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柱,你不要想著救我,做好你自己,你上年怎么做的,現(xiàn)在就怎么做,OK?”
江晨只能提起的這么明顯,他就差點直接告訴史大柱把番茄爛在地里,讓我賠錢啊。
大柱感動的點了點頭,這個時候江晨不光不責(zé)備他,還來安慰他,這種領(lǐng)導(dǎo)如何不讓他王胖子感動?
“晨哥,我一定會…”
“喂,我是林娜,大柱你放心好了,他在鎮(zhèn)上,不會受著的。”
大柱還想說什么林娜搶過來電話說完就掛上了電話。
“哼,我是女魔頭嗎?怎么天天一群人擔(dān)心你在我這里受委屈?”
林娜說完,江晨苦笑了一下。
他只是想低調(diào)的掙錢,卻不知道為何,無論他走到哪里都活成了男主角!
這個光環(huán),老子不要也罷!
“走,吃飯去!”
……
屯溪春天大排檔,雖是傍晚,這里就已經(jīng)坐了許多人。
“兩位點點什么?”
一個30多歲的女服務(wù)員說著話就拿來了一個單子,。
江晨很紳士的把單子遞給了林娜,林娜拿著單子開始劃了起來。
“金針菇、羊肉串、江晨,大腰子要不要?”
“去去去,不要不要!”
江晨說完林娜就咯咯的笑了起來,她銀鈴般的笑聲很快就吸引了一群人的注意。
“喂喂,那不是咱們鎮(zhèn)的鎮(zhèn)花林娜嗎?這浪蹄子不是高傲的很?”
“高傲?呵呵,到了床.上比誰都………”
“嘿嘿,還真別說,我都不知道多久沒見過鎮(zhèn)花笑了,那個男的是誰?”
周圍的人投來了異樣的目光,這也難怪,林娜在鎮(zhèn)上已經(jīng)4年了,這可是她第一次來大排檔這種地方吃飯。
“江晨,要不咱們打包帶走吧!”
林娜似乎感覺到了周圍的不懷好意,迎著傍晚的夏風(fēng),江晨砰一聲就打開了一瓶啤酒。
他喜歡這樣熱鬧的地方,特別是在夏天的傍晚,在上京的時候,他就經(jīng)常帶著小蓮來吃大排檔。
只是,小蓮,你現(xiàn)在在哪里呢?
“不了,就在這吃吧!”
不知為何,江晨想大醉一場。
他不用再在意別人的目光,隨性,瀟灑,只遵循自己的內(nèi)心,大醉一場。
啤酒打開后,啤酒清新的泡沫隨處飄散。
“好吧,反正有你在,我什么都不怕!”
林娜說完就一臉含情脈脈地望向了江晨,此刻的江晨已經(jīng)不能單純用帥來形容。
他身上總流露出一股令人著迷的氣息,這種氣息讓林娜沉迷。
天漸漸黑了,大排檔上的人越來越多,不多大會整個春天大排檔所有的座位上就都坐滿了人。
江晨已經(jīng)喝完了三瓶啤酒,他的臉有些紅,但是毫無醉意。
“老板,再來兩瓶!”
江晨打了個響指,服務(wù)員慌忙又拎了兩瓶啤酒走了過來。
“江晨,要么回家喝吧,回家我陪你喝!”
林娜見江晨喝了這么多,她慌忙勸了起來。
林娜剛說完,一輛大奔停在了大排檔前。
“老板,趕緊給林哥騰個位兒!”
車?yán)镆蚕聛砹藗€穿西裝的男人,這大夏天的穿個西裝真不嫌熱。
西裝男說完就趕緊打開了車后座門,后座一個胖的像豬一樣的人在西裝男的攙扶下下了車。
那家伙下車后很快又來了三輛車,車?yán)镆蚕嗬^下來了七八個人。
老板見來了大生意,他幫忙親自跑出來迎接了起來。
“喲,林老板?。∧裉煸趺从锌諄砹??”
燒烤店老板50多歲,不同于農(nóng)村人的是他有些白凈,此刻的他恭敬的像個孫子。
“咋的,我還不能來了咋的?”
胖子林哥說完,老板嚇了一跳:“能,能,能!林哥,這邊請,這邊我單獨給您預(yù)留了個位置!”
這林哥是個狠角色,他在鎮(zhèn)上包了幾上千畝地的林場,是個遠(yuǎn)近聞名的小土豪。
林哥四處瞅了瞅,他一眼就發(fā)現(xiàn)了坐在一角的林娜。
林哥這種人,你以為他是來吃飯的,其實并不是。
“不用,我就坐在那里?!?p> 林哥說完,老板抬頭看了看林娜,他心中暗叫一聲不好。
“林哥,要不換個桌吧,那里已經(jīng)有人坐了。
再說那個桌小,坐不下你們這么多人的?!?p> 老板說完,林哥一把把他推開了。
“滾一邊去,別耽誤哥好事。”
林哥說完就徑直的朝著林娜走去了。
林娜桌前,江晨又點了幾串羊肉串,今天他的心情有些不好。
每當(dāng)江晨心情不好的時候,他就喜歡吃的多。
“老板,來瓶口子窖?!?p> 江晨喝光了最后一瓶啤酒,這些酒總讓江晨覺得差了那么點勁兒。
“小妹妹,怎么一個人吃飯呀?
現(xiàn)在外面壞人這么多,來讓哥哥保護(hù)你啊!”
林哥說完,他那屁股一樣大的臉上就露出了猥瑣的笑容。
林哥的眼很小,他不笑都看不見,這一笑就更沒了。
江晨沒說話,人眼瞎就是眼瞎啊,我這么一個大活人坐在對面看不到?
