過?!?p> “不過我有些不看好福威鏢局,所以并非答應(yīng),但也沒有將話說絕,同時還派了一個人過去?!?p> 寧采臣神色如常的對著岳不群說道,就像是在普通的生意一樣。
“那福威鏢局人手不少,雖然本身沒有先天?!?p> “但林鎮(zhèn)南的岳父,王老爺子也是先天高手?!?p> “你為何不看好啊。”
岳不群隨口的對著寧采臣問道。
“姐夫你要是見過林震南,你大概也會由于一下?!?p> “怎么說呢,林震南身上的商賈氣息太重了,完全不像是鏢局中人?!?p> “而且我派的人,在那里呆了一年,也傳回了一些消息?!?p> “說福威鏢局雖然好手不少,但太過松散,關(guān)鍵的時候怕是出問題?!?p> “而且金刀王老爺子,似乎是老了又或者出了什么問題,并沒有一般先天高手那般的壓迫感。”
寧采臣暗示著岳不群,別被福威鏢局那層皮嚇住了,其實就是一個水貨,金刀王元霸雖然是先天,但也是先天中最弱的那一批了。
“采臣,這話對我說也就罷了?!?p> “在外面還是要注意的,王老爺子畢竟也是聲名在外的先天?!?p> 岳不群聽著寧采臣的話思索了一下說道。
“這是自然,我可不會在外人面前說這些東西。”
寧采臣對著岳不群笑著說道。
‘老岳做事有些死板,想的東西也太多了,我都說到這個程度了,居然還在猶豫。’
‘我接到邵文的情報已經(jīng)兩天了,怕是青城派的人,都快將福威鏢局調(diào)查的差不多了。’
‘在猶豫,怕不是要跟原著一樣,福威鏢局滿門都要被屠了?!?p> ‘而且也不知道會不會按照劇情來,要是被青城的人拿到了辟邪劍譜,直接刷出第二個東方不敗,也不知道令狐沖頂不頂?shù)淖??!?p> ‘在刺激一下老岳,不行就用蜃樓主的身份過去?!?p> 寧采臣看著岳不群平靜的樣子想到。
“對了姐夫,我派去的那人前兩天傳回了消息?!?p> “說是在福威鏢局附近,看見了青城派的人,甚至還說看見了很像是余觀主的人?!?p> “不過想來應(yīng)該是那人看錯,青城派作為大派之一,怎么會跑到福威鏢局那里?!?p> “所謂的余觀主,應(yīng)該也只是相似的人?!?p> “這種事情都匯報過給我,那人還真的小心的過頭了?!?p> 寧采臣用著講笑話的語氣,隨口說道。
這些內(nèi)容,自然不是褚邵文傳回來的消息,而是寧采臣用了褚邵文的名頭編出來的。
“我知道了,采臣你也去忙吧。”
岳不群聽著寧采臣的話,也沒有多說些什么。
一路離開岳不群所在的院子,寧采臣才收起了臉上假笑的表情。
“老岳啊,但愿你不是原著表現(xiàn)出來的那樣吧?!?p> “而且《笑傲江湖》的劇情既然要開始了,敵人中也會有先天高手吧?!?p> “我也要想辦法增加些實力才行,至少要能從先天的手下逃跑。”
“也是時候去看看,那些然山派的秘籍了?!?p> “那些秘籍,應(yīng)該就是曾經(jīng)劍宗留下來的?!?p> “既然有劍宗存在,那么風(fēng)清揚應(yīng)該也在才對,我這兩年試了無數(shù)次,都沒有見到那位?!?p> “看來是留給令狐沖的專屬劇情了?!?p> “風(fēng)清揚作為一個活人,可以躲著我,那么思過崖五岳劍法也找不到,就有些不對了?!?p> “這樣看來,五岳劍法應(yīng)該也是被抹除的部分。“
“真是頭疼啊。”
“先帶著令狐轉(zhuǎn)一圈,看看能不能用主角光環(huán)挖出些什么?!?p> 寧采臣思索著說道,隨后轉(zhuǎn)身向著思過崖的方向走去。
、、、、
于此同時。
魔教,黑木崖。
一只手從地下破土而出,接著便是肩膀,頭顱。
一個完整的女子,就這樣從地下鉆了出來。
那女子渾身赤裸,皮膚如玉沒有半點血色。
且雖是從地下鉆出,但周身卻無半點塵土。
其身體雖然線條完美,體態(tài)柔軟豐腴,但卻莫名的給人一種金石之感。
眼前的女子,比起一個生命,更像是一個玉石人偶。
在仔細的觀察一番,就能發(fā)現(xiàn),那女子就連呼吸也沒有。
在女子在原地站了大約一刻鐘的時間,雙眼這才靈動了一些。
那金色的眼球轉(zhuǎn)動,望向天空。
“已經(jīng),過去這么久了么?!?p> “這都多少年了,居然還在用當(dāng)年的那一套?!?p> “這些后人,真是不長進呢。”
“不過我的墳上面,居然被人修了一個總部,真是大不敬呢。”
“算了看在我剛醒來心情好,就不夷三族了,只是殺光這些家伙好了?!?p> 那女子說著向著黑木崖的深處走去,同時一身華貴的長袍也隨之穿在了那女子的身上。
此時那女子雖然穿了衣服,但并沒有頭飾跟鞋子。
每一步踏出,都是纖長的腳趾微微點地,向前邁去。
比起走路,更是像是飄過去的。
且那女子足交踏過的地方,在那女子走后,都會化作為白玉的模樣。
那女子走了一路,這白玉路也隨之生長了一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