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玄天沒有說話,上官天早就已經(jīng)習(xí)以為常,所以也沒多說什么。
“既然如此,你們什么時候出發(fā)??還有你的妻子是一介女兒身,要不要……”
上官天的目光落在蘇念的身上轉(zhuǎn)了轉(zhuǎn),隨后關(guān)切的問道。
“不,我要留下來。”
蘇念立馬開口。
目光落在葉玄天身上,一臉認(rèn)真。
“上一次你去地下世界就沒帶上我了,這一次去宗門必須得帶上我?!?p> 蘇念說這話的時候故意帶了一些靈氣。
所以讓人覺得特別的威嚴(yán),不敢直視。
葉玄天皺了皺眉頭。
宗門之中,元嬰期的人多不勝數(shù)。而在元嬰期之上的人,恐怕也不在少數(shù)。
他有預(yù)感和之間必須得有一場戰(zhàn)爭。
雖然說蘇念現(xiàn)在有點能力,但是他依舊下不想讓蘇念去做太過危險的事情。
“不行,你在金都好好等我,而且這的修煉者太多了,我需要你幫我看著?!?p> 聽到這話蘇念根本就不信,搖了搖頭說道。
“可是……”
“沒有什么可試的,這件事就這么決定了?!?p> 葉玄天態(tài)度強(qiáng)勢,冷冷的開口。
聽到葉玄天的話,蘇念的臉色當(dāng)即就變了。
“可是蘇恒的能力在我之下,你為什么要帶著他去?”
蘇念有些不樂意。
聽到蘇念的話,葉玄天皺了皺眉頭。
“很多事他一個大男人也挺方便的,好了你也不要推脫了,就先這樣吧。”
葉玄天不想再多說什么,蘇念只能夠作罷。
這兩人已經(jīng)說完,上官天嘆了一口氣。
“你打算什么時候出發(fā)?”
“明天,明天一大早我就去?”
“可是宗門路途遙遠(yuǎn),你也不知道在哪兒?!?p> 之前來過京都的幾名元嬰期的人都被他留在了京都。
不可能讓那些人重新回到宗門。
葉玄天冷笑一聲,宗門的人已經(jīng)來過了,我們就讓他帶我們?nèi)ァ?p> “什么?”
上官天有些震驚。
轉(zhuǎn)而想到什么,點了點頭。
“既然如此,那路上小心”
這一次宗門之行,上官天心里比誰都清楚。
葉玄天嗯了一聲。
上官天嘆了一口氣。
轉(zhuǎn)身就走了。
“師傅,我們明天什么時候出發(fā)呀??”
聽到葉玄天要帶著自己去尋找什么宗門,蘇恒心里就別提我多開心了。
看了一眼眼前的人。
葉玄天皺了皺眉頭。
“這一次宗門之行特別危險,你不要掉以輕心。”
蘇恒點了點頭,嘿嘿一笑。
“我當(dāng)然不會掉以輕心了?!?p> 葉玄天搖了搖頭。
目光最終落在蘇念身上,見她似乎還有些生氣?!拔也幌肽阌龅轿kU,所以不去最好!”
“那你去就可以了?”
蘇念冷笑一聲,心中有很多不愿意。
葉玄天點了點頭。
“雖然,他們元嬰期很多,但是我的能力我是可以小看的,畢竟沉淀了萬年,也堪比巔峰了。”
蘇念皺了皺眉。
她哪里是擔(dān)心葉玄天的境界不如宗門之人?。?p> 而是擔(dān)心寡不敵眾。
到時候葉玄天出事了,該怎么辦?
所以一想到這里,蘇念就覺得有些揪心。
“我知道你擔(dān)心什么,放心吧,別胡思亂想了,在京都好好的等我?!?p> 說完之后,葉玄天輕輕的在蘇念的額頭上落下一個吻。
看到這一幕,蘇恒扯了扯唇角。
“你們還真是無時無刻都在撒狗糧啊?!?p> “你在胡說八道什么呢?臭小子,我告訴你,這一次宗門之行,你必須得好好聽你師傅的話,不可以肆意妄為?!?p> 蘇念板著一張臉說道。
蘇恒臉上笑容立馬就落了下來,抓了抓腦袋說。
“姐你就放心吧,我肯定不會拖我?guī)煾傅暮笸鹊?,要知道我?guī)煾改敲磸?qiáng)大,要是我這個當(dāng)徒弟的還不行的話,那不就丟我?guī)煾的槅幔俊?p> 蘇念白了他一眼。
“你知道就好,到時有什么事及時通知我?!?p> 好歹他們都是修煉者,這千里傳音之事,不過也是小事兒。
聽到這番話,蘇恒連番點了點頭。
“姐你就放心吧,一有事兒我就告訴你?!?p> “好了,你們就不要搞得像是生離死別一樣,大白,你繼續(xù)和蕭楚河回去,不用擔(dān)心我。”
“好?”
蘇念答應(yīng)下來,再次離開了。
等到蘇念和蕭楚河離開之后。
千羽慵懶的說了一句。
“你這個老婆還真是放心不下你,明明知道你強(qiáng)悍如斯,卻還是好擔(dān)心?!?p> “那是因為她牽掛我?!?p> 對于這個認(rèn)知,葉玄天心里還是十分高興的。
要知道能被自己愛的人在意,那是多么開心的一件事啊。
只不過作為女帝的千羽,是如何都經(jīng)歷不了這些的。
畢竟數(shù)萬年來,她早就一個人孤獨慣了。
千羽的臉色漸漸沉了下來,最終嘆了一口氣。
“算了算了,我不要被你們這些人喂狗糧,一個一個的嘴巴倒是厲害的很,”
“咱們今天回去好好休息休息,第二天天不亮我們就要出門?!?p> 葉玄天并沒有回答千羽的話,而是直接吩咐的。
雖然休不休息對他們這些修煉者來說,根本就不算什么事兒。
幾人都點了點頭。
次日天還沒有亮,葉玄天就帶著千羽兩人上路。
“奇怪不是說要帶那個宗門的人嗎?怎么沒有見他呀?”
蘇恒看到那個人沒來,心中有些奇怪。
“那小子應(yīng)該是天師門的,利用了天師們的功力,離開了?!?p> 什么?
蘇恒一臉震驚。
“天師門的人?不是那個什么長老已經(jīng)歸順于我們國主了嗎?”
蘇恒有些奇怪。
葉玄天搖了搖頭。
“天師門也有眾多勢力,歸順于上官天的也就那么一個。”
好復(fù)雜呀。
蘇恒皺了皺眉,心中有些不悅。
“那,那個人回去之后會不會告訴天師門的人?”
“天師門的人向來心高氣傲,在外面被打成了狗,還敢回去胡說八道?”
千羽雖然也見不慣這些宗門的人,但是好歹也在這個世界待那么久,對于宗門的事情也略有耳聞。
聽到這番話,蘇恒皺了皺眉頭。
突然想起什么,大叫了一聲。
“那那個小子走了,我們還怎么去找宗門?”
千羽白了一眼蘇恒,目光落在葉玄天身上。
“你以為你師父什么都沒做嗎?”
蘇恒目光一亮。
這時,葉玄天開口了。
“我在那小子身上放了一些金粉,無論去到哪里,我都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