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子淳一臉壞笑,身體又靠近一寸,貼的離秦安年更近:“想知道???那我們可以找個沒人的地方單獨聊聊?!?p> 秦安年的臉色一沉,拉開了和符子淳的距離。她將酒杯放了回去,站起身子,居高臨下地看著符子淳說:“那就算了吧,其實我也不是很想知道,我身體有些不適,就先失陪了。”
說完,秦安年頭也不回地?fù)P長而去。
符子淳臉上依舊帶著笑容,他望著秦安年離開的背影,一直到消失在自己的視線。他拿起酒杯,喝了一口酒,依舊看著秦安年離開的方向。
秦安年直接離開了宴會廳,上了樓上的客房休息。
第二天中午,符友輝在樓下等秦安年一起去了符家。
路上,符友輝簡單給秦安年科普了一下符家的家庭結(jié)構(gòu)。符老爺子的夫人給他生了三個孩子,一個是符子淳的父親,另一個就是符友輝的母親,還有一個女孩,現(xiàn)在三十多歲她的孩子才不過十幾歲。
除了這些,符家還有一些旁支。
而現(xiàn)在的友達(dá)集團(tuán)總裁是符子淳的父親。符家到?jīng)]有父親產(chǎn)業(yè)一定要給兒子這一說,往往都是選擇能力出眾的人管理家業(yè)。
符老爺子之后就是符子淳的父親,但是現(xiàn)在,符家同輩中最杰出的就是符子淳和符友輝。但符老爺子看好誰,還真說不定。
這也是為什么符友輝和符子淳爭著要給符老爺子治病的原因。不過符子淳畢竟是現(xiàn)任家主的兒子,當(dāng)然會更受優(yōu)待。
一進(jìn)屋,秦安年就看到一個穿著道袍的男人正在指著房子的一些地方對著站在一邊的符子淳和一個白發(fā)蒼蒼的女人,還有兩個傭人模樣的人說:“你看,這東西不能擺在這里的,會壞風(fēng)水。你看那個,這樣擺容易招來臟東西……哦,你看這個……”
秦安年皺了皺眉。她對風(fēng)水倒是不太懂,畢竟她從小就長在仙界,根本也無需風(fēng)水這東西。但是,她能感覺出來,這地方并不是這個男人說的那樣。
至少,她并沒有覺得有什么奇怪的地方。而且這地方的陽氣很足。一般性的鬼怪根本不會靠近這里。
這個男人根本不是看風(fēng)水,而是在騙人。但是,這些大家族一般都很信風(fēng)水,他們不管說什么都很受用。
不過,這地方有符子淳在,怎么著也應(yīng)該不會差的吧。
想到這里,秦安年忍不住瞟了一眼符子淳。發(fā)現(xiàn)他也正在看著自己。
秦安年有些心虛地別過頭。
“白小姐,我們有見面了?!狈哟究吹角匕材甓惚茏约?,直接朝著秦安年笑著走過來,停在秦安年面前。
秦安年見不能逃避,也只能裝作若無其事的環(huán)顧了一下四周,再看向符子淳:“哦,符先生啊。好巧哦,又見面了,你這房子不錯啊,陽氣很足。”
最后這一句,秦安年特地提高了分貝。
秦安年剛剛的反應(yīng),符子淳都看在眼底,因為秦安年的呆萌,他忍不住笑出了聲:“呵,白小姐若是喜歡可以住下的。”
秦安年剛剛的話如愿傳到了那道士的耳朵里,就連一直在聽他說話的那幾個女人也回過頭來看向秦安年。
那道士只以為秦安年是個外行,也跟著走過來,到秦安年面前忽悠說:“姑娘,你這就不知道了吧。這地方看起來是挺明媚陽光充足的,其實啊,這地方風(fēng)水不好。人住久了會不舒服的?!?p> 這兄弟不是符子淳請來的嗎?沒聽見符子淳想讓自己住下的話嗎?直接方面就駁了他的面子?
秦安年咧嘴一笑,偷偷瞥了一眼符子淳,轉(zhuǎn)頭對那個道士先笑著說:“哦,這樣?。课覍︼L(fēng)水什么的倒是不太懂誒。不過我也不是來看風(fēng)水的?!?p> 秦安年轉(zhuǎn)頭,看向身后一直沒有做聲的符友輝問:“不是說給符老爺子看病嗎?帶我去看看吧?!?p> 那道士一聽秦安年要給符老爺子看病,臉上的笑臉直接不見了,一臉嚴(yán)肅地說:“你要給符老爺子看?。俊?p> 他摸了摸自己的下巴,打量了一下秦安年:“你是醫(yī)生?”
秦安年朝著他眨巴眨巴眼睛,突然綻開一抹燦爛的笑臉:“不是,我是一清宗的術(shù)士?!?p> 那道士一聽“術(shù)士”,立馬指著秦安年的鼻子對著符子淳氣憤地說道:“你們怎么回事?不相信我們天宇門?還請了個術(shù)士,呵,我看她壓根就是一個騙子,一點修為都沒有,連看個風(fēng)水都不會。還自稱什么‘一清宗‘?聞所未聞?!?p> “是啊,友輝。你是不是被騙了?”那個老婦人走到符友輝身邊,拉住符友輝的胳膊語重心長地說。
符友輝本來就對秦安年沒有那么信任,只是死馬當(dāng)活馬醫(yī)?,F(xiàn)在一聽這天宇門的人說秦安年沒有修為,對她更是懷疑起來。
他沒有說話,只是有些不善地看著秦安年。
秦安年倒也無所謂,直接抓住那道士指著自己的鼻子,狠狠往后掰了一下:“你見聞少,能怪誰?還有,你爸媽沒教過你,指著人說話不禮貌?”
那道士根本沒想到秦安年會來這一手,吃痛地皺起眉頭,用力把手抽了回來,甩了甩:“你!你怎么傷人!我怎么也是你的長輩,你爸媽沒見過你尊敬長輩?”
長輩?在我面前也敢自稱長輩?真不怕折壽嗎?我出生的時候,你祖宗可能都還沒成胚胎吧。
秦安年冷冷笑了一下,“你若是愛幼,那我也必定尊老?!?p> “你!”那道士氣憤地舉起手指,但是又響起剛剛手指被掰的模樣又收了回來。
一旁的符子淳心里可笑,他笑著對那道士說:“秦道長,你也別生氣。再怎么樣,還是要拿本事說話的,你若是真不信她,就治好我爺爺不就可以了?!?p> 秦安年一挑眉,一臉傲嬌地挑釁道:“就是,老說我是騙子,也沒見你有什么本事啊?!?p> “哼!”那道士扯了扯自己的衣袍,義正言辭地說,“我這就去給符老爺子探病,到時候,看你還有什么說的!你就等著跪下叫我爺爺吧!”
這人什么毛?。窟€叫爺爺?
秦安年嘲諷道:“就怕你要叫我爺爺了。”
那道士一扯衣袍,也不再與秦安年做什么口舌之爭,直接對兩個傭人說:“帶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