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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好這波有被動

042 白嫖可恥

還好這波有被動 妮蔻妮蔻 2000 2020-08-18 02:03:53

  “叮!今日揮刀完成?!?p>  “叮,宿主已經(jīng)連續(xù)揮刀一百日,任務(wù)已完成,獎勵發(fā)放中?!?p>  “叮,恭喜宿主獲得新被動,刀術(shù)精通(一級)”

  “任務(wù)自動進階,一將功成萬骨枯(?。?p>  “用刀攻擊至少一百名六品(至少砍傷),刀術(shù)精通自動晉級”

  系統(tǒng)報喜結(jié)束后,方行揮舞了幾次手中的長刀,感覺自然了許多,每一次劈砍,挑,刺···都靈活了不少。

  “呼!”

  方行吐出一口濁氣,剛他一邊蘊養(yǎng)內(nèi)臟,一邊練刀。

  “令狐施主果然不一般,剛剛的刀法已經(jīng)帶有幾分神韻,怕是再過不久就會養(yǎng)出自己的刀意了?”

  工具僧在一旁感慨道。

  “大師也懂這些?至于你說的刀意又是什么?”

  “刀意這東西玄之又玄,大概就是自己對刀的理解與感悟,每個人都是不一樣的,附著在刀上可以增加威力,不只是刀意,還有劍意,拳意·····”

  ··這刀意算不上主動技吧???方行心想。

  方行將刀收起來,與空悟一同上車。

  “長遠,還有多久到達霜北城?”

  “傍晚時分就差不多了?!?p>  今日已經(jīng)是前往霜北城的第十七天了,越往北走,天氣越寒冷,此時方行他們已經(jīng)換上了厚厚的冬裝,可依然避免不了寒冷,這可苦了錢有有和周粥,兩人可沒有武夫的那么雄厚的氣血,方行他們感覺冷了,多運轉(zhuǎn)幾遍氣血就好了,他們只能穿著厚厚的衣物,披著棉被,躲在馬車的最里面····

  好久好在周粥已經(jīng)是七品尋字境,據(jù)他說,儒生七品就是在浩瀚的文海里尋得一字,作為自己的本命字,這日后如何發(fā)展,都是圍繞這自己的本命字,尋常儒生只可尋得一個字,他自己天賦異稟,早早的尋得兩字,組合在一起正是“暖春”二字,用儒生特有的浩然氣催動,車廂內(nèi)竟然可以涌出陣陣暖意,不過七品的浩然氣有限,他也只能在更加寒冷的夜晚用一用。

  ··好氣啊···你看儒生多高大上,我這個憨憨為何有學武??

  不過有趣的事,在儒生七品之前,也就是八品,這個品階的名字就立命,就是讀書人要在這一品階確定自己的志向,絕大多是的儒生都是報國,這七品八品之間聯(lián)系很大,根據(jù)周粥說的,如果七品是書上的字的話,八品就是作書者確認自己書籍的方向,有了方向才能晉級到下一品。

  根據(jù)周粥透露的情報,以及他自己的好色的品質(zhì),再加上七品尋到的“暖春”二字,方行怎么都想不出,周粥他在八品到底立的什么命,自己怎么問他都不說,還總支支吾吾的····

  今日的天氣還算好,雪很大,但是風很小,方行推開車窗的一角,看著外面飄落的大雪,不自禁吟唱:“渺萬里層云,千山暮雪,只影向誰去?”①

  “嗯嗯嗯?”周粥連續(xù)哼了三次。

  “這是那本書里寫的?我怎么沒曾讀過?”

  “emmmm,咳咳,不才,在下自創(chuàng)。”

  ··文抄公那么多了,我當這么一次應(yīng)該沒事吧??·嗯··只要我裝作不尷尬,中二就追不上我···

  “你還能有如此才華?”周粥一臉不可思議。

  “你若不信,那我再來一首。也不局限在雪天,你來出題!”

  ··呵呵,少年你可莫要小瞧了五千年的底蘊··

  “那就以少年風流為題吧!”

  方行一臉難色,裝作被題目難住了,實則大腦在瘋狂運轉(zhuǎn),思考著關(guān)于少年風流的詩句。CPU瘋狂運轉(zhuǎn),終于讓方行找到一首。

  “年少不知·····咳咳咳····不對不對,我換一個?!?p>  “年少不識愁滋味,愛上層樓,愛上層樓,為賦新詞強說愁。”說道此處,方行扭了扭腦袋接著說:“而今盡識愁滋味,欲說還休,欲說還休,卻道天涼好個秋!”②

  “好!”一旁的朱立之連忙拍手鼓掌。

  周粥一臉嫌棄:“你個粗鄙的武夫懂什么?”隨后秒換臉,一臉疑問的說:“這真是你作的?”

  “那是自然?!狈叫心樒ず竦某姓J了。

  “卻道天涼好個秋,卻道天涼好個秋?。∵@··這··我要寫下來??!”周粥從被窩內(nèi)鉆出來,就要找書筆。

  方行看的一臉懵:“我說,這不至于吧?”

  “你懂個屁,粗鄙的武夫!這等名句就應(yīng)該就應(yīng)該被記載,轉(zhuǎn)播下去,這樣我說不定也能流芳百世!”

  ..等等...傳播?

  “你特么!你想署名上寫誰?”方行拎起了他的衣領(lǐng)。

  “那..那個...我寫我自己可以嗎?”

  ..你特么?白嫖到我身上了?我特么還是白嫖呢!..

  “長遠,繩子?!?p>  “放開我,你們這樣成何體統(tǒng),有辱斯文,簡直就是我輩之恥??!”

  方行不管不顧,順手叫停了馬車,壞來晃去的綁不結(jié)實。

  “哥..令狐哥...署名寫你...”

  “晚了,長遠你去駕車,讓這小子好好陪你?!?p>  “好嘞,頭兒。”

  朱立之帶著被五花大綁的周粥出去駕車,車輛繼續(xù)行駛。

  “暖春!”

  周粥中氣十足的說了一句。

  緊接著外面就傳來了這兩種賤兮兮的聲音:“頭兒!這小子的字真不錯,在外面居然一點不感覺冷,都不用運轉(zhuǎn)氣血了阿!誒!我都有點出汗了。”

  “住嘴,不許用?。?!粗鄙!粗鄙!”

  天色漸暗,外面的周粥也快用用盡了浩然氣,“暖春”的效果也愈來愈差,朱立之直呼免費的火爐不好用。

  見周粥被凍得差不多,方行將他拎入車廂內(nèi):“小逼崽子,還敢不敢白嫖我了?”

  “不敢了不敢了,我錯了.....”

  體會到社會主義的碾壓后,周粥果斷拋棄了白嫖的想法。

  “大師,松綁?!?p>  空悟?qū)⒗K子解開,周粥如同受到驚嚇的小鵪鶉一樣,瞬間鉆入了棉被了,瑟瑟發(fā)抖。

  這一幕引起錢有有銀鈴般的笑聲。

  不久,馬車慢慢停下。

  “頭兒,霜北城到了?!?p>  

妮蔻妮蔻

注①:出自《摸魚兒·燕丘詞/邁陂塘》  ?、冢撼鲎浴冻笈珒骸┥降乐斜凇?/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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