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中彼岸刀(49)
又過了大致半個月,薛巧在天圣教的支持下不斷參與對衛(wèi)莘暗中勢力和據(jù)點的圍剿。
在這些圍剿中,除了一些統(tǒng)籌人員,薛巧見到最多的就是一種紅衣人傀。
他們雙目呆滯,一絲彼岸之力盤踞頭部,恍若牽線木偶,力氣奇大無比,揮出的氣力泛著濃郁的血腥味。
而后,薛巧終于第一次成功將自己拴在了鄭束秋身邊——這也意味著對峙即將開始。
還是在那個大殿里,鄭束秋掏出了一小卷紙條遞給薛巧。
“三天后便是衛(wèi)莘的五十壽辰,他將舉辦武林會,廣邀武林豪杰前往衛(wèi)家?!?p> “他要翻牌了?!?p> 鄭束秋眼中閃過一道寒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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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架顛顛簸簸的馬車上,一個少女蒙著面巾,身著勁裝,一柄大刀放在右手邊上,肩上小憩著一只白鳥。身側(cè),一名布衣男子低垂著眼睛在一邊侍候,灰撲撲地很不起眼。
正是前往衛(wèi)府赴宴的薛巧與鄭束秋。
在洪三那里待過的十年,薛巧曾被指派一些零零碎碎的任務(wù),但因為一直蒙面的緣故,即使是遇到葉文卿的那些拜把子兄弟,也沒把自己給認(rèn)出來。
這些任務(wù)曾經(jīng)讓薛巧感到十分巧合乃至怪異,現(xiàn)在看來,大概是其中部分摻雜了蘇安遞給天圣教的預(yù)言,白瞎了自己當(dāng)年對那怪老頭師公滿腔的揣測和慎重。
不過這一件兩件下來的累了十年,這個身份倒也成了武林里小有名氣的散人刀客,過于巧合的一次又一次馳援,也讓一些人嘖嘖稱奇,百般猜測。
緣以此故,在蒙面女刀客據(jù)說常去小憩的一個林間小宅,也被有人守在那里,待到薛巧抽空去時,恭敬奉上一份請柬。
也不怕被誰冒充拿走哈,也太不走心了。
是做樣子還是試探些未曾可知,薛巧腹誹歸腹誹,但也知道能以這個身份進(jìn)衛(wèi)府的門,就是省了一大筆偽裝的麻煩。
進(jìn)去之后,就輪到他們來制造麻煩了,自然也是不怕麻煩的。
只是某個家伙兄長不要、夫君不要,硬是給自己塞了個吃力不討好的仆從角色,真是從極致上杜絕招搖的可能性。
薛巧斜了一眼鄭束秋,哼了一聲:
“小秋,前陣子使刀猛了,過來松個肩膀?!?p> 鄭束秋低眉順眼地跪在少女的左后側(cè),將手搭上對方的肩膀,頓了幾息才開始揉捏,手上動作還略有點生疏,過了幾個來回之后才看上去好上一些。
薛巧愜意地瞇起了眼睛,整個人在行進(jìn)的馬車上端的是一個十成十的搖搖欲墜,半晌后面?zhèn)鱽硪宦暤筒豢陕劦泥皣@,帶上一點徐徐遲來的羞惱:
“……驕奢淫逸?!?p> 薛巧笑了一聲,半睜不睜地開了眼,懶懶伸手臂攬過那人的脖子,直接把他拉了下來,要倒不倒地埋進(jìn)了鄭束秋的頸窩,毫不節(jié)制地蹭了蹭,又不老實地去捏什么東西。
“喏,這可是你提議的?!?p> 少女的聲音含著顯而易見的幸災(zāi)樂禍。
“是的……不要總是鬧那里?!?p> 鄭束秋的喉結(jié)不自覺滾動了一下,聲音有點微微的啞。
青年的唇色帶一點虛弱的蒼白,眼尾的風(fēng)情卻難以被這一身布衣以及易容壓住。
既然怎樣扮相都壓不住媚骨的艷色,索性如此。
一個不那么重要的仆從,帶點桃色的順理成章,易引人遐想,卻自然遠(yuǎn)離探究。
鄭束秋漫不經(jīng)心地想著,接著輕咬下唇,又在難言的隱秘中不自知地顫抖起來。
書生起床氣
沒存稿了所以更晚了,對不住qaq 還有一更,有點晚。以后會在書評區(qū)開個樓,當(dāng)日要晚于十點更新或者請假的話都會在里面說。 今天也在努力生長感情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