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菀香想不到楚修宜教她功夫還有什么其他的打算,只是她無論再怎么追問,楚修宜就是不肯再說了。房頂上聽到了全程對話的朔風悶悶的揪著房頂發(fā)黃的雜草,碎碎念道:“還能什么打算,王爺為了遇到危險時能跑唄,真是人比人氣死人?!甭撓氲阶约褐胺噶隋e直接被扔回校場的情形,朔風郁悶更甚,雜草不禁揪,他直接飛身到一旁的樹上去揪樹葉。
付菀香的耳力沒練出來,沒能聽到朔風的碎碎念。楚修宜又不肯透露一星半點,她只好放棄。只是,付菀香不再追究,不等于楚修宜肯在今天的事情上放過她。在屈大夫離開后,楚修宜臭著臉問付菀香:“今日到底做什么去了,能把自己累成這幅樣子?!?p> “沒什么,去打聽了一番當初的事?!备遁蚁憷蠈嵳f道,“先是柳先生,如今鐵鷹前輩也不知所蹤,這樣下去不行。我們之前不是猜測納蘭渃行事或許與當初柳家一案有關嗎?我就想在孟都找找線索?!?p> 楚修宜失笑,他搖了搖頭,輕聲道:“你想查這件事,直接告訴我就好,何苦要親自去查,還把自己身體累垮了。我原本是不想讓你再為這件事費心,故而一直都沒有告訴你。鐵鷹與柳書彥的去處已經大體知道了,只是其中牽扯了些其他的關系,現在不能打草驚蛇。你放心,他們兩人都很安全,也不會有其他的危險,你就不要再為此事懸心了?!?p> 這下輪到付菀香疑惑了:“他們真的安全嗎?”
鐵鷹與柳書彥自然安全。
那日,柳書彥雖然并未將話說明白,可已經足夠露骨。鐵鷹當場就紅了臉,磕磕巴巴道:“柳先生,你、你干嘛突然......”
“看到你的傷,忍不住了?!绷鴷鴱┬α诵?,“答應我嗎?鐵鷹,有些話,現在說出來還不是合適的時機,可是我想你能明白,倘若你繼續(xù)做楚修宜的暗衛(wèi),再讓我看到你受傷,我大概會瘋,去找楚修宜拼命也不是不可能?!?p> “你威脅我?”鐵鷹不可置信的看著柳書彥,“是嗎?”
“很不像我吧?!绷鴷鴱┑拖骂^,掩去自己眼中熾熱的情緒,語氣晦暗不明道,“可是又能怎么辦呢?有些情緒,并不是僅憑克制就能克制住的。不想再讓你受傷,大約是我僅剩的偏執(zhí)了?!?p> “只是這樣?”鐵鷹眼神溫柔的注視著柳書彥,“我答應你啊?!?p> 柳書彥猛地抬頭,滿眼的驚喜和難以置信,狂喜道:“你真的答應我了?不是哄我的?”
“你是三歲孩童嗎還要人哄?”鐵鷹對上他這樣熾熱的眼神有些難以招架,說話都有些不自然,“沒、沒哄你啊,我答應你的事哪有沒辦到的。不就是不做暗衛(wèi)嘛,我本來也沒打算繼續(xù)做了?!?p> 鐵鷹說著,心有余悸的控訴:“我哪還敢離開你呢,這次不過是回去看一看我主子的傷,你就和我鬧脾氣,一聲不響的離開,害我們找你許久。我為了找你,已經和襄王府斷了關系,眼下別說你不讓我回去,即便你讓我回去我也回不去了?!?p> 鐵鷹說著,臉上的紅色直接染紅了耳朵,他忍著羞怯繼續(xù)說道:“你看著辦吧,反正,那個,反正你若是不要我,我就無家可歸了。我是為了尋你才做得決定,于情于理你得對我負責?!?p> 柳書彥愛死了他的這番說詞,簡直以為是不是自己的幻聽。柳書彥一把握住鐵鷹的手,深情道:“負責,負責一輩子?!?
公子毅凌
拼命碼出了一章,心情真的太差了,大家湊合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