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凡買了車心情格外的美好,都已經(jīng)想好林婉婉坐在車上兩個人一起去旅游兜風(fēng)時候的情景了,一定很美好。
蘇凡似乎一點也沒有危機意識,完全把危機放在了腦后。
既然危機沒有找上自己,那自己就安穩(wěn)的玩幾天,畢竟要珍惜閑來無事的時間。
本來這次出行,想要帶林婉婉去,不過林婉婉實在處于上升時期,她這個總經(jīng)理馬上上任總裁的人實在是忙不開。
蘇凡也沒有太失望,畢竟有林婉婉在還要考慮林婉婉的安慰,好好的呆在A市倒是最好的選擇。
隔天,蘇凡跟孫悟空踏上了去往臨海市的火車,雖然是要去老家浪海鄉(xiāng),不過途中會經(jīng)過臨海市和成澤市。
孫悟空要去成澤玩,而自己也要去一趟臨海市,去看看上回自己看的病人。
他記得自己上回給那個人開了三個月的藥,要是沒記錯的話,這個月剛好用完,自己也好去瞧一瞧。
“蘇凡,為什么要停在臨海市啊,我記得沒聽過臨海市的歌啊?!睂O悟空說完還回想起自己平時跟蘇凡說的地名。
確確實實沒有說過這個地名。
“什么歌啊,我去臨海市去見我的一個病人,既然治了他我就得秉持著給人送終的理念,要是病還沒好我自然要在瞧上一瞧了?!?p> 蘇凡靠在座位上閉著眼,然后回答著孫悟空。
“你這朋友交的還挺廣泛的啊。行,那我就陪你浪一會,等到臨海市走一遭之后再去成澤市吧?!?p> 說著也開始閉目養(yǎng)神起來。
蘇凡怎么閉眼睛也睡不著,估計是今天起來的太晚的緣故。
而一旁的孫悟空完全跟蘇凡是一個反應(yīng),兩個人閉著眼睛誰問沒有睡著。
蘇凡最后還是坐了起來,從兜里掏出了一塊白玉出來。
這塊白玉是上回那個老年人給自己的,只不過被自己放起來了,還被積上了灰塵,這次出行自然是要帶在身上。
因為不想惹不必要的麻煩,那老人可說了,有了這白玉玉佩但凡是來找他不會有人來阻止他的,這才給帶了上來。
就是突然感覺這火車上陰氣森森的,明明還沒有到黑天,但是卻有一絲絲陰冷的感覺。
蘇凡都情不自禁的打了個寒顫:“悟空,你有沒有覺得這火車上有不干凈的東西?!?p> 孫悟空一聽有些皺眉,不過并不是因為蘇凡后半句那個不干凈的東西,而是那個稱呼。
“我說你不要叫我悟空,聽得好像是師父在叫我,我有些頭疼,你可以叫我大圣可以叫我孫哥,也可以叫我悟空哥哥,這么多稱呼不要叫我悟空好不好?!?p> 孫悟空對著蘇凡皺眉說道。
“嗯,悟空哥哥。你有沒有感覺這個車廂有不干凈的東西?!?p> 蘇凡賤兮兮的靠在孫悟空的肩上,不過聲音卻只有兩個人能聽到。
對面的兩個男人看著他們兩個的眼神都有些不太一樣了,而斜對角兩個人女生看著他們兩個的眼神里滿滿的cp感。
還滿是花癡的抱在一起:“哇,果然好看的男生在一起都是幸福的!”
孫悟空一把推開了蘇凡:“你丫的還是叫我孫悟空吧,我這一身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孫悟空連忙挫著胳膊,要不是那么長的棍子是違禁物品,孫悟空還是會抱在身上。
蘇凡連忙懟過去一拳:“誰跟你計較稱呼的問題,我問得是有沒有陰氣!”
蘇凡大聲的吼了出來,一旁的人想看神經(jīng)病一樣看著蘇凡。
蘇凡尷尬一笑,然后瞪了孫悟空一眼,這家伙一天天沒個正形。
“都是不成氣候的冤魂而已,還害不了人,你那么著急干什么?”孫悟空說完又瞇著眼睛靠在座位上。
一點都不想搭理什么火車上的孤魂野鬼。
“切,現(xiàn)在害不了人,不代表永遠(yuǎn)都害不了人,你這個認(rèn)怎么一點路見不平拔刀相助的感情呢!”蘇凡有些不樂意的看著孫悟空。
“行行行,你這個人慈悲心腸,你想怎么做就怎么做吧?!睂O悟空也不在搭理蘇凡,表示你要是想多管閑事的話救自己去。
蘇凡閉著眼睛感受著周圍的陰氣,是從剛才一站才有的,估計是才上車的冤魂。
蘇凡手里攥著白玉玉佩,搜索著車廂的每一個人,突然在一旁看見了一個滿臉煞白的女人。
而那個女人也同樣看著蘇凡,不對準(zhǔn)確來說應(yīng)該是看向蘇凡手機的白玉玉佩。
然后張開蒼白的嘴想要問什么,也沒有開口。
蘇凡一愣,認(rèn)識他手上的玉佩,難不成是認(rèn)識玉佩原先的主人。
突然想起周南病入膏肓還要坐火車的原因,他那時候跟自己說,自己有一個執(zhí)念,即使病入膏肓了也要在生命的最后時間里坐著火車希望還能看見期待的人一眼。
蘇凡猛地靈機一動,莫非周南等的人就是這個女人。
可惜這女人似乎已經(jīng)死了很久了,應(yīng)該一直徘徊在這個火車上。
不過這輛火車好像不是周南經(jīng)常坐的那輛火車??!
蘇凡起身上了一趟餐車間,這里的人不是很多,蘇凡找了一個僻靜的地方坐下來,然后就是等…
果然一陣陰風(fēng)飄過,一個穿著比較土氣的女人坐在了他的旁邊。
然后有一個年輕的像是二十多歲的女人走過來,看見蘇凡之后眼睛一亮說道:“帥哥,一個人么?我可以坐在旁邊么?”
說著那個女人還指了指蘇凡對面空著的位置。
“對不起,已經(jīng)有人了?!碧K凡微微點頭,這都什么年代了,竟然還搭訕,自己這么土的人都覺得土了。
那年輕女人的臉色一下子變得不好起來:“哼,不坐就不坐,這里空調(diào)冷氣森森的,我還不稀罕呢!”那女人保持著自己最后的尊嚴(yán),撅噠的離開了。
不過已經(jīng)到初秋了,火車上根本就不提供空調(diào)吹涼風(fēng)。
蘇凡看了眼對面的女人:“你好像有話要跟我說?”
“你能看見我?”那女人一愣,然后不可思議的看著蘇凡。
“嗯,能看見你,而且清清楚楚,有什么話說吧,說不準(zhǔn)我還能完成你心中的執(zhí)念。”蘇凡靠在椅背上十分慵懶的說道。
“你是周南的兒子?”那女人的目光一下子變得復(fù)雜起來,里面的因素多的一時蘇凡都有些看不懂了。
“你是看到這個玉佩才這么認(rèn)為的吧?!碧K凡把玉佩放在了桌子上,對面女人的眼睛也死死的盯著那個白玉玉佩。
“我不是他兒子。”蘇凡淡定的說道,呵,周南上輩子得積了多少德才能讓我做他而已,別做夢了。
“你不是他兒子,怎么會有他的玉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