談妥了價格之后,韓城則是把剛才收到的那個金條再次的推回去,因為對于他來說,最好的辦法就是讓這幫人協(xié)助自己,畢竟他們是潛入暗殺的專業(yè)戶不是嗎?
“這個金條給你們是要安排你們一件事情,這個事情不是很困難,只要你們稍微用點心就行了?!?p> 韓城一臉微笑,因為在后世呢,有很多的藥物禁忌,現(xiàn)在這個時候新藥物不少,比如盤尼西林,都還沒有足夠的認(rèn)識,所以弄點藥物禁忌就能不知不覺的把人給弄死。最簡單的,比如日本軍隊常用的消炎藥物,磺胺類的藥物,這玩意是不能喝酒的,可是你要是讓這鬼子在吃過消炎藥之后喝酒呢?殺他壓根不用槍,只需要找到一些好酒好菜,給鬼子送過去,那就必死無疑。這種藥物的出現(xiàn)時間是1932年發(fā)現(xiàn)的,1935年磺胺類藥正式應(yīng)用于臨床,鬼子的醫(yī)學(xué)再怎么高明,沒有經(jīng)過幾十年的臨床經(jīng)驗,是怎么也不會有詳細(xì)的西藥禁忌的。
特別是為了戰(zhàn)爭準(zhǔn)備他們生產(chǎn)的大量的磺胺類藥物,后面的事情那就可想而知了,哪怕鬼子身邊跟著一個高級的醫(yī)師,你也擋不住他通過各種各樣的方式攝入酒精類食品。
“是什么樣的東西需要我們特意為你尋找消息?!?p> “非常簡單,你只需要告訴我他在那一天吃了什么東西,注射了什么藥,一定要非常細(xì)?!?p> 對于特工來說,這對他們來說很簡單。但是對于韓城來說,這是重中之重,慶祝勝利和辦白事兒都是一樣的,都是人多,該放炮的放炮。
“你這是要做什么?”
“我自然是有安排了,我可不相信你們連這個工作都做不好吧?”
“這個自然是沒有問題,只不過你要這個干什么?”
這個東西自然是不能給他們說的,萬一他們用這個方法對付自己,豈不是無影無蹤的去殺了自己一個人嗎?
接下來韓城就要去準(zhǔn)備了,有的時候可能要需要一些藥品,比如所謂的消炎藥和酒的混合物。必要的時候,那就要讓他主動喝下,甚至說強行讓他喝下去。
軍統(tǒng)方面其實現(xiàn)在很被動,好多的秘密地點已經(jīng)接連遭受打擊,只不過韓城是不知道的,對于他來說,可以從很多的小情報員口中得知,有地方在打槍,然后死了很多人,北平城畢竟現(xiàn)在太亂了不是嗎?
“你們知道什么叫冰棍兒嗎?”
“知道,知道,我看到有好多洋人手中拿著那個東西,說是涼的?!?p> 韓城準(zhǔn)備在這個時候上一下冰棍兒,技術(shù)難度不是很高,雖然這時候沒有正兒八經(jīng)的冷飲,但是也有井拔涼水啊。讓這幫小孩子們?nèi)ベu東西也是給他們一個生計,這玩意兒掙不了什么大錢,但是足夠養(yǎng)活自己。
能掙大錢的那都是直接被開辟為軍用,煙土這個東西更別提了,這個玩意兒犯法。只能是做些冷飲,涼茶這個東西只是放到井水里放涼,北方的夏天是很熱的,可不是這種井水拔涼能消除的,而且放井水里時間比較長,用冰塊的話能很短時間內(nèi)就可以直接飲用了。
“BJ城里你覺得有賣的嗎?”
“沒有,我看有洋人家里有一個小方盒,他們都是從那里邊兒拿的?!?p> 這幫孩子們都沒嘗過,他們不知道夏天吃冰是什么樣的感覺,韓城這邊兒也打算細(xì)細(xì)的給這些孩子們說。別看這些孩子們都還小,社會的摧殘早就已經(jīng)讓他們無比成熟,他們自然是知道誰是對他們好,心里也能記仇。
“我教你們?nèi)ベu這東西怎么樣?現(xiàn)在趁著天氣還熱,到了十月份可就不好賣了?!?p> “可是我們不知道這東西怎么賣,我們也沒有這個東西。”
“這個東西你們不用擔(dān)心,回頭我一人給你們一個小盒子,里面都是做好的冰棍,你們就賣就行,錢我收個成本,你們自己攢著?!?p> 對于小孩子反正還是比較溫柔的,因為對于他們來說也很難賣的上價,但是現(xiàn)在是物以稀為貴的時候,冰棍也不易保存不是。韓城為什么打算做這個,還不是因為這個蠅頭小利更大眾一點,技術(shù)難度低一些,大富大貴不可能。
這邊一邊在胡同口和幾個孩子談?wù)撋?,然后就看見幾個日本憲兵急匆匆的來到互動口,貼上一張告示,上面幾個大字,逮捕逆黨。韓城看了這文風(fēng),有點熟悉,難道逮捕逆黨的那一批人都投日本人了。
“看好了,這可是逆黨?!?p> 一個胖翻譯帶著一隊的偽軍就過來了,韓城這邊兒笑嘻嘻的湊過去,這個胖翻譯還是很有意思的,除了投靠日本人,其他的還是一個不錯的人。
“爺,這上面是什么人?”
“這上面可是軍統(tǒng)的人,在憲兵司令部潛伏了很長時間,后來咱們的人得了消息,去抓的時候損失了一大批人,可把太君給氣壞了?!?p> “哎呦!這太君一定很心疼吧?”
“可不是嘛,太君今天一早上都在摔東西,我這都忙了一早上了,還沒吃飯?!?p> “哎呦哎呦!趕緊來我這兒吃一點,太君的事兒要辦,您的身體也要注意啊,不能光給太君辦事兒,把自己累躺下?!?p> 韓城對于一碗餛飩還不是很看中的,至少現(xiàn)在他已經(jīng)知道了這幫人是什么來路了,是潛伏在日軍憲兵司令部的一個特工。那自己就不怕了,現(xiàn)在在北平城里的軍統(tǒng)和地下組織沒什么區(qū)別,唯一的區(qū)別就是軍統(tǒng)一直在挨打。
“你說這兩個神仙打架,遭殃的不還是咱們自己人嗎?能過好咱們的小日子就行了,非要給咱們這原本就不容易的生活在加上一塊石頭?!?p> “沒辦法,現(xiàn)在全城的太君都動起來了,今天晚上估摸著還要再來一次大檢查,你可得小心一點啊?!?p> “有您護著我能不小心嗎?再來一籠包子吧。”
“不用不用不用,一會兒的話,我還要去慶香樓喝酒,這可是東北地界兒的長官親自過來,到那兒不吃了不合適?!?p> 喝了兩口之后胖翻譯就走了,對于他來說,這是一個小插曲,對于韓城來說,這不是一個好消息。至少現(xiàn)在來說,他知道是怎么回事兒,但是這個消息怎么賣出去,怎么換成錢可不好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