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隍衛(wèi)!”
“是誰在這里鬧事?”領頭的男子說道。
“是他,就是這個小白臉?!卞X澤輝指著徐蘇說道。
“是怎么回事?”
“這個小孩說這個小孩帶的小孩在直接在桌上吃東西不好,然后這個小孩....”
“停停停!”伍隍衛(wèi)聽到群眾的解釋頭都大了。
“你們兩個跟我走一趟吧?!鳖I頭的人一揮手,身后的伍隍衛(wèi)齊齊上前準備將人帶下。
“我們豪鼎拍賣行的人,你們也敢抓?!?p> 忽然一聲呵斥讓所有人都轉頭看去。
眾人回頭一看,原來是一位老者,他的肩頭還站著一只小鳥。
“你又是誰?”伍隍衛(wèi)的一名侍衛(wèi)問道。
“豪鼎拍賣行玄級鑒定師,田興陽。”老者說出這幾個字很有氣勢。
這下讓周圍的人都開始議論起來,田興陽這人可不得了啊,雖然修煉資質平平,但是鑒定寶物可是一絕啊。
“田老先生怎么來了,難不成那兩個男娃娃,有人和他相識?”
“你看你,吃瓜都不認真,那個錢家公子不說了嗎?人家可是銀級顧客!”
“銀級顧客是什么?”
“不會吧,不會吧,這你都不知道,你是從漁廣鎮(zhèn)出來的嗎?什么都不懂。”
“不是漁廣鎮(zhèn),我是從是寡聞村出來的?!?p> “大陸所有的拍賣行都有對顧客進行分級,最低級是銅級,接著是銀級?!?p> “那也不怎么厲害嘛,倒數(shù)第二嘛。”
那人翻了翻白眼說道:“要知道豪鼎拍賣行可不是普通拍賣行,一般人都是沒有級別的存在,更何況銀級?!?p> 那人繼續(xù)說道:“要達到銀級,至少要有五百萬下品品靈石的交易。”
“五百萬這么多!”寡聞村人震驚道。
“哼哼,那你是不知道金級,那個階段要的就不是五百萬這么多了!”
“那要多少?一千萬?”
“一千萬?真聰明,但是要換成中品靈石。”
田興陽繼續(xù)說道:“那里有個公子是我家的貴客?!?p> 老者這句話一出在場所有人都沸騰了,連伍隍衛(wèi)的隊長都有些震驚,能成為豪鼎拍賣行的貴客,那要有多大的能量。
所有人都看向他們兩人,但是多數(shù)人在徐蘇身上停留一會就移開了,畢竟連山城錢家公子是貴客的幾率還是高一點。
“看來錢家要崛起了,以后就不是第四家族了,可能第一都有可能?!?p> “那是,你也不看看,豪鼎拍賣行可是洛家的產(chǎn)業(yè),如果錢家沒本事,怎么可能如此尊敬?!?p> “我看錢家可能掌握了靈石的礦脈也有可能?!?p> “對啊,經(jīng)你這么一說,連山城可不是四周環(huán)山嗎?”
而這時錢澤輝也看到老者,他知道豪鼎肯定是知道自己的銀級顧客的身份過來的,他連忙開始大喊。
“好痛啊,我的手,都是你這個小白臉?!?p> “徐公子,老夫來遲了,您有受傷嗎?”田興陽走到徐蘇面前說道。
“我沒事,他可能受的傷比較重?!毙焯K看向地上的錢澤輝。
“哦,徐公子沒事就好,我家小姐聽到公子有事,心中急的很?!?p> “那他怎么不來?!毙焯K對田興陽的話嗤之以鼻。
“因為伍隍艦周圍突然雷霆大作,他上甲板幫忙去了。”
“???”徐蘇有些懵了。
而此時的錢澤輝也懵了,他可是銀級顧客啊,那個小白臉算什么東西,為什么這個老頭也向著他。
“他到底是誰?”錢澤輝心想道。
伍隍衛(wèi)也以為老者來著是為了錢家公子,沒想到竟然是眼前的白白凈凈的小哥,就在周圍人正摸不著頭腦時,徐蘇突然說道。
“既然這樣,就讓他道個歉吧,這事就算了?!毙焯K說道。
“我才不道歉,明明就是你的問題?!卞X澤輝繼續(xù)爭辯。
“這事交給你處理了?!碧锱d陽看了一眼伍隍衛(wèi)的隊長。
雖然說伍隍艦是天元宗租下來的,但是如果拍賣行和其他的商家不選擇他們艦船時,很多顧客會因為預算不夠而不選擇他們的艦船,畢竟租賃這樣的艦船需要的價錢可不是一筆小數(shù)目。
“這位錢公子,還請您給這位徐公子道個歉?!?p> “不是給我道歉,是給他?!毙焯K把江小楓拉了過來。
“我不要!”
“那我們可要動用一下武力了。”伍隍衛(wèi)隊長說道。
“這小哥這么厲害,果然真人不露相啊,我剛才還勸他來著?!?p> “其實我早就看出他不是一般人了,看他渾身毫無真氣,但是出手的那一下可謂是凌厲非凡啊?!?p> 就在周圍一票人議論紛紛時,伍隍艦突然晃動了一下,這讓所有人都差點摔倒。
“既然不道歉就算了,下次注意點?!毙焯K放下狠話就離開了。
“哇,好帥啊,要是我的道侶也這么厲害就好了?!敝車呐奘空f道。
“切,你看看自己的樣子好吧,人家哪能看上你啊。”
“我怎么了,我不好看嗎?”女修士不甘示弱。
“你沒看到人家旁邊的那個女孩子啊,人家比你漂亮多了?!?p> “漂亮是漂亮,但是那女的是傻的啊?!?p> “你不要亂說,人家哪里傻了?!?p> “不傻還能嘻嘻嘻傻笑啊,口水還一直流。”
“那不管怎么樣人家就比你漂亮。”
“你找死。”
而此時的徐蘇已經(jīng)離開了餐廳,他讓小楓和紫涵先待在那里,等會他再回來,因為他猜測伍隍艦周圍的雷擊可能是因為他。
雖然剛才他沒有說話裝逼,但是無形的裝逼他可能從錢澤輝身上學到了,所以才會有閃電一直往伍隍艦上劈。
不管怎么樣,他這個始作俑者必須要出面一下,不然伍隍艦因為自己毀掉了,不單單別人倒霉,他也要倒大霉,畢竟他還不會飛。
他正要往甲板上走去,此時正有幾名伍隍衛(wèi)和天元宗弟子在臺階下看守,這可讓他不知道怎么辦了。
忽然他想到了自己的隱面蠶絲,他上次用還是在漁廣鎮(zhèn),隱面蠶絲戴在臉上就會隱藏原有的面容,讓人只看到一層云霧。
“你是誰?甲板上很危險,您不能上去?!币幻煸诘茏诱f道。
“快讓開,情況緊急,到時伍隍艦毀了,看你們怎么辦?!毙焯K色厲內茬的說道。
而那人看了看徐蘇的樣貌,又看了看其他人,表情有些糾結。
“這人一絲真氣也沒有,面容也令人看不清,難道是位大能?”天元宗弟子心想。
忽然又是一陣雷暴,直接劈擊在伍隍艦上,如果一般情況下伍隍六合陣的開啟,這些雷電都會成為伍隍艦的能量。
但是奇怪的是,這次的雷擊與往常的有很大不同,根本沒法對伍隍艦進行能量補充,只會令陣法受損,所以沒辦法顏昭雄只能親自上甲板抵御雷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