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一章 包租婆
很快護臂通過郵遞送了過來,為了能充分保護他的身體,張勤不僅定了護臂,還有護肩和手套,能將身體牢牢的保護住,防止受到金雕利爪的傷害。
得到護臂的第一時間,張勤就套在手臂上試了試,還不錯,像是一層皮甲,將手臂包裹在內(nèi),不受外力傷害。
與伊琳娜一起出去,張勤拿出哨子呼喚金雕,不知藏在哪里的金雕,聽到哨聲飛了過來。
本要飛到旁邊,專門為它們準備的木架上,張勤抬起手搖了搖,金雕頓時會意,飛過來落在上面。
另一頭見被它搶先,則落到了伊琳娜的身上。
似乎是落下時重心不穩(wěn),還用利爪緊緊抓住。
張勤臉頓時黑了,幸虧他帶了皮套,要不然這一下下去,不說骨斷筋折,但絕對皮開肉綻。
本來張勤還是胳膊平舉,等它落到上面,只是堅持了一秒,就落了下去。
這金雕實在太大,足有20斤。
搬東西,哪怕百多斤,他都能一個人搬起來,可是這樣平舉,實在承受不住。
他總算知道為什么是提籠架鳥鷹落肩,因為提籠架鷹是不可能的。
本來金雕就已經(jīng)很沉,再加上個架子,足有二十多斤,相當于大桶的一桶水,提著都吃力,更別提去單手平舉。
別說沒那個力氣,即使有,也沒人那么干,這哪里是玩鳥,分明是擼鐵健身,信不信堅持兩天能練出麒麟臂。
逗弄半天,張勤手臂一震,金雕頓時高高飛起,向著遠處飛去。
速度之迅捷,看的人心曠神怡,不愧是金雕。
可惜前面沒有獵物,要不然保證伸出它那鋒利的爪子捕捉,抓住獵物再返回來。
張勤看了眼伊琳娜,笑著詢問“小侄女,你在老家是干什么工作的?”
自從,張勤一知道伊琳娜心思,兩人關(guān)系迅速升溫,可他卻對她并不是太了解,想要趁機詢問一下。
伊琳娜白了他一眼。“誰是你小侄女?!?p> “自然是你,囡囡是我侄女,她又喊你姐姐,你不是我小侄女誰是,快叫聲叔叔聽聽?!?p> “還叔叔,我直接喊你老公怎么樣?”
張勤眼前一亮,可以可以,這個可以有。
正想說行,忽然看到她嘴角微翹,帶著濃重的調(diào)戲意味,一個激靈,正氣凌然道“說什么呢,咱們關(guān)系還沒到那個地步,這種玩笑開不得?!?p> “那你內(nèi)心呢?”
“我心里也接受不了。還沒說,你到底是干什么的,不會是自由職業(yè)吧,到是足夠清閑?!?p> “家里有點房產(chǎn),我?guī)兔κ兆?,賺點零花錢而已。”
“幾套?”
伊琳娜伸出四根手指,張勤秒懂四套,房租雖然不多,但也足夠一個人生活。
誰知卻聽伊琳娜緩緩道“四棟。”
張勤一口茶水差點沒噴出來,四棟!這是什么概念?
能夠以棟為單位的,哪怕是縣城,價值也數(shù)以億計,收的房租不知有多少。
要是換個大城市,價值更不知能有多少。
“沒想到你還是個包租婆,那我以后不就是包租公。”
一想到這個,張勤頓時激動起來,以前一直看人家有多少多少套房,做包租公,靠租金過活,沒事就去收租金,羨慕的不要不要的,一直也想這么干。
現(xiàn)在只要娶了伊琳娜,不就實現(xiàn)了這個夢想。
“對呀,所以你以后就是軟飯王了?!?p> 張勤一把摟住她,拍拍她的肩膀:“行,以后我就被你包養(yǎng)了?!?p> 張勤對她的調(diào)笑絲毫不以為意,軟飯王又怎么了,憑他的本事,又有誰能說他是吃軟飯的?
對于錢和才能,張勤更看重的是才能。
那些獨自打下億萬家財?shù)母晃?,哪怕投資失敗破產(chǎn),欠債無數(shù),也能乘云直上,重新崛起。
而沒有才的,卻要反過來,像那些彩票中獎的,又有多少人能憑借這股東風(fēng)崛起,更多的是把持不住自己,瘋狂消費,等花完獎金,又重新回到起點。
而以他的能力,哪怕失去了養(yǎng)殖場,也能夠重新崛起,建成一個更大的養(yǎng)殖場,換成別人試試,不賠掉腚才怪。
有才能在,張勤才不害怕因為伊琳娜多有錢,被說成吃軟飯的。
反倒是感覺有這么一位富豪岳父不錯,至少不用害怕遇到伏地魔,把家庭搞得亂七八糟,因為根本不用扶,他不反過來被扶就算好事。
況且之所以被稱為軟飯。是因為跪舔才能吃到,家庭地位不高,動輒打罵,在家里抬不起頭。
而他與伊琳娜,那是伊琳娜欣賞他的才能,為他的才能所折服,反過來追他。
“真乖,只要你伺候好我,少不了你的零花錢?!?p> “沒問題,您站累了吧,要不然我背您回去?”
伊琳娜……
說的倒是好聽,可這做法,到底是心疼我,還是要占便宜?
正在打情罵俏,張勤手機忽然響了,打開一看,竟然是方晴打來的視頻通訊。
這也算是他的媒人啊,沒有她介紹,兩人怎么會認識,張勤接通詢問“方美女怎么會想到我?”
“現(xiàn)在不叫肉餡子了?”
“叫叫叫,肉餡子什么事?”
方晴差點氣瘋,我就是隨口一說,你還真敢喊??伤@次是有求于人,只能耐著性子說“你那邊有沒有好的多肉,借我兩盆?”
“什么事?”
“過兩天有個比賽,我想借個多肉去打響肉仙子多肉店的名氣?!?p> “是不是跟錦鯉比賽一起的?”
張勤本來還不知道,可經(jīng)她提醒忽然反應(yīng)過來。
“你怎么知道?”
張勤笑而不語,廢話,人家已經(jīng)邀請他去參加錦鯉比賽,時間又接近,自然能明白過來,是在省城的那場比賽。
本來他還以為只是錦鯉的專賽,現(xiàn)在看來,是花鳥魚蟲都有。
“所以你就借我的多肉去參加比賽?”
“那又如何?我聽伊琳娜說你們兩個在一起了,好小子,你竟然打我閨蜜的主意,是不是該補償我?”
“這是我憑本事泡的,關(guān)你什么事?”
“你就說借不借吧?!?p> “行行行,我借你個冰燈玉露怎么樣?”
“沒興趣,你就不會借我好點的?!?p> 冰燈玉露雖好,可多肉主要憑的是珍惜度,隨著冰燈玉露大量上市,現(xiàn)在冰燈玉露價格已經(jīng)開始下降,等到明年還會下降,借個冰燈又有什么用。
“那好吧,我去多肉那邊,你自己挑選?!?p> 張勤也不解釋,跟她聊著天,進入陽光大棚,將鏡頭對準了三色冰燈。
“本來我還想跟你借這個的,既然你不想要那就算了,咱們看別的?!?p> “行行行,我就要這個了。”
本來還不以為然的方晴頓時反悔。
開玩笑,普通的冰燈玉露自然沒什么,可是三色冰燈這么罕見的東西,她怎會不同意。
掉價的那是普通冰燈,關(guān)三色冰燈什么事。
這么罕見的東西,什么時候,都不會過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