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興陽在空氣中用力嗅了嗅紅羅國的香氣,又仔細(xì)端詳了一番,但是眉頭始終緊鎖著。
“徐公子,不好意思,老夫看不懂這枚朱果?!碧锱d陽搖了搖頭。
“什么?看不懂?”徐蘇想不到會是這個結(jié)果。
“這枚朱果雖然香氣濃郁,但是我沒有在任何典籍上看過,請贖老夫見識短淺?!?p> “這樣啊,沒事沒事?!?p> 徐蘇發(fā)現(xiàn)至從拿出紅羅果之后,田興陽肩上的小鳥就有些坐立不安,在他的肩上不停跳動著。
“田老先生,這是怎么回事?”徐蘇問道。
田興陽看向肩上的小鳥,震驚的說道:“怎么會!”
“難道這只小鳥出了什么問題!”徐蘇問道。
“徐公子可能不知,我這只鳥可不是普通的鳥,它名叫閱寶雀,我成為銀級鑒定師也有他一份功勞?!碧锱d陽不知道掏出了什么東西喂給了它,閱寶雀也逐漸變得平靜。
“還請?zhí)锢舷壬饣蟆!毙焯K拱手說道。
“閱寶雀,顧名思義就是能看出寶物的不凡,但是一般只能看出食用性寶物,比如丹藥或者花果。”田興陽娓娓道來。
“這樣說來,我這枚朱果也不是凡物咯?”
“沒錯,這次是老夫看走眼了,但是朱果的功效老夫就不知道了?!?p> “沒關(guān)系,已經(jīng)很感謝了?!毙焯K把朱果放進(jìn)懷里,順手拿出了陸瑾年的戒指。
“徐公子原來有納戒啊,那為什么不把朱果放進(jìn)戒指中?!碧锱d陽有些好奇。
“納戒?你說的是這枚戒指,其實(shí)他不是我的?!毙焯K說道。
他拿出戒指也是準(zhǔn)備讓田興陽鑒定看看,一個金丹期修士的戒指應(yīng)該不會是個凡物吧。
“徐公子不知道這是納戒?納戒只能由合體期之上的大能制造,用法則之力在特殊石頭上劃出一片空間,所以價格極高,最主要的是它可以存儲一些死物?!?p> “臥槽,拿了這么久好東西都不知道?!毙焯K想到自己屁顛屁顛的拿著一大堆物資就有些不爽。
“只要用真氣探進(jìn)戒指中就可以了,老夫斗膽問一句,這枚納戒徐公子是怎么獲得的?!?p> “哦,從一位金丹期修士身上獲得的。”徐蘇試著用靈能探進(jìn)納戒看能不能打開空間。
“金丹期!果然徐公子身后還有位靠山在?!碧锱d陽心想道。
“看來徐公子的師傅對你還是不錯的,這枚納戒最少也要三百萬下品靈石?!碧锱d陽出言試探道
他想看看徐蘇身后的金丹期修士是他的師傅還是師兄,如果是師兄那以后對他的態(tài)度又要有所轉(zhuǎn)變了。
“啥?師傅,田老先生誤會了,這戒指是我從死去的金丹修士身上獲得的?!毙焯K發(fā)現(xiàn)自己的靈能開始緩緩探進(jìn)納戒。
“什么!死去的金丹修士!徐公子如果是這樣,那你千萬不能強(qiáng)制打開納戒,因為每一枚納戒都被大能定下咒印,只要吸收到真氣,就只會識別第一任主人的真氣?!?p> “如果強(qiáng)行開啟,輕則納戒毀壞,重則發(fā)生爆炸!”
