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平把證據(jù)展示給大家之后,律師已經(jīng)無話可說了。
“作為一個律師,你居然行賄威逼利誘證人,這樣的人居然還能站在這里,我表示很失望!”
劉興農(nóng)的律師說完,法官敲了敲錘子。
“肅靜,本庭現(xiàn)在宣布,劉興農(nóng)作為一個有神經(jīng)病史的人,王勝利不光不遠離他,反而故意激起他的憤怒,導致被殺。
劉興農(nóng)負有主要責任,但是鑒于他患有精神疾病,不具備承擔法律的能力。
所以本庭宣判對劉興農(nóng)進行罰款2萬元并移交精神病院治療?!?p> 法官說完,江晨的臉上露出了笑容。
現(xiàn)在的他不缺錢,這2萬對于他來說,連毛發(fā)都算不上。
“王耀慶,你不是說他今天必須得死嗎?”
江晨冷笑了起來,不過此刻王耀慶已經(jīng)沒有時間跟江晨來斗嘴了。
“我舉報,王耀慶利用手中的權力,威逼利誘證人,我請求審判長予以嚴懲!”
審判院里吳院長說完,眾人傻眼了。
吳院長那可是掌握著整個夏國審判最高的權力。
“我們馬上會對王耀慶涉嫌搞黑暗勢力威脅證人進行立案!”
審判長說完,王耀慶知道自己攤上事兒了。
“我沒有,這都是律師自己干的!與我無關!”
王耀慶說完,律師也傻眼了。
他知道今天這個鍋他必須得背了,畢竟王耀慶他得罪不起。
王耀慶身后的白家他更得罪不起。
“賄賂威脅證人是我做的!”
律師說完就低下了頭,他承認了眼前的一切,那么也就意味著他的律師資格證要被吊銷。
從今以后他再也無法當律師了,不光如此,他還要承擔法律責任。
審判結束,出審判庭的時候,王耀慶指著江晨惡狠狠的說道:“你死定了!
白家已經(jīng)答應替我做主了,我就不信你能在上京活得下去!”
王耀慶說完,江晨也冷笑了一聲:“你得罪我沒關系。
你得罪了吳院長,你還企圖殺死吳院長,你跟白家的末日也到了?!?p> 吳院長手中掌管著審判的權利,所以他們害吳院長,那就意味著整個白家只要他們有一點違法的地方,都將會得到正義的審判。
“一個小小的審判院院長又能奈何得了我?”
王耀慶說完,一個蒼老的聲音出現(xiàn)在了他身后。
“我能不能奈何得了你,你就跟我走著瞧!”
王耀慶轉頭一看,吳院長正跟在他的身后呢。
“吳院長,我沒這個意思,我真沒這個意思……”
王耀慶光芒道歉了起來,畢竟他就算再有錢,他敢得罪審判院吳院長嗎?
得罪吳院長,那簡直就是在作死。
“別解釋了,你就說我們那場車禍是不是你干的?”
吳院長說完,王耀慶慌忙搖了搖頭。
“不是我干的,什么車禍?我什么都不知道??!”
王耀慶剛說完,突然叮鈴鈴幾聲鈴響,吳院長的手機響了起來。
打開手機,吳院長望著江晨說道:“是小段打來的,肯定是撞咱們的渣土車有消息了!”
吳院長說完,江晨趕忙坐車跟吳院長一起朝著城東巡捕所趕了過去。
城東巡捕所,趕到地方之后,負責渣土車的專案組組長小段幫忙跑出來接待起來兩個人。
“怎么樣?那個槍手的信息找到了嗎?
還有渣土車找到了嗎?”
事情已經(jīng)過去了一周,這一周的時間里,小段發(fā)動了所有的關系在徹查涉案的渣土車和槍手的信息。
“找到了!槍手叫王懷,10年前因為搶劫罪被逮捕。
刑滿釋放之后就干起了老本行,經(jīng)過我們的調(diào)查,現(xiàn)在他給一個上京的公司收保護費。
還有渣土車也找到了。
我們在城東一座馬上要被拆遷的廢村子里找到了渣土車。
我們找到的車的時候,渣土車已經(jīng)被燒了,車上的司機也被活活燒死了?!?p> 小段說完,吳院長急了:“那你的意思是線索就全斷了?”
吳院長說完,小段羞愧的低下了頭。
“斷了,這群人特別的狡猾,他們選的地方,因為是剛建的路,沒有監(jiān)控。
而且附近都是拆遷區(qū)域,也都沒有監(jiān)控。
另外這群人實在是太殘忍,只要是跟這件事情有關的,都被滅了口。
昨天我們還去了高利貸公司,高利貸公司跟王懷關系好的幾個人都死了。
高利貸老板也跑到米國去了?!?p> 小段說完,江晨皺了皺眉頭,這個王耀慶和他背后的白家,果然是非同一般。
“看來得打持久戰(zhàn)了。”
江晨說完,小段望著江晨說道:“我勸你暫時不要呆在上京。
上京很危險,如果可以的話,你能先回老家的話,或許會比這安全很多?!?p> 現(xiàn)在江晨在上京的根基太淺,江晨是不怕死,但是他身邊的人就不一樣了。
“小江,你還是先回去吧。
上京你就交給我吧!”
