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不能玩的高興誰也不知道,不過今天江晨絕對會讓狗哥爽的飛起來。
小段上去把門鎖上之后,幾個人走到了賭桌旁。
“幾位兄弟,今天想玩什么?”
狗哥駝著腰望著幾個人說完,江晨拿了一張桌子坐了下去。
“幸福里小區(qū)熟悉嗎?”
江晨說完狗哥一愣,看來對面不是來玩牌的啊。
“什么幸福里小區(qū)?”
“別裝蒜了,就是你的人到幸福里小區(qū)綁架的人?!?p> 小段說完就把手槍對準了狗哥,說到綁架狗哥慌忙搖頭了起來。
“我沒有綁架人啊!我跟別人無冤無仇的,我為什么要綁架人?。俊?p> 狗哥說完,見狗哥想抵賴,老徐望著他就喊道:“今天早上是不是你給我們打電話說把那幾個黑人放進去了?”
說到早上打的電話,狗哥這才明白了點什么。
“那不是我的人,早上的時候有個大顧客,我們在這里玩推牌九。
玩的正高興的時候,突然他親戚給他打電話,說他們小區(qū)進不去。
你知道的,我在咱們這一片混的,所以我就給他打了個電話,讓他們親戚直接進去?!?p> 狗哥說完,一群人全部都皺起了眉頭。
他們以為狗哥就是幕后的策劃人之一,但是他們?nèi)f萬沒想到,這群人居然這么狡猾,狗哥只不過是他們的一個小棋子。
“是誰的親戚?你現(xiàn)在能找出他嗎?”
江晨問完,狗哥搖了搖頭:“不曉得,第1次見面!”
“我跟你說,今天你要是不把那個人給我供出來,你就給我等死吧!”
江晨說完那邊小段掏出手機就打了一個電話。
電話打通之后很快幾十個便衣就帶領上百巡捕沖進了蓮花大廈地下賭場。
巡捕沖進來之后,很快就把蓮花大廈大門堵住,把里面的人全部都逮捕了起來。
屋里,小段抓住了狗哥,然后向他出示了自己的證件。
出示完證件之后,小段直接對高哥說道:“你涉嫌跟一起綁架案有關,我現(xiàn)在要拘捕你!”
小段說完狗哥傻眼了,他萬萬沒想到他布置的這么嚴的地方,居然還能被巡捕找到。
“我沒有涉嫌綁架,我最多也就是搞了個聚眾賭博!”
狗哥說完,吳院長望著大家說道:“既然有人來賭博,那這里就肯定會有監(jiān)控。
只要咱們在監(jiān)控里找到那個人,這事情就好辦了?!?p> 吳院長說完,小段用槍指著狗哥的腦袋說道:“把你們的監(jiān)控給我調(diào)出來,如果今天你給我指說嫌犯,到時候可以爭取對你寬大處理?!?p> 說到舉報嫌犯,狗哥很不情愿。
畢竟在在道上那可是出賣朋友的事情,如果出賣朋友,到時候他還怎么做生意?
“我們這里沒有監(jiān)控,還有我是認識白三爺?shù)?,你們都給我想清楚再抓我?!?p> 說到白三爺,吳院長冷笑了起來。
別人怕這個白家,他可不怕,畢竟他也算是上京頂級人物中的一員。
“我管你是什么家的人,你不說是吧?
行,小段咱們?nèi)齻€出去,小晨是他放人進去抓的你的人,你自己看著處理?!?p> 吳院長說完就把小段和老徐帶了出去,三個人剛出去,江晨砰一聲就關上了門。
門關上之后,狗爺望著像獅子一樣的江晨,瞬間就膽怯了。
“你給我想好了,我真的認識白三爺!”
“我不管你認識誰,只要動我的人就得死!”
江晨說完上去一拳就把狗哥打翻在了地上。
狗哥想爬起來,精神已經(jīng)走到他的身后,一腳踩在了他的背上。
狗哥的背本來就是駝的,江晨這一腳踩下去差點給他踩直了。
“疼疼疼,我的腰要斷了!”
狗哥說完,江晨伸手拽起了他的頭發(fā),碰一拳打過去直接把他的大門牙都大掉了三顆。
“我就問你說不說?不說的話,我不介意你在這里變成殘疾人!
反正這里沒有監(jiān)控,我出去的時候他們就說你拒捕被擊斃了!”
江晨說完,狗哥傻眼了,他細細一尋思,出賣朋友總比在這里被人家玩死的好。
“別打了,別打了,我說!
那個人叫金哥,是以前的貴族,家里有點寶貝是個敗家子兒?!?p> 狗哥說這話嘴都開始漏風了,那個人打牌的時候,狗哥已經(jīng)了解清楚了。
“住在哪里?”
江晨吼完,狗哥慌忙說道:“就住在幸福里小區(qū)??!
不然的話我也不可能幫他打這個電話?。 ?p> 審訊完了狗哥江晨知道這個家伙肯定不敢說謊,不然的話他知道自己的手段。
“如果你要騙我的話,我絕對會讓你死在里面?!?p> 江晨說完就打開了門,打開門之后江晨望著吳院長說道:“金哥,一個沒落的貴族子弟。
住在幸福里小區(qū),帶上他一起去找!”
