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章 來龍去脈
幾個人將于成龍的尸體抬走,屋子里又恢復了安靜。
人們都用敬畏的目光看著徐帆,連帶著陳勝利都感覺心里的底氣足了很多。
見眾人不說話,徐帆嗤笑一聲,轉(zhuǎn)頭看看陳勝利:“走了!”
“走?”
聽到這個,陳勝利一愣!
這才剛剛揚眉吐氣,走啥???
陳威龍也是眼神錯愕,看著徐帆,不知道他為什么忽然就要走了。
但徐帆卻沒多說,邁步就走向了門口。
這時候田文浩上前,攔住了他:“大師,請留步!”
“做什么?”徐帆冷冷的看著他。
對方眼神不善,田文浩愣了一下,才抿了抿嘴唇說道:“求大師救救我兒子!”
“對,大師請先別走,幫忙看看田宏的病吧?”陳威龍也過來求情道。
徐帆看了兩人一眼,嘴角微微一翹:“抱歉,我今天就是來看熱鬧的,本來也沒想過治病的事情,而且......”
話說到這里,徐帆冷笑一聲:“凡事都有因果,你們想過沒有,他為什么會得這種怪???”
“這.......”
陳威龍眼神一閃,忽然間蒙住了。
而田文浩卻沒想那么多,噗通一聲給徐帆跪下,聲淚俱下的說道:“大師,你是我們最后的機會了,求你,求你給我兒子一次活下去的機會吧!”
徐帆冷笑:“你想要機會?可你給過別人機會嗎?”
“?。俊?p> 田文浩被問蒙了,茫然的抬起頭來,不明白他話里是什么意思。
不過錯愕片刻,他趕緊說道:“大師,只要你肯幫忙,我可以照樣給你一半身家!”
“我不缺錢!”
徐帆冷笑一聲,邁步就走。
他這一走,沒人敢攔著,眾人只能看著他的背影到了門口。
陳勝利心中不解,但也不敢多問,只好跟上了他。
但沒想到的是,剛到門口,徐帆卻站住了!
陳勝利差點撞到他的后背,趕緊停住了腳步。
徐帆站在那里沒動,似乎在思索著什么。
屋子里的人看了,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
良久之后,徐帆嘆了口氣,轉(zhuǎn)回了身子。
他本意也不是想要田宏的命,只是想讓田文浩也嘗嘗親人出事,自己束手無策的滋味而已。
如今得償所愿,也是時候解決此事了。
于是回頭返回房中,他看看陳威龍:“陳先生,請各位無關人等先出去吧?”
“好!”
陳威龍眼中閃過一抹驚喜之意,知道這是要給田宏看病了,于是立刻轉(zhuǎn)身:“抱歉了各位,請大家到外面客廳去喝茶吧?!?p> 魏總和木大師等人雖然不甘,卻也不敢惹怒了徐帆,面面相覷之后,全都離開了房間。
等到屋子里只剩下四個人之后,徐帆看了看田文浩:“我剛才所說的因果,你明白是什么意思嗎?”
田文浩本來滿心希望,以為兒子有救了,被這么一問頓時愣了一下。
隨后他有些茫然的搖搖頭:“我,我不是太明白?!?p> 徐帆冷笑,到這時候還不知道,莫非是虧心事做的太多,所以想不起來了?
他沒在理會田文浩,轉(zhuǎn)頭看了看陳威龍:“陳總,我有件事不太明白,還希望你能解答?!?p> “你說!”陳威龍點點頭。
“這田宏明明是他兒子,可你為什么如此緊張,你和他們父子是什么關系?”徐帆問道。
“這......”
陳威龍沉吟了一下,隨后苦笑道:“說起來,這件事在心里已經(jīng)埋了二十年,我本不想再提起,不過大師既然問了,那我就說了吧!”
嘆了口氣之后,陳威龍接著說道:“田宏是我外甥。”
“哦?”
徐帆這才明白過來,原來他們之間是這層關系。
但隨之他又非常好奇:“既然是甥舅關系,又有什么好隱瞞的?”
“這.......”
陳威龍一臉猶豫,苦笑著說道:“事關當年的一段丑事,大師還是不要問了吧?”
“哦。”
徐帆點點頭,之前田文浩和田宏叔侄相稱,兩人不敢以親父子的姿態(tài)對外,說明這里面就是有貓膩的。
現(xiàn)在聽陳威龍這么一說,感覺里面的事情更加復雜,很可能涉及到倫理之事,那可真就是丑聞了。
所以他也不想多打聽了,于是點點頭:“我明白了?!?p> 說完看看陳威龍:“剛才那個姓于的鬧了一番,相信陳總也看出了一絲端倪,是吧?”
“呃......”
陳威龍眼神閃爍,一時間不知道怎么回答才好。
徐帆冷笑:“沒關系,我不妨告訴你,這田宏身上所中的術法,就是我下的!”
“什么!”
陳勝利和田文浩同時一愣,驚呼出聲!
隨后田文浩漲紅了臉,上前抓住徐帆的衣服:“你,你為什么要害我兒子!”
“不想上墻的話,就給我松開!”
徐帆冷哼一聲,渾身殺意再現(xiàn),驚的田文浩立刻噔噔噔后退了好幾步!
看著他那張又驚又懼的臉,徐帆冷笑:“我剛剛說過了,一切都有因果!”
“我來問你,還記得徐天成嗎?”徐帆厲聲問道。
田文浩臉色一白:“徐,徐天成......”
徐帆冷笑:“他是我父親!”
“噗通!”
田文浩兩腿一軟,直接坐倒在了地上!
見狀如此,陳威龍皺起了眉頭:“怎么回事?”
陳勝利也是一臉茫然,搞不懂這里面有什么內(nèi)情。
“這......”
田文浩眼神驚恐,嘴唇顫抖,忽然不知道怎么開口了!
徐帆冷笑:“現(xiàn)在你明白了?”
“大師,究竟是怎么回事?”陳威龍趕緊問道。
徐帆看了他一眼:“這家伙之前包了個工程,之后我父親在工地上出事,他不但沒管,還玩起了失蹤,我家為了給父親治病,求爺爺告奶奶的借了幾十萬,結(jié)果卻不盡如人意,我父親仍然癱瘓在床!”
“還有這種事?”
陳威龍看樣是真的毫不知情,轉(zhuǎn)頭看向田文浩:“大師說的都是真的?”
“是......”
田文浩低下了頭,小聲說道。
“那就是你活該!”
陳威龍聽了,立刻大怒!
他這么一說,倒是博得了徐帆的一絲好感,于是接著說道:“幸好我學到了一些逆天醫(yī)術,現(xiàn)在我父親已經(jīng)能下地走動,相信過不了多久就能恢復健康。”
說到這里,他話鋒一轉(zhuǎn):“但是姓田的,你的責任卻是始終都逃脫不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