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古金珠聞言眨巴著眼睛,它知道主人是魚,還是最美的那條。
“所以呀,你就放心等著看吧!”女子傲嬌的揚了揚小下巴。
遠古金珠胖溜的小身子,安靜無言,它能說江繡的傳承,和使用它的是人是魚沒有關(guān)系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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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山別墅,千香盈扶著老腰,面目哀怨的看著一旁的狗男人。
狗男人拂傲川帶著金絲邊的鏡框,看著手里的報紙,神色是一臉饜足。
該四的,這狗男人,孰可忍孰不可忍!她要拉著大旗反抗。
“拂傲川,你個小氣吧啦的男人,不就三個月沒見,至于記賬嗎?姑奶奶歷經(jīng)情場多年,就沒見過你這樣的!”
千香盈發(fā)泄的話還沒說完,便被男人一把扔在床上,然后哭唧唧。
最后的最后,女人連抬起手的力氣都沒了。此時的拂傲川也意識到這點,耐心的一口一口喂妻子吃飯,期間怕湯的溫度太熱,時不時貼心地吹兩下。
千香盈哼唧,算這狗男人有點良心。吃完飯,女人說起正事。
“我前些天見咱們的大兒媳了?”“噢?”拂傲川看著妻子,提起那個小姑娘明顯舒展的眉眼,也是好奇。
他對那個兒媳婦兒的映像說好聽點是唯唯諾諾,說不好聽些是難登大雅之堂。
“夫人覺得大兒媳婦如何?”盡管不相信妻子能給出什么特別答案,但面子是要給的。
知道這狗男人脾性的千香盈冷哼,那么乖乖軟軟的兒媳婦,她要自己留著。
于是,準備脫出口的話就變成了,“就那樣吧!聊不到一塊兒。”
看著妻子明顯口不對心的表情,拂傲川面露寵溺。
儒雅的一張臉上掛著笑,那笑帶著獨屬成年男人的魅力。
千香盈默默捂臉,都多大了,這家伙心里沒點數(shù)嗎?整日還跟個勾引小姑娘的小年輕似的。
“既然夫人說聊不到一塊,那就不去兒子那兒了?!?p> “這怎么行?”千香盈一瞬間炸毛,憑什么兒子可以摟著嬌嬌軟軟的一只睡覺,她只能陪這個狗男人。
“不和你說了,我要打包東西,離家出走?!背鲇趯合眿D的喜愛,千香盈忽略身上的酸痛感,麻利的站起來。
拂傲川擔心妻子受傷,把人按回床上,喊下人進來收拾。
“夫人切忌傷到,”中年男人的嗓音溫潤如清風拂面,使千香盈心里的焦急,少了些許。
下人在督軍眼神的示意下打包的是兩人的東西,千香盈還以為只有她的,臨走前還大方的親了狗男人一下。
就在兩分鐘后,看到駕駛位上的人時,女人悔不當初。
“我這個做公公的也是時候見見兒媳婦?!边@話沒毛病,可是放在現(xiàn)在說,狗男人真有氣四她的本質(zhì)。
女人起哼轉(zhuǎn)過頭,看路邊的景色,拂傲川掩唇一笑,妻子還真是個長不大的孩子。不過,他偏要寵著,讓她永遠都長不大,永遠依靠她。
一路上,兩人無言。等到車開到帥府門前,千香盈一把拉開車門,高跟鞋踏踏的踩著地面,腳步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