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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受傷的天使

第四十五章:絕不放過你(插翅楠逃)

愛受傷的天使 嚴(yán)肖默 18586 2022-05-29 14:59:33

  緊張的氣氛就連空氣都能讓人窒息,在浩瀚無垠的宇宙,人……渺小到連塵埃都不如。翻篇一個故事豈是那么簡單,那么輕易?恨瞬間涌上心頭。

  “小默,你醒了,昨晚睡得可好?”

  “睡得比較踏實,做了一個美夢?!?p>  朱權(quán)的媽媽抬回來經(jīng)過我們房間,看著一點動靜都沒有。朱權(quán)沖了上去,陳瑤趕緊把門鎖住。

  “你們要把我媽帶到哪里去?”

  黃忠鶴摸著朱權(quán)的手。

  “我送你媽去醫(yī)院。”

  我走到黃忠鶴的面前。

  “你真的是把朱權(quán)的媽媽送去醫(yī)院嗎?你看著我的眼睛說…”

  黃忠鶴左右躲閃。

  “這里不是有一個很好的醫(yī)生嗎?你們在擔(dān)心什么?!?p>  梓楠也走了過來。

  “醫(yī)生再好也需要醫(yī)治的藥和設(shè)備,只有一個醫(yī)生有什么用?!?p>  黃忠鶴怒斥梓楠。

  “我不是叫人把你需要的藥都買來了嗎?”

  “現(xiàn)在藥對傷者來說根本就沒多大用?!?p>  朱權(quán)一聽急了。

  “梓楠哥你說什么,我媽就被刺一下怎么感覺你說得很嚴(yán)重一樣?”

  “嚴(yán)不嚴(yán)重你問你師傅。”

  朱權(quán)看向黃忠鶴。

  “師傅,你說,我媽………”

  黃忠鶴怒了。

  “你媽沒事,你們今天把挑戰(zhàn)我的人打敗了,我就把你媽還給你。”

  朱權(quán)發(fā)瘋一樣踢門。

  “讓我看看我媽,我要看看她情況。”

  黃忠鶴拿來一根棍子,我擋在朱權(quán)面前。

  “如果朱權(quán)的媽媽有什么事,我不會放過你,我向天發(fā)誓。”

  黃忠鶴臉色變了。

  “贏了再說吧!”

  我走到梓楠和徐鑫源中間叮囑他們。

  “梓楠…徐鑫源,不管今天我們能不能贏,找到機(jī)會趕緊走,你們走了我才會無后顧之憂?!?p>  徐鑫源走到我身邊。

  “大晨,我不會走的,我雖然幫不了你還處處給你帶來麻煩,可我一定要留在你身邊?!?p>  “你們走了我才會無后顧之憂。我要想離開這里很容易的…”

  “好…我聽你的。”

  梓楠很柔情。

  “小默,我和徐鑫源會想辦法離開這里的。”

  我看著沒精打采的朱權(quán),我知道今天的應(yīng)戰(zhàn)不簡單。

  “朱權(quán),你要打起精神來?!?p>  “我知道,今天拼命我也要把我媽帶離開這里的。”

  “我會和你一起拼命的。”

  安慰好朱權(quán)后,我再次看著梓楠和徐鑫源。

  “徐鑫源,這么多年的陪伴謝謝你。公司我全權(quán)交給你了……”

  徐鑫源搖搖頭。

  “不要,那是你自己的公司,干嘛要全權(quán)交給我?!?p>  “那也是你的公司?!?p>  “是我們的公司,我會全心全意打理好……”

  “還有……如果我有什么不測……,我媽,小宇小布還有小江他們,麻煩你多多照顧?!?p>  徐鑫源搖搖手不聽我說話。

  “你把我當(dāng)什么了,這么多年你所有的事都是我在做,干嘛!現(xiàn)在連你媽他們你也要交給我,還不放過我?”

  “這輩子我都不放過你,因為這是你欠姐姐的?!?p>  我說這句話就是要將徐鑫源一軍,只有這樣說他才沒有拒絕我的借口和理由。徐鑫源低著頭。

  “對,你說得對,是我欠嚴(yán)董的。好,我答應(yīng)你?!?p>  我的眼淚在眼睛里打轉(zhuǎn)。

  “小源源,謝謝你…”

  我擁抱徐鑫源,我感覺他在發(fā)抖。

  “大晨,別丟下我。”

  “傻瓜…你不也經(jīng)常把我一個人丟在黑暗里嗎?所以,這也是你欠我的。”

  “以后我會加倍補(bǔ)償你?!?p>  “要想補(bǔ)償我就把公司打理好?!?p>  “真拿你沒辦法……”

  外面突然很嘈雜。我想,應(yīng)該要開始了。我走到梓楠的身邊…

  “梓楠……”

  “我什么都不想聽,我要你活著。即使以后天各一方我都要你好好活著……”

  “這么美好的世界誰不想好好活著呢!”

  黃忠鶴又叫人來把梓楠和徐鑫源叫走。

  “你們兩個跟我們走。”

  我上前攔著。

  “你們要把他們帶去哪里?”

  “帶去觀戰(zhàn)區(qū)。”

  “觀戰(zhàn)區(qū)?要開始了嗎?”

  “該來的人全都到了,你們兩個趕緊準(zhǔn)備替館主應(yīng)戰(zhàn)吧!走……把他們兩個帶到觀戰(zhàn)區(qū)。”

  “小默……小默。”

  “梓楠,記住我說的?!?p>  “小默……”

  梓楠和徐鑫源也被帶走了,外面的嘈雜聲依舊,心里忐忑不安。

  “朱權(quán),你準(zhǔn)備好了嗎?”

  “默默,等一下我先出戰(zhàn),直到我打不動你再應(yīng)戰(zhàn)。”

  “不,我比你厲害,應(yīng)該我先出戰(zhàn)的。”

  “如果你被打倒了還怎么找?guī)煾禐槟惆謭蟪?,我盡量替你掃平一切。”

  “我們猜拳決定誰先去應(yīng)戰(zhàn),剪刀石頭布,誰贏了誰決定。”

  我和朱權(quán)以剪刀石頭布的方式讓老天替我們做決定。三局兩勝,我輸了,朱權(quán)第一個去應(yīng)戰(zhàn)。黃忠鶴叫人把我們帶到備戰(zhàn)區(qū),童泰安的徒弟都是高大威猛的樣子。我打量來觀戰(zhàn)的人,梓楠和徐鑫源坐在第一排,旁邊有看護(hù)他們的人。甑粵廷坐在梓楠他們的后面,我向他發(fā)出一個眼神,希望他能懂。全場開始?xì)g騰起來…余暉掃到角落里的人,那個不是……盧克松嗎?他怎么來了。

  解說員宣讀了規(guī)則,觀戰(zhàn)區(qū)有人已經(jīng)按耐不住。黃忠鶴坐在最顯眼的地方,他旁邊看著威武霸氣的人應(yīng)該就是童泰安了。

  我不明白這場挑戰(zhàn)的目的是什么,但我知道,應(yīng)該也不簡單。面對未知的對手,我和朱權(quán)的實力對手應(yīng)該是知道的。朱權(quán)重新穿上他的戰(zhàn)服,前所未有的霸氣和往日大有不同。

  “嚴(yán)默,我先去應(yīng)戰(zhàn)了?”

