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客廳傅太師和駱言寒暄,傅清微立在傅夫人一邊含羞偷看。
氣氛其樂融融。
“太師,夫人,感謝今日盛情款待,時候不早了,小王該回去了?!?p> “好好好,天色已晚,老夫就不多留言王了,改日再登門拜謝?!?p> “太師言重了,那小王告辭?!?p> 一出傅府,駱言瀟灑的翻身上馬,臉上的笑意瞬間蕩然無存。
傅府內(nèi)太師忙了一天已經(jīng)歇下,傅夫人則帶著傅清微和丫鬟們浩浩蕩蕩來了安婉苑。
“小姐,夫人和二姑娘來了!”
清婉拿過手邊抄好的佛經(jīng)深吸一口氣,走到了門口。
“給母親問安?!?p> “彩如,關好門,不得讓任何人接近安婉苑半步!”
隨即傅夫人目不斜視越過清婉帶著兇氣走到桌邊坐下。
“病好了?”
“多謝母親關心,女兒已無大礙。”
“哼,你這病倒來的快,走的也快?!?p> 無視傅夫人的冷嘲熱諷,傅清婉側(cè)身低眉溫順道,“女兒不孝,母親,這是女兒抄錄的佛經(jīng),請您過目?!?p> 冷眼看著傅清婉彎腰捧著的佛經(jīng),傅夫人沒動,傅清微卻徑直走上前狠狠的將佛經(jīng)打落,“還抄什么佛經(jīng),你可知我們此行差點連命都丟了,你倒好裝病躲過了一劫,抄佛經(jīng)?誰知道你在家是不是在詛咒我們呢,往年都沒事,偏偏今年你裝病不去,就生了這檔子事,災星!”
傅清婉抬頭故作緊張道,“母親,是出了什么事嗎?二姐說的是什么意思?”
“還裝!”
“行了,先別吵了?!备捣蛉搜凵癫荒偷目聪蚋登逋瘢澳氵@幾日可有好好為清柏祈福?”
“早中晚在祠堂各虔誠祈福一個時辰,其余時間抄寫佛經(jīng)?!?p> “嗯。”傅夫人低眉喝了一口茶,隨即茶杯重重往桌子上一放,“那就來說說我走的時候綠苑帶的那句話吧。”
“話?”本以為傅夫人今日心情好,制止了傅清微后不予深究,不成想還是要問的。
“你是不是早就知道此行會有兇險,先是好好的得了風寒,然后又屬意讓我多帶幾個小廝,明里暗里都預示著你知道此行不易,說!你和那幫匪徒有什么關系!”
“母親,我沒有,我……”
“哼,你沒有,你可知清芊被那幫匪徒給劫走了!一回來陳姨娘就去你父親那鬧了許久,這會兒才消停!”
“清芊被劫走了?”傅清婉不可置信的看向傅夫人,心一沉,開始真的慌張,“清芊怎么會被劫走?她沒回來嗎?”
“從我們回來到現(xiàn)在你在干些什么!不見你人,出了這么大的事你到現(xiàn)在什么都不知道!你到底在做些什么?”
“我……不是,母親您快告訴我到底發(fā)生了何事?”
此行不應該像前世那般有驚無險嗎,有駱言在啊。
她沒想到會這樣的。
清芊……
“母親,您可派人去找清芊了?言……”
話到嘴邊,傅清婉立即頓住,沒有說出口,她這會兒還不認識駱言。
“哼,這會子知道關心姐妹了!你還沒有回答我,你和那幫匪徒到底什么關系!”
“母親,我怎么會認識匪徒!”
“哼,沒有關系,那怎么偏偏在上香的頭一日感染風寒,還讓綠苑說了那樣的話!你這個災星,害了清柏不說,現(xiàn)在又害了清芊,我怎么就生出你這么個東西!”
“母親,我真的不認識匪徒,清芊……清芊……”
此時此刻,傅清婉后悔莫及,她不該在這種兇險時刻擅作主張,耍小聰明不去的。
不該節(jié)外生枝,不該為了一己之私,改變命運。
她以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