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說,你父王他是執(zhí)意要你離開了?”
“嗯,他確實有這個想法?!?p> “你地信里到底寫了什么?他會這么不高興?一定要把你帶離我的身邊?”月水影的發(fā)髻散下來,頭上象征王位的發(fā)冠脫落。
因為他是坐在位置上,所以正好他可以將頭靠在我的腰間,他便靠在那里好久,我都站累了。
“王,你還好嗎?”
“我······不知道該怎么辦,他要你離開,我不知道怎么留下你?!?p> “為什么非我不可呢?王,整個坎南,難道就沒有能代替福柳疾的女人嗎?”
“······沒有,”他搖頭,頭發(fā)擦在我的衣物上,“我找不到,不想找?!?p> “世上比我好,比我溫柔可人呢,比我尊重你的女子成千上萬······”
“但如你一般愛我的卻少之又少,你敢說最初你放棄影侯的一切同我來到坎南的原因,只是我威脅于你嗎?”
“我!”
我一時間找不到話來堵他的嘴,因為我好像確實是因為影侯的王是他才愿意來到這的吧,不過這和我有多愛他也沒多大關(guān)系啊。感情又不是限制我自由的工具,我只是相信他,可一般人不會輕易相信一個連一點血緣關(guān)系都沒有的人啊,我信任他就是因為我喜歡他,認(rèn)定他的品行。繞來繞去,我竟然將自己繞昏頭了。
“嘿嘿嘿,你是不是被我說昏頭了?”他突然抬頭看我,傻笑。
“是呀,你多厲害呀,我要躲著你呀,以免你總拿著你的那點小聰明欺負(fù)我!”
“別呀,我保證以后會該的還不行嗎?”
“改?你為我改了哪些習(xí)慣?我倒是很好奇啊?”
“嗯,從今以后我改,你能不能寫封信回去,就說你不想回影侯了,想一直陪在我的身邊?求你了,我知道你不愿被約束,所以我今后都不管你了,你要去哪里玩我都幫你,好不好?”他說著說著,眼睛發(fā)紅,淚水一點點充盈,從眼角滑下,滴在我的衣服上。
“你又喝酒了?”
“一點點,真的就一點,一杯而已?!?p> “酒壯慫人膽,你就這么怕我?”
“我怕你走。”
我不知道對于他我成了哪種人,也不明白他一心抓著我不放到底是為了什么,他僅僅只是喜歡我,但喜歡一個人不需要這么低聲下氣,他一定是有原因的,不會這么自討苦吃的。我又不是一個好脾氣的人,我也不是個會甜言蜜語的人,哪怕只是為了影侯的糧食能夠及時補救坎南的空虛,他也不必放下作為一個王的尊嚴(yán)對我這么遷就。
“你可還好?”我摸他的額頭,看他是不是發(fā)燒,“有點燙啊?!?p> “喝酒喝的?!?p> “你還真不適合喝酒啊。”
“你還真不會安慰人啊?!?p> ——
我們最終還是分開了,不是我不夠喜歡他,也不是他不夠好,我只知道一句話,世上所有人都盼著我們分開,唯有他一個人盼望我們繼續(xù)在一起,我該怎么辦?我沒有勇氣為他放棄所有人,只好選擇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