“哈!你不早說,我都開了。”徐蘇有些無語。
“開,開,開了,你是說你把納戒給打開了?”田興陽表示有些不可置信。
“是啊,隨隨便便就打開了?!?p> 徐蘇感覺自己的靈能一蔓延到戒指之中,就能看到納戒中存儲的物品,就像自己又長出了一雙眼睛一樣。
“徐公子你現(xiàn)在是何境界?”田興陽此時滿臉的震驚。
因為他少說了一句,要打開別人的納戒,除了原主人把納戒中的真氣全部吸收,讓其變回初始的狀態(tài),這樣就可以由其他人注入真氣,重新讓納戒易主。
而另一種辦法則是以強(qiáng)橫的實(shí)力把納戒原主人的真氣打散,直接歸為初始狀態(tài),但是其中的不可控和危險性也不是一般修士所能做到的。
這也是納戒變得珍貴的原因,畢竟沒有人愿意冒著生命危險打開獎勵不明的納戒。
“我現(xiàn)在的境界?額,我是文修。”徐蘇說道。
怎么突然問我的境界,我怎么告訴你啊,說我是通靈期,你還不當(dāng)我是神經(jīng)病,說不定剛下伍隍艦就被抓走了。
“文修?”此時的田興陽好像滿臉都寫著你在逗我的字樣。
“對啊,就是那種文武雙全的文。”徐蘇認(rèn)真的看著他。
“這小子果然不是表面看的這么簡單,大小姐的眼光還是一如既往的準(zhǔn)啊,能把一個金丹期的修士給殺了,還能輕松解開他的納戒。”
“如果不是在吹牛,那他的實(shí)力真的深不可測啊,難不成已經(jīng)到了那個層次?”
徐蘇看到田興陽在發(fā)呆,用手在他面前揮了揮:“田老先生你怎么了?”
“啊,沒,沒事,徐少,是這樣的,上次給你的黑卡還在嗎?”田興陽的態(tài)度又發(fā)生了轉(zhuǎn)變。
不是吧,這個老家伙,瞧不起文修啊,信不信我吹個逼劈死你啊,趕緊溜了,他肯定覺得我是神經(jīng)病,想把我的一千萬給拿走。
“什么?什么瞎卡拉卡,我不知道啊,沒事我就先走了啊?!?p> 徐蘇剛一說完話,就趕緊跑出了隔間,即使田興陽在怎么喊他都不回頭了。
“徐少,徐少!”
“嗨,想不到我這老家伙的眼力越來越不行了,居然拿了張黑鐵級的卡給他,希望到時候被發(fā)現(xiàn)了,徐少不會怪罪我吧?!碧锱d陽小聲念叨著。
此時的徐蘇已經(jīng)跑到了房里,看著陸瑾年的納戒傻笑。
“這下老子真的要崛起了,金丹期修士的納戒,哈哈哈?!?p> 打開納戒里面居然一顆靈石也沒有,就放了陸瑾年那個老頭的幾件內(nèi)衣,這可把徐蘇給氣壞了。
“說好的金丹期呢,這么窮酸!我也是醉了?!?p> 其實(shí)這也不能怪陸瑾年,他也就只是一個金丹期的供奉罷了,哪里來的這么多好東西,再說了好東西不都因為擋雷劫給劈沒了嗎?
就在他要把里面的內(nèi)衣褲拿出來時,突然發(fā)現(xiàn)衣服下蓋著一塊黑色的鐵片,上面布滿著一條條溝壑,像是某種文字一樣。
“這又是啥?”
徐蘇拿出鐵片看了半天,又試試往里面注入靈能,但是鐵片沒有絲毫反應(yīng)。
“害我白開心,就是一塊廢鐵?!?p> 他直接把黑鐵,碧幽果還有紅羅果以及一些衣物全部放在納戒里,這下可就輕松多了,不用在背著一大袋的行囊了。
然而在徐蘇悠閑的休息時候,顏昭雄正在甲板上對付著天雷,他就納了悶了,怎么最近天雷這么多而且還這么難對付,連伍隍六合陣都沒用,好在他們?nèi)硕?,每個人抗一下也就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