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源村村口,老村長等人勸完,遠處一輛黑色的小轎車門開了。
車里走來了5個人,他們見江晨來了慌忙跑了過來。
“我們是王鎮(zhèn)新的領(lǐng)導(dǎo)班子,我們已經(jīng)對全鎮(zhèn)進行了大規(guī)模的整頓。
現(xiàn)在我發(fā)誓,只要你們能來我們這里投資,我們絕對會拿出最大的誠意來!”
“我是主管安全的,王鎮(zhèn)所有不作為、亂作為的人全被我開了。
在我的管轄下,只要有一起違法亂紀的行為,我就直接讓他下課!”
“就是,我們幾個都在王縣那里簽了投名狀。
這次如果整治不了王鎮(zhèn)的事,我們幾個全部下課。”
幾個人說完,一群人望向了江晨。
“小晨,你就答應(yīng)吧!
山這邊的百姓是百姓,山那邊的百姓也是百姓。
他們都是咱們簫縣的百姓,他們也都有一顆想脫貧致富的心啊!”
“一個地方富裕了,并不是真正的富裕。
只有咱們帶領(lǐng)所有的人跟咱們一起富裕了,那才叫真正的富裕?。。 ?p> 老村長放下了手中的煙袋,他已經(jīng)很老了,但是他依然堅守在桃源村致富的道路上。
簫縣像他這樣的老村長數(shù)不勝數(shù),他們都有一顆讓老百姓脫貧的心。
為此他們不顧生死,不顧疲勞,他們永遠都沖鋒在第一線上!
“一顆老鼠屎,壞了一鍋湯,從今以后,我們保證再也沒有老鼠!”
新領(lǐng)導(dǎo)誠懇地說完,江晨嘆了口氣。
“行,這次就看在我爸,看在文福爺?shù)拿孀由?,我給你們一個機會。
如果再讓我發(fā)現(xiàn)一起有人給牛灌水的事情,那么對不起。
我想結(jié)果你們就不用我來說了。”
江晨說完,王鎮(zhèn)為首的一個中年男人激動的落了淚,這幾天的堅守讓他們終于明白了一件事情。
做好事難,做好領(lǐng)導(dǎo)更是難上加難!
“我們保證絕對不會再出現(xiàn)這樣的事情。
還有給牛灌水的彭輝,他已經(jīng)被牛頂殘廢了。
現(xiàn)在他已經(jīng)被相關(guān)部門依法逮捕了,他還將面臨巨額的賠償。
彭家村給他殺牛的那些人也都涉嫌故意傷害罪以及違規(guī)屠宰生富罪被逮捕了。
還有那幾個巡捕,他們也都被逮捕了?!?p> 中年人說完,江晨已經(jīng)不關(guān)這些了。
“行,壞人終將會得到懲罰,有時候不是不報,而是時候未到。
今天你們所有的人也都要記住這句話,以后不管咱們桃源村做多大,你們都要給我記住。
我們桃源村的企業(yè)一定要做一個有良心有社會責任感的企業(yè)!
我們堅決不售假不賣假,做對得起老百姓的桃源村企業(yè)!”
江晨說完,眾人鼓掌了起來。
“好,小晨,你今天又給我們上了一課!”
“我們一定會做到的,小晨你就放心吧!”
史大柱說完,江晨見這里沒自己的事了,他就告辭去休息了。
回到農(nóng)家小院,小院門口來來往往的游客不絕。
江晨關(guān)上了大門,解決了王鎮(zhèn)的問題后,他開始尋思等自己掙錢后的日常操作了。
“一個月內(nèi)把100萬賠完,下個月賠償資金漲到500萬。
500萬到手之后再蓋兩棟桃園新村的房子對外出租。
今年桃園集團必須要給我盈利1,000萬,爭取下年年底的時候能掙夠一個億。
媽的,王耀慶你就給老子等著吧,等老子到上京去收拾你!”
江晨說完,突然叮鈴鈴他的手機又響了起來。
江晨拿出手機很意外,這次居然是林娜打給自己的。
林娜現(xiàn)在很忙,現(xiàn)在馬上就要過年了,回家過年的人特別多。
所以這就意味著買衣服的人也特別多。
在這么忙的時候,林娜還給自己打電話,這就讓江晨突然有了一絲不好的預(yù)感。
“江晨,你在哪里?快點來救救我爸爸!”
電話那頭的林娜已經(jīng)急哭了,說到林娜的父親,江晨有些納悶。
我又不是醫(yī)生,我又不會治病,我怎么能救他呢?
“林娜,你先別哭,叔叔他怎么了?
得了什么病了嗎?是不是需要錢?”
“嗚嗚,沒有得病,要不你來了再說吧!”
林娜說完,江晨慌忙問道:“你在哪里?”
“在鎮(zhèn)上!”
林娜說完,江晨掛上了電話。
電話掛上后,江晨慌忙給王胖子打了個電話。
此刻的王胖子剛進美食城點了份炒飯。
“王胖子,立馬開車來接我!”
“等我吃完飯唄?!?p> “別吃了,回頭請你吃五星級大酒店?!?p> 江晨說完就掛上了電話。
一聽晚上要吃五星級大酒店,王胖子直接把蛋炒飯喂狗了。
村口江晨坐上車子就直奔屯溪鎮(zhèn)而來。
趕到屯溪鎮(zhèn),林娜已經(jīng)在街口等著他了。
“江晨,我爸出事了!”