  “我對這種打法不了解,可我知道,應(yīng)該不容易,我會和你一起把你媽從這里帶走的?!?p>  我主動抱了朱權(quán),希望這個擁抱能給他帶來力量。

  “朱權(quán),別受傷…”

  “我會替你掃平一切,面對師傅的時候別顧及我的面子…”

  “殺父之仇不共戴天?!?p>  “好,那我去了。”

  朱權(quán)上去不到五分鐘就把童泰安帶來的挑戰(zhàn)的第一個徒弟給打敗,不愧是拳王。黃忠鶴也是笑得很開心,我趕緊把水給朱權(quán)。

  “朱權(quán),來喝口水,沒事吧!要不下一個我去應(yīng)戰(zhàn)吧!你已經(jīng)打了五分鐘,再出戰(zhàn)對你不利?!?p>  “你沒聽見應(yīng)戰(zhàn)的規(guī)則嗎?要么挑戰(zhàn)者被打敗,要么應(yīng)戰(zhàn)者被打敗。何況你沒有這種打拳的經(jīng)驗,不是武功厲害就能贏的。這一場也看到了,我們?nèi)瓝舯荣惖姆绞娇康氖歉鞣N突破。”

  “我看到了,你們這種拳擊打法我確實沒有贏的把握??煽磕阋粋€人,你不被打死也會被累死的?!?p>  “我死不了,因為我說過要保護(hù)你的?!?p>  “都到這個時候了你就別想著要保護(hù)我了。”

  “反正…我是拼了?!?p>  “朱權(quán),你要記住,你媽還在你師傅手里,你還要把她從這里帶出去?!?p>  “所以為了我生命中最重要的兩個女人,我必須拼??!下一個就是兩百來斤的那個胖子?!?p>  朱權(quán)戴上牙套,開始應(yīng)戰(zhàn)那個胖子,朱權(quán)占了下風(fēng),沒想到這個胖子還是有兩下子的。我緊張的手不停的搓著,后背直冒汗。這樣下去朱權(quán)要輸是一定的,觀戰(zhàn)區(qū)的人也很緊張,朱權(quán)被一拳打去好遠(yuǎn)。

  “朱權(quán),利用你的優(yōu)勢?!?p>  朱權(quán)停頓了一下,回頭看我一眼,幾下子就把胖子手打得無還手之力。所有人的歡呼有激烈了起來,我緊張的手不再反復(fù)揉搓。朱權(quán)又贏了一個挑戰(zhàn)者,真是不容易??!

  “嚴(yán)默,我又贏了一個。”

  “保存體力,我給你揉揉。”

  我順手摸了一下朱權(quán)的脈象,他已經(jīng)受了內(nèi)傷。被那個胖子打的…我狠狠瞪了一眼那個胖子。可我又能怎么樣呢擂臺的規(guī)矩就是這樣…

  “朱權(quán),你別再打了?!?p>  “別擔(dān)心,接下來這幾個很容易對付的?!?p>  “哪有那么容易??!”

  “你不信啊!那我打敗他們給你看看?!?p>  朱權(quán)接著又贏了一個。自己也傷得很重…

  “朱權(quán),你不能再戰(zhàn)了,你傷得太重。再打下去你就……”

  “只剩兩個了,我一定要把他們打敗,這樣,你的心愿就可以實現(xiàn)了……”

  “不,報仇的事以后再說?!?p>  我沒拉住朱權(quán),一上去就被打倒在地。我的心都快跳出來了……眼淚嘩嘩的流,朱權(quán)看見我哭得稀里嘩啦的猛地站起來用盡最后力氣又打敗一個……他踉踉蹌蹌向我走來倒在我懷里…

  “嚴(yán)默,我盡力了?!?p>  “我知道,我知道?!?p>  梓楠和徐鑫源趕緊把朱權(quán)帶到他們身邊,給他治傷。擂臺上該我出場了,我緩緩走上臺。最后一個挑戰(zhàn)者讓我吃驚……我不禁叫了出來…

  “嵐少華,怎么會是你?!?p>  “嚴(yán)董,怎么會是你?你是黃忠鶴的徒弟?”

  “不是。”

  “那你怎么會替他應(yīng)戰(zhàn)呢!”

  “你沒看見你的同學(xué)梓楠在觀戰(zhàn)區(qū)嗎?你沒看見他身邊有人在盯著他嗎?”

  “黃忠鶴用楠來威脅你?他好卑鄙?!?p>  “我不知道他跟你師傅有什么恩怨非要用這種方式把我們牽扯進(jìn)來?!?p>  “他們的恩怨我也不是很清楚,我之所以答應(yīng)來挑戰(zhàn)黃忠鶴是因為他曾經(jīng)是亞洲拳王,我想試試他的身手?!?p>  我和嵐少華遲遲不動手引得大家很好奇,朱權(quán)躺在梓楠身上……

  “梓楠哥,怎么回事?!?p>  “真是怎么也想不到會是他。這個挑戰(zhàn)者是我的大學(xué)同學(xué)。看來這一局小默不戰(zhàn)而勝…”

  嵐少華直接走下臺,現(xiàn)場的人更是不解。童泰安大怒……

  “嵐少華,你這是干什么,你不挑戰(zhàn)了嗎?你這神經(jīng)病?!?p>  嵐少華也指著他說。

  “有本事你來打,我不管你和黃忠鶴有什么恩怨,我愿意當(dāng)你的炮灰來挑戰(zhàn),但是你要我對嚴(yán)董動手,那是不可能的。”

  童泰安從椅子上跳起來準(zhǔn)備和我動手,嵐少華攔住了他。

  “你想和她動手先打敗我,有我在你休想傷她分毫?,F(xiàn)在你最應(yīng)該動手的就是你的老對手,因為嚴(yán)董不是他的徒弟,只是被逼迫來應(yīng)戰(zhàn)的,你沒有必要對付她?,F(xiàn)在黃忠鶴的徒弟沒有誰愿意來應(yīng)戰(zhàn),你可以直接和他面對面解決你們這么多年的恩怨。”

  童泰安一把把黃忠鶴拉起來扔到擂臺上,兩個人就開始打了起來…黃忠鶴明顯不是童泰安的對手。童泰安一腳踢向黃忠鶴,黃忠鶴趕緊躲在我身后,我迅速躲開,被黃忠鶴一掌打在胸口。我頓時覺得五臟六腑都受影響,半跪在擂臺上,嵐少華跑向擂臺把我扶起來…

  “阿晨,你怎么樣?黃忠鶴,我打死你?!?p>  黃忠鶴一拳打向童泰安,童泰安把嵐少華拉來擋了一下,我趕緊擋在嵐少華面前。胸口被黃忠鶴狠狠一拳,瞬間一口血噴了出來…

  “阿晨,誰要你替我擋了。”

  “我們都是他們恩怨里的受害者,已經(jīng)有好幾個受傷了,我不能讓你也受傷。小心……”

  嵐少華瘋了一樣和黃忠鶴童泰安打了起來。他一個人怎么會是他們的對手呢!我擦掉嘴角的血站了起來。

  “嵐少華,你對付你師傅,我對方黃忠鶴,我也想看看他到底有多大能力能做亞洲拳王?!?p>  我還沒動手,陳瑤走向我……

  “嚴(yán)默,朱權(quán)的媽媽傷勢很嚴(yán)重,要不要送去醫(yī)院你們看著辦?!?p>  陳瑤的用意我是知道的,她怕她師傅輸了亞洲拳王的稱號也保不住。可是,朱權(quán)的媽媽病傷勢實刻不容緩。我看著為我拼命掃平一切的朱權(quán),又看得意洋洋的陳瑤。

  “陳瑤,你好毒啊!”

  “你又不是第一天認(rèn)識我?!?p>  是?。∥矣植皇堑谝惶煺J(rèn)識陳瑤,我走到朱權(quán)的身邊。

  “朱權(quán),我扶你起來把你媽送去醫(yī)院?!?p>  “我媽怎么了?”

  “陳瑤剛剛跟我說,你媽傷勢很重?!?p>  朱權(quán)撐著身體站起來,我故意沒扶穩(wěn)摔在甑粵廷面前,趁機(jī)把我綁在手臂上的東西交給他。

  “甑大哥,這是在武館里發(fā)現(xiàn)的,不知道是什么。接下來看你們的了……”

  甑粵廷點了點頭,我趕緊把朱權(quán)扶起來。

  “嚴(yán)默,我先送我媽去醫(yī)院,不管發(fā)生什么事都不要管,做你該做的就好?!?p>  看護(hù)梓楠他們的人被我一人一拳打暈了,梓楠和徐鑫源扶著朱權(quán)找到他媽媽。我回到擂臺上,我爸的死不停在我腦子里閃過。

  “黃忠鶴、亞洲拳王,接下來挑戰(zhàn)你的人就是我嚴(yán)肖晨…”

  “嚴(yán)董,你的實力我知道,而我的實力你一無所知?!?p>  “一無所知才有挑戰(zhàn)性嘛!”

  “那就別怪我欺負(fù)你哦!”

