屯溪一把手跪了,沒錯,自己搖的人跪了!
白老五傻眼了,眼前這個年輕人到底什么來歷??
“趕緊給我起來!你們到底怎么欺負小江的,給我老實交代!”
小王說完,很快地上的老宋爬來起來。
“白老五,你怎么回事?
你他媽怎么欺負的小江,給我從實招來,不然我絕不放過你!”
老宋說完,白老五震驚了,媽的怎么自己搖的人變成了對面的人?
“宋哥,我沒有欺負他,是他欺負我!”
“你給我閉嘴,說你欺負他了,你就欺負他了!
你趕緊給我老實交代,不然的話我馬上就把你逮捕!”
老宋說得很認(rèn)真,他的酒意也瞬間清醒了。
白老五見老宋如此懼怕對面的人,他也知道的事情的嚴(yán)重性。
現(xiàn)在如果不老實交代的話,恐怕他真的會折在這里。
“我交代,我交代,我不該強娶他表妹。
我畜生,我畜生,我這就退婚,我這就退婚!”
白老五就輕不就重,他剛說完,江晨就冷笑了起來。
“退婚?呵呵,你逼的我姑姑跳河,逼的我表妹自殺,還把我二姑父打的媽都認(rèn)不出來。
你就一句退婚就解決了?”
江晨說完,電話里的小王震驚了。
他萬萬沒想到自己治理下的土地上居然會發(fā)生這樣驚人駭聞的事情。
“是真的嗎?小宋,你今天給我解釋清楚,這就是屯溪百姓的生活嗎?
這就是那個你跟他稱兄道弟干的事情嗎?
今天這事如果解決不了的話,我現(xiàn)在就解決了你!”
小王憤怒的說完,小宋也急了,這他媽自己的前途要毀了呀。
這事如果讓小王知道了,自己不光錢都毀了,他還要進去蹲去??!
“王縣,這事跟我沒關(guān)系,這都是他個人所為!”
“你作為一方父母官,你說跟你沒關(guān)系?
那這是跟我有關(guān)系好了吧,你治理下的百姓都過了這種生活,你tmd還有臉在這里喝酒?!”
小王一聲吼,老宋嚇得差點都尿了。
“我的錯,我的錯,王縣我馬上就處理這件事情,我絕對會讓你們滿意!”
“好了,你別處理了,把定位發(fā)給我,我馬上就帶人過去!”
小王說完就連老宋都震驚了,他萬萬沒想到這個年輕人的后臺居然這么硬。
硬到居然能讓一個堂堂的正縣大半夜的跑到山旮旯里給他處理問題。
電話掛上之后,江晨就坐在沙發(fā)上等待了起來。
白老五就站在他的面前小心的像個被罰的小學(xué)生,他想跑,但是跑不了,留在這里他又恐懼無比。
20分鐘后,老宋親自帶人趕到了白山煤礦,一個小時后,小王也親自帶了三輛車趕到了白山煤礦。
別墅樓里,里面擠了20多個人,屋內(nèi)一度很擁擠,場面一度很尷尬。
“怎么回事?你給我老實說!”
幾個人把小王請到了沙發(fā)上,小王也不敢坐。
于是沙發(fā)上只剩江晨一個人在那里平靜無比的坐著,這反而讓江晨顯得愈加神秘了起來。
“我的錯,我的錯,我沒管好我們鎮(zhèn)的企業(yè),是我縱容了他。
但是我萬萬沒想到,他能干出這種欺男霸女的事情!”
老宋說完,小王拜拜手讓他滾一邊去。
“你的賬我待會會給你算,你,你叫啥?”
“白運生,我這里都是小事,就是一些彩禮錢沒談妥。
那個啥,您喝水,我認(rèn)識咱們縣里的章副縣,我們都是朋友,這事你得通融一下!”
白老五說完,老宋簡直要炸,剛才他就忙著跟江晨道歉了,居然忘了告訴這個蠢貨來的人是誰!
“哦,老章也跟你是一丘之貉?
小劉,你給老章打個電話?!?p> 小王說完,他身邊的一個年輕人慌忙撥通了一個電話。
“喂,是我,你認(rèn)識屯溪的白運生嗎?”
“啊,王哥,你怎么半夜打電話了?有啥事嗎,你在哪里?我馬上就到!”
“我就問你認(rèn)識不認(rèn)識白運生!”
“白運生?不認(rèn)識,怎么了?這個人是不是又打著我的名號到處騙人了?”
小王掛上的電話,白老五已經(jīng)徹底驚呆了。
能夠一個電話就讓老章如此客氣的人,那不用說白老五已經(jīng)猜到他是誰了。
“我有點累了,既然你不愿意說,那我就說吧!
10年前,你雇人在礦下弄死了我表哥劉川。
你跟我二姑說我表哥違章操作,弄壞了你100多萬的機器。
于是你不光一毛錢沒賠反而這幾年陸續(xù)從我姑那里拿走了20多萬。
現(xiàn)在你見我表妹長得漂亮,所以就派了30多個人去搶我表妹。
我表妹才十幾歲,你害死了他哥,又強占她。
你還逼著他父母跳河,我想請問,屯溪就真的沒有王法了嗎!”