吳院長也非常擔心江晨的安全,現(xiàn)在上京的大人物正準備過年去桃源村去看一看。
他們想把桃源村作為全國農(nóng)村的典范來進行推廣宣傳。
這個時候如果江晨要是出事了的話,那么吳院長真害怕有一場腥風血雨會在上京展開。
“你們放心,我沒事?!?p> 江晨說完,突然叮鈴鈴一聲響,他的手機響了起來。
掏出手機之后,江晨看到了一張熟悉的臉。
“姐夫,救我!”
視頻那頭李小芷被幾根繩子捆在柱子上,柱子的旁邊燒著炭火,屋子有些陰暗。
“操!你們是誰?”
江晨大吼一聲,那邊小段慌忙一揮手就趕緊讓人對江晨的電話進行追蹤。
“別管我是誰,你只要知道被捆著的是誰就可以了。
好了,別報警,待會再聯(lián)系。”
對面說完就直接掛上了電話。
電話掛斷之后,吳院長慌忙望向了小段小段搖了搖頭:“通話時間太短了,追蹤不到。”
城東巡捕所專案組辦公室里一切很安靜,安靜到一根針,掉在地上都能聽得清清楚楚。
“肯定是他們干的!肯定是他們干的!”
江晨吼完,小段慌忙問道:“是誰?”
“跟殺我的人是一伙的,他們肯定都是王耀慶找的人!”
江晨說完,小段慌忙問道:“你有什么證據(jù)嗎?”
說到證據(jù)江晨搖了搖頭,的確他是沒有證據(jù)。
但是江晨從來都沒有得罪過人,所以這事除了王耀慶就根本沒有別人。
“這件事情就交給我們吧,小江為了你的安全,從今天開始你就呆在我們城東巡捕所吧!”
小段說完就立馬往他上級進行報告,說到要躲在城東巡捕所江晨搖頭了,起來。
他已經(jīng)答應過李小蓮的父母,一定要好好的照顧李小芷。
現(xiàn)在李小芷因為自己被綁架了,他怎么可能會一個人躲在安全的地方享福呢?
“我一定要找到她,小蓮不在了,小芷就是李家唯一的希望!”
江澄說完就拒絕了小段的好心邀請,獨自朝著巡邏所外走了出去。
蔣丞知道只有真正的離開巡捕所對面的人才能跟他聯(lián)系,他才有可能救出李小芷。
果然,當江晨離開城東巡捕所之后,很快他的手機又響了起來。
馬路邊,運土車轟隆不絕于耳,這是上京的城東新區(qū),到處都在搞建設。
“喂?你們是誰?你們想要什么?只要你們放了小芷,你們要多少錢我就給你多少錢!”
江晨說完,對面的人笑了起來。
“別問我是誰,我他媽是你這種垃圾能問的嗎?
從現(xiàn)在開始,你聽我指揮,如果你要敢?;ㄕ械脑?,我會立刻干掉這小表子!”
對面說話的是一個中年人,他的嗓音很奇特,是經(jīng)過特殊處理過的。
“你放心,我絕對不會?;ㄕ校∧惚仨氁_保小芷的安全!”
江晨喊完,對面又掛了電話。
他們知道現(xiàn)在江晨唯一的軟肋就是李小芷,現(xiàn)在他們控制住了李小芷,他們就相當于控制住了江晨。
電話掛斷之后,小段以及吳院長已經(jīng)開車趕了出來。
一輛黑色的桑塔納停在了江晨的身邊,車上的小段慌忙朝著江晨喊了起來:“小晨,快點上車。
我們已經(jīng)聯(lián)系了幸福里巡捕局,既然李小芷住在幸福里,那旁邊就肯定會有監(jiān)控。”
江晨沒有調(diào)監(jiān)控的權力,但是小段有。
江晨拉開車門上了車就跟著小段他們朝著幸福里巡捕所趕了過來。
趕到幸福里巡捕所之后,聽聞江晨來了,王哥慌忙趕了過來。
“小江,真的很抱歉,在我的轄區(qū),居然有人劫走了李小芷,我很愧疚?!?p> 王哥說完,江晨沖他搖了搖頭。
王哥要負責整個幸福里這一大片地方,他不可能24小時看著李小芷的。
而且李小芷也不可能天天蹲在屋里。
“周圍的監(jiān)控看了嗎?”
江晨問完,王哥搖了搖頭:“我們剛聯(lián)系幸福里小區(qū)的主管。
主管已經(jīng)調(diào)出來了監(jiān)控,我正準備過去看呢。”
“那咱們一起去!”
吳院長說完,幾個人就一起趕到了幸福里小區(qū)的監(jiān)控室。
監(jiān)控十幾個保安正在播放著江晨購買的房子周圍的錄像。
“快看,10:30的時候有一伙人從正門進來了!”
主管說完,江晨看到了幾個穿著黑色衣服戴著口罩的年輕人,他們從正門進來之后,就朝著李小芷居住的那棟樓走了進去。
10:36分,幾個保安闖進了李小芷的住宅,之后他們扛著一個包就從屋里出來了,然后把人塞到了一輛汽車里。
“太猖狂了,簡直太猖狂了!他們竟敢大白天的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