  朱權(quán)他們回到座位上,表情憤怒中帶有傷心,我大概知道什么情況了。黃忠鶴趁機(jī)向我偷襲,朱權(quán)大喊提醒我…

  “嚴(yán)默,小心?!?p>  我一回頭,已經(jīng)來不及躲閃,被黃忠鶴又一拳打在胸口。

  “嚴(yán)默,我不能再出來對戰(zhàn),你一定要為我媽和你爸報仇。”

  新仇舊恨全涌上我心頭,眼含熱淚看著黃忠鶴。嵐少華和我背靠背,他師傅想親手打敗黃忠鶴一雪前恥。而我想殺了黃忠鶴為父報仇…我吞掉眼淚,對黃忠鶴連打帶踢。童泰安一腳把我踢開,嵐少華一把接住我踢了他師傅一腳。

  他死死攔住他師傅,我已經(jīng)沒有什么可顧慮的了,今天要么就是黃忠鶴死要么就是我死。

  “黃忠鶴我要為我爸爸報仇。”

  “果然有兩下子?!?p>  我就以中國功夫?qū)S忠鶴的跆拳道,他的力度是很大,可是在中國功夫面前……我連踢幾腳把黃忠鶴踢得無還手之力。臺下一片較好,尤其是嵐少華……

  “阿晨,踢得好。別客氣啊!往死里踢?!?p>  童泰安看見黃忠鶴倒地不起,甩開嵐少華一拳打在我背上。

  “黃忠鶴只能敗在我手里?!?p>  臺下不淡定了,所有人大罵道……

  “有這樣的人嗎?背后偷襲一個女孩子。還算是個男人嗎?”

  黃忠鶴從地上爬起來又要踢我,我一個側(cè)空翻躲開了。我們?nèi)齻€打得難解難分,我一人給他們一腳一拳。黃忠鶴把嵐少華扔在臺上的水瓶踢向我,童泰安順勢給了我一腳。我摔倒在地口吐鮮血半天站不起來。嵐少華從背后一人給他們給了他們一腳把他們踢倒一邊把我扶起來。

  “阿晨,你沒事吧!要不是他們暗算你,這兩個畜牲怎會是你的對手。”

  “我沒事,就是吐了口血?!?p>  童泰安罵嵐少華。

  “你滾一邊去,不然連你一起打?!?p>  “你不是來一雪前恥的嗎?怎么對阿晨動起手來了。”

  “誰讓她插手我和黃忠鶴的事,我說過,黃忠鶴只能敗在我手里。”

  “是她要插手嗎?她是被逼的。”

  “那她現(xiàn)在可以退出去了?!?p>  我借著嵐少華的力站了起來。

  “我不會退出去的,我和黃忠鶴也有恩怨要解決。”

  “那也得我把他打敗你再和他解決你們的恩怨。”

  陳瑤拿著我的手機(jī)得意洋洋又走過來了。

  “嚴(yán)默,你弟弟小江的電話,你要接嗎?”

  嵐少華一腳把陳瑤踢開。

  “滾?!?p>  陳瑤捂著胸口站起來,看她痛苦的表情估計肋骨斷了。

  “師傅打死她?!?p>  黃忠鶴直接跑向我,我一個側(cè)身踢,剛好踢在黃忠鶴脖子上,他晃晃悠悠的站都站不穩(wěn)。

  “黃忠鶴,你還記得二十幾年前的一個晚上嗎?你開車撞倒了兩個人,又把他們踢下懸崖還記得嗎?”

  “你是他們什么人?!?p>  “我是那個去世了的女兒,你害我一出生就父母雙亡。今天我就替我爸媽報仇……”

  嵐少華一聽就更來氣,三兩下把童泰安踢下了擂臺,走到我身邊。

  “阿晨,師傅我已經(jīng)被我踢下擂臺了,你現(xiàn)在想怎么打就怎么打,打不過還有我?!?p>  臺下一片掌聲,嵐少華就站在邊上。

  “黃忠鶴,來吧!該是為自己犯的罪付出代價的時候了?!?p>  我把所有的仇恨化成力量一拳一腳打在黃忠鶴身上,他重重摔在地上。甑粵廷帶著警察進(jìn)來了。

  “大家給我仔細(xì)搜索拳館每個角落,一只蟑螂也不要放過?!?p>  黃忠鶴跪在地上,嘴里流著血,我掐著他的脖子。

  “你以為你做的事沒人知道嗎?”

  黃忠鶴盯著我。

  “是你……那天你上廁所就已經(jīng)知道了是不是。這幾天我一直在觀察你也沒看出什么破綻?!?p>  “那晚陳瑤故意來找我說念念的事,我就知道不止她一個人來。她離開我們房間,你卻一直站在門口一晚上。真是辛苦你了……”

  “原來那晚你早就知道我在門口?!?p>  “你走路那么大聲,聾子都能聽得見?!?p>  “我一直想不通,你一早就知道我是害死你父母的人。為什么我找你幾次你都裝作若無其事呢!”

  “我忍著沒找你是因為我知道,你們會不惜一切逼我為你們應(yīng)戰(zhàn)。沒有那條路能比在擂臺上打死你的這一條更正大光明…”

  “朱權(quán)知道嗎?”

  “他當(dāng)然知道,我第一時間就跟他說了。你用他媽媽威脅他,害他媽媽身受重傷你也不管不顧。他跟我一樣,恨透了你…所以,他又怎么會告訴你我的事呢!”

  “我只是不想被童泰安的徒弟打敗?!?p>  “我也只想要你的命而已?!?p>  甑粵廷帶著一群穿著防護(hù)服的人和念念來了。

  “黃忠鶴,我是經(jīng)偵大隊隊長,我們懷疑你涉嫌制作違禁品。你連這么小的孩子都不放過,你還是人嗎?”

  念念渾身發(fā)抖看著我,好像在向我求救。我心里說不出的難過讓我瞬間崩潰……

  “黃忠鶴,你這個畜牲?!?p>  我?guī)啄_把黃忠鶴的手和腳踢斷了,他嚎啕大叫。

  “??!我的手,我的腳??靵砣怂臀胰メt(yī)院……”

  現(xiàn)場沒有一個人理會他,陳瑤走向念念,一把抱住她。

  “念念,你還活著??!你怎么變成這樣。我是媽媽,你看著我,你怎么了?!?p>  念念倒在地上不停抽搐,我趕緊叫梓楠。

  “梓楠,快來看看念念怎么回事?!?p>  梓楠初步診斷。

  “她被注射違禁品,已經(jīng)到最后的階段了?!?p>  “沒有辦法了嗎梓楠?!?p>  “沒有辦法了?!?p>  “用我的血呢!能不能救給念念?!?p>  “如果是剛開始可能會有用,可是現(xiàn)在毒入骨髓已經(jīng)沒辦法了?!?p>  陳瑤傻呆呆站著不動。

  “毒已入骨髓?毒已入骨髓……”

  陳瑤也開始抽搐。

  “陳瑤,你不會也被注射了違禁品了吧!”

  “是師傅怕我離開他也逼我的。”

  “梓楠,你和徐鑫源先把念念送去醫(yī)院看看還有沒有其他辦法,我留下來和朱權(quán)處理他媽媽的事?!?p>  “好,我把念念送到醫(yī)院就回來?!?p>  黃忠鶴已經(jīng)被控制,我看到童泰安還不忘落井下石,甑粵廷看著身受重傷的我。

  “小晨妹妹,你怎么傷這么重?!?p>  “甑大哥,你趕緊把這個人帶走吧!看著我來氣,等一下我怕忍不住打死他?!?p>  “小晨妹妹,你知道黃忠鶴制了多少違禁品嗎?地下室有一條流水線。你看這些人臉上和手上已經(jīng)潰爛了,活不了多久的?!?p>  “黃忠鶴呢!我和他對戰(zhàn),我感覺他的身體素質(zhì)很好。不像碰過違禁品的人……”

  “看他的臉色應(yīng)該沒有碰過?!?p>  陳瑤一聽就更加憤怒

  “黃忠鶴你這個畜牲,連自己的女兒都害?!?p>  我和朱權(quán)簡直驚呆了。

  “什么,陳瑤,你說念念是師傅的女兒?天吶!你們……”

  “師傅強(qiáng)奸我,后來林肖去世后師傅知道我懷了他的孩子就讓我說是和林肖的?!?p>  “我真的無語了。嚴(yán)默我要去把我媽帶走?!?p>  “我和你去。”

  嵐少華也跟著我們。

  “阿晨,我也去。”

  我們來到朱權(quán)媽媽的房間,朱權(quán)跪在地上痛哭,我也跪在了地上。

  “阿姨,對不起,是我們無能?!?p>  甑粵廷也進(jìn)來了。

  “小晨妹妹,朱董,節(jié)哀……”

  甑粵廷叫來了幾個同事把朱權(quán)的媽媽送到殯儀館,嵐少華把我扶起來。我一口鮮血吐在他身上…

  “阿晨,你怎么了,我現(xiàn)在馬上送你去醫(yī)院?!?p>  朱權(quán)也倒下了,甑粵廷和嵐少華趕緊把我們送到醫(yī)院去。不知道睡了多久,等我睜開眼睛朱權(quán)躺在我隔壁。

  “阿晨你醒了,擔(dān)心死我了?!?p>  “我睡了多久?”