江晨說完,老王攥緊了拳頭,那邊屯溪一把手老宋站起來就要去毆打白老五。
但是他剛站起來,老宋一腳就把他踹翻在了地上。
“王縣,你不要攔我,我要打死這個畜生!”
“你給我閉嘴!你的事情tmd不比他少!
等我處理了他,你就給我等著吧!”
老王說完,白運生還想辯解,江晨已經(jīng)拿出手機播放了他剛才的錄音。
錄音播放完畢,白運生頹然倒在在地上。
“王縣,這個煤礦是私人非法開采的。
我們已經(jīng)三番五次下了禁止開采書令,他聚集鄉(xiāng)鄰頑強抵抗。
他就是公然的暗社會行為!
這次既然要抓他,這個罪名可不能饒恕他!”
老王旁邊的一個中年人說完,老王點了點頭。
“把他給我?guī)ё撸砗蟛还軤砍兜搅苏l,都給我一查到底!”
老王鏗鏘有力地說完,江晨啪啪鼓掌了起來。
如果相信人人都像老王這樣,簫縣指什么不興旺發(fā)達?!
“好!壞人終有報,不是不報,是時候未到!
王叔,你們把他帶走之前,我希望你們能派兩個人把他帶去見我二姑和姑父。
我要讓他當(dāng)場給我二姑和姑父道歉!”
江晨說完,小王指著老宋和白老五說到:“你們兩個給我滾去道歉!”
夜色越來越深,一輛吉普車緊緊的跟著一輛破舊的摩托車出發(fā)了。
摩托車在夜色的山道上疾馳,山兩旁的荊棘像極了一個個魑魅魍魎。
江晨堅持沒坐基普車,用他的話來說,人總要經(jīng)歷驚濤駭浪,才能夠在大海中奮勇崛起。
實際是這摩托車是二姑父的,如果摩托車丟了,二姑夫能心疼得跳樓。
趕到桃溪河,桃溪橋上站了兩個人影。
夜色中兩個人彎著腰披著棉衣不停的踱著步。
“他爺,你說都去了這么久了,怎么還不回來呀?
會不會出事了呢?我們要不要去看看!”
“半田,咱們倆去了也是白送,你就在這里老實的等著吧。
我看小江這么有把握,說不定真的能把這事給辦成嘍!”
兩個人說完,遠處傳來了摩托車聲。
江半田激動了起來,他披著衣服就朝著白家莊的方向跑了過去。
圓圓的月亮穿過烏云漏了出來,月光下江半田看到了那個熟悉無比的臉。
“小晨,哎呀,小晨你可回來了!你嚇?biāo)赖?!?p> “爸,沒事,我早跟你說了,我是去講理的,又不是去打架的!”
江晨說完就停下了摩托車。
江半田拿著燈在江晨身上照了照,江晨身上滿是泥土,胳膊袖子也被劃出了一條長長的口子。
“小晨,你被他們打了嗎?你告訴我爸,我給他拼命去!”
江半田心疼的說完,江晨嘆了口氣,他拍了拍二姑父的摩托車,摩托車的鏡子都撞沒了。
“沒,二姑夫也真是的,車閘壞了也不修,剛拐彎的時候沒剎住,竄溝里去了?!?p> 兩個人說話的空檔,一輛吉普車就停在了二人身后。
“小江到了嗎?”
“到了,前面橋下就是我二姑父住的地方。”
小江說完就領(lǐng)著一車的人去了橋下的集裝箱板房里。
板房里放著三張床,床上躺著三個人,三個人沒有一個完好的。
王翠花點燃了幾根蠟燭,她獨自一個人坐在床邊抹著眼淚。
“咱窮人命咋就這么苦呀,被這個欺負,又被那個欺負,一輩子都被別人欺負,啥時候是個頭??!”
王翠花說完,二姑江云也跟著哭了起來。
“都哭啥呢,以后誰也別想欺負咱了!
二姑,二姑父,表妹,你們看誰來啦!”
江晨推開了集裝箱的門,他伸手拎著白老五的耳朵一巴掌就把他扇倒在了地上。
白老五從地上爬起來,撲通一聲就跪在了地上。
這是一個被他害的家破人亡的家庭,當(dāng)然這不是被他害的第一個家破人亡的家庭。
“我錯了,我請求你們原諒我!
你們放心,你們的醫(yī)藥費全部由我來付。
劉川犧牲在了礦井里,他的賠償我一毛都不會少!”
白老五說完就跪在地上撲通撲通的磕了幾個響頭。
屋里所有的人都震驚了,就連文福爺這種見過世面的人也驚得合不上了嘴巴。
“我也錯了,我治理下的地方居然出了這種事情,我感到很羞恥!
更羞恥的是這個人還給我稱兄道弟,我居然沒有發(fā)現(xiàn)他是這么個人面獸心的玩意兒!
這次我一定不會輕易饒了他,我的問題我也會積極向組織進行交代,我懇求你們的原諒!”
門口老宋也跟著進來,他朝著床上的三個人鞠躬了起來。
望著進來道歉的屯溪一把手老宋,文福爺?shù)臒煷俭@掉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