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玄天沖著宇文亮揮了揮手,一副渾不在意的樣子說道:“不礙事,就是宇文家的高手來了又如何?”
他負(fù)手而立,只是緊緊的盯著宇文名都。
而宇文名都卻是一臉的得意之色,葉玄天能夠來蘇家最好,待會宇文家的高手全都到了,他一定當(dāng)著也葉玄天的面,好好羞辱羞辱蘇念。
見葉玄天沒有一點擔(dān)心的樣子,盡管宇文亮心里著急,可他嘴上還是一個字都沒有多說。
果然,不出一分鐘的時間,宇文家的高手就整個房子給圍了起來。
走在最前面的一位和宇文名都有七分相像的男人,他便是宇文名都的父親,同樣也是宇文家的家主,宇文擎天。
之前在宇文家的時候,宇文名都已經(jīng)將大致情況告訴了宇文擎天,所以當(dāng)宇文擎天剛一進(jìn)來的時候,就注意到了葉玄天。
宇文擎天不愧是宇文家的家主,剛看到葉玄天第一眼,他就已經(jīng)是猜出來了葉玄天的身份。
他一臉嚴(yán)肅的看著葉玄天說道:“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你就是葉玄天吧?”
“嗯!”
葉玄天點了點頭,對宇文擎天的話表示贊同。
“既然來了,就好好談?wù)劙?!?p> 說話的時候,宇文擎天正試探性的向著葉玄天靠近,從他剛一進(jìn)來的時候就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了葉玄天金丹期的境界。
能夠在如此年級修煉到金丹期的境界,就算葉玄天不是古武世家的人,也定然是某個大勢力的人。
畢竟世界這么大,隱藏起來的勢力更是不可計數(shù),誰也不敢斷定葉玄天的后臺就比宇文家小。
“談?”
“可以呀!”你先斬斷宇文名都的一條手臂我就跟你好好談?wù)劇?p> 葉玄天咄咄逼人的看著宇文擎天,大有一副一眼不可就動手的架勢。
他本來就沒有打算和宇文家的人好好談,畢竟宇文名都已經(jīng)做過對蘇念不利的事情,在葉玄天的心中,已經(jīng)給宇文名都判下了死刑。
“年輕人,不要太狂嘛!”
“金丹期的修士我這里有不下于二十位,而且全都是金丹中期的高手,你認(rèn)為你打得過嗎?”
宇文擎天可謂是人精中的人精,只是打眼一眼葉玄天的表情,他就就能夠大致猜出葉玄天的意思。
在他說話的時候,一只手放在背后做了某個神秘的手勢。
在宇文擎天身后,二十多位金丹期的高手立馬圍了過來,他們彼此之間好像構(gòu)成了某種聯(lián)系,應(yīng)該是萬年之前的某種陣法。
葉玄天露出一抹詫異的目光,他越發(fā)的對宇文家的來歷產(chǎn)生了好奇。
宇文名都就算是家主的兒子,也終究不過是一個小輩,他竟然先是捏碎一張傳送符,然后捏碎傳訊符。
就連宇文家的諸位高手都懂陣法,看來這宇文家還真沒有想象中的這么簡單,就算是放到萬年之前,也定然是一個繁榮的大勢力。
“狂不狂切磋一下才知道!”
說著,葉玄天沖著宇文名都露出一個眼神,而后雙手握拳便向著他沖了過來。
宇文擎天會意,眸中也閃過一抹瘋狂之色,他沖著身后的諸位高手吩咐了一句,“列陣!”
而后也沖著葉玄天沖了過來。
只見,在宇文擎天的身后,二十多位金丹期的修士身上的靈竟然連接在了一起,然后往宇文擎天身上灌輸著。
這是宇文家的秘法,能夠借助別人的力量,從而使自己的戰(zhàn)斗力大幅度的提升。
雖然這種做法有些不恥,可宇文擎天沒辦法,他是宇文家的家主,他不能輸!
看到葉玄天竟然敢跟自己的父親正面起沖突,宇文名都瞪大了雙眼,他連忙掏出一張白色符紙,飛速的在空中點燃。
那白色符紙點燃之后,竟然是憑空出現(xiàn)了一道白色的屏障,將宇文名都給包裹了起來。
葉玄天的速度快到了極致,在他的移動的時候,整個房間里竟然是充滿了一股狂暴的能量。
他還沒有和宇文擎天交手,整個房子便開始顫抖了起來。
葉玄天將是全身的靈氣都集中在自己的一條手臂上,這一拳下去,不光是宇文擎天,就連他身后的諸位金丹期高手都要一同隕落。
“葉玄天?”
“等一下!”
突然,宇文擎天像是想到了什么,連忙從腰間拿出一枚金色的令牌,一臉詢問的看著葉玄天,問道:“你可認(rèn)識這個東西?”
本來葉玄天的雙眸中都已經(jīng)充滿了殺意,當(dāng)他看到宇文擎天手中的令牌,身上的所有的殺意竟然是瞬間全都收了回來。
他直勾勾的看著宇文名都手中的令牌,呼吸開始有些急促了起來。
“這枚令牌你是從何處得到的?”
葉玄天一臉詫異的看著宇文擎天,那樣子似乎是在回憶著什么。
“這枚令牌是宇文家祖上傳下來的,據(jù)說,這枚令牌已經(jīng)存在了幾萬年!”
說話的時候,宇文擎天一直看著葉玄天的雙眼,似乎他也有什么事情不敢確定。
“既然你們有這枚令牌,那么今天的事情就算了,宇文名都也可以不用死了,回去吧!”
葉玄天背對著宇文擎天,沖著他揮了揮手,眸中充滿了辛酸與無奈。
萬年之前,葉玄天還是一位練氣期的修士,他在一次歷練的時候,險些丟掉了性命,是一位姓宇文的修士救了他。
為了報答那個修士,葉玄天便將自己唯一的令牌給了那人,并且承諾,自己可以答應(yīng)他三件事。
他本以為從那之后那位修士會拿著令牌去找他,沒想到,不久之后,靈氣凋零,修士紛紛開始消失,就連他的家人,都陸續(xù)沒了蹤跡。
直到最后,金丹期之上的修士便全部消失在了這個世界上。
沒想到近萬年過去了,那人還有后人在這個世上,既然如此,葉玄天便放過宇文家一次,就算是答應(yīng)那位修士的第一件事情。
“我想問一下,你究竟是那位的什么人?”
宇文擎天目光中有些迫切,當(dāng)年的一切他似乎都知道,就是不知道葉玄天的真實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