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拒絕了團藏大人嗎?
聽到他那玩味的語氣,白井一郎心頭猛地一揪,難以置信地瞪大眼睛。
竟然直接落了團藏大人的面子……
大和賭場怎么辦……
在村子里生活了十多年,白井一郎知道很多事情,如志村團藏有多么狠辣。
那可是吃人不吐骨頭的人物!
盡管有火影大人護持,但如此得罪團藏大人,同樣會是取死的道路。
老板吶,您辦了件錯事!
白井一郎心中暗道,臉上已經(jīng)沒了血色,但并不存在怨恨。
畢竟,沒有風間宮,他們早就死在了戰(zhàn)亂中。
然而,他想象中的暴怒并未出現(xiàn),反而是一陣沉默,所有人都未出聲。
猿飛日斬吧嗒吧嗒抽著煙斗。
眼前的局面對他有利,風間陣毫不給團藏面子,意味著兩人很難同心。
風間陣的臉上帶著一抹淺笑。
對他來說,無論是團藏還是日斬,都只是刷攻略進度的工具人。
算計或是針對都無所謂,只要別惹怒他。
如果現(xiàn)在出現(xiàn)個任務,毀掉木葉村就能返回家鄉(xiāng),那風間陣絕對會做!
“日斬,再為根部開辟出一個地址吧?!?p> 志村團藏冷哼一聲,深深地看了風間陣一眼,陰沉著臉轉(zhuǎn)身離開。
看著他的背影,白井一郎已經(jīng)懵住了。
怎么回事?
不可一世的團藏大人,竟然咽下了這口氣,灰溜溜地避開了老板。
要知道,這件事占理的可不是風間陣。
想著,白井一郎抬眼看向風間陣,心情莫名。
“白井,你今天招納幾個設計師,然后準備頒布任務,我需要忍者來做建筑。”
風間陣淡淡地吩咐著。
建造萬達廣場那樣的建筑,若是讓普通人出力,難保耗到什么時候。
直接讓忍者工作,會極大減少建造時間。
“是!”白井一郎恭敬的回應。
猿飛日斬搖頭苦笑,眼中閃過一抹無奈,堂堂忍者,竟然要淪落成苦力。
“猿飛叔叔,我還有事,先走一步了?”
“好,你盡管去忙吧。”猿飛日斬點點頭,很溫和的笑著揮手告別。
聽到兩人的互動,白井一郎忽然明白了。
難怪老板毫不畏懼團藏,原來,他和火影大人這么親近!
如此,白井一郎放心了。
有這么一層關(guān)系在,大和賭場就保住了!
……
離開廢棄老宅后,風間陣按照自來也的介紹,往犬冢一族走去。
路上,他的回頭率非常高。
顏值只是一方面,還有就是他的身份。
村民都在熱議,這個神秘的少年賭場老板,究竟何德何能,才會成為綱手姬的未婚夫。
不過,隨著風間陣的遠離,行人數(shù)量也越來越少。
由于犬冢一族培育忍犬,出于方便以及安全考慮,族地被安置在村子邊緣。
街道也從磚路變成了土路。
空曠的街道上,兩旁雜草叢生,隱隱有犬吠聲。
就在這時,風間陣心中一動,幾聲聒噪傳進了他的耳朵,其中一句正有“犬冢悠”。
還未進入族地,就遇到了正主?
循著聲音,他不急不緩地邁著步子,繞過族地,折身進了旁邊的樹林。
撥開面前的樹枝,風間陣抬眼望去。
只見一個身材纖細的馬尾少女,牽著三條土狗,神色慌張地被兩個忍者堵住。
高個忍者抱著膀子,冷笑地打量土狗。
“這傻狗膘肥體壯的,看起來就很好吃啊,一百兩都賣給我吧?!?p> 矮個忍者舔了舔嘴角,不客氣的說道。
犬冢悠只是一個普通人,見到兇神惡煞的兩人,俏臉上流露出恐懼之色。
面對矮個忍者的逼近,她連連后退。
三條土狗并非忍犬,但此時此刻,都沖著兩名忍者呲牙。
它們能感知到,對方的敵意。
“兩、兩位忍者大人,這些狗不是貨物,還請您……放我們離開?!?p> 犬冢悠顫著聲音,臉色慘白無比。
心中卻在暗暗祈禱,希望剛剛跑開的小米,能盡快帶來幫手。
嘭!
高個忍者猛跺地面,驀地出現(xiàn)在犬冢悠身前,沉喝一聲,抬腳踢飛中間的土狗。
“嗷!??!”
土狗慘嚎一聲,在半空中翻滾著倒飛。
慣性太大,犬冢悠將繩子攥得很緊,驚呼一聲,竟被帶著向后仰倒。
“畜牲就是畜牲,賣給我們又能怎么樣?”
高個忍者拍了拍手,冷笑道。
見狀,矮個忍者臉色一變,張了張嘴,心虛地掃視周圍。
轉(zhuǎn)眼間,犬冢悠痛得低聲呻吟。
不對勁……
風間陣微微沉思,發(fā)現(xiàn)了蹊蹺之處。
兩個品行惡劣的忍者,是符合常理的,畢竟在十幾年后,也有忍者當著凱的面,惡劣地嘲諷他的父親。
但,這里可是犬冢族地的附近!
在這里欺辱犬冢族人,就不怕犬冢忍者?
要知道,再沒落的豪族,也不是平民可以得罪的,兩個忍者無疑在找死。
搖搖頭,風間陣走了過去。
這個時候,高個忍者正蹲下身子,寒著張臉,隨手提起一條土狗。
“這種只會叫喚的畜牲,活著也是浪費。”
矮個忍者有樣學樣,也跟著提起一條土狗的后頸,放在面前打量,那土狗忽然扭頭一咬。
“混蛋!”
土狗緊緊咬住矮個忍者的手腕,任他如何甩動,也無法甩下來。
“不、不要……”犬冢悠紅著眼睛乞求。
矮個忍者終于甩開了土狗,然而他的手腕,此時一片血腥,痛感使得他暴怒,揮拳轟向狗頭。
“混蛋!我殺了……”
他的聲音戛然而止,同樣,半空中的拳頭也瞬間定格,小臂被一只手攥住。
高個忍者扔下土狗,冷冷地看向風間陣。
“小鬼,我勸你現(xiàn)在離開,大爺我還能當作沒看見。否則……”
見到有人出手相救,犬冢悠眼前一亮,但隨即暗淡。
只是一個少年……
不要說解救自己的處境,恐怕連他都會被教訓吧。
如果是朔茂來就好了……
想到這里,犬冢悠緊抿著嘴,睜著滿是水霧的眼睛,對風間陣搖搖頭。
她不想牽連到別人。
但已經(jīng)晚了,矮個忍者見有人阻撓,頓時怒不可遏,不顧右手的疼痛,扭身劈向風間陣。
然而在下一刻,他的動作忽地僵滯。
臉上怨毒的表情還未散去。
同時,高個忍者低頭看向胸前,那里彌漫著一層黑霧。
他一樣無法控制自己的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