猩紅的雙目,落在景風(fēng)緊緊閉著的牙關(guān),那把劍,安安穩(wěn)穩(wěn)地插在他的肩膀處,距離心臟只有一寸距離的地方,剛才景風(fēng)終于忍不住昏了過去。
澈離子見到景風(fēng)的時候,神情有些驚訝。
這不正是那日他在離心涯救的男子嗎?沒有多余的時間思考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傾雪看著他本該是緋色的唇瓣,逐漸變得蒼白,又變成青紫色,心下一沉。
“他胸口上的劍,有毒?!背弘x子老人隨后的話證明了他的猜想。
“能解嗎?”
“能?!?p> “那你廢什么話!”
澈離子無奈,他一個配角,要是連臺詞都不說,還有什么存在感?
“你!”算了,自己找的徒弟,再不乖也得受著。
驚鴻樓。商漣寸步不移的照料著下不了床的我玉驚鴻。
只見床上的男人眼珠子在眼皮子底下骨碌了兩下,似乎有悠悠轉(zhuǎn)醒的跡象。
商漣見勢不妙,連忙上去點了他的睡穴。
玉驚鴻……
商漣嘿嘿干笑,開什么玩笑!要是主子醒了讓他知道傾雪姑娘昨天被追殺,還被他的情敵給英雄救美了,他還不得氣急攻心?這澈離子老人給他開的藥剛吃了兩天,他可不想見到主子再被氣到。
他可真是個貼心的小侍衛(wèi)呢!商漣暗暗夸贊自己。
玉驚鴻發(fā)誓,等他醒過來,一定要把他這樣這樣,再那樣那樣!
“父親可知道弒天門?”傾雪看著一盆一盆的血水往外端,心中大恨。
“弒天門?那可是一個江湖上傳奇的組織??!不過已經(jīng)沉寂許多年了?,F(xiàn)在怎么突然就冒出來了呢?有陰謀!絕對有陰謀!”蘇子安摸著這幾日長出的胡茬,這兩個兒女,怎么天天出事??!他除了上朝,就是要解決兒女的事情,連胡子都來不及刮了!這要是涼兒回來后看到他,還怎么把她迷得不要不要的?
傾雪覺得,如果她知道蘇子安現(xiàn)在內(nèi)心的想法,她的白眼可能再也翻不回來,嘴角可能抽成小兒麻痹。
阿守把景風(fēng)扛走了。他一個大男人,總不好一直呆在女兒家的閨閣,雖然他們是未婚夫妻。阿守覺得,自己一定是全天下最好的隨從了!
景風(fēng)早就醒了,他待過戰(zhàn)場,受過比這更嚴(yán)重的傷,怎么可能就被區(qū)區(qū)劍傷弄得昏迷不醒呢!他不過就是想在媳婦兒面前裝可憐罷了!誰知道,這個阿守,憨唧唧的,一點也不懂他的心意!
傾雪聽著蘇子安對弒天門的介紹,陷入沉思。
落白閣書房內(nèi),傾雪拿了一本樸素的古書,那是澈離子老人給她的入門秘籍,她想,她一定上輩子造了什么孽,才讓她身邊在乎的人,一個兩個的,慘遭橫禍。
閉關(guān)兩個月!她一定要擁有能夠自保的能力!然后再保護(hù)她在意的人!
“小姐!蘭兒來了!”是蒹葭。
帶著一個怯生生的小丫頭,恭恭敬敬地站在門外!
好!學(xué)習(xí)先放一放。
“什么消息?”傾雪詢問。
“今日,蘭兒看到老夫人身邊的容嬤嬤,進(jìn)了芳菲院?!?p> 芳菲院,是蘇子安的那些小妾們住的地方。
“然后蘭兒記得小姐的囑托,連忙跟了上去,卻看見容嬤嬤正在神秘兮兮的將一個布包袱交給花姨娘?!被ㄒ棠铮績A雪淡漠的眸子泛起寒光。
苦痕
火速碼字,真的不知道我剛簽約的小笨瓜為啥敢簽200萬字嗚嗚嗚手要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