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炎輕輕嗯了一聲,后一邊抽出自己的劍一邊看著絲毫沒有離去之意的奧托好奇道:“怎么?主教大人還對我的劍法有所好奇嗎?”
奧托笑了一下道:“的確如此,你的劍法又是學自何處呢?”
天炎平靜道:“劍法啊,我?guī)煾到痰陌??不然你以為是我自己造的啊??p> 奧托嘴角抽了一下,他明白這是天炎在告訴他自己還有別的手段警告自己別把自己給逼急了,奧托見狀道:“你大可以放心,我并沒有取她性命的想法,相反這個丫頭可是我計劃里十分重要的一環(huán)?!彼拇_沒有取琪亞娜性命的想法,但是其他人的可就不一定了,想到這奧托細細的打量著了天炎一眼。
天炎一邊開始施展自己的劍法,一邊道:“你用這種眼神看我干什么,先說好我可不搞基?。 ?p> 奧托臉黑了一下,他是那種人嗎!還有你自己長得最多算是清秀又不是那種特帥的,他閑的沒事看上你干什么,就算是看上個男的也要,呸!看上什么男的,他的性取向正常的很!
奧托看向天炎,發(fā)現天炎的嘴角帶著一抹微笑,很明顯是想到了自己之前在想什么,奧托無語了,這家伙心是真的黑?。?p> 天炎在這里練了一晚上的劍期間無數次開口從各個角度來擠兌奧托,奧托沒有搭理天炎,將全部的精神用來觀察天炎的劍法,卻不知道劍法之下,自身力量以及靈力的運轉才是最為重要的,但卻也足夠奧托再發(fā)現些什么了,天炎倒也不是多么的在意,發(fā)現就發(fā)現唄,反正沒有什么大不了的。
六點左右,天炎收起軒轅劍,看了眼起身的奧托,從樓上翻了回去,奧托看著天炎離開的地方,陷入了自己的思考之中。
天炎回到房間里,開始思考自己該怎么和小丫頭解釋自己以后會離開六個月的事情,貌似也只有騙了啊,至于怎么騙這也是個技術活,天炎一邊嘆了口氣,一邊放了個分身去做飯。
自己則是去洗澡了,洗了一會,天炎聽到敲門聲,分身正炒到關鍵時刻走不開,天炎只好圍了條浴巾,去開門了,反正他估計,會在這個時間來這里的也就是齊格飛了,所以沒什么好顧忌的。
開門,天炎愣住了,門外的人也愣住了,天炎和芽衣對視了一會兒,二人的臉同時開始變紅,天炎咳了咳道:“那個,剛才洗澡來著所以才,你先進來吧!”芽衣一邊進來一邊低著頭,悄悄地打量著天炎的身體,天炎剛走了幾步,見到小丫頭的房門開了,小丫頭一邊揉眼一邊看了下門口,見到芽衣后驚訝的叫了一聲。
隨后整個人直接撲了上來,路過天炎是“不小心”的勾住了天炎的浴巾,僅在一瞬間,天炎直接消失不見了,過了一會才從房間里邊穿戴整齊的走出來。
小丫頭切了一聲,又沒有成功的整到自家老哥!真是太可惡了,小丫頭開始密謀下一次計劃,天炎默默的抄起了放在戒指里的平底鍋,小丫頭面色變了一下道:“哥!有話好說!把鍋放下先!這次是個意外!”
某只被平底鍋敲了數次的小丫頭十分凄慘的求饒,天炎面色沒有絲毫改變,平底鍋對著小丫頭抽了起來,小丫頭慌忙閃避,沒有絲毫反擊的欲望,畢竟每次反擊后自己都會被打的更慘!她又不傻,反正不反擊被抓到只是小小的揍一頓,可是要是反擊后再被抓的話可就不是小小的揍一頓那么簡單了!
小丫頭跑了一會后,躲到芽衣后邊道:“哥!芽衣還在呢!你給我個面子好不好!”