林娜眼睛都哭腫了,林娜后身后跟著一個干瘦的年輕人。
他也低著頭,手不停的捏著一根剛點著的煙。
“這是跟妹夫就沒關(guān)系,你非得喊他來干什么?”
“林浩,到底怎么回事?”
江晨望向了干瘦的男人。
“妹夫這事跟你沒關(guān)系,你回去吧?!?p> “我問你到底怎么回事?!”
江晨扳起了臉,林浩頭低的更深了。
“這都怪我爸,他跟人家打麻將,被一個牌友介紹去地下賭場了。
結(jié)果在那里輸了一個億,這么多錢你讓我們怎么賠?
要我說就根本就不用管他,讓他直接死在那里就得了!”
林浩說完,林娜指著他怒罵了起來:“你賭博欠賬的時候,爸有沒有救過你?
你改過自新了就不管爸了嗎?”
“你讓我怎么管他?
我輸都是幾千幾萬,他倒好,他直接輸人家一個億!
一個億你能還的起嗎?
他這樣當老子的有沒有想過咱們倆創(chuàng)業(yè)難?”
一個億當真不是小數(shù)目,這么多錢江晨都拿不出來。
當然如果江晨能有一個億的話,他還在這里呆著?
他早就去上京浪了好不好?
“哪個地下賭場?報警沒有?”
江晨說完,林娜搖了搖頭:“我們也不知道哪個地下賭場,我們沒報警。
他們說只要我們報警的話就殺了我爸爸。
他們已經(jīng)砍了我爸爸一根手指頭了!”
“妹妹,我跟你說這事就得報警!
他們提出來的條件根本就不可能滿足他!”
林浩說完一聽對面有條件,江晨就知道這絕對是一個坑。
“他們提的什么條件?”
“妹夫你就不要問了。
他們聽說你很能打,還特意點名要求讓你去跟什么泰拳王決斗。”
林浩說完江晨就忍不住開罵了,媽的這他媽就是算計好的好嗎?
他們騙林娜的爸爸去賭博,這特么意在自己啊。
“江晨,你一定要救救我爸爸。
只要你能救我爸,以后你說什么我都聽你的!”
林娜說完,林浩一把就推開了她:“妹妹,你跟妹夫你們倆好好過日子。
這件事情你們倆就不要給我插手了,今天我一個人去。
他們要殺我爸就殺,要殺我就隨便他們殺。
這件事情跟你們倆無關(guān),你們也不要摻合進來!”
江晨突然發(fā)現(xiàn)林浩這會兒特男人。
“既然如此的話,那我就不趟這趟渾水了?!?p> 江晨說完就從兜里掏出來了一根雪茄點著了。
點燃了雪茄,江晨抬起頭默默地望下了遠處的星空。
他知道風雨欲來,是任憑你怎么阻擋都擋不住的。
“江晨!!”
林娜聲嘶底里的喊完,江晨已經(jīng)轉(zhuǎn)頭走向了奔馳車。
“林娜,我早就跟你說了,不要對我抱有什么幻想。
我根本就不是你想象中的那種見義勇為的人?!?p> 江晨說完,關(guān)上車窗就朝著街尾走去的。
車離城南街越來越遠,王胖子忍不住的問了起來:“老板,你能幫他憑啥不幫他一下呢?
別說打什么泰拳王了,就是打老虎,我看你也能打得過呀!”
“打你妹啊,不打打殺殺能死嗎?
停車,你開車回村吧!”
江晨說完就拉開了車門跳下了車。
下車后,那邊王胖子慌忙喊了起來:“老板,你這人太不地道了!”
“你給我閉嘴,老子他媽天天開你1萬塊錢是讓你來給我頂嘴的嗎?”
“有錢就了不起?。磕阋娝啦痪?,你這人就不仗義!”
王胖子說完一腳油門就朝著村里開去了。
王胖子走后,江晨緊了緊身上的衣服他徑直的走向了一家麻將館。
天剛黑沒多久,麻將館里早已聚攏了一群人。
推開玻璃門一陣暖氣吹來,江晨瞬間感覺到了暖意。
“老板在不在?”
江晨朝著麻將館喊了一聲,一群打麻將的人都抬起了頭。
“老板不在,你想玩就直接找個桌等著?!?p> 麻將館的角落里坐著一個嗑瓜子的中年婦女。
她一邊嗑著瓜子,一邊看著電視里的連續(xù)劇。
“我不是來打麻將的,麻將太小,我來玩10萬一把的?!?p> 江晨說完就拿出了手機,他向別人展示了一下他銀行卡里接近五久百萬的存款。
嗑瓜子的中年婦女一下來了大客戶,她手中的瓜子停下來。
“小六,領(lǐng)到里面去!”
中年婦女說完一個十八九歲的染著黃毛的小年輕跑了進來。
小年輕剛進來就指著江晨說道:“你過來!”
江晨跟著那小年輕一直走到了后樓,然后去了地下室。
江晨萬萬沒想到這里居然還有地下室,而且地下室修建的這么富麗堂皇。
一個接近400多平米的大廳,大廳里放滿了各種各樣的賭桌。
大廳一角放著賣籌碼的地方,保安一個接著一個。
“你想玩什么?”
小黃毛說完,江晨收起了手機。
“我想玩你們老板他老母,可以嗎?”
江晨彬彬有禮的說完,小黃毛瞬間鉆進了拳頭。
“你他媽再給我說一遍?”
“聽不到嗎?行,那大家都安靜一下。
這個小黃毛的耳朵聾了,那我就再重新說一遍。
我想玩老板他老母可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