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忠義侯府的確是和戰(zhàn)神府有著不小的恩怨,歷年來,戰(zhàn)神府太上皇以及更老的一輩開始,一直遵守著扶持當(dāng)今太子的規(guī)定,這是我的先祖與老一輩的君主的承諾,但如今到了我這一輩,這些所謂的承諾都是隨著時間的推移而慢慢變淡,我對這些看的遠(yuǎn)沒有我父王母后重要,在我眼中它們形同虛設(shè)?!本劬粽f出了內(nèi)心的想法,宮暮云是他深愛的女人,對她說這些他并沒有覺得有什么不妥。
“我父親說,我的外公并不看好軒轅薄,照你們戰(zhàn)神府的規(guī)矩,你們理應(yīng)扶持他,但是我似乎好像并沒有看到你怎么幫助他?!睂m暮云思考了片刻,才說道。
“我說了,到我這里我并沒有遵循過多的規(guī)定,但是我的父王母后卻是希望我能扶持太子,即使我不動手,以我父王母后潛在的勢力扶持他上臺應(yīng)該也不是什么大問題?!本劬舫盟粋湓谒樕贤盗藗€香,嘴角勾起十分迷人的笑容。
宮暮云嬌嗔地看了他一眼,突然聽到他提及了他父王母后好幾次,不知道他們是個什么樣的人,是否祝福她和君帝爵。
“你的父王母后…”宮暮云美眸中帶有幾分復(fù)雜的神色,眼睛里也是出現(xiàn)了幾分疑惑,看著他。
“我父王母后自從我接手戰(zhàn)神府的事宜,他們便安心地前往楓景山過起了隱居般的生活,自從我受傷后他們也經(jīng)常出山前來看望我,不過自從半年前開始后他們便沒有出來過,而我也未將你幫我治病的事情告訴他們?!?p> “而如今我們擇日完婚,我便派人去通知他們二位了,相信不久他們便出山前往京城,到時候我會安排你們見面的。”君帝爵望著她有些緊張的樣子輕聲說道,她這副小模樣完完全全就是見家長所表現(xiàn)出來的緊張與擔(dān)心。
“嗯。”宮暮云點(diǎn)點(diǎn)頭,君帝爵沒有把幫他治病的事情告訴她的父王和母后,想必也是怕不成功最后讓得他二老空歡喜一場,然而她現(xiàn)在做到了,只要給她一定的時間,她一定能把君帝爵受傷的骨骼給治好,還他一個健健康康的身體。
“你大可放心,我父王母后都是極好說話的,他們并沒有什么門戶之見,況且,我的云兒能文能武,這么能干,想必他們二老對你也是十分喜愛?!本劬艨粗鴮m暮云那副極少出現(xiàn)的溫順模樣心動一動,忍不住在后者的嬌小薄唇下留下一吻,惹得后者心生羞意忍不住給了他一拳。
突然想到什么,宮暮云突然說道:“你父王母后不會小時候給你定了什么娃娃親之類的,然后回來的時候順便給你帶了一個側(cè)妃回來吧…”
而且她覺得這是古代豪門婚姻必走的路線,有了的話她不同意,君帝爵的父王母后就極其厭倦她,她不僅得出手對付白蓮花還得安撫他們的情緒,這一來二去的想必也會耗費(fèi)她許多的時間和精力,若真要那樣,她倒寧可不嫁,也不想去應(yīng)付這么狗血的事情。
“你這小腦袋里整天都在想什么呢,哪里來的什么側(cè)妃,我父王母后從認(rèn)識開始便一起征戰(zhàn)沙場,形影不離,兩個人恩愛的很,而且他們從不關(guān)心我的婚事,都是任憑我自己做主的,所以從未給我訂過什么娃娃親,而且就算我有,我此生想娶的女人只有你宮暮云一個而已?!本劬暨呎f邊用大手按住宮暮云的腦袋,讓她與他的眼睛對視,用眼底的堅定應(yīng)證他方才所說的話。
他今天晚上跟她說的話絕對破了史上說話最多的記錄,他性子本就清冷,平日里本來就沉默寡言,就算是與好友講話也是極少,加上中毒后,他便變得更加的與世隔絕了,自從遇到她之后,他的話才慢慢變多了起來。
但也是僅僅局限于她,他想要跟她坦白他的心意,想給她安全感,想讓她覺得跟他在一起是一個正確而幸福的原則。
“我信你。”宮暮云莞爾一笑,看著他眼中自己的影子心頭涌上一股暖流,低頭迅速地在額頭上留下一吻。
君帝爵微微愣了一下,不敢相信她如此主動,懷中躺了個柔軟的美人,手中抱著盈盈一握的柔軟無骨的腰肢,鼻息間全被她身上的味道所代替,加上她主動的一吻,君帝爵二十多年來一向引以為傲的自制力瞬間崩潰了,俊眸中不知不覺中染上了幾分情欲。
他扣住她的腦袋往下一壓,毫無防備的宮暮云的身體瞬間與他緊緊地貼在了一起,嬌唇上多了一個熾熱而深情的薄唇,這個吻熾熱而霸道,似要把她融進(jìn)他身體一般。
宮暮云緩緩閉上了眼,享受著他的吻。
一時間,兩人難舍難分。
直到兩人呼吸都亂了才依依不舍地分開,而君帝爵的俊臉上顯然有些意猶未盡。
宮暮云臉?biāo)查g紅透了,一張本來白皙的小臉染上了一層妖艷的緋紅,從耳根一直蔓延了臉上,煞是動人,任誰見了都忍不住想一親芳澤。
“真想吃一口。”此時君帝爵的俊眸上充滿了情欲,他不是柳下惠,宮暮云如此的美人在懷他怎能坐懷不亂呢?