  “好幾個小時,楠幫你們做了全身檢查,都是受了內(nèi)傷。不過朱董的比較重,你看他還沒醒?!?p>  醫(yī)生來幫我檢查身體,順便看了朱權(quán)一眼。

  “他不是還沒醒,是不知道什么時候才能醒過來。”

  我一聽慌了。

  “醫(yī)生你說什么?”

  “我是說,這個病人不知道什么時候才能醒過來。受這么重的傷又傷心過度,唉!看他的造化了?!?p>  我從床上下來。

  “阿晨,你還不能下床,趕緊躺好?!?p>  梓楠走了進(jìn)來。

  “嵐,綠茹來了?!?p>  “她怎么來了?!?p>  一個身懷六甲的女人走了進(jìn)來,長得好漂亮,原來這就是嵐少華追了很多年的綠茹。確實讓人心動,她直徑走向我。她把梓楠和嵐少華支開,坐在我床邊。

  “你好,你就是嚴(yán)董吧!我叫綠茹,經(jīng)常聽楠提起你。”

  “綠茹姑娘你好,快坐?!?p>  “我剛剛看到你們的對戰(zhàn),說真的,我從來不佩服人,你是第一個?!?p>  “讓你見笑了?!?p>  “不,是你讓我見識到真正的女人就該是你這樣的。難怪楠會那么喜歡你,嵐跟我說,他坐飛機(jī)認(rèn)識一個很特別的女孩,我想你就是那個很特別的女孩了?!?p>  “我一點都不特別,倒是你,我對你一直很好奇。今日一見,果然和普通女孩不一樣。祝賀你找到世間最愛的你的男人。”

  “哪有世間最愛,只不過是沒有追到時的不甘心?!?p>  “什么意思?”

  “男人的心誰又猜得到看得透,變心就需要一瞬間?!?p>  “你是說嵐董對你變心了?!?p>  “反正沒有追我時的用心?!?p>  “他可能把更多的心思放在了工作上?!?p>  “不,我的直覺告訴我,他的心已經(jīng)不在我身上了。今天看見他為了你和他師傅反目,為了你和他師傅動手我就肯定,他的心不在我身上了。”

  “不在你身上在誰身上?。∧悴粫詾樗男脑谖疑砩习?!算上今天,我和他才第二次見。”

  “不是你的問題,我很了解他,他在我身上找不到新鮮感。遇到不一樣的你,怎能按耐得住自己的心。”

  綠茹突然捂著肚子。

  “綠如姑娘,你怎么了?”

  “我吃了墮胎藥?!?p>  “為什么呀!”

  “他沒有履行承諾和我結(jié)婚,這個孩子我留著干嘛!”

  我從床上滾下來去叫嵐少華。

  嵐少華跑進(jìn)病房看見坐在地上的綠茹。

  “綠茹,你這是干什么呀!為什么吃墮胎藥?”

  “我不想用這個孩子來栓住你,你追我的時候是真的,你不愛了也是真的。我體驗過你的真心和變心,還你一個單身的身份我們算是扯平了。以后誰也不欠誰,我不恨你,因為你也給我?guī)聿簧贇g樂和浪漫。”

  “別說了,楠,趕緊給綠茹看看。”

  “送到婦產(chǎn)科去?。 ?p>  我們把綠茹送到婦產(chǎn)科,好久好久醫(yī)生才出來。

  “醫(yī)生,病人怎么樣?”

  “病人已經(jīng)送到普通病房了。”

  嵐少華和梓楠急匆匆往病房跑,我抓住醫(yī)生。

  “醫(yī)生,孩子呢!孩子沒保住是不是?”

  “不是沒保住。”

  “那是保住了?”

  “也不是……”

  “到底保沒保住啊!”

  “她孩子有缺陷,不能生下來。”

  “我知道了,謝謝醫(yī)生?!?p>  我來到綠茹的病房,嵐少華緊緊握著她的手,我知道綠茹用了最后一招來賭嵐少華回頭。我沒有說開,向她點了點頭,她好像看懂了我的意思。

  “少華,你和楠先出去,我有話要和嚴(yán)董說。”

  梓楠怕綠茹把情緒發(fā)在我身上,不愿意離開。

  “梓楠,你把嵐董帶出去,順便幫我去看看朱權(quán)的情況?!?p>  梓楠和嵐少華離開了病房,綠茹眼淚嘩嘩的流。

  “嚴(yán)董,你是不是知道了。我想你應(yīng)該是知道了,今天在拳館,你那么在意孩子。就算是和你沒有半點關(guān)系的孩子你都愿意用你的血來救她,何況你還眼睜睜看著我流產(chǎn)?!?p>  我安慰綠茹。

  “我什么也不知道,不管你做什么,你都是因為愛嵐董。他現(xiàn)在對你很愧疚,你只要記住這輩子他永遠(yuǎn)都欠著你。”

  “你不覺得我很卑鄙嗎?”

  “愛情本來就是一種手段?!?p>  “我終于知道為什么他們都那么喜歡你了?!?p>  “好好把身體養(yǎng)好,我等著喝你們的喜酒。”

  “你能喝酒嗎?”

  “你怎么知道我不能喝酒啊!”

  “楠告訴我的。一杯倒的人…”

  “那起碼還能喝一杯嘛!你好好休息,我也要回病房了,一天到處折騰。我都快死了…”

  “嚴(yán)董,謝謝你?!?p>  “跟我還這么客氣嗎?叫我小晨。”

  “那我就叫你晨好了。”

  “你怎么順口怎么叫,我走了?!?p>  剛走出綠茹的病房,就看見梓楠被徐鑫源急急忙忙叫走了。

  “梓楠徐鑫源…什么事這么急?”

  “大晨,念念死了?!?p>  “什么?”

  “現(xiàn)在陳瑤拖著黃忠鶴在樓頂準(zhǔn)備跳樓…”

  “走…去看看。”

  來到醫(yī)院樓頂,陳瑤情緒失控把黃忠鶴掉在空中,任憑醫(yī)生怎么說她都聽不進(jìn)去。我走到她身后…

  “陳瑤,你這樣結(jié)束他的生命太便宜他了,他現(xiàn)在手腳都已經(jīng)被我打斷。這輩子想站起來是不可能的,對他最大的懲罰就是看著他把牢底坐穿,活得生不如死。”

  “嚴(yán)默,你知道嗎?他早就給好多律師塞了錢。再加上現(xiàn)在他又是殘疾,有可能會被判重刑。”

  我愣住了。

  對啊!我差點就忽略了這點難怪他一副無所謂的樣子。

  “嚴(yán)默,別再勸我了,像他這種人活著都是浪費空氣。人家說虎毒還不食子,你看他把自己親生女兒當(dāng)實驗品,念念死了,我也活不下去,他也別想活。他想鉆法律空子,我偏不給他這個機(jī)會?!?p>  黃忠鶴的律師趕來了,我驚掉了下巴。

  “老師,你是黃忠鶴的律師嗎?”

  “默兒你認(rèn)識黃忠鶴?”

  “我不但認(rèn)識,他的手和腳都是被我打斷的。”

  “你打斷的?”

  “是的?!?p>  “先不說這個,叫那個女的先把我當(dāng)事人拉上來再說?!?p>  陳瑤哈哈大笑。

  “嚴(yán)默,你看見了吧!一個罪行累累的人居然還有中國最好律師幫他打官司。”

  “老師,你真的要為黃忠鶴辯護(hù)嗎?盡管你的對手是我你也要堅持做他的辯護(hù)律師?”

  “默兒,我們做律師的就是要給自己的當(dāng)事人爭取最大的利益。”

  “那…那些被他還過的人呢!”

  老師沉默半天。

  “先把人拉上來再說嘛!”

  “老師,你教我的仁義道德你自己都沒放在心里。”

  “一個人再怎么十惡不赦,他也是有活著的權(quán)利的?!?p>  “就憑他殺死我爸的那刻他就失去這樣的權(quán)利,他注定是要死在我手里的。你如果想為他辯護(hù),到時候只能我和你對簿公堂了?!?p>  “你說什么,他殺死你爸?我沒聽你說過。”

  “你去問他。”

  “他真的是殺死你爸的人。”

  老師走到黃忠鶴身邊,把他嘴里的布拿掉。

  “默兒的爸爸是你害死的。”

  “襄律師,你快救我上去?!?p>  “我問你,默兒的爸爸是不是你害死的。”

  “二十多年前,我是把兩個人踢下懸崖,但我不知道他是嚴(yán)董的爸爸呀!”