“小妹妹,知道這是誰不?快叫林哥!”
“小妞長得挺正點的,林哥的眼光真好??!快點敬我們林哥一個!”
林哥抽了張凳子,坐在了林娜,林娜剛想起身,他的旁邊又有幾個人坐了下來。
甚至就連江晨的旁邊也坐了兩個人,一個帶著眼睛的四眼田雞瞧了瞧江晨面前的桌子嚇唬到:“你眼瞎?。课覀兞指缭谶@吃飯,有你坐的份兒嗎?”
啪!
江晨左邊的毛刺頭也一拍桌子怒視起了江晨:“耳朵聾啊,聽不到嗎?
媽的,信不信老子k你??!”
只要有美女的地方就有江湖,只要有江湖的地方,就有人為非作歹。
江晨不禁冷笑了起來,旁邊服務(wù)員拎來了一瓶10年的口子窖,遠(yuǎn)遠(yuǎn)的她也不敢湊過來。
林哥點起了一支煙,他用力的抽了一口,然后朝著林娜就吐了一口煙,林娜嗆的不停的咳嗽了起來,一群人笑了。
“喲,小妞這么純??!”
林娜捂著鼻子桌子站了起來,林哥拽住了她那白的胳膊,幾個家伙也望著林娜的屁股吹起了口哨。
江晨招了招手,旁邊猥瑣不前的服務(wù)員把酒放在桌上就跑開了。
江晨沒說話,他輕輕的打開了酒瓶,一整瓶酒對對嘴巴就咕嘟咕嘟的喝了起來。
一斤的白酒一分鐘不到就見了底,江晨砰一聲就把酒瓶砸在了桌子上,一桌子的人愣住了。
“好酒!”
江晨大喊一聲突然間就覺得天旋地轉(zhuǎn)了起來。
烈酒劇烈的刺激是著他的大腦,江晨整個人的意識都變得模糊了起來。
他努力的睜開眼睛,遠(yuǎn)處一個胖子拽著一個不停掙扎的女孩。
那女孩雪白的皮膚,高挑的身材,水汪汪的大眼睛真美。
“小蓮?小蓮?是你嗎?你怎么才來,你知道我等你有多辛苦嗎?”
江晨說著話就哭了起來。
他拉著身邊的四眼天雞想站起來,四眼天雞有些厭惡的把江晨推倒在了地上。
“江晨!江晨?。 ?p> 林娜掙扎著想來扶江晨,但是林哥個死胖子死死的抱著她,林娜根本掙扎不動。
“你!啊,是你!王耀慶,你為什么不肯放過我??為什么?為什么??”
倒在地上的江晨看到了那雙骯臟的手,。
夜色中那雙骯臟的手死死的掐著小蓮的脖子,小蓮不停的掙扎著,哭喊著,她那么絕望,絕望的讓人心疼。
“王耀慶,是你殺的小蓮,是你殺的小蓮,我要殺了你,我要殺了你!”
江晨一聲怒吼直接從地上站了起來,他的意識是模糊的,他的身體被怒意所控制著,他變成了這個世界上最瘋狂的機(jī)器。
“操你媽,怎么跟我們林哥說話的?老子踹死…”
江晨剛從地上爬起來,四眼田雞拎起一把凳子就朝著江晨的腦袋砸了過去。
江晨沒有躲閃,他已經(jīng)辨不清現(xiàn)實與夢境了,他仿佛又回到了那個夜晚,上京,王耀慶,打手,汽車,絕望與死亡。
“我不認(rèn)命!”
江晨一拳砸過去砰一聲響四眼田雞的胳膊和凳子一起碎成了渣。
鮮血伴隨著木屑噴灑的到處都是,一群吃飯的人嚇呆了。
“啊,殺人啦!!”
瞬間周圍吃飯的人四散而逃。
林哥也愣住了,媽的,這到底是人還是鬼?怎么可能他一拳能轟碎………
“王耀慶,我們的帳該結(jié)了?。。 ?p> 江晨晃晃悠悠的朝著林哥走去,旁邊幾個小混混拎起了凳子,但是他們又猶豫了起來。
眼前的江晨雖然走路顫顫巍巍,但是他身體里爆發(fā)的力氣不由得讓人覺得恐怖。
終究還是有人忍不住動手,一張巨大的桌子像風(fēng)一樣朝著江晨后腦勺砸了過來。
江晨沒有回頭,砰一聲響,桌子中間爛了一個大洞。
江晨依舊直直的站在那里,他看到林娜,他笑了,林娜看著鮮血從他的頭上溢出來,她哭了。
她多想替他心愛的男人擋上那桌子,她多想用她柔嫩的身軀為江晨擋下所有的疾風(fēng)驟雨。
但是…………
江晨轉(zhuǎn)過了頭,舉著大大桌面的西服男傻眼了,他以為江晨會倒下去,但是江晨沒有。
江晨就像是一個戰(zhàn)神,死亡與他相伴,但卻總慢他一步。
啪嗒啪嗒。
江晨一步步的走向了西服男,西服男的心跳越來越快。
“你想殺我?”
“我,我……”
出拳,夜色中西服男飛了很久很久,一直到把所有的桌子都撞倒在地上,他才停止飛行。
拎著凳子的人手中的凳子落了地,林哥罵了句,臥槽,他推開了林娜就朝著奔馳車跑了過去。
江晨拖著沉重的身子一步步的走向了奔馳車。
林哥有些慌,他不停的從兜里翻鑰匙,翻了半天才發(fā)現(xiàn)鑰匙根本不在他身上。
砰!
林哥雙手狠狠地砸在了方向盤上,他趴在方向盤上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