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那件事情,雖然黃忠不清楚具體怎么回事,然而起床后的他,意外發(fā)現(xiàn)了精神萎靡且?guī)Ш谘廴Φ膹堃住?p> 更重要的是張易突然間不再神經(jīng)兮兮,變得興高采烈起來。
這不得不讓黃忠浮想聯(lián)翩~
至于那商人可就慘了,那樣的牲畜誰敢要,不怕是得病的才怪。
最讓黃忠真震驚的乃是,最后竟然又是張易出面,以那極低的價格將那些牲畜買下,而那商人卻要感恩戴德。
然而買下的牲畜說來也怪,第二天竟然就那么好了,民間相傳,那是因為張易乃是仙人弟子,有仙氣守護。
就連魑魅魍魎靠近他家都被凈化得干干凈凈。
你不信?不信你沒看見那跟得了瘟疫一樣的牲畜,進了張府第二天就好了!
至于那商人內(nèi)心是何想法誰還在乎,張家也不是他一個小小商人惹的起的,即便他身后有世家也不行!
更何況哪個世家會為了一顆棋子而與張家作對。
猜出張易行為的黃忠頓時倒吸了一口涼氣,好家伙,不與你正面為敵,將你殺得你片甲不留,還得對他感恩戴德!
說實話,黃忠其實是不喜的,做事不夠磊落。
然而張易平時又不停的在做好事不求回報,兩種截然的性格出現(xiàn)在張易身上,說實話,黃忠最初有些看不明白。
而后多次觀察,黃忠終于得出結論,那就是,張易骨子里其實是善良的。
對待親人朋友,甚至是陌生之人,他都愿意以禮相待甚至是給予幫助。
然而對待看不慣的惡人或者敵人,他屬于睚眥必報。
從那以后,每當看見張易神經(jīng)兮兮,黃忠知道恐怕誰要倒霉了。
而事實就是如此,這家伙看誰不爽就喜歡瞇起眼睛,同時還對你報以微笑,簡直就是一個笑面虎。
今天這模樣簡直就是當初的翻版,似乎還要嚴重一點,黃忠開始有些同情那張讓來了。
也不知對方會被怎樣算計。
回到房間,張易立馬一通書寫~
不就是養(yǎng)生嘛,現(xiàn)代養(yǎng)生知識還少了,沒吃過豬肉還沒見過豬跑,沒見過豬跑還能沒聽過豬價格嘛。
花費了整整一個時辰,滿意的看了看,其中最讓張易滿意的乃是禁欲這一條。
相信漢靈帝看到這里的時候會是何種想法,這條內(nèi)容還是整個養(yǎng)生手冊的關鍵,而對于張讓的算計同樣也在這里。
至于會不會傷及無辜,波及到其他太監(jiān)張易就不管了。
反正十常侍又沒一個好東西。
拿著養(yǎng)生手冊再次回到宴會廳,發(fā)現(xiàn)張仲景與那張讓竟然還在聊天,看來老爹這聊天的本事挺厲害的,張易內(nèi)心吐槽。
“這就是從師尊處整理出來的養(yǎng)生手冊?!?p> 張易直接將之遞給了張讓,張讓趕忙起身接過。
畢竟算是仙人之物,他心里有點怵,沒敢耍大牌。
重新入座,張仲景看著張易的眼神有些幽怨,有這東西怎么沒給他先看看。
而張易有些頭痛,忘了老張乃是神醫(yī),對于這些應該最感興趣。
悄悄的挪了過去,小聲說道:“那些東西孩兒都曾給您說過,今后孩兒若是想起更多的再與你您訴說?!?p> 張易只能這么說,不然老張還以為他藏私了。
張仲景這才滿意的點頭,回到座位后,張易發(fā)現(xiàn)張讓拿著冊子有些神情怪異。
“張公子,這……這冊子上的禁欲一說是不是,是不是……”
張讓已經(jīng)有些不知該如何說了,你讓一個皇帝禁欲?那可能嘛?
即使是控制欲望也很難做到,更何況漢靈帝本就是個色胚??!
想想歷代皇帝為何短命,再看看這禁欲一說,就連張讓都覺得有點道理。
但是道理不應該是這樣的?。∧闩獋€上古人皇黃帝那種夜御三千女而飛升的也好?。?p> 這讓他回去怎么交代?
“張公子,不知你那是否有……有上古人皇的養(yǎng)生之法?”
張讓硬著頭皮問道。
“額~”張易突然一腦門冷汗。
什么上古人皇的養(yǎng)生之法,他哪里聽不出來,不就是雙修嗎。
可他要有那樣的養(yǎng)生之法還不自個用,會給你一皇帝老兒?!
心中不屑嘴上卻說道:“常侍有所不知,家?guī)熌藢俚兰?,修的乃是清心寡欲,至于上古人皇與家?guī)煵皇且粋€修煉體系,道家并不知曉那種修行之法或者養(yǎng)生之法?!?p> 張易直接給推了個干凈,還上古人皇養(yǎng)生之法,做夢呢!
對此回答即使張讓不甘心也無濟于事,他又無法判斷張易所說真假。
更何況道家的確有些清心寡欲,他也不能否認。
心中有些無奈,手中的東西突然變得有些燙手。
然而他又不能不接,這是他自個要求的,還不敢扔掉。
不說會不會對仙人大不敬,萬一張易覲見皇帝時提那么一嘴,他該如何。
“算了算了,上交得了,至于陛下如何選擇那是他的事了?!睆堊屪罱K心里下了決定。
喜滋滋的將人送走,黃忠看著張易笑得那么燦爛,不由得為那張讓感到同情。
又是個被算計的死死地,尤其是最后張讓還很滿意的保證一定會為張易說好話,這是典型的被人賣了還幫忙數(shù)錢!
至于張易則是一臉的虛偽表情,就差跟對方說,好好干,爺絕對不會虧待你。
熱鬧的張府終于平靜下來,為了迎接天使而整得紅色綢緞也被一一取下。
雖然熱鬧過去了,但張府卻變得更加忙碌了。
因為他們要搬家了。
是的,就是搬家,先去洛陽再去青州。
張易準備以青州東萊郡為根基,自然要將張家一部分的產(chǎn)業(yè)以及人員遷往東萊郡。
而不愿前往的族人將會繼續(xù)守護南陽這部分產(chǎn)業(yè)。
還別說,想要留下的人還挺多,畢竟這樣一來他們能夠分到的資產(chǎn)會多很多。
說不定未來還能成為主脈。
“父親,西鄂那邊的張家還是不愿意派遣一些族人跟隨咱們前往青州嗎?”張易皺眉問道。
他所說的西鄂張家乃是張衡一脈,雖然同在南陽,但是西鄂那一脈要比他們這一脈出名且強盛。
而張易所說之事,乃是之前想要從張衡那一脈,邀請一些會技藝的族人跟隨前往青州。
畢竟張衡后世被尊稱為木圣,據(jù)說傳承了諸多墨家的技藝。
張易想要在青州發(fā)展,十分需要這樣的人才。
然而兩家雖同為一脈,但如今已經(jīng)分離太久,張衡一脈是有些看不上他們這一脈的。
畢竟他們這一脈已經(jīng)許久沒出兩千石以上大員了。
奔走的老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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