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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的佞臣她馬甲掉了

那個黃毛小子是誰?

朕的佞臣她馬甲掉了 月下對白 2078 2020-09-01 21:59:43

  第一次嘗試著破案,尸體怎么著也要見上一見。

  那種有線索的新鮮感不斷沖擊著他大腦,讓他一時忘了剛才的苦悶,當即屁顛屁顛的跟著柳言去了。

  停尸房里的氣味并不好聞,艾倫一進門,便險些被這氣味沖昏過去。

  好在柳言早有準備,取了塊棉布給他,艾倫連忙接過,捂住口鼻。

  法醫(yī)揭開了蒙著那人的布。

  露出一張已經(jīng)泛白浮腫的臉,看上去,應該是個三四十歲的男性。

  “他原名叫夏清,祖籍在外,是個商人,來蘇州經(jīng)商的,不曾想會碰到這事?!狈ㄡt(yī)說。

  “我們現(xiàn)在能得知的身份信息只有這些?!?p>  “他身上的主要致命傷在哪?”柳言圍著尸身轉了圈,詢問道。

  “就是胸口上的四道傷口,不出意外,應該是利刃所致,那種短小卻鋒利的匕首,都是從正面插入的。除此之外沒有別的傷口,甚至沒有什么掙扎過的痕跡,但死不瞑目?!?p>  “他和兇手認識?”艾倫疑惑道。

  如果不是認識,又怎么會從身前捅四刀?

  “應該是。”

  柳言半蹲下身,瞧見了他露出的手,耷拉在臺子邊沿。

  指甲縫里有泥漬,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手腕上有一只鐲子。

  血玉手鐲。

  柳言有些眼熟。

  “他這鐲子……”

  法醫(yī)看了眼,接話道:“據(jù)說他有個妹妹是當朝皇帝的妃子,雖然不得勢,但畢竟后宮就那么幾個人,該賞的還是會賞的,那血玉鐲子便是送給他那妹妹的,他妹妹見他喜歡,便轉送給了他。據(jù)說價值連城,所以總是逢人便吹噓,這也不是什么秘密了。”

  柳言點點頭。

  艾倫好奇,當即跑這邊來,蹲在尸體跟前,盯著那血玉手鐲看了沒停,活像沒見過世面的。

  “這么貴重的東西戴在手上到處走,他心是真大?!卑瑐惛锌艘痪?。

  “應該不是為財殺人”法醫(yī)說。

  從義莊出來,艾倫便時不時打量柳言。

  “你不舒服嗎?怎么剛才不說話了?”

  柳言搖頭。

  “你不是覺得那知府有問題嗎?”柳言笑道。

  艾倫頓時來了精神。

  “你看出了什么?”

  “殺人的與被殺的都是有錢人,可能還有些勢,要說夢家也是這蘇州城里的大家族,旁人能避則避,而知府卻直接不管證據(jù)是否確鑿就抓了夢家人,這說明什么?”

  艾倫摸著下巴思量了一下,道:“那個殺人的和被殺的人都有勢力,讓知府不得不重視這事,再加上旁系的夢小公子,三方權利權衡,只能舍棄最弱的一方,,那就是他們認為不會受到重視的夢小公子?!?p>  “聰明?!?p>  但那能讓知府寧愿得罪夢家也不愿得罪的人,會是誰呢?

  懷著一肚子的疑惑,回到了夢府。

  二老焦急前來問過得知了什么。

  柳言安撫道:“雖然還不知道兇手是誰,但大體可以排除夢深的嫌疑了,他只是時運不濟,當了替罪羔羊。”

  聽了這話,夢家那些長輩也算是放心了些。

  但轉念一想,又覺得不對。

  柳言也知他們想到了什么。

  畢竟夢家的地位擺在那,在蘇州城內(nèi)動夢家,這不相當于在太歲頭上動土?

  雖然夢家以脾氣好著稱,但也不至于能無視他人隨意污蔑。

  柳言一時也不知道該說什么。

  倒是想起了今天看到的那人。

  柳言問:“近日陛…潭淵可有來信?”

  二老一聽她這稱呼,當即高興的不得了,笑道:“他這些天沒來消息,你不用過于掛念,他又不會有什么事。你若實在想他,寫信送去給他也好?!?p>  柳言咂舌。

  她難道要解釋自己不是因為思念他而這么問嗎?

  看著一眾人高興的表情,柳言默默打消了這個念頭。

  估計解釋了,只會更亂。

  等目送這些人離開,柳言嘆了口氣。

  “潭淵是誰?你愛人?”艾倫好奇的詢問,方才那些長輩興奮的臉,大抵可以看出些緣由。

  柳言想了想,她也算是答應過他的,于是點頭了,說:“算是吧?!?p>  艾倫嘆為觀止。

  究竟是何等人物,才敢與這人戀愛。

  就今日可見,那日凌子霄說的話值得思量。

  她確實不能被稱作女子。

  晚上,

  夜深人靜。

  一抹黑影從屋檐飛過,直奔一家酒店,看見有一戶窗戶是開著的。

  柳言閃身進去。

  剛落地,就被一人抱了個正著。

  柳言下意識的要用手肘杵他,卻聽到一句熟悉的聲音:“別動?!?p>  輕柔的氣息拍打在她耳畔,有種癢癢的感覺。

  “放開。”柳言輕聲道。

  夢潭淵輕笑了聲,吸了口空氣,放開了她。

  “你怎么來這了?朝中……”柳言沒說完。

  她還是潛意識里相信他的能力。

  “朝中沒什么大礙,新?lián)Q的血液還不錯,比較好掌控,也很好得心應手。”

  聽到這,柳言也就更加放心里。

  “國不可一日無君,你不能出來太久了。”柳言還是提醒了一句。

  “我即是能出來,自然是做好了萬全之策的,你不必擔心?!?p>  他讀這么說了,柳言又還能說什么?

  “我打算過幾日去邊境一趟。”柳言說。

  “嗯”夢潭淵應了聲,帶著她在桌前坐下,笑道:“我也去?!?p>  柳言懷疑他腦子壞了。

  “微服去?”

  “當然。”

  夢潭淵回答的爽快。

  柳言有些無奈。

  “你何時到的這?”

  “今日一早吧,剛到就聽說了夢深那事?!?p>  是夠糟心的。

  “他是被栽贓的。”柳言說,怕他多想。

  “我當然知道,我夢家怎會出那等人?”

  柳言咂舌,沒想到他對自己外婆這邊人這般信任。

  “我已經(jīng)叫人去查了,相信明日便有答案了。我不想你插手其中?!?p>  “為什么?”

  “你是我的人,我哪能讓你去做破案這種事?”夢潭淵回答的理所應當。

  柳言都記不得這是她今天第幾次無語了。

  “你莫不是想要我老老實實跟著那些女子學女工?”柳言笑道。

  “那也未嘗不可?!眽籼稖Y也跟著笑。

  “……”

  “那黃毛小子是誰?”

  “誰?”

  “今日在大街上的那個?!?p>  “……”

  柳言這下面明白,他說的黃毛是艾倫。

  那么一頭金燦燦的頭發(fā),被他說成說黃毛,柳言覺得夢潭淵對艾倫有些偏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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