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真正的霍拉
小提琴表演大會。
“到了,”凌戰(zhàn)立馬沖了進去,場地里面黑漆漆的。
凌戰(zhàn)左手持劍橫在身前,緩緩前進,環(huán)顧四周。
“有很濃的霍拉氣味,小鬼,小心點?!?p> “明白,”凌戰(zhàn)在確定大廳沒有異狀后,直沖候選室。
凌戰(zhàn)一步一步的走著,屏氣凝神。
“嗖!”“嗖!”
兩道破空聲傳來,凌戰(zhàn)反身旋轉拔出魂鋼劍,凌厲的劍光自上而下,斜著飛出。
“噗噗噗……”
被砍斷的東西掉落在地,是一對觸手,卻也很快消散。
“鐺!”
凌戰(zhàn)來了招‘蘇秦背劍’,但巨大的沖力使得他不得不邁出腳步向前走了幾步。
凌戰(zhàn)正想快速回頭給霍拉一劍,“別弄了,霍拉消失了,看起來知道對付不了你?!?p> “該死!”
凌戰(zhàn)不爽的收回劍,他又拿出定位器看,丹妮依然沒在附近。
“看來我猜錯了,那么會是誰呢?”
丹妮的嫌疑撇清了,凌戰(zhàn)也不久留于此地。
………………………………
第二日,畫展與音樂會舉行的很順利,所有人都是開心的來,開心的離開。
凌戰(zhàn)一直在思考,到底誰是霍拉,如果能找出來,那他就不用費力監(jiān)視科爾森,人家畢竟是特工。
這方面,凌戰(zhàn)不如對方。
可惜,直到畫展、音樂會結束,都沒有一絲思緒,他只得再次監(jiān)視科爾森了。
……………………………
夜。
“沒事吧,長官,您昨晚被不明人士抓走,”一名探員向科爾森報告。
“昨晚的那個“人”是怪物嗎?”科爾森揉著酸疼的肩膀。
昨晚他只覺眼前一黑,什么知覺也沒有了,當他醒來時,渾身酸疼。
要按照那個探員所說來看,他被人救了。
那么那個人應該與金色能量波動有關。
他之所以跑來這邊,主要是神盾局根據(jù)當時的波動頻率制作了一個追蹤器。
這還是之前婚姻事件后,尼克·弗瑞突發(fā)奇想想到這個方法,他們是特工,當然要用特工的方式。
接著,這里又發(fā)生了“格茨事件”,他嘗試將兩件事聯(lián)系在一起。
假設真有怪物,那么,那個散發(fā)金光的,就是對付怪物的。
于是科爾森利用神盾局收集的完整資料,決定通過《月光下的小提琴》這幅畫來入手。
昨晚來了這么一出,能夠幾乎悄無聲息的帶走他,這不是人能做的出來,神盾局的科技可不是吃素的!(當然,斯塔克科技除外)
但是,現(xiàn)在他要做出抉擇了,對方能解決他,難道他要賭一把嗎?
賭那個人會及時趕到?
“所有人,加強警戒,”科爾森不想坐以待斃,咬咬牙,他要賭一把。
昨晚只是疏忽了而已!
“是!長官?!?p> …………
“天啊,那個和事佬不會還拿著那幅畫吧?”
凌戰(zhàn)已經(jīng)換了好幾個姿勢了,實在耐不住性子了。
在這炎熱的夏天,躲在巷子里的凌戰(zhàn)備受煎熬。
惡毒的蚊子發(fā)現(xiàn)叮不到手腳,轉移陣地,攻擊臉部,現(xiàn)在他的耳邊,還是嗡嗡嗡嗡的聲音。
又是半夜的2點。
“沒動靜?”就在凌戰(zhàn)打算放棄的時候。
“不對,靠過去些,小鬼?!?p> “哦哦,”凌戰(zhàn)聽了之后,連忙靠近公寓,一點也不在乎會不會被發(fā)現(xiàn)。
“不好!是霍拉的氣息?!?p> “什么!怎么做到的瞞天過海?”
“現(xiàn)在不是想這些的時候,趕快去畫展那!”扎魯巴提醒到。
“可……”
“我們昨天也就只去了小提琴會,畫展還沒去過。而且,中等以上的霍拉,可是有不低的智慧!”
“明白了,”凌戰(zhàn)在聽取意見時,跑到了摩托跟前,撥動了車鑰匙。
車子的轟鳴如野獸低沉的咆哮,方向只有一個,獵物所在地!
…………
“您好啊,諾茲先生,”一道明亮的女聲傳進科爾森的耳朵。
科爾森陡然醒來,他望著周圍刺眼的燈光,隨后才看到衣著端莊的女人。
“丹妮小姐,這里很危險,快走,”科爾森知道自己被綁著,提醒眼前這名柔弱的女人。
等等,不對,為什么丹妮話語可以如此輕松。
“難道……你,”科爾森想到了什么。
“您說的是她嗎?”
一只四腳著地的怪物爬了出來,身上布滿了類似刀割的傷痕;臉部有著一張大嘴,一排利齒很是搶眼;四肢長著錯綜復雜的利刃;淤青色的皮膚。
科爾森表示從未親眼見過令人作嘔的怪物。
丹妮撫摸著怪物,眼神充滿了憐愛,然后對著科爾森道:“諾茲先生,我有幸從我背后的人了解過你們那神秘的機構,我們決定讓你死個明白?!?p> “你們?”
