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開兩朵,各表一枝。
蘇杰在李寧兒上樓以后,隨便選了個地方坐了下來,剛一坐下,一群鶯鶯燕燕的姑娘就圍了上來,七嘴八舌的問著問題,亂糟糟一片,蘇杰都不知道應該怎么回答,顯然蘇杰是不太擅長應付這場面。
蘇杰又不好直接走人,畢竟都算是姐姐朋友,只好輕喝一聲:“安靜,有什么問題一個一個問。我酌情回答?!?p> 以蘇杰的功力自然輕易的壓下了這群女子的嘈雜聲,也震醒了某個酒醉的人。
一個粉衣女子問道:“你和公主是什么關系?”
蘇杰想了想,說道:“公主殿下是我姐姐?!?p> 蘇杰話音剛落,另一個女子馬上接著問了一句:“你和公主什么時候認識?怎么認識的?”
蘇杰隨口回答道:“以前就認識了,怎么認識無可奉告?!?p> “你皮膚怎么保養(yǎng)的,這么好。”
蘇杰旁邊一個一直看著蘇杰臉的女子問道,其他女子也一臉渴求的看向蘇杰。
蘇杰嘴角抽搐了一下,說道:“勤加修煉?!?p> “還有我,還有我。”一個青衣女子擠入中間說道。
“聽說你和公主住在一起,是真的嗎?你和公主發(fā)展到什么程度”
蘇杰遲疑了一下,說道:“住在一起是真的,但是……”
蘇杰話還沒說完,突然耳朵一動,真氣爆發(fā)震開身旁的女子,蘇杰起身后退一步。
只聽一聲爆喝。
“淫賊受死!”
之前蘇杰感應到的那個被酒色掏空的先天初期武者一劍劈在蘇杰剛剛坐的地方。
其實蘇杰早就聽到了此人在從酒醉中醒來,偷聽蘇杰與眾女的談話,但蘇杰沒想到他會暴起發(fā)難。但是此人拔劍那一刻,蘇杰就已經做出反應。
蘇杰面無表情的連退兩步,拉開距離,手按在直刀上,蓄勢待發(fā),蘇杰反復的感知了幾遍這名男子,確定他的確是個普通的被酒色掏空的先天武者,蘇杰想不通他那來的底氣偷襲自己,不過無所謂了,反正他很快就會見閻王。
蘇杰握住直刀,刀意融入真氣,《閻羅不死經》全力運轉,死之真氣瘋狂匯聚到蘇杰直刀上,蘇杰的一貫風格,雄獅搏兔亦盡全力,哪怕再弱小的目標也要用全力一擊,以前的蘇杰還需要顧及一下保留真氣,現(xiàn)在的蘇杰可以通過《閻羅不死經》來抽取萬物生機恢復真氣,真氣幾乎永遠不會耗盡,自然是每一次出手都是全力以赴。
紀開此時酒已經完全醒了,但是為時已晚,紀開被蘇杰的殺氣鎖定,渾身上下不住發(fā)抖,就像是被頂級獵食者盯上的兔子一樣,從心底漫出一陣恐懼感。
蘇杰拔刀了,并沒有炫目的刀光發(fā)出,只是無聲無息的閃過一道黑影,黑影藏著難以想象的殺機。
只要黑影觸碰到紀開,紀開就會瞬間被蘇杰的死之真氣吞噬掉全身上下所有生機!
但是凡是立了這種旗子的,一多半是砍不到人,只見紀開脖子上的玉墜爆發(fā)出一道清光擋住了蘇杰的直刀,蘇杰一刀將清光砍得一暗,玉墜碎成粉末,然后沖擊力把紀開擊飛了出去,撞翻幾張桌子,倒在地上不省人事。
蘇杰也不好受,被清光的反擊之力震成重傷!一口逆血涌到喉嚨又被蘇杰強行咽了回去。
這清光明顯是法相高手留下的,而且不是一般的法相高手,能把自己的力量保留在一塊小小玉墜,毫無氣息泄露,連蘇杰變態(tài)級感知力都瞞過,起碼也是法相中頂尖的存在,這樣的存在在玉墜里留下的一擊之力就算是蘇杰也要被擊成重傷。
蘇杰體內的《閻羅不死經》瘋狂運轉,死之真氣瘋狂抽取附近的生機,生之真氣瘋狂修復蘇杰的身體,蘇杰深吸了幾口氣,身體內的重傷竟是已經好了五成!
蘇杰提著直刀全神戒備的緩緩走向倒在地上的紀開,準備補上幾刀,之所以不直接沖上去,是防止他還有什么保命神器,直接撞上去反應不及。
這時被突如其來的變故驚住的眾人終于反應過來,一個小姐顯然沒見過這種場面,發(fā)出一聲尖叫:“殺人了!”
樓上的李寧兒和沐晚晴聽到了聲音趕忙下樓查看情況,只見場面一片狼藉,紀開躺在地上不省人事,蘇杰提刀緩緩靠近。
李寧兒趕忙一躍,躍到蘇杰身前,護住蘇杰,問道:“怎么回事?”
蘇杰看到是李寧兒,收刀入鞘!解釋道:“他偷襲我!”
李寧兒聽得此言,也不問其他,走到紀開面前狠狠踢了一腳。
沐晚晴此刻也走下來,也不問蘇杰,而是面向眾人問道:“怎么回事?”
剛才的一切總共也就是兩三個呼吸的功夫,眾人甚至都不知道具體發(fā)生了什么,就算是離蘇杰最近的小姐們也只知道紀開一劍偷襲了蘇杰,然后爆發(fā)了一道清光,再然后紀開就躺在地上了,甚至眾女都沒有看到蘇杰什么時候出的刀。
眾多小姐七嘴八舌的把自己看到的事情說出來。
其他人才理順了事情的經過,蘇杰正在與眾小姐聊天,紀開突然從背后偷襲,反而被蘇杰打成重傷。
李寧兒聽了此言,氣得渾身顫抖,又一腳踢在紀開的肚子上,怒道:“我家小杰兒老娘自己都舍不得動一下,你個混蛋敢傷他,去取些湖水來潑醒他,我倒要看看他為什么偷襲小杰兒?!?p> 經過這么一會,蘇杰體內的傷勢已經完全修復,蘇杰左右看了看,沒發(fā)現(xiàn)什么可以用來裝湖水的器皿,隨手提起如同死狗一樣的紀開,向船邊走去。
不得不說,這玉墜的防護能力屬實不錯,蘇杰全力一擊居然沒怎么傷到紀開,甚至還不如李寧兒踢那兩腳傷害大,紀開昏迷更多是被嚇得。
蘇杰隨手把紀開按到湖里,冰冷的湖水刺激醒了紀開,紀開在蘇杰手里不斷掙扎,蘇杰見紀開醒了,隨手把紀開扔回船中,紀開躺在地上不斷咳嗽。
李寧兒一腳踩在紀開的肩膀上,喝問道:“誰讓你刺殺本公主的!”
李寧兒很腹黑的把偷襲蘇杰變成刺殺公主,前者只是場糾紛,沒鬧出人命也就是賠些錢了事,后者刺殺當朝公主可是足以抄家滅族的大罪,哪怕紀開父親是丞相也吃不消這罪名。
蘇杰這會可是頂著公主護衛(wèi)的名頭,偷襲公主護衛(wèi)轉換成刺殺公主倒也不算特別牽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