  “害死默兒的爸爸那你就該死,我愿意得罪天下人做你的辯護(hù)律師。但是,我不會放過殺害默兒爸爸的人。我要讓你生不如死的活著……”

  黃忠鶴對襄遇老師大吼大叫。

  “襄遇,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你現(xiàn)在還是我的律師?!?p>  徐鑫源和梓楠都看著我。

  “你們干嘛這樣看著我?。 ?p>  老師摸著我的頭

  “傻瓜……我到現(xiàn)在都沒注意到,你又住院了。”

  “黃忠鶴用梓楠他們威脅我替他應(yīng)戰(zhàn),最后被他和童泰安打傷了?!?p>  “你被兩個男人打?!?p>  “他們偷襲我,我才受傷的。”

  “黃忠鶴跟我提過他找兩個炮灰,你就是其中一個啊!那還有一個呢!”

  “另外一個是他曾經(jīng)的徒弟,現(xiàn)在是湘南攝影公司的朱董。也是被打得在醫(yī)院躺著不知道什么時候才能醒過來…”

  “朱權(quán)嗎?我聽說他很厲害的。”

  “厲害也經(jīng)不起四個拳王的車輪戰(zhàn)啊。”

  “默兒,站著別動,我去和黃忠鶴說幾句話。”

  老師撿起地上的鋼管走向黃忠鶴,狠狠的一棍差點把黃忠鶴打死。

  “敢動我的人,簡直是找死?!?p>  嚇得現(xiàn)場所有人,就連陳瑤也被嚇傻了。

  老師扔掉鋼管,一副寵溺的表情看著我。

  “老師,你這一棍會不會把他打死了?”

  “我打死他你會替我脫罪的,何況他是罪有應(yīng)得。”

  黃忠鶴被拉上來,頭上全是血。醫(yī)生趕緊把他送去搶救,邊走邊說……

  “他還不能死,做了那么多傷天害理的事必須要面對自己的罪責(zé)。不然到了閻王殿,他怎么下十八層地獄,怎么判他永世不能超生?!?p>  “老師,你下手太狠了。”

  “狠嗎?沒打死他就不錯了。怎么了,是不是累了,來,我抱你回病房。”

  不知道怎么回事,每次見到老師都感覺很熟悉。老師把我放到床上,梓楠和徐鑫源也跟來了。

  “大晨,我先回去準(zhǔn)備,明天上班,你在醫(yī)院好好養(yǎng)傷?!?p>  “替我把公司看好,還有,不要拿重的東西。”

  “知道了,走了……”

  梓楠上下打量老師。

  “襄律師你能出來一下嗎?”

  “梓楠,你認(rèn)識我老師嗎?”

  “可能認(rèn)識吧!”

  老師摸了摸我的頭。

  “默兒,等我,我去去就來?!?p>  我躺在床上看著昏迷不醒的朱權(quán),我到底要怎么做他才會醒過來呢!我爬起來拉著朱權(quán)的手,回想著他拼命戰(zhàn)勝那些拳手。

  朱權(quán),你快醒過來,醒過來啊!你聽到?jīng)]有,醒過來。你說過要永遠(yuǎn)保護(hù)我的,你不能就這樣睡一輩子。你醒來啊……

  任憑我怎么叫,朱權(quán)還是一動不動,我的心好痛,一拳打在地上。手破了,金色的血流了出來…

  “金色的血,對,我的血,上次不也是用我的血給朱權(quán)解毒的嗎?再試一次。”

  我把血滴在朱權(quán)的嘴里,他的手動了,眼睛也動了。我很高興,想再給他滴血的時候。血變成紅色的了……

  “怎么變紅了?這是什么情況?”

  朱權(quán)慢慢睜開眼睛。

  “嚴(yán)默……”

  “朱權(quán)你醒了,太好了,我去叫醫(yī)生?!?p>  “你又用你的血救我?!?p>  “醒過來就好,擔(dān)心死我了。”

  “我媽呢!”

  “甑粵廷叫人把你媽送到殯儀館去了?!?p>  “等我好了要好好謝謝他?!?p>  “我替你謝過了,你先別動我去叫醫(yī)生。”

  我連滾帶爬去叫醫(yī)生,摔得手上一股藥味。去廁所清洗就聽見梓楠和老師的對話……

  “你怎么成了小默的老師,你不是在玄幻小屋那個虛幻的世界彈鋼琴嗎?”

  “因為,默兒的愛把困在里面的我也解救了?!?p>  “你出來不是應(yīng)該忘記曾經(jīng)的一切嗎?你難道也是從湖底回來的。”

  “其他的我是忘了,但是我記得默兒?!?p>  “可是小默根本就沒認(rèn)出你?!?p>  “是,要不是當(dāng)初她是戴著管家給的眼鏡,她是能認(rèn)出我的。不過我不在乎,用一個全新的身份面對她,比那個虛幻里的我更加真實。”

  “你把她當(dāng)成那個小沫了是不是?”

  “默兒就是默兒?!?p>  我不想被梓楠和老師發(fā)現(xiàn),躡手躡腳走出洗手間,腦子里回想起偷聽到的。原來老師是玄幻小屋里虛幻世界彈琴人,難怪我每次見到他都覺得很熟悉…那種熟悉是似曾相識的感覺。我的夢中人……襄遇…相遇……真的是這樣…

  回到病房醫(yī)生還在給朱權(quán)檢查身體。

  “嚴(yán)默,什么事這么開心?”

  “沒什么。醫(yī)生,他怎么樣?!?p>  “傷是要慢慢治療的。”

  “好的,謝謝醫(yī)生?!?p>  我躺在床上,閉上眼睛。想了很多,天天活得這么辛苦。卻又想拼命活著……不知不覺一覺睡到第二天中午。

  “嚴(yán)默,起來吃東西了,已經(jīng)是中午了。”

  “我不想吃,你多吃點。”

  “快點,我已經(jīng)幫你把姜和蒜挑好了。”

  “放哪兒吧!我實在不想起來?!?p>  “那我來喂你?!?p>  “你傷那么重不要動,我自己起來吃?!?p>  “我好得差不多了,準(zhǔn)備今天出院?!?p>  “今天出院…”

  “我媽還在殯儀館等我?!?p>  我不知道該怎么安慰朱權(quán),只能默默吃飯。

  “什么時候給你媽媽辦葬禮?”

  “就這兩天吧!以后就只剩我一個人了?!?p>  “你不是一個人,你還有我們呢!”

  老師和梓楠來了。

  “默兒,看我給你帶了什么,今天感覺怎么樣?”

  “今天感覺很好,等一下就出院回家了?!?p>  “你完全好了嗎就要出院回家?!?p>  “完全好了,不信你看,我能跑能跳?!?p>  “好了好了,我看見了,快坐下,別又摔了?!?p>  “對了老師,我都沒去過你公司?!?p>  “想去??!你準(zhǔn)備好了我就帶你去?!?p>  “時刻準(zhǔn)備著?!?p>  “傻瓜……”

  梓楠在一旁不說話。

  “梓楠,你什么時候回貴陽,我的電話不知道被陳瑤弄到哪里去了。聯(lián)系不上小江他們,估計他們都急死了?!?p>  “我已經(jīng)給他們打過電話了,現(xiàn)在來看你,等一下我就回去了?!?p>  “不好意思,這次連累你了?!?p>  “該說不好意思的人應(yīng)該是我吧!”

  “還好你安然無恙,不然我怎么向你媽他們交代?!?p>  “就算我有什么不測你也不需要向誰交代?!?p>  朱權(quán)看我和梓楠說話都很客氣。

  “嚴(yán)默、梓楠哥,你們兩個什么時候變得這么陌生??!說話這么客氣?!?p>  我沒有回答,梓楠嘆著氣跟朱權(quán)說。

  “不知道從那個時候開始的了。好了,我就先走了,你們都多保重。小默,這是嵐讓我交給你的?!?p>  “嵐董?什么呀!”

  “你打開看看就知道了?!?p>  “我正準(zhǔn)備過去看看綠茹呢!”