“亂說什么呢。”宮暮云別過臉去,不愿去看他,不用看都知道,她的臉肯定已經(jīng)紅得不像樣了,而且君帝爵的眼睛仿佛有一種神奇的魔力,只要與他對視一眼,宮暮云就很容易淪陷進(jìn)去,她怕她一個把持不住,還真會答應(yīng)君帝爵的要求。
“說好了,你只屬于我一個人?!本劬舾┥?,輕輕咬著她已經(jīng)紅透的耳垂,溫?zé)岬臍怏w灑在她的脖子處和竄進(jìn)她的耳朵里,宮暮云不由得一個顫栗。
……
翌日,宮暮云醒來后,君帝爵早已離開,他應(yīng)該是在她睡覺后就離開梨落院的,腦海中悄然浮現(xiàn)昨晚兩人有些曖昧的畫面,不由得心中一甜。
來到院中,望了眼剛蒙蒙亮的天空,宮暮云不由得心情舒坦地吸了一口清新的口氣,然后便開始了許久未開始的晨練。
而練到了一半白鳳玉也加入了進(jìn)來,有了她的加入,本來略顯單調(diào)枯燥的晨練倒是增添了幾分樂趣。
半個時辰后,兩人已經(jīng)是大汗淋漓,而此時初夏的太陽已經(jīng)高高的升了起來了,按照現(xiàn)代的時間應(yīng)該是早上八點(diǎn)到九點(diǎn)。
宮暮云和白鳳玉在晨練完后便躲到了陰涼的地方,接過翠竹遞過來的毛巾擦了汗,兩人的氣都有些喘了。
“小姐,小玉,來,先喝口茶潤潤喉。”翠竹端著茶壺走了過來,給她們兩人一人倒了一杯茶。
“我覺得我現(xiàn)在可以把這個茶壺給吃了?!卑坐P玉一杯茶快速下肚,不久肚子便咕咕地叫了起來,讓她直接趴在了桌子上。
“噗嗤?!贝渲窈蛯m暮云忍不住笑了,看著白鳳玉這么趴著宮暮云連忙提醒道:“小玉,剛運(yùn)動完不能趴著,對運(yùn)氣不好。”
“哦哦?!卑坐P玉點(diǎn)頭,連忙從桌上上挺直了腰桿。
正休息著,不經(jīng)意間,宮暮云便看見一黑一藍(lán)的身影翻身一躍進(jìn)了梨落院,穩(wěn)穩(wěn)地落在地上。
是周云霄和冽風(fēng)。
“王妃,早飯做好了嗎?”周云霄坐下來便是第一句話,雖然嘴里叫著王妃,但是心里絲毫沒有把宮暮云當(dāng)成王妃,依舊是他們的朋友,所以來到梨落院就不跟宮暮云客氣,只是換了個稱呼而已。
而且他和冽風(fēng)都知道宮暮云回來的第一天肯定要晨練,兩人便算好了時間準(zhǔn)備到梨落院蹭早飯。
“你們來得太早了,早飯還沒有開始弄。”宮暮云也不介意他們兩個這樣,當(dāng)下便說道。
“我說,你們兩個一大早來到我家小姐這里就是為了蹭吃的嗎?”白鳳玉不悅地敲著桌子,他們兩個居然把她想要說的話給搶了。
而在宮暮云和君帝爵消失的這三個多月,翠竹,白鳳玉,秋無琴和周云霄,冽風(fēng),幾人的感情明顯比以前更好了一些,而在宮暮云和君帝爵回來的那一天吃飯的時候?qū)m暮云便感受到了。
“是啊…”兩個齊齊點(diǎn)頭,差點(diǎn)沒氣死白鳳玉。
“我家小姐這里什么都沒有,養(yǎng)不起你們,你們還是回戰(zhàn)神府吃去吧。”白鳳玉又敲了下桌子。
“我們就不,你能把我們怎么樣?”冽風(fēng)一手搭在周云霄的肩膀上,一手對著白鳳玉搖著一根手指。
“把你們轟出去?!卑坐P玉也不甘示弱地說道。
“你憑什么轟我們,我家王妃還在這里呢?!敝茉葡鲇孟掳椭噶酥该媲坝崎e喝著茶的宮暮云得意地說道,他們突然發(fā)現(xiàn),有了王妃這一層關(guān)系他們就可以明目張膽地來梨落院蹭吃蹭喝了,不用像以前一樣顧及這顧及那的了。
“我去換個衣服。”宮暮云聽著他們的聊天內(nèi)容不禁無奈地?fù)u了搖頭,起身回房間將一身濕漉漉的衣服給換了下來,又回到了剛才陰涼的地方。
梨落院有個很好的地方就是他們一直吃飯的地方了,那里比較靠墻,旁邊又種有樹,現(xiàn)在這個季節(jié),吃飯的地方便被周圍的東西把陽光給擋住,難得的一片陰涼的地區(q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