江晨說完,小段上去按著,狗哥就把他帶去了地上。
離開蓮花地下賭場,狗哥見自己的老巢全被端了,他心疼的哭了起來。
“我到底是造了什么孽?我苦心經(jīng)營了幾年的產(chǎn)業(yè)啊!”
狗哥話沒說完,小段已經(jīng)指著他吼了起來:“你苦心經(jīng)營的全部都是在犯罪!”
趕到幸福里小區(qū),狗哥掏出手機給金哥打了個電話。
電話打了幾分鐘都沒有人接,最后,狗哥無奈的說道:“他沒接我電話,可能他已經(jīng)潛逃了。”
狗哥說完那邊江晨又打電話讓物業(yè)主管過來查,叫金哥的人。
物業(yè)主管把金戈的線輸入到業(yè)主庫里,查了半天都沒有查到,有跟狗哥說的年紀相仿的人。
“直接看監(jiān)控!”
江晨說完,經(jīng)理又掉了監(jiān)控,可是在監(jiān)控里根本就找不到這樣一個人。
時間過得很快,一夜很快過去的。
第2天,天快亮的時候,江晨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
手機響起來之后,江晨幫忙接聽了電話。
“喂,你到底是誰?你到底要多少錢?”
江晨吼了起來,對面把錄像又對準了李小芷。
似乎這是一個非常專業(yè)的團伙,上一次的時候李小芷還在地下車庫里,但是這次離合時已經(jīng)被帶到了一個房間里。
“你別管我是誰,你給我記住,按照我說的做,不然的話我就會把李小芷分塊郵寄給你。”
對面的男人說完,李小芷不停的搖頭了起來。
李小芷嘴被膠帶封住了,所以她說不出來話。
望著李小芷被幾個劫匪五花大綁的扔在床上,江晨心疼到了極點。
他就因為當初沒有照顧好李小蓮而愧疚了整整4年。
現(xiàn)在李小蓮臨死之前,把自己的妹妹托付給自己,他又讓李曉只受了這么多的苦,他如何能心安?
“你到底要什么?現(xiàn)在你把人給我放了,你要什么我就給你什么!”
江晨說完對面的人呵呵笑了起來:“你以為我是傻子???
別廢話了,老實的等電話吧!”
對面說完就掛上了電話,這些人很聰明,他們每次打電話都會在極短的時間內(nèi)就結束。
電話掛上之后,江晨都快瘋了。
“找到他們后,我一定會殺了他們!”
江晨喊完小段冷靜了下來,剛才他偷偷的看到了錄像。
“李小芷已經(jīng)被送出上京了!”
小段冷靜的說完,吳院長慌忙問了起來:“你怎么知道他已經(jīng)被送出了上京?”
吳院長說完,小段指了指窗外。
此刻的上街天陰沉沉的,而且根據(jù)天氣預報顯示今天上京大多數(shù)地區(qū)都會下雨。
但是此刻李小只所在的房間里卻依然陽光燦爛。
“從天氣上就可以看出來,對了,這只有一天的時間,他們肯定跑不多遠查一查上京旁邊哪個地方是晴天,就可以確定他們是往哪個方向跑的。”
小段說完,吳院長忍不住對他豎起了大拇指,果然不愧是搞刑偵的思維就是縝密。
“你們看,這股強流是從南方往北刮的。
這也就意味著上京南方和西方基本上都是雨天。
現(xiàn)在他既然出現(xiàn)在有陽光的地方,就證明他們應該在咱們的北方。”
小段說完,說道上京的北方那地方可就大了去了。
“就算知道在北方又有什么用?”
“北方太大了,特別是那里地廣人稀,他們隨便把人關在一個農(nóng)村的小房子里,咱們找都找不到。”
“要不查查他的手機?”
“手機不用查,是網(wǎng)絡電話?!?p> 小段說完一切仿佛有了轉機,但是一切又仿佛什么都沒有。
“那咱們現(xiàn)在怎么辦?”
“除了等還能怎么辦?”
吳院長說完,一群人又呆呆的坐在了沙發(fā)上繼續(xù)了等待。
等待是最無能的體現(xiàn),現(xiàn)在小段他們感覺受到了挑釁。
他們先是通過渣土車案向自己發(fā)出挑釁,現(xiàn)在又通過綁架案向他們宣誓自己的無能。
“你們猜猜這到底跟誰有關?小江你得罪過什么人?”
等了半天后,小段望向了江晨。
說道自己得罪的人,江晨望向了耀慶集團所在的方向。
“我在上京沒有仇人,除了王耀慶和白家!”
江晨說完,小段望著吳院長說道:“要不我們申請對白家和我要聽進行監(jiān)視?”
說道監(jiān)視,吳院長搖了搖頭。
“不行,那樣咱們就打草驚蛇了。
而且這白家擁有特別多的企業(yè),在上京也有特別廣的人脈,怎么貿(mào)然對他們進行監(jiān)視的話,咱們受到的壓力會非常的大?!?p> “監(jiān)視是沒用的,他們既然敢這么做,就肯定留有后手?!?p> 說到監(jiān)事江晨也搖了搖頭,現(xiàn)在不管讓他花多少錢,他都必須得保證李小芷能活著。
如果李小芷死了,那李小蓮的父母該怎么辦?
“他們結識李小蓮,要么是因為錢,要不就是因為想報復我。
咱們就繼續(xù)等,如果他們只是因為錢的話,他們要多少錢我就會給他們多少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