  “他們已經(jīng)走了。”

  “走了,綠茹出院了?”

  我打開嵐少華給我的信:

  “阿晨,我們走了,去彌補(bǔ)我對綠茹的承諾。早上來到你病房門口。本來想親口跟你說再見的,可是又怕控制不住自己。只能用這種方式向你告別,我不能負(fù)了綠茹對我的一片真心,這輩子最高興的事就是和你并肩作戰(zhàn)過。你太讓我刮目相看了,真的是一個很特別的女孩,再見了特別的女孩……”

  我把信放回信封,釋然微笑著。綠茹賭贏了,這輩子她可以牢牢抓住嵐少華。伸了個懶腰…

  “朱權(quán),你不是想出院了嗎,收拾東西,我們準(zhǔn)備出院。”

  “小默,那我就先走了?!?p>  “好的,我們就不送你了?!?p>  朱權(quán)趕緊叫住梓楠。

  “梓楠哥,就不能參加完我媽的葬禮再回去嗎?”

  “可我已經(jīng)訂好機(jī)票了?!?p>  “多大點事?。 ?p>  我的手鏈突然斷了,老師趕緊去給我撿起來。

  “默兒,看看少沒少?!?p>  “怎么斷了呀!”

  梓楠撿起一顆遞給我。

  “小默,這還有一顆。你什么時候喜歡紫色的東西了?”

  我突然想起來,小江也跟我說過我的手鏈?zhǔn)亲仙摹?p>  “這條手鏈?zhǔn)俏覀冴J玄幻小屋,我跳湖的時候那個彈琴人叱楠給的。你們在幫我好好找找看還有沒有…”

  老師把手鏈拿去放在兜里。

  “默兒,我拿去找人串好了再給你送來?!?p>  “我自己會串的?!?p>  “傻瓜,你都受傷了怎么串?!?p>  我盯著老師,梓楠叫了我好幾聲。

  “小默,你沒事吧!”

  “沒事,我現(xiàn)在去辦出院手續(xù)?!?p>  “默兒,我去辦出院手續(xù)?!?p>  “那就麻煩你了老師。”

  “傻瓜,跟我別這么客氣?!?p>  “是…老師。”

  我自言自語。

  “嚴(yán)默,你在自言自語什么。”

  “哎朱權(quán),你跟我形容一下紫色是什么樣?!?p>  “形容一下紫色……這怎么形容呢!家里種的茄子就是紫色。以前我們班畢婷麗經(jīng)常穿的衣服就是紫色?!?p>  “哦…是嗎!”

  朱權(quán)問梓楠。

  “梓楠哥,難道真的是……”

  “小默是藍(lán)色和紫色的色盲,兩個顏色看成一個眼色??墒牵》哺艺f過,有色盲的人不是小默,而是小默的姐姐?!?p>  朱權(quán)和梓楠盯著我看。

  “你們兩個怎么這樣看著我?”

  老師拿著住院單子邊走邊說。

  “默兒,這個單子是不是算錯了,一天一夜有點貴了?!?p>  “我看看,哦!是三個人的,我、朱權(quán)、還有念念。”

  “念念是誰?。 ?p>  “念念是陳瑤的女兒。”

  “陳瑤,好熟悉的名字?!?p>  “就是昨天把黃忠鶴吊起來的那個女的?!?p>  “是她呀!據(jù)我所知,她就是處處陷害你的人,她女兒住院干嘛要你付錢?”

  “總不能讓梓楠來付吧!住院押金都是梓楠墊的?!?p>  “我就是想不通,為什么她女兒住院要你們付錢?”

  “哎呦老師,這點錢就不要去計較了。何況念念已經(jīng)去世了?!?p>  “去世了?怎么回事。”

  “黃忠鶴害的。”

  “又是黃忠鶴,怎么哪哪都有他?!?p>  “這說來呢!念念是他的女兒,不知道他發(fā)什么瘋他給念念注違禁品品。等警察發(fā)現(xiàn)的時候,念念的身體到了極限,送來醫(yī)院沒多久就死了?!?p>  “那跟你有什么關(guān)系,憑什么要你來付住院費呢!”

  “算是我同情念念吧!”

  “你永遠(yuǎn)都這樣,做什么好人,沒人會感謝你的?!?p>  “我做這些不是要誰來感謝我。”

  “那現(xiàn)在陳瑤被抓了,黃忠鶴又在住院,是不是連念念的安葬費你也要出?。∧阋宄?,你不欠任何人的。不管你做多少,陳瑤害你的心不會停止?!?p>  “難道要我看著念念一直躺在冰冷的太平間嗎?”

  “為什么到現(xiàn)在你還覺得這些事是你應(yīng)該要去做的呢!”

  “可是老師,我真的于心不忍?。∧钅钣心菢拥母改敢呀?jīng)很悲哀了。死了還不能早點入土為安,她還是個孩子,按理來說,這個年紀(jì)該是無憂無慮的呀!”

  “我也很同情她,我只是想讓你知道,你可以善良。但是你不能因為善良就感覺自己能把世界背在身上,那樣你會累死的,念念的安葬費我來出?!?p>  “不行啊老師,怎么能讓你出呢!”

  “錢我也有很多,就當(dāng)是做善事吧!”

  “老師你還說我,自己資助好多讀不起書的孩子以為我不知道嗎?你也是個大善人?!?p>  “跟你學(xué)的嘛!”

  “那我就替念念謝謝老師了。”

  “傻瓜……東西都收拾好了吧!師傅親自接你出院,難得的殊榮哦!”

  “可不是嘛!三天兩頭住院老師都沒來看過我,這次要不是因為黃忠鶴,你還不一定會來呢!”

  “你身邊又不缺關(guān)心你的人,我干嘛要擠進(jìn)來呢!”

  “我需要老師的關(guān)心啊。”

  “是嗎?我怎么看不出來呢!”

  “因為你戴了眼鏡嘛!”

  “你這個傻瓜,走吧!包給我?!?p>  “謝謝老師?!?p>  朱權(quán)和梓楠一句話也沒說,跟在我們后面,老師拉著我。梓楠扶著朱權(quán),老師把我送到樓下就走了。

  “默兒,老師就送你到這里了?!?p>  “老師,你不上去坐坐嗎?”

  “不了,老師還有事。”

  “你天天都有事,也不抽空陪我吃個飯?!?p>  “等我忙完了就陪你吃飯?!?p>  “老師再見……”

  梓楠幫我們把東西送到我房間。

  “小默,東西放這里了。朱權(quán),你住哪里我送你回去。”

  “我就住在隔壁?!?p>  我都懵了。

  “朱權(quán),你住在隔壁?你什么時候又住到這里來了?”

  “姚世勛姚董的隔壁,你回去面試的時候我就把那套房子買了?!?p>  “你們都瘋了,全都瘋了。梓楠,麻煩你看一下是誰敲門?!?p>  梓楠打開門張凌寒看見梓楠很是驚訝。

  “華總怎么會在這里?”

  “一言難盡,進(jìn)來吧!小默,是張凌寒他們?!?p>  我轉(zhuǎn)身進(jìn)房間了。

  “我回房換件衣服?!?p>  幾個男人,一個看一個,很是尷尬。張凌寒先開口…

  “朱董怎么也在這里,你好像受傷了?!?p>  “我在這里很奇怪嗎?我和嚴(yán)默剛出院?!?p>  “你們剛出院,小晨也受傷了嗎?”

  “我們都受傷了。”

  “那小晨傷得嚴(yán)重嗎?”

  “嚴(yán)不嚴(yán)重你怎么不自己去問呢!”

  張凌寒看著梓楠。

  “華總怎么會來這邊,是小晨叫你來的……”

  “黃忠鶴把我騙來的,他不知道在哪里弄到我的電話。給我打電話說小默生病住院,叫我過來給小默看病?!?p>  張凌寒又問朱權(quán)。

  “對了朱董,你們的應(yīng)戰(zhàn)怎么樣?”

  “怎么說呢!不知道算不算贏?!?p>  我從房間走出來,井樺辰趕緊問。

  “凡晨仙子,現(xiàn)在好點了嗎?你們對戰(zhàn)真的是太驚心動魄了。朱董很男人,一個人打四個?!?p>  張凌寒拉了一下井樺辰。

  “表弟,你去看了?!?p>  “看了,看得我心驚膽戰(zhàn)的。不過凡晨仙子最后踢黃忠鶴那幾下簡直不要太過癮,那個人這輩子怕是再也站不起來了。這樣的懲罰對于一個拳手來說確實是生不如死……不過那也是他罪有應(yīng)得?!?p>  張凌寒敬佩的眼神看著我,或許他都不知道我能把黃忠鶴打成殘廢。

  “朱權(quán),去你家看看。”

  來到朱權(quán)家,房子里什么都沒有。

  “朱權(quán),這也叫家嗎?怎么什么都沒有??!沒錢買嗎?”

