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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小姐又上熱搜了

番外一:韓默×pan

阮小姐又上熱搜了 blisse 10044 2021-03-16 11:05:12

  韓默放下合同,朝面前坐著的少女點了點頭,這個戴著面具的女孩子,不是阮雯卿又是誰呢。

  “那就這樣了,不出意外你絕對能火?!?p>  阮雯卿前幾天參加了一個歌唱比賽,即使是沒露臉都奪了冠,如今來簽合同,他給的也是條件最好的那一類。

  少女點了點頭,想摘下面具和他說話,卻被韓默拒絕了。

  阮雯卿無奈地挑了挑眉:“做這一行需要這么避諱?”

  韓默搖了搖頭:“不是擔(dān)心有人會拍到我們兩,而是擔(dān)心阮伯父?!?p>  阮成文向來保護(hù)阮雯卿保護(hù)的緊,若是被那些狗仔拍了下來,即使不知道她就是阮家的小公主,阮成文怕是也會氣的不輕。

  阮雯卿無奈,將面具乖乖戴好,又道:“那我先回家了,這個點,晨朝哥哥應(yīng)該醒了?!?p>  她的未婚夫鳳晨朝,如今在外留學(xué)。

  韓默想了一下時差,估摸著也差不多了,于是站起身來邊送她邊道:“好,路上注意安全?!?p>  阮雯卿和他不只是老板和藝人的關(guān)系,兩人從小便認(rèn)識了,都是家族勢力龐大的富家子弟,偏偏他的父母早早地便離開了。

  他守著公司守了這么多年,和它已經(jīng)融為一體了。

  外界都傳言鼎城娛樂總裁韓默這么多年實際上是金屋藏嬌,否則怎么可能從不開葷。

  他無奈地笑了一下,對這些言論卻是從不上心。

  他回了辦公室,助理已經(jīng)下班了,這個點,應(yīng)該都回家陪家人了才對。

  他有些茫然地站在落地窗前,忽的不知道該怎么辦了。

  好像他除了公司,沒有任何地方可以去。

  阮雯卿的確是火了,憑著她的歌聲和她與生俱來的創(chuàng)作天賦。

  這是韓默想要看到的,但又害怕會讓她一直暴露在大眾的目光前,阮成文交代過要小心些,他也一直都很小心。

  不過讓他沒有想到的是,阮雯卿給他帶來了一個小少年。

  那小少年看著不大,但眼睛里有光,他似乎能猜到發(fā)生了什么,但阮雯卿什么也沒說,只讓他把這小少年留下。

  少年叫阿樂,是個模樣很好看的歌手,他瞧著那臉,總覺得可惜了,這般好看,應(yīng)當(dāng)做個露臉的藝人更好。

  可阿樂沒有讓自己和阮雯卿失望,他慢慢的也火了起來,畢竟似他這般有顏值又有才華的歌手是很難找到的。

  對此,韓默很是滿意。

  聽說鳳晨朝回來了,他估摸著阮雯卿應(yīng)當(dāng)沒有那么長時間去工作,便取消了一些采訪。

  果不其然,鳳晨朝一回來,那小姑娘便幾天不曾露面。

  也罷,反正她原本就是來玩的。

  他這段時間出差,Q國和華國距離不遠(yuǎn),坐了一會兒飛機(jī)就到了。

  原本這次的合同只要旁人來便可,但那負(fù)責(zé)人卻道必須是總裁才可以。

  罷了,想來這就是Q國商人注重的禮儀吧。

  合同簽的很成功,他原本還以為對方特意讓他來,是要為難鼎城,看來是他多想了。

  不過來一趟Q國真的不容易,他素來是離不開華國的,那兒有他熟悉的人和物,到了陌生的地方,他會沒有安全感。

  助理和保安都讓他早點回酒店,但他卻想在這路邊逛一逛。

  從前和阮雯卿幾人一起去過一個酒吧,他沒想到在這里會看到一家一模一樣的。

  他驚喜了一下,沒有猶豫就進(jìn)去了。

  里面的裝修和在華國的那家一樣,他在里面坐著,只覺得安心了不少。

  一杯酒下肚,他稍微有些暈乎乎,他放下杯子,朝另一邊的舞池里看了一眼,便被一個女人吸引了目光。

  女人臉上的妝容十分精致,緊身的短裙貼在身上,她的長發(fā)披在肩后,眉眼帶著肆意的笑,正隨著音樂跳著舞。

  他沒有反應(yīng)過來,一下看呆了。

  其實他骨子里很是喜歡這般活的肆意的人,看著似乎很強(qiáng)勢,比他這般中規(guī)中矩守著公司一輩子的人要快樂很多。

  他一時走神,沒有注意到自己已經(jīng)盯著那女人看了半晌。

  許是察覺到他的目光,女人微微轉(zhuǎn)過頭來看他,和他在酒吧昏暗的燈光下對視了一眼。

  那一眼,直到很多年后他都記得清清楚楚。

  女人歪著頭看了他一眼,韓默微微一愣,連忙慌亂地移開目光。

  可接著,那女人便拿著酒杯走了過來。

  她的眼睛很好看。

  女人坐在自己面前的時候,他的心里只有這一個想法。

  他的領(lǐng)地意思向來很重,眼下女人坐在他的位置旁,他卻一點感覺也沒有。

  女人撩了一下長發(fā),抿了一口酒才看向他:“一個人?”

