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修宜說讓朔風教付菀香功夫,怕付菀香不信,還專門叫了朔風下來,和他確定此事。朔風看著楚修宜的臉色,小心翼翼的答應(yīng)了。第二天一早,付菀香早早的就起了床,到校場活動筋骨,等著朔風。
可是,等了約一炷香的時間,朔風還是沒有到。付菀香疑惑,朔風雖說性情變了,可不應(yīng)該是說話不算話的人。又等了一會兒,朔風沒到,卻等來了楚修宜。看著付菀香不解的表情,楚修宜微微笑了笑道:“校場出了些麻煩事,朔風一早過去了,今日就由我來教你吧?!?p> 付菀香未做他想,信以為真。然而接下去的幾天,教她練功的一直都是楚修宜,而朔風日日有事要做,饒是付菀香,也要起疑心了。
“王爺,雖然這話問出來有些顯得我自作多情,不過......您不會是為了親自教我功夫才把朔風支走的吧?”這一日,付菀香在校場等來的人又是楚修宜,她終于忍不住問了出來。
“是啊,是我故意的,不行嗎?”出乎付菀香意料的是,楚修宜并未找什么借口,反而大大方方的承認了。
付菀香忍不住笑了出來,她湊近楚修宜,打趣道:“王爺既然想親自教我,直接說不就好了,干嘛還連累朔風每天出去一趟,怪累人的?!?p> “不是你不愿意讓我教你么?只能辛苦朔風了?!背抟舜鬼粗遁蚁悖垌惺呛敛谎陲椛钋?,看的付菀香心尖一顫。不過這份深情轉(zhuǎn)瞬即逝,付菀香以為自己眼花了,再想確認時,楚修宜已經(jīng)看向了別處。
付菀香只得作罷,她不滿的努了努嘴:“我是怕耽誤王爺?shù)恼?jīng)事,哪是不愿意王爺教我呢?既然王爺這么愿意教我,倒也不必用朔風做幌子了。”
“左一句朔風,右一句朔風,之前你嘴里總提到鐵鷹,現(xiàn)在換做朔風了......小晚公子,你對我的暗衛(wèi)還真是關(guān)心啊?!背抟硕⒅遁蚁愕碾p眸說道,他的語氣冷冷的,不辨喜怒。
“???”付菀香不知道楚修宜怎么說了這種話,這話聽上去,怎么都覺得有點酸味。
楚修宜好像絲毫沒有覺察到話里的不對勁,繼續(xù)道:“好歹教你習武的人是我,現(xiàn)在在你眼前的人還是我,你就不能關(guān)心關(guān)心我么?”
“???”付菀香這下真不知道該說什么了,她呆呆的看著眼前的人,真懷疑王爺是不是今日吃錯了什么藥??墒浅抟说纳袂榉置魇钦J真的,不像是開玩笑。付菀香只好試探了說了句:“那我關(guān)心關(guān)心你?王爺晚上睡那么晚,每天早上還起的這么早,真的沒關(guān)系嗎?”
“你還不是一樣?”楚修宜明顯比方才愉悅了許多,“晚上陪我在書房整理卷宗到很晚,早上還很早起來,不覺得睡不夠么?”
“我不一樣?!备遁蚁惴瘩g道,“我平日里沒什么事,困了就會睡一會兒,可王爺忙起來要忙一整天,自然要注重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