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日回宮后,陳宛丘便問道那盒子里裝的是啥。
林昔然也沒吊著他,直接跟他說了,聽的陳宛丘一陣羨慕。
接著又問道是什么蠱,
林昔然也不知道,所以他找到白玉樓,去問蘇徽音,
結(jié)果蘇徽音也不知道,說要把消息發(fā)給林夏南,問問他知不知道。
在林昔然把這件事告訴陳宛丘后,陳宛丘天天問有沒有回信,
終于,在林昔然又一次把陳宛丘打倒在地,爬都爬不起來后,林夏南終于回信了,
信上說,那叫金銀蠱,毒性不強(qiáng),但驅(qū)趕其他毒蟲的效果很好,而且如果中毒了,還可以割道傷口,把它放在傷口上,它能驅(qū)毒,如果中了很厲害的毒,把它拍死,吃了,就算不能解毒,也能起到緩解作用。
簡直就是外出必備,就算不外出,夏天用來避避蚊子也是極好的,有了它,再也不用怕被下毒了。
林昔然從信中,能看出林夏南滿滿的酸味。
自從陳宛丘外出遇到那個用蠱的后,陳王便限制了他外出次數(shù),這算是林昔然這段時間遇到過最欣慰的事了,他感覺自己嘆氣的次數(shù)都減少了許多。
就這要,在與陳宛丘打打鬧鬧中,一年又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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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國二十年,春。
林昔然端坐在院中,不斷運轉(zhuǎn)著身體里的‘氣’,把它們匯集到丹田里。
突然,林昔然神情變得認(rèn)真,深吸一口氣,接著渾身一震,
隨后,緩慢吐息著。
感受著自己現(xiàn)在身體的強(qiáng)度,林昔然滿意的笑了笑,隨即,神情又變得平靜了起來。
【二流中級了?!?p> 林昔然默默想道。
這時,身后逐漸傳來了腳步聲,隨后,便聽到一個帶著笑意的聲音傳來,
“你怎么在這呀?你今天怎么沒來找我······”
林昔然聽到身后的聲音突然消失,接著,便傳來一陣大聲的驚叫,
“你突破了?”
林昔然不滿的皺了皺眉頭,然后轉(zhuǎn)身,看向來者,點了點頭,語氣平淡,“二流中級?!?p> 聽到林昔然的話,陳宛丘酸溜溜的說道,
“你這家伙修煉的怎么這么快呀,我和姜翕,李翰飛他們才剛剛到二流。
本來以為可以追上你的,結(jié)果……唉~”
林昔然看著他,“如果你少說點話,少出去惹點事,你會追上我的?!?p> 陳宛丘聽到他的話,不可置否的搖了搖頭,接著語氣又恢復(fù)了笑意,“要出去看看嗎?今年可是有會試的,各個地方的才子都來到這永安郡了。”
陳宛丘看林昔然沒什么反應(yīng),便接著說道,
“我小妹也會跟著去的哦~”
“哎呀,我武功高強(qiáng),碰到刺客什么的也能過兩招,等到暗衛(wèi)的人來救我。
可是我小妹不會武功啊,她要是碰到什么刺客……那豈不是要香消玉殞了?”
林昔然白了他一眼,“刺客是這么好碰到的嗎?就算有刺客,那也會先對你動手,太子可比公主有用的多。”
“咳咳……”陳宛丘表情有點尷尬,不過整理了一下情緒后,接著說道,
“就算沒有刺客,那不是還有這么多的才子嗎,萬一我不在她身邊,她被某個人面獸心的家伙欺負(fù)了怎么辦,暗衛(wèi)都在暗處,不太好出手,而且小妹還長得那么漂亮……”
?。???
陳宛丘越說越感覺不對勁,
【是哦,小妹好像還真的可能被欺負(fù),要不……不帶她去了?】
【不行!那樣的話,林昔然也肯定不會去的,那我一個人去還有什么意思?】
這樣想著,陳宛丘看向林昔然的目光變得愈加嚴(yán)肅,
“你難道想要小妹受欺負(fù)嗎?你可是奉了命來保護(hù)我和小妹安全的!”
林昔然一直在靜靜的看著他,看到了他之前的思索,現(xiàn)在聽到他那嚴(yán)肅的語氣,就已經(jīng)猜道了,
那個混蛋在自己快樂的外出和自己小妹的安全中,不要臉的選擇了前者。
林昔然一臉鄙夷的看向他,“知道了,我跟著你們?nèi)??!?p>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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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宮外,人來人往,各大酒樓不斷的招攬著來參加會試的才子們,畢竟,如果一旦有才子考中狀元,那么他曾經(jīng)住過的酒樓也會連帶的出名,會為酒樓提供許多收益。
林昔然,陳宛丘和陳宛夏三人,漫無目的的走在街上,看著那一個個或老或少,皆是充滿希望的目光,陳宛丘和陳宛夏皆是露出了莞爾的表情,只有林昔然仍是面無表情的看著。
會試是一場能夠讓他們更進(jìn)一步的考試,考中了,就能成為貢士,然后再參加之后的殿試,就能成為進(jìn)士了。
殿試一般只是用來定出排名的,能參加的貢士通常都能成為進(jìn)士,不會有落第的情況。
而能參加會試的,都是通過鄉(xiāng)試的舉人,就算沒通過會試,也還是可以做官的。
陳宛夏的笑容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這兩年,陳宛夏也是越長越溫婉動人了,
正所謂,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有不少才子想要前來搭訕,都想上演一出才子佳人的戲碼,不過看到陳宛夏身邊站著兩位青年,一位嘴角帶著微笑,但眼里不斷發(fā)出警告,
【誰要上前,我弄死誰?!?p> 另一位面無表情,但凡是被他看到,心里總是一陣害怕。
這時,一位白衣少年頂住了壓力,整理了一下衣袍,搖著扇子,用自以為完美的微笑向著陳宛夏走了過來,
陳宛丘上前一步,擋住了他,表面笑意不斷,眼里寒意更盛的問道,
“這位兄臺,請問你有何事?”
白衣少年看到自己被擋住,也不惱,搖著扇子,開口道,
“我看這位少女和二位走了這么久了,想邀請三位去旁邊酒樓里坐坐,正好我剛剛認(rèn)識了幾個朋友,大家一起認(rèn)識認(rèn)識,不知三位意下如何?”
陳宛丘想了想,點頭同意了,畢竟有人請客吃飯,不去白不去。
接著,四人便往一處酒樓走去,
看到那個酒樓名字后,林昔然心里了然,
【嗯,自家的。】
“白玉樓?”陳宛丘喃喃的念出那棟酒樓的名字,忍不住瞄了林昔然一眼。
陳宛丘是知道林昔然和那棟酒樓有關(guān)系的,畢竟每次和林昔然去白玉樓吃飯,就都沒見過有人來收錢,一問林昔然,他就說是自家的。
他還看到林昔然時常往一家青樓和布莊跑,一問林昔然,也說是自家的,然后陳宛丘看林昔然的眼神就變了。
正經(jīng)人誰開青樓??!
林昔然解釋他是去找人的。
陳宛丘表示不信,然后過了一段時間……
陳宛丘表示,
【好羨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