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子玉往前走了幾步,忽然發(fā)現(xiàn)二哈不斷地回頭看著少女剛剛站著的地方。
“走啦!都不知道她跑哪里去了。連個招呼都不打!”劉子玉有些失落的說道。
少女還是站在那個位置,只是劉子玉看不到,聽到劉子玉這么說,少女有些幽怨地看著劉子玉的背影說道:“現(xiàn)在知道想我了?”
劉子玉帶著二哈往前走了不遠,前面一座城池出現(xiàn)了,“長安!”劉子玉大聲地喊著,“春風(fēng)得意馬蹄疾,一日看見長安花!大長安哥們來了!”
劉子玉一邊喊著一邊加快了腳步,可是跑的越近,劉子玉就感覺眼前的這座長安城和自己的想象有些差別,起碼這城的大小就讓人感覺不大。
難道是三國的時候,長安城本來就不大?劉子玉想著就跑到了近處,抬頭一看,城門上兩個大字:下邳。
“嗯?下邳?”劉子玉徹底懵了!怎么回事,回頭一看,身后哪里還有什么大山!
“剛剛不是在做夢吧?”劉子玉說著伸手掐了一下自己,“??!”的一聲,劉子玉知道自己不是在做夢。
“下邳!呂布!哥們這次非得把你收了!走!二哈,白門樓咱溜一圈!”劉子玉說著就帶著二哈朝著下邳城南門走去。
“你小子找死啊!”一名士兵拿著長槍擋住劉子玉,“這上面不讓上去,你是聽不懂??!我這說的可是官話!”
“大哥,行個方便?!眲⒆佑褚贿呎f著,一邊掏出一塊銀子塞到了那個士兵的懷里。
“哎,這可不行!”那名士兵大聲說了一句,然后忽然降低了聲音說道:“中午的時候沒人,你再來?!?p> “得嘞!”劉子玉小聲說了一句,就離開了。
剛剛伸手掏銀子的時候,劉子玉感覺到自己的懷里多了一樣?xùn)|西,摸出來一看是一張錦帛。“不會是哪一冊的三國魔神錄吧?”劉子玉有些驚喜地將錦帛張開,只見錦帛上并沒有什么圖案,偌大的錦帛上只寫了四個字,盧川顧家。
“盧川顧家?什么意思?。俊眲⒆佑袷掌鹆隋\帛,想了半天也不知道這個錦帛是怎么出現(xiàn)的,錦帛上為什么寫著盧川顧家。
不對啊,劉子玉想起了之前少女給自己的一塊手帕,怎么變成了錦帛了?劉子玉在懷里又找了一番,確實沒有。
劉子玉又看了看錦帛,想著自己之前或許是沒有看清楚或許本來就是一塊錦帛,也不對啊,那上面也該有血跡啊,怎么沒有呢?消失了,不想了,太累!
劉子玉并不知道,錦帛上消失的不僅僅是血跡,還有原本繡著的一顆小禾苗。
此時還未到中午,劉子玉就和二哈在下邳城中閑逛著,忽然之間一陣急促的馬蹄聲由遠及近,片刻之后,一個騎士飛快地穿過街道,穿城而出,朝著西北而去。
劉子玉還在發(fā)愣,就聽到不遠處一個文人打扮的人說道:“這什么人啊,鬧市之中竟然縱馬飛馳?”“不可亂語,這可是南線的探馬!”另外一個人說道。
“南線的探馬?怎么回事啊!”之前那個人問道。
“南面的羽族和顧家的戰(zhàn)斗好像是停止了,據(jù)說又在打合肥的主意,我估計啊,這探馬跑的這么急,羽族可能又要犯邊了?!绷硪粋€人說道。
“又要打仗了?”
“嗨!”
劉子玉聽得真切,顧家和羽族的戰(zhàn)斗告一段落了,也就是說羽族默認(rèn)了顧家的存在。劉子玉在下山的時候,就已經(jīng)知道了,顧家占領(lǐng)了羽族南部的幾個州郡,來自于后世的劉子玉自然知道,那幾個州郡的南部還有廣袤的天地!
盧川顧家,對??!我可是顧家沒過門的媳婦兒,啊呸,是顧家有我沒過門的媳婦兒。
于是漫山遍野地找根據(jù)地,為什么不去盧川顧家呢。要知道盧川顧家現(xiàn)在占領(lǐng)的地方,可是有出狼兵的地方??!多好的資源啊!
想到這里劉子玉終于知道了那張錦帛的意思了,這就是讓自己去找盧川顧家啊!然后用自己姑爺?shù)纳矸萁庸苷麄€顧家,在意目前顧家的地盤當(dāng)做根據(jù)地,完成自己醉臥美人膝,醒掌天下權(quán)的宏圖偉業(yè)。
想想就美!劉子玉站在路邊傻笑著。
“這個人殺了!”
“可惜了,長得還真不錯!”
“嗨!可惜了是個男的!”
“嗯?”劉子玉收起了笑容,擦了擦流出來的哈喇子,說道:“剛剛這話誰說的,男的怎么了?”
四周的圍觀群眾一聽,紛紛各自散去了,好像剛剛什么都沒有發(fā)生。
“盧川顧家,我來了!”剛剛的小插曲完全不能影響劉子玉的小心情,劉子玉開心地朝著盧川的方向而去了,完全忘記了中午還得去白門樓了!
二哈一溜煙地跟著劉子玉跑出了下邳城。
從下邳城一路南下,不多日,劉子玉就來到了合肥縣。
之前在下邳城,如今到了合肥縣,劉子玉不由得想起了一個人,正是那位江東兒郎多才俊,聞君入?yún)且共惶涞膹堖|張文遠,但是從下邳城到合肥縣,腦海里并沒有任何的有關(guān)張遼只言片語。
不過到了合肥縣之后,劉子玉感覺到了這里確實是要打仗了。
合肥城已經(jīng)完全封鎖了所有通向羽族的道路。羽族的軍隊在廬江,巢湖等地集結(jié),準(zhǔn)備進攻。
“看來想去盧川得繞道了?!眲⒆佑窨粗戏食峭獾囊坏赖婪谰€說道,不過此時天色已晚,劉子玉還是在合肥城中找了一個客棧住了下來,大戰(zhàn)在即,合肥城中的客?;旧蠜]有什么住客。
天色剛黑,合肥城就已經(jīng)宵禁了。這讓本來還打算出去溜溜彎兒的劉子玉不得不老老實實地待在房間里。
劉子玉躺在床上,心里卻在想著自己會不會在夜里看到張遼啊!這可是劉子玉非常喜歡的武將??!如果在這里能把張遼收服了,那就太好了!
想著想著劉子玉睡著了,睡夢中劉子玉看到了一員大將昂首騎馬而來。手中一桿長槍,緩步而來,近前一看只見此人身材高大,面色沉穩(wěn),走到劉子玉面前,翻身下馬,單膝行禮。
劉子玉一愣,腦海中忽然閃出一行文字:太史慈,字子義,東萊黃縣人。東吳名將,五猛之一。隨身屬性:忠義。
太史慈拜完之后,翻身上馬,調(diào)轉(zhuǎn)馬頭,一路回去了。
“哎!等等!”劉子玉大喊一聲從夢中醒來,“太史慈!太史慈!哪去了?哪去了?”
劉子玉看著四周,只有二哈在搖著尾巴,“旺旺”地叫著。
年輕的老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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