“妹妹,告訴他,”在科爾森震驚的目光下,怪物全身收縮,變?yōu)橐粋€與丹妮長的差不多的女性。
“您知道畫的來歷嗎?諾茲先生,”丹佛沙也不管科爾森是否愿意,自顧自的說起。
“從前,有一對女孩,他們家曾經(jīng)濟優(yōu)越,只是家道中落,這兩個孩子本該享受來自父母的愛,關愛,反而收到父母的嫌棄!就因他們想要的是個男孩,不知受到什么詛咒,生完兩個女孩的他們,再也無法擁有孩子?!?p> “父母沒有改變態(tài)度,將一切的原因歸咎的女孩們的身上,該打的打,該罵的罵,女孩們精致的嬌軀,布滿了紫青的痕跡,她們……如同……奴隸!”說著說著丹佛沙的聲音逐漸微弱。
丹妮輕輕拍拍妹妹,接著道:“父母沒有一天消停過,日后,女孩們長大了,父母讓她們學習,什么都讓她們學,學不好,就別想有好日子過!女孩們決定讓父母認可她們,為她們驕傲,拼命的學,廢寢忘食的學,做到最好?!?p> “她們后來也幾乎好到無刺可挑,可父母依然不認可她們,不完美!”
“一晚,姐姐不知妹妹跑哪去了,找。她來到父母的房間,房間里只有父親與妹妹。父親一言不發(fā),妹妹也不敢亂動,低著頭,渾身顫抖著。在父親的命令下,妹妹,老老實實是背對父親(姐姐19,妹妹18),父親抽出他的皮帶。”
““啪!”“啪!”“啪!”……”
“父親不緊不慢,一下、一下、又一下!皮帶,結結實實的打在妹妹身上,傷痕一層加一層,先是紫青色,再加深成黑色?!?p> “姐姐看著這幕場景,她用力捂著自己的嘴,她可以嘗到,咸濕的眼淚?!?p> “父親打的差不多,給了妹妹一巴掌,把妹妹扇到了地上。妹妹走到窗臺,拿起小提琴。她,奏樂;她,望我;她,深陷;她,不想停下;疼痛忘卻!”
丹妮冷笑著,眼中卻是無盡的憤恨:“如此凄慘的畫面,父親反而有感而發(fā),作為藝術世家的他,奮筆疾書,很快,畫出了他畢生最得意的作品————《月光下的小提琴》!”
“父親離開房間,姐姐在父親走后,沖了進去?!芭距 ?,小提琴稀碎。”
“姐姐抱著妹妹,她們大哭,卻沒出聲……”
“父親獲獎了,成了畫界的名人,但女孩們的日子,照舊。姐姐終于明白了,她們,是奴隸;她們,是藝術品。父母將她們當做可塑造的作品,無論怎么做,她們……永遠不會完美!他們永遠不會滿意,痛苦的生活只會折磨著她們?!?p> “于是……”
“于是你們就殺了他們,并偽造了事故現(xiàn)場,”科爾森聽出來了,單是從兩姐妹劇烈的反應,就足以看出。
“我依然不明白你們?yōu)楹我獨⒘四切┵I畫的人?”
“原因很簡單,因為買畫的人,看得懂畫,那么,就會讓我們想起父母,尤其是父親!我們展出這幅畫,就是為了讓他們看看,我們是那么完美!男孩又怎樣,我們的努力,不是為了他們,而是為了我們的未來!”
丹妮放肆大聲到,她那婉柔的臉逐漸扭曲,一點都沒有平常端莊知性的感覺。
她轉身走到妹妹身旁,臉恢復正常道:“你永遠不會知道,擺脫那了種生活的一瞬,世界……是有多溫暖!”兩人的神情多了一絲回味。
科爾森終于弄清了一切,刻在心中的惡魔,早在父母無法生出男孩的那一刻,深埋心中,讓她們變成了現(xiàn)在的樣子。
她們本該享受人間的幸福,卻不想,父母都不愛她們,何談世間,終墮為心中魔!
“好了,諾茲先生,再看一眼這個世界吧!”
丹妮拿出一杯紅酒,遞到科爾森面前。
丹佛沙支開科爾森緊閉的嘴,那杯妖艷而又甜美的紅酒就要進入科爾森的口中。
“咻!”
一柄飛鏢精準的打中丹妮拿紅酒的玉手。
高腳杯碎成片,紅酒灑在褐色的高貴毛毯,毛毯的一塊,迅速染成紅色。
丹妮眼中閃過厲色,丹佛沙立馬拿出一片花瓣往原方向射去。
一道黑影跳了出來,拔劍一揮,花瓣被斬開。
黑影翻滾落地,又揮出一劍,姐妹倆立刻往旁邊后跳,與黑影拉開蠻大的距離。
但那一劍,劍尖恰好將科爾森的身上的麻繩劃開。
“魔戒騎士!”丹妮恨恨道。
“是那個人!魔戒騎士?這是一種職業(yè)的稱號嗎?”
科爾森活動了筋骨,就是一個后撤,他警惕的望著對面的姐妹。
“殺父弒母,違背人倫,你們所受的痛苦不是你們墮入黑暗的理由!”凌戰(zhàn)呵斥著丹妮姐妹。(變了音)
再怎么樣,終是父母,這些事情,她們不該這么做。
“你懂什么!知道絕望的滋味嗎!”
“你們沒經(jīng)歷過,自然不懂我們的感受,”丹妮已不顧形象了,大吼回擊。
凌戰(zhàn)沉默了,他的確沒她們這種慘無人道的經(jīng)歷,還是父母,她們最親的人,親自施加的。
“確實,沒多少人比你們慘,但你們也不該殺害無辜之人!”
凌戰(zhàn)只能強行用另一個理由,讓自己多一個斬殺她們“陰我”的解釋。
凌戰(zhàn)講完,他們本就談不攏。
姐妹倆,一左一右,同時出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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