擅作主張
拍賣場的一個監(jiān)控照不到的角落里,宋辭心疼地抱住了盛夏,他的女孩竟然這么委曲求全。
“好了,不過一場戲罷了?!笔⑾陌参克?,臉上落寞的表情一掃而空,取而代之的是那抹明艷的笑容。
宋辭拿出一個翡翠玉鐲,向盛夏說道:“給你,為你買的?!闭f完便幫盛夏帶上,碧綠通透的玉鐲與白皙的手腕相互映襯,十分好看。
盛夏帶著探究的目光仔細(xì)看了看玉鐲,伸手撫摸著。
“這玉,倒是成色上佳的上品,不過除此之外,倒也沒什么特別的?!?p> 宋辭環(huán)住了盛夏的細(xì)腰,緩緩說道:“這玉可大有來頭。這玉鐲是徐言卿亡妻之物,自他妻子死后,徐言卿整天睹物思人,萎靡不振,他家人這才安排了這場拍賣。我相信,不出這場拍賣會,徐言卿便會親自到來,這可比拍下他那副不像樣的字帖靠譜得多?!?p> “那你為什么要給我?”盛夏問道。
“我如今掌握京都黑道的勢力,和徐言卿進(jìn)水不犯河水,用不著。更重要的是,你當(dāng)時不是想拍下那副字帖為的是與徐家交好的機(jī)會嗎”?宋辭猜測道。
盛夏笑著搖搖頭,那不過只是為了在司衍面前扮演一個吃醋任性的女孩。不過能與徐言卿交好,倒是有百利而無一害。
一個穿著白色毛衣的男人隨意地坐在真皮沙發(fā)上,手中輕輕搖晃著一杯妖冶的紅酒,清冷高貴。
他的面前,跪著一個西裝革履的男人,身上套裝表明了身份,拍賣場的負(fù)責(zé)人。男人害怕得不停地顫抖著,卻又想拼命壓抑住自己的動作,結(jié)果顫抖的更加劇烈了。
白衣男人輕抿了一口紅酒,冷冷地說道:“我的鐲子你竟也敢收,怕不是我最近太過仁慈了?”
“徐少,鐲子是上面送來的,吩咐我盡快拍賣完,我只是聽命令行事,其他一概不知情呀。”男人連忙說道。
“哦,上面?呵,又是那些自以為是的人,自作聰明,擅作主張?!毙煅郧淅淅涓锌溃哉Z之中卻辨不出喜怒。
“我問你,鐲子現(xiàn)在在誰的手中?”徐言卿再次開口問道。
“額,是……是……”男人努力回想著,卻越想越?jīng)]有頭緒。
“我沒有時間浪費(fèi)在一個死人身上?!毙煅郧涞_口,語氣平淡的像在談?wù)摻裉斓奶鞖狻?p> 男人害怕得向后縮了縮,隨即大聲說道:“Lucifer,對,是Lucifer。徐少,求求你,饒過我?!?p> 徐言卿聽到Lucifer,面上浮現(xiàn)一場詭異的笑容,他與Lucifer,一個在明一個在暗,彼此之間倒是沒有互相切磋過,看來如今是時候了。
徐言卿直起身,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男人,優(yōu)雅地吐出了一個滾字。
男人如同得到赦令一般連忙連爬帶滾地跑出房間。
徐言卿隨意地拉了拉衣領(lǐng),眼中妖冶的光芒熠熠生輝,Lucifer,我很期待與你的見面,你可不要讓我失望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