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這真是給我的?”
安自在捧著血刃,驚喜的看著張雙魚。
看出他眼里的欣喜,張雙魚微微點頭,道:“以后這柄劍就歸你了?!?p> “師父,這柄劍怎么……”
“怎么了?”
“感覺怪怪的,似乎它在與我溝通,觸摸它的時候,耳邊會有低語,可弟子聽不清說的什么?!?p> 安自在撫摸著劍刃,喃喃道:“它似乎在渴望著什么?!?p> 張雙魚覺得,或許這血刃還有簡介中沒有提到的東西,這也算得上是掌門大玩家中的樂趣之一。自由,探索是游戲中最重要的部分,就如同沙盒游戲一般。
“它……好燙。”
燙?他好奇的伸手摸了一下,的確很燙。
安自在松開了手,不停地搓著手掌,連連叫苦,道:“不行了,太燙了,弟子握不住?!?p> 張雙魚蹲在地上,愁眉緊鎖,這真是邪了門了,這安靜地癱在地上的血刃,全身通紅,像是要冒出血來。
莫非是安自在善念太高所致?難道限制善惡值?
過了一會兒,血刃的溫度開始下降,原本紅彤彤的劍身也回復(fù)原來的模樣。
思前想后,他突然想起來今日所抽出的技能《??铡贰?p> “自在,這本技能可以使兵器大幅度降低溫度,你學(xué)來試試?!?p> “嗯?!?p> 安自在接過技能書,打開看了看,隨后閉上眼睛。
張雙魚在一旁靜靜的等待著,直到系統(tǒng)發(fā)出提示。
【您的弟子安自在已經(jīng)習(xí)得《??铡贰?p> 緊接著,安自在睜開眼睛,伸出手將地上的血刃拿起。在他握住劍柄后,劍身的顏色再次亮起。
他的額頭出了些許汗水,咬著牙,表情極為痛苦。
正如張雙魚想的那樣,血刃的紅色逐漸微弱,正當(dāng)他滿心歡喜的時候,安自在竟又松開了手。
“怎么了?”
“??盏拇_能夠降低溫度,可我現(xiàn)在還堅持不了多久?!?p> “別著急,慢慢來就行?!?p> 張雙魚安慰著他,此時二蛋與李芷若也趕了回來。
桌上擺著蛋炒飯,聞到撲鼻而來的香氣,他欣慰的拍了拍二蛋的肩膀,道:“廚藝又精進了?!?p> “師父你可不知道,今日我在大石鎮(zhèn),可是做了幾百碗蛋炒飯,實在累的不行,就在后廚吃了點東西,誰曾想那老頭就因為這事扣了我工錢。”
“以后不去他家干了,咱們換地方,師父已經(jīng)給你挑好了,一天30銅。”
“真的?”
看著二蛋臉色欣喜的樣子,他怔了怔,不應(yīng)該啊?以二蛋這性格,被派出去打工,應(yīng)該哭喪著臉啊。
“師父,若是這樣,豈不是耽誤了大師兄的修煉?!崩钴迫舻?。
“沒事的?!倍皵[了擺手,繼續(xù)說道:“我腦子笨,多虧師父肯收下我,幫咱們御清門掙些錢,也算是弟子的本分?!?p> 聽二蛋這么一說,他心里有些不是滋味,一直以來他都不看好二蛋,甚至想著將他趕走,可當(dāng)下卻是門派中最重要的經(jīng)濟來源。
“你們倆有時間,指導(dǎo)指導(dǎo)大師兄。”
“是!”安自在與李芷若異口同聲的應(yīng)答。
下了線,他揉了揉眼睛,飯菜已經(jīng)放到電腦桌上了。
窗戶打開著,卻沒有一點風(fēng)吹進來,屋內(nèi)悶熱的像是桑拿房。他鼓搗了一會兒那臺老舊的風(fēng)扇,可依舊沒什么動靜。
想著明天結(jié)掉剩余的工資,去買一臺新的。
這筆工資對他來說是個大數(shù)目,因為公司拖欠了三個月之久,所以這次發(fā)工資能發(fā)到一萬元左右,正好補貼補貼家用。
吃過飯后,他打開微信。
一連串的消息讓他有些頭疼,打開一看發(fā)現(xiàn),套馬的漢子將他拉進了群聊內(nèi)。
里面的人便是游戲中所認(rèn)識的那三個人,修行的貓,老鐵,套馬的漢子。
他將密密麻麻的聊天記錄看了一遍,沒有任何是關(guān)于他的,聊得都是游戲未來的發(fā)展。老鐵并沒有參與,僅僅是修行的貓與套馬的漢子一直在聊。
從聊天記錄來看,修行的貓兩人對游戲未來的錢途有著很高的期待,也使得他也漸漸琢磨著,是不是應(yīng)該投入到游戲中一段時間看看。
鈴聲突然響起,他看著來電顯示,是一個陌生的號碼。
“喂?”
“怎么還沒來呢?不會忘了吧?”
糟了!
今天晚上的同學(xué)聚會他給忘記了。
玩了一天游戲,還沒來得及捯飭捯飭自己。
“家里有點事,馬上到!”
撂下電話,猛地沖進了衛(wèi)生間內(nèi),望著鏡中的自己,他不停的換著姿勢打量著,不停的挪動領(lǐng)帶,讓自己顯得紳士一些。這一身西服還是當(dāng)初畢業(yè)為了面試能給面試官留下好印象時買的,僅僅只穿了一次。
想到即將見到大學(xué)時暗戀的女神,心里撲通撲通的亂跳。
二十分鐘后,他才沖出了小區(qū)門,攔了一輛出租車。
“君豪酒店。”
……
張雙魚站在包房門前,輾轉(zhuǎn)反側(cè),卻始終不敢推開門。
“雙魚?好久不見。”
被人這么一叫,他嚇得身子抖了一下,轉(zhuǎn)頭看去,想不到竟是自己暗戀的女神,彭冉。
她的變化很大,長頭發(fā)變成了短發(fā),眸子少了些許靈動,但整體變得成熟了。
“嗯,好久不見?!?p> “你怎么才來,大家都已經(jīng)走了?!?p> “有點事情耽擱了?!?p> 從酒店門口出來,望著遠去的彭冉,他嘆了口氣。
不過這樣也好,省的在聚會上出丑。
走了沒幾步,身后傳來幾聲喇叭。
他回頭看了看,自己并沒有擋他的路,瞎按什么?有病吧!
“張雙魚,過來!”
聽到聲音,他愣住了,這聲音很熟悉,名字就在嘴邊,可怎么也想不起來。
他走進了些,來到車窗,才看清那人的面貌。
王倩倩。
“這么巧。”
“巧你大爺啊,我在這等了你一下午都不見你人?!?p> 她這么一說,張雙魚懵了,她這話什么意思?同學(xué)聚會的事情他從沒跟任何人提起過。
“你知道我要來這里?”
王倩倩的翻了翻眼睛,沒好氣的道:“先上車?!?p> 坐到車?yán)?,張雙魚再次追問。
“昨天晚上喝酒時,說好我來開車接你,正好在你同學(xué)面前裝裝樣子,你可倒好。”
他一拍腦袋,自己昨天夜里喝多了,不知道都說了些什么,剛才接電話時也沒有注意對方是誰,以為是自己某個女同學(xué),看樣子是王倩倩給自己打的電話。
寒夜三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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