  “還沒來得及,等把我媽的后事辦了,你陪我去買?!?p>  “干嘛要我陪你去??!”

  “你的眼光好??!”

  “你少來?!?p>  聽見樓道有聲音,我探頭看了一下。

  “徐鑫源,你們下班了?!?p>  “大晨,你怎么出院了,我們還在商量,回來換件衣服就去醫(yī)院看你呢!”

  “來我家看我也是一樣的嘛!我點點名哈!書寧、君樂、齊峰表哥、盧克松、徐鑫源…還能再看到你們真好?!?p>  君樂把電腦打開。

  “嚴(yán)董,沒有去現(xiàn)場看你應(yīng)戰(zhàn)真的是太可惜了,還好盧編導(dǎo)把現(xiàn)場錄了下來?!?p>  “你們沒去才好呢!不然我也不知道會出現(xiàn)什么變故?!?p>  書寧繞我一圈。

  “嚴(yán)董,傷沒事吧!那兩個卑鄙的家伙,合伙打你一個?!?p>  “雖然受了傷,不過還好,全靠朱董一個人打了四個,不然我估計還在醫(yī)院?!?p>  書寧對朱權(quán)又是佩服又是感激的。

  “朱董,我謝謝你,真的……”

  “想謝我??!過兩天我媽的葬禮榮邀各位來參加可好?”

  “這個我們一定來?!?p>  齊峰把我拉到一邊。

  “晨晨,你真的沒事了嗎?我看盧克松帶回來的視頻,你那幾下傷得不輕??!”

  “當(dāng)然不輕了,當(dāng)場吐血了呢!不過有你們這么關(guān)心我,我已經(jīng)好了。”

  盧克松走了過來。

  “嚴(yán)董,我本來想留下來幫忙的,要不是你給我眼色,我應(yīng)該留下來幫忙?!?p>  “當(dāng)時現(xiàn)場已經(jīng)開始混亂,我怕你被誤傷。我現(xiàn)在好餓,請你們吃飯好不好?!?p>  一說到餓就有人送吃的來了。

  “梓楠,誰在敲門,麻煩你開一下?!?p>  梓楠一打開們門,姚世勛帶著好多好吃的就來了。

  “晨子,我回來了。華總,你怎么在這里?。∪荚诎?,剛好,免得還要一個一個去叫?!?p>  “姚世勛,就差你了。我的禮物呢!”

  “吃完飯拿給你,保證你喜歡。我不在這幾天你乖不乖,沒鬧出什么事吧!”

  “能鬧出什么事啊!我可乖了?!?p>  “華總這是什么情況?你叫他來的嗎?”

  “他想你了,過來看你?!?p>  “啥…這么幽默恐怖的話聽得我晚上會做噩夢。朱董這是怎么了,臉色這么難看。”

  “他媽媽去世了?!?p>  姚世勛趕緊把凳子給朱權(quán)。

  “朱董,來坐…我…我我…給你盛飯?!?p>  張凌寒拉著井樺辰

  “表弟,我們走吧!他們要吃飯了?!?p>  “可是表哥,我也還沒吃飯呢!好餓?。 ?p>  “你這沒出息的家伙?!?p>  我把碗遞給張凌寒和井樺辰。

  “來吧!一起吃?!?p>  “謝謝小晨,和你們吃飯就是熱鬧。唉對了,那個黃忠鶴現(xiàn)在怎么樣了?坐牢了還是……?”

  “還在醫(yī)院。”

  姚世勛插話。

  “你們認(rèn)識黃忠鶴?”

  “姚世勛,你也認(rèn)識黃忠鶴?”

  “經(jīng)常聽師傅詛咒這個人?!?p>  “說來聽聽?!?p>  “其實我也只是聽師傅跟我們這樣說,十幾年前日本舉辦亞洲拳王爭霸賽。黃忠鶴和師傅以中國拳手之名也參加了比賽。師傅用中國武功打到?jīng)Q賽,黃忠鶴也進(jìn)入了決賽,亞洲拳王之稱就在他們眼前,黃忠鶴知道憑武功他是贏不了師傅的。于是就對師傅用陰謀詭計,他借口以中國同胞的身份宴請師傅,卻在師傅飯菜里放了興奮劑。還向亞洲拳王協(xié)會舉報師傅,師傅被取消參賽資格,黃忠鶴就輕輕松松拿下了亞洲拳王的稱號。從此師傅就郁郁寡歡,經(jīng)常喝酒,有一次喝醉把腿摔斷了,他花了好幾年才把身體恢復(fù)原狀。前段時間給我打電話要我和他們一起去挑戰(zhàn)黃忠鶴一雪前恥,因為沒時間就拒絕了。準(zhǔn)備過兩天去看看師傅,問問挑戰(zhàn)的情況。”

  井樺辰一邊吃一邊對姚世勛說。

  “別去問了,還好你拒絕了,不然,你和小晨也避免不了要動手?!?p>  “什么意思?!?p>  “你師傅和小晨他們已經(jīng)大戰(zhàn)過了?!?p>  “什么,晨子你也被牽扯進(jìn)來了?”

  “小晨不但被牽扯進(jìn)來,還把黃忠鶴打殘了。”

  姚世勛把碗一放。

  “晨子你把黃忠鶴打殘了?”

  我無所謂的回答。

  “是的,我把他打殘了?!?p>  “怎么回事??!”

  “像他那種人誰不想打他,你不也想為你師傅出口氣嗎?”

  “我確實想為師傅出口氣,可是我自知不是他的對手,所以……”

  “所以我就替你出手了?!?p>  “不對,沒這么簡單。晨子,你告訴我實話,到底怎么回事?”

  “你真的想知道?”

  “很想?!?p>  “那我就告訴你,前段時間,黃忠鶴接到你師傅挑戰(zhàn)他的消息。就抓了朱權(quán)的媽媽和梓楠徐鑫源威脅我和朱權(quán)替他應(yīng)戰(zhàn),我們被迫就答應(yīng)了。朱權(quán)一個人打了四個,身受重傷,我也被你師傅和黃忠鶴打傷了?!?p>  “我那些個師兄弟我根本很少見,也不知道他們的實力。”

  “可厲害了。”

  “你也被我?guī)煾岛忘S忠鶴打傷的?”

  “是?。∷麄儌z聯(lián)手把我打傷了,還偷襲我。不然我怎么會住院呢!”

  “你不是替黃忠鶴應(yīng)戰(zhàn)我?guī)煾邓麄儐??黃忠鶴干嘛要和我?guī)煾德?lián)手打你?”

  “黃忠鶴本來就是個卑鄙小人,還好有嵐少華在。”

  “嵐少華那家伙也在?”

  “他可是你師傅最得意的徒弟,你說他能缺席嗎?還好他沒有對我動手還我和我一起打敗你師傅和黃忠鶴。”

  “看不出來,這個嵐少華挺男人的?!?p>  “是啊!我被你師傅和黃忠鶴他們打傷的時候,他直接把你師傅替下擂臺。我才有機(jī)會踢斷黃忠鶴的手和腳。”

  “天吶,這么精彩的事我居然給錯過了。為什么你們不早點跟我說呢!”

  “盧克松偷偷錄下了所有,想看找他。”

  “錄下來的哪有現(xiàn)場的好看?!?p>  “你要是去了估計也會被逼出戰(zhàn),梓楠徐鑫源被抓去已經(jīng)讓我沒有選擇,再多你一個,我真的只能視死如歸了。”

  “你最后不是也贏了嗎?”

  “那是有朱權(quán)一個人打敗四個,我運氣好對手又是嵐少華?!?p>  “就聽我?guī)煾嫡f過這個黃忠鶴不是人,還真的不是人,逼迫你替他應(yīng)戰(zhàn)又打傷你?!?p>  “可憐的念念有這樣的父親真是悲哀?。 ?p>  “什么,你是說,上次在朱董公司看見的那個孩子是黃忠鶴的女兒,那個女的不是黃忠鶴的徒弟嗎?怎么又成了他老婆了,他們的關(guān)系這么復(fù)雜呀!”

