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恩折腳上的痛楚明顯比余默厲害,她本來就不穿長褲,大腿以下都是裸露,膝蓋以下都血肉模糊,連腳趾都已分不清,還在溢著鮮紅的血液。
余默的雙腳雖然血跡斑斑,卻遠沒血肉模糊的地步,傷得并不嚴重。
余默蹲下身去察看藍恩折腳上的傷勢,有些地方還在緩緩的滲出血水,但有的地方的血液已經(jīng)凝固,喃喃的說道:“傷的蠻嚴重的!”
藍恩折勉強擠出一絲笑容,深吸一口氣,說道:“沒事,還頂?shù)米。 钡此樕霞∪獾目嚲o,不難看出痛的不輕。
領(lǐng)頭的那個漢子心有不忍,從懷中拿出一樽有腳趾頭大小的瓦瓶子,對余默說道:“年青人,這支止傷粉能治摔傷止血功效,你拿去幫你女人用用,會有很好的效果!”說罷,伸手遞了過去。
余默聽到他叫藍恩折為自己的女人,滿是難為情的,臉上微熱,卻不辯解,伸手去接,說了聲:“謝謝!”
他從懂事以來,在女人面前,或者占有女人的同時,也不見他臉紅過,此間卻有些臉熱,連自己都說不清楚。
藍恩折聽來,也是心跳耳熱,蓋過了腳下的痛楚!
余默拿過藥瓶,叫藍恩折坐在地上,慢慢幫其敷上藥粉,散完兩條傷腿,那支止傷粉已經(jīng)用完,拿著個空藥瓶,余默怪不好意思,勉強帶笑的對領(lǐng)頭大漢說道:“不好意思,因傷面積太多,藥粉用完了!”
領(lǐng)頭的大漢不在乎的說道:“沒事!這種藥粉并不珍貴,用完還有。”停頓一下,瞟了一眼余默藍恩折兩人,疑惑的問道:“你們是哪里人?從哪里來?”
余默遲疑瞬間,說道:“我倆是地球來的!”
他剛說完,領(lǐng)頭大漢后面騎著馬的一個大漢哈哈一笑,說道:“看你膚色都知道是地球人了,不可能是金星人?!?p> 領(lǐng)頭的大漢忙說道:“慢著……!”他細心思量余默剛才說的話,問道:“你是說你是地球來的?”
余默點點頭,肯定的說道:“是的!”
領(lǐng)頭的大漢早已下馬,他碎步的繞著余默他們轉(zhuǎn)了一圈,當(dāng)怪物的來回反復(fù)看,不可置信的再問:“你是什么時候從地球來這里的?”
余默原來蹲在地上的,他扶著藍恩折慢慢的站起來,頭也不抬,隨口說道:“就是剛才來的!”
藍恩折被敷上止傷粉,腳上的疼痛緩緩減輕,美目時刻注意身邊不熟悉的幾名大漢,覺得身在異地,人心險惡,她隨著余默的話附和的說道:“是的,才來不久!”
坐在馬上的兩個大漢顯得極為激動,簡直不可相信,興奮之余,紛紛跳下馬背,圍上前去像看兩件奇珍異寶。
領(lǐng)頭的大漢也是無比激動,地球又有人能來金星,證明地球又已有穿梭星球的能力。他問了余默和藍恩折的姓名,也報上了他們?nèi)齻€人的名字。
原來領(lǐng)頭的大漢名叫力礦神,另外兩個分別是:麩屠和瀉衙服。
力礦神奇怪的說道:“你不是說剛從地球過來的嗎?那么…你們那個……會飛的東西在哪?讓我們見識見識,我們這些原始地方,從沒見識過會飛的東西!”
余默露出尷尬的神色,支吾著:“我、我們飛行器不在這里!”
力礦神一愣,隨即說道:“當(dāng)然不在這里,要不我也看到了,在哪里就帶我們?nèi)タ淳涂梢粤?,多遠都沒問題。你不要低估我們這幾匹馬,那可是千里馬來的,腳力很猛,跑的很快!”
余默更是感到慚愧,搖頭說道:“不是的,原因是這樣……!”他便將飛碟怎么被困地球內(nèi)部,他兩個下飛碟不知不覺的,偶然啟動時空通道來到這里,而其他的人還在飛碟里面,現(xiàn)在還要靠他們來救援呢!他簡單的說了一遍,說得不是很詳盡。
力礦神“哦!”的一聲,滿團疑慮,這樣說來,還不是空口說白話?什么證物都沒有,不要說從地球來,就說你從太陽來都可以??!既然沒有能飛的東西,那個所謂的時空通道是個很幺玄妙的東西,看不到又摸不著,自己也沒見過,任你怎么說都沒有錯的。
這時他多了個心眼,雖有疑點,但還是忍不住問道:“那……你所說的時空通道呢?帶我們?nèi)タ?!我們想看看是什么樣的的!?p> 麩屠和瀉衙服沒想太多,對力礦神的說法極感興趣,都同聲說道:“是??!我們也想看看那個什么通道的樣子,是怎么將人送到其他星球的,我也想到其他星球玩耍一下?!?p> 余默一聽,無語解釋,這個時空通道不是什么物質(zhì)啊!哪能看得了?
藍恩折細心極微,瞟到余默難以語言,便說道:“這個時空通道是一種無形空間,是沒什么樣子可以看的!”
在力礦神等人看來。此話似乎有點忽悠人,以他們的理解,沒有會飛的東西,不會憑空到達另一個星球的。他們?nèi)齻€聽了此話,都表露不滿的面色,又不好意思說穿,一度沉默。
他們僵硬的表情,余默和藍恩折都盡收眼底,令到氣氛一度緊張,大家都不熟悉的情況下,又沒說話,有著一種局促的感覺。
余默忽然想起一個問題,強顏歡笑的說道:“你們自稱地球族人,難道你們也是從地球來的?”
力礦神頓時來了興趣,說道:“不!我們的祖先是來自地球的,所以自稱地球族!”
余默“哦!”的一聲,表示很有興趣聽他們祖先的事情。
力礦神過去拍拍他的肩膀,說道:“一時半會說不清楚,不如到我們寨里來個談古論今,還有美酒佳肴,如何?”
聽到美酒佳肴,余默早已垂涎欲滴,不假思索的說道:“好啊!正好不知去處,難得盛情邀請,再好不過了!”
力礦神看看身邊的馬匹,又看看他倆,說道:“你兩小口沒有代步的坐騎,就騎我這匹馬吧!我和麩屠合騎一匹,”說完,將身旁的純黑馬匹牽過來交給余默。
聽到他叫小兩口,余默知道他誤會自己和藍恩折是夫妻關(guān)系,閃過一絲莫名的心緒,卻不說破。他從力礦神手中接過韁繩,這馬高大,難于上馬鞍,略顯尷尬。
藍恩折聽到力礦神稱呼自己和余默為兩小口,這不說明誤會是夫妻嗎?她心里卻是喜滋滋的,說不出的心里舒服,也奇怪會有這種喜悅,嘴角露出連自己都沒覺察的笑意。
她心思極微,發(fā)現(xiàn)余默拿著韁繩愣在馬旁,還有點手足無措,便明白他不能上馬背。隨即她伸手抓過韁繩,翻身一躍,穩(wěn)穩(wěn)的坐實馬鞍上。
在場的人見她上馬輕松自如,毫不廢力,姿勢更為漂亮,都驚訝的合不攏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