天炎呼出口氣,將平底鍋收到戒指里邊,小丫頭剛松了口氣,發(fā)覺自己的肩膀被誰給握住了,小丫頭回頭看了下,天炎的分身一臉平靜的抓著自己,隨后便被自家老哥拽住了命運的后脖頸,小丫頭掙扎無用后,認命的被自家老哥拽到房間里,收拾了一頓才被放出來。
過了沒多久,二人便從房里出來了,芽衣和小丫頭去房間里自己玩去了,天炎則是走進了廚房和分身一起做飯,沒辦法他之前不知道芽衣會來,所以只做了兩人份的飯菜,這不得趕緊的給補上?。?p> 忙活完以后,天炎敲了敲房門問道:“你們兩個玩完了沒有?玩完了的話趕緊出來洗手吃飯,對了,琪亞娜你別忘了刷牙!洗臉!”天炎對于這丫頭的偷懶能力沒有絲毫的懷疑!
小丫頭喊到:“知道了,臭老哥,我們一會就出去了?!?p> 天炎有點好奇這倆丫頭干什么呢?忍住用精神力查探的欲望,算了,個人隱私還是很有必要的,天炎看了眼房門轉身吃飯去了。
至于房里的兩個小姑娘,琪亞娜一邊看著芽衣給她送來的照片一邊給芽衣講述照片里發(fā)生的事情,芽衣在一旁靜靜的聽著,她發(fā)現琪亞娜講述的側重點主要是天炎,而關于自己的事情卻是幾乎沒有提到多少大多數時候是說哥他怎么這么樣,在這里干了什么事說了什么話,如果讓天炎聽到的話,天炎也會十分的驚訝,因為琪亞娜說的一些話連他自己都忘了自己說過,當然指的是在路上時閑的無聊給小丫頭講的一些道理,其他的倒是沒有什么。
芽衣其實不僅僅想要了解天炎,她也想要更多的了解琪亞娜,這個活潑又善良的女孩,她是除了天炎以外第一個對她這么好的人。
所以在芽衣的心里琪亞娜也同樣十分的重要,是她一生的好朋友對于天炎則是另外一種感情,一種現在說出來絕對會被拒絕的話語,芽衣雖然年齡小而且只遇見過那么一次大的危險,可這并不意味著她笨啊,恰恰相反,芽衣聰明的很,只是性格溫柔的她,將這份聰明隱藏了起來。
不過通過琪亞娜的講述,芽衣倒是明白了一些事情,比如天炎為什么老是將地圖交給琪亞娜,據說是之前天炎買了個地圖,照著走依舊回到原地之后天炎就把帶路的任務交給了琪亞娜。
芽衣心里對于天炎的形象更加的豐滿了,畢竟在她們面前的時候,天炎大多數時候是一個,穩(wěn)重而又老成的人,這其實是天炎的一個偽裝罷了。
這是琪亞娜說的,說天炎在和貌似是自己老爸的一個人聊天時,把那個人給氣的要死,芽衣則是問琪亞娜對于那個是你父親的人你是怎么看的?琪亞娜沒有絲毫猶豫道:“還可以怎么看啊,反正他估計和我老哥有什么矛盾,不然老哥不會那么氣他的,而且他都把我交給我哥了,那我也沒有必要再去找他啊!反正有我哥在我又不會受欺負?!?p> 芽衣聽了之后忍不住笑了,琪亞娜見狀,抱住芽衣開心道:“我最喜歡看芽衣笑起來的樣子了,等我和老哥歷練完了以后我一定會天天纏著你的,你可不許嫌煩!”
芽衣寵溺道:“好好好,我不會嫌你煩的?!?p> 琪亞娜伸出小拇指笑道:“拉鉤!”
芽衣看著琪亞娜伸出的手笑了一下:“好!”說完伸出了自己的手。
兩人的小拇指相互勾住,異口同聲道:“拉鉤上吊,一百年不許變!”說完二人相視一笑。
門外,某只孤零零的天炎一臉無語的戳著自己面前的蛋糕,忍不住喊道:“你倆再不出來菜就涼了!”回應他的是二人的笑聲,天炎無奈的笑了一下,默默的設下了一個保溫結界,癱在椅子上等著那倆丫頭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