  “算了,不說了?!?p>  所有人聽得津津有味的,姚世勛趕緊討好盧克松。

  “盧編導(dǎo),來,我給你夾菜,等一下把你拍的視頻給我看看?!?p>  “姚董,你剛剛可是說了,視頻沒有現(xiàn)場好看?!?p>  “這不沒看到現(xiàn)場嘛!”

  “合著你是沒得選才討好我的?!?p>  “別在意那些細(xì)節(jié)?!?p>  井樺辰一臉崇拜的看著我。

  “凡晨仙子,要不是我當(dāng)時也在場真不敢相信,你真的太厲害了?!?p>  “小朋友,快吃吧!”

  “什么小朋友,我可是比你還大幾天。”

  “大朋友?!?p>  梓楠都快把碗里的飯弄成年糕了。

  “梓楠,飯菜不合胃口嗎?”

  “沒有,我只是覺得對不起朱權(quán),我沒有治好他媽媽?!?p>  我沒有說話。

  “梓楠哥,不能怪你,我知道你已經(jīng)盡力了?!?p>  徐鑫源又接到一個電話,他和電話里的人吵了起來。

  “以后別給我打電話了,你覺得我是有多愚蠢還會再相信你。滾,滾出我的生活?!?p>  掛掉電話的徐鑫源看了我一眼,我知道是楚圓給他打的電話,只是沒問…

  “齊峰表哥,今天你格外安靜哦!這不像你啊!和書寧共事久了也和他一樣變得沉默了。還有君樂,你們怎么不問我現(xiàn)在還痛不痛?”

  我的話音剛落,瞬間就你一句我一句,吵得我……

  “停,我錯了,我真的錯了。你們還是安靜點吧!姚世勛,朱權(quán)今晚就交給你了。徐鑫源,齊峰你安排他休息。梓楠睡我家……”

  瞬間所有人盯著我。

  “你們想什么呢!我家兩個房間。都各自去休息,姚世勛,幫我照顧好朱權(quán)?!?p>  姚世勛嘮嘮叨叨的帶著朱權(quán)走了,井樺辰和張凌寒時不時回頭看我,盧克松硬把書寧和君樂拉著走,徐鑫源叫了齊峰一遍又一遍。房間里就只剩下我和梓楠了,他還在責(zé)怪自己。

  “小默,朱權(quán)媽媽的事我真的很抱歉。”

  “朱權(quán)也說了,這件事跟你無關(guān),我們都知道你盡了力了。臉色還這么難看,是不是到現(xiàn)在還沒有緩和過來?”

  “這樣的場面確實沒有見過,我先去洗澡了,這幾天你也沒有好好休息。早點睡吧!”

  這次見梓楠確實憔悴了好多,才幾天的時間感覺他像過了好幾年一樣憔悴。

  “梓楠你手機(jī)響了?!?p>  “誰打來的?”

  “不知道?!?p>  “你幫我接吧!”

  我剛接通電話,電話那頭有些吞吞吐吐的…

  “華主任,我今天又在網(wǎng)上看全國配型成功的有兩個,和你配型成功的一個都沒有。我知道你不想做骨髓移植,但是我必須要勸你,只要有一線希望都不要放棄。雖然骨髓這個東西配型成功很渺茫的,起碼讓我們看到希望不是。不行的話叫你媽和小凡去試一下,他們成功的幾率比別人高好多?!?p>  我不禁說了一句。

  “骨髓配型?”

  電話那頭接著說。

  “你不是華主任??!那我等一下再打過來?!?p>  “你先別掛,告訴我梓楠為什么要骨髓配型。他怎么了…?”

  “華主任前段時間檢查出患了白血病?!?p>  我聽到這個消息整個人癱坐在地上。默默掛掉電話,心中五味雜陳。梓楠從浴室走出來…

  “小默,誰的電話?!?p>  我沒有理會梓楠回到房間,沒多久梓楠敲我的門。

  “小默,你睡了嗎?”

  “還沒。進(jìn)來吧!”

  梓楠很不自然走到我身邊。

  “小默,那個…你剛剛是不是聽到許醫(yī)生的話了。”

  我裝作不在乎的樣子。

  “聽到了?!?p>  冷冷的三個字讓梓楠不知道該說什么。

  “那我去休息了,小默晚安。”

  梓楠走后,我把門反鎖痛哭起來。為什么他會得這樣的病,他是醫(yī)生??!最好的醫(yī)生?。槭裁淳炔涣俗约耗?!蹲在墻角哭了一晚上的我恨不得天趕緊亮。不停的望著窗外,天剛蒙蒙亮,我急匆匆就出門了。來到醫(yī)做全身檢查和骨髓配型,等結(jié)果時是最煎熬的。拿到結(jié)果的第一時間,我先去買了個手機(jī)補(bǔ)了卡。還好昨晚記得許醫(yī)生的電話,我撥通電話把我的化驗結(jié)果告訴許醫(yī)生。

  “許醫(yī)生,我骨髓和梓楠的配型成功嗎?”

  “我看到了,你們兩個的骨髓配型成功的。”

  “那你通知梓楠準(zhǔn)備做移植手術(shù)吧!別跟他說給他移植的人是我?!?p>  “好的,我這就給他打電話?!?p>  “不,現(xiàn)在不打,明天下午打。我要把這邊安排好了才能回來。”

  “好,我知道了?!?p>  回到公司,所有人到處找我。

  “晨子,你去那里了?”

  “買手機(jī)去了,你看,新買的手機(jī)好看嗎?”

  朱權(quán)一身黑西裝走來。

  “嚴(yán)默,下午我要去殯儀館,安排我媽的后事?!?p>  “我陪你去?!?p>  梓楠和姚世勛徐鑫源也說。

  “我們也去。”

  “那我給齊峰和書寧打電話,都一起去送朱權(quán)的媽媽最后一程吧!”

  來到殯儀館,我怕朱權(quán)情緒激動就一直在他身邊。一下午的時間都在忙朱權(quán)媽媽的事,總算了了朱權(quán)的心事。

  “嚴(yán)默,謝謝你…謝謝大家來送我媽。”

  “你節(jié)哀順變,以后要照顧好自己。齊峰表哥、書寧,替我把華歐看好。徐鑫源,CM你也給我看好。君樂,別讓人攻進(jìn)我們公司內(nèi)部哦!盧克松,攝影部你要多多費心哦!”

  君樂在書寧耳邊說。

  “嚴(yán)董這是什么情況,好像再安排著什么一樣。”

  “嚴(yán)董可能是想要好好休息一下吧!”

  朱權(quán)給我們鞠了一躬。

  “嚴(yán)默,我在順發(fā)酒店訂好了宴,等一下就直接過去。”

  “讓你破費了?!?p>  “這是應(yīng)該的,走吧!”

  來到順發(fā)酒店,各種海鮮已經(jīng)擺滿了桌。我就隨意吃了幾口…

  “晨晨,你怎么就吃這么點?”

  “我沒什么胃口,你們多吃點?!?p>  姚世勛看我一臉心事,想問也不知道怎么問。梓楠舉起酒杯…想敬所有人,我一把搶過來就喝了,把所有人嚇一跳。

  “晨子,你這是干什么呀!”

  “我……”

  我倒在椅子上,姚世勛把我抱起來。

  “大家都吃好了嗎?吃好了就走吧!”

  姚世勛把我抱回家放到床上。交代梓楠…

  “華總,晨子就交給你照顧了。都各自回去吧!”

  梓楠看我醉的不省人事。

  “小默,你這是做什么嘛!一杯倒的人還搶我的酒?!?p>  我這一醉就直接睡到第二天早上,敲了敲頭爬起來,梓楠趴在我床邊。

  “梓楠,你醒醒,你怎么趴在這里睡著了。”

  “小默,你沒事了吧!”

  “沒事了,就是頭有點疼。你怎么趴在這里睡著了?”

  “你昨晚醉得厲害,不放心所以……我今天下午要回去了,以后要照顧好自己?!?p>  “我要換衣服,你回房間休息一會兒吧!”

  坐在床上思索良久,慶幸自己的骨髓和梓楠配型成功。不然,我又拿什么來拯救你??!

  

嚴(yán)肖默

莫笑生涯似斷蓬,向來諸俠避豪雄。報仇使氣風(fēng)塵里,吹竹彈絲錦繡中。樂事眼看成昨夢,倦游心伏作衰翁。論交尚喜筇枝在,白鹿泉邊溯晚風(fē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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