  韓默眨了眨眼,看著有幾分可愛:“嗯?!?p>  女人似乎是滿意的笑了,她把杯中剩下的酒喝完,然后拿過他手里的酒杯,在他喝過的位置抿了一口。

  韓默微微睜大了眼睛,慌亂地站了起來。

  那女人見狀,很是開心的模樣,她拉著他的領(lǐng)帶,迫使他彎下腰湊過去。

  “我叫pan,交個朋友?”

  女人呼出的氣息噴在他的耳畔,他耳尖一癢,微微躲避了一下,卻沒有注意到pan眼底的光更亮了些。

  韓默幾乎沒有猶豫:“我叫韓默?!?p>  pan被他純正的Q國口音驚艷到,勾著唇讓他坐下來,然后給他添了杯酒:“你是Q國人?看著不像啊?!?p>  韓默眨了眨眼:“我來自華國,只是來出差而已?!?p>  pan眉眼彎彎,將酒送到他唇邊,躲開他想自己拿著的手,親自給他喂了一口。

  韓默耳尖都紅了起來,慌亂道:“我可以自己喝?!?p>  pan卻是伸出一只手指擋在他的唇前:“你自己喝,怎么會有我們兩個人喝有趣呢?”

  她說完,便又將那酒杯拿回去,在他喝過的位置喝了一口。

  韓默的耳尖就像被燙熟了似的,他有些受不了想要站起來,卻被pan拉著領(lǐng)帶。

  “別那么著急,多喝一些,既然是來出差的,那肯定不經(jīng)常來吧?!?p>  韓默想了想,還是誠實道:“我不經(jīng)常來酒吧,華國有一間和這家一樣的酒吧,我曾經(jīng)去過,所以才會進(jìn)來?!?p>  他不知道他眼下紅著耳尖乖乖回答問題的模樣實在是可愛的緊,pan被迷的五迷三道,湊過去在他的嘴角留下一個吻,然后看著他愣神的模樣輕笑了一下。

  “那可真是緣分,所以我們必須要交這個朋友了?!?p>  后來就是那樣,他們兩人喝了一晚的酒,喝到最后,韓默已經(jīng)昏昏沉沉地睡了過去,本以為第二天早上會發(fā)現(xiàn)他做出了什么無法挽回的事,但他卻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jīng)回到了酒店的房間。

  助理來的時候,他已經(jīng)吃了早飯,見他醒了,助理還驚訝道:“總裁,昨天晚上你在酒吧喝多了,是一個女人打的電話過來,我才去把您接回來?!?p>  他一愣,隨即腦海中又出現(xiàn)了那張漂亮的臉。

  他自己都沒有注意到自己的耳尖又紅了。

  半晌,才聽到助理似乎在說著什么。

  他回過神愣愣地看著他:“???”

  助理見狀,無奈地笑了一下:“我說,今晚的飛機(jī)延遲了,我們要明天才能回去?!?p>  不知為什么,聽到這話韓默卻是驚喜了一下,他朝助理搖了搖頭:“沒事,那我們就在這多住一晚吧。”

  誰也不知道那時他心里在想些什么,他迷迷糊糊地過了一天,到了晚上,他又去了那家酒吧。

  這一次卻是不一樣了,他沒有喝酒,端著酒杯在吧臺邊坐了一個晚上,也有不少人來搭訕,可再也沒有看到昨晚的那個女人。

  他心里悶悶地,將酒喝完便離開了酒吧。

  回了華國,他就像是丟了魂一般,就連他往日里最喜歡的工作都難以讓他集中注意力,他覺得自己是被狐貍精給迷惑了,不然怎么會一直在想那個女人?

  阮雯卿和阿樂已經(jīng)火了起來,公司這段時間風(fēng)頭正盛,他悄悄地訂了票,趁著所有人都不知道,再一次去了Q國。

  沒有人知道他那時的心情,在異國他鄉(xiāng)對一個陌生女人一見鐘情,說出去應(yīng)該都不會有人信才對。

  可他偏偏還是去了那家酒吧。

  除了那里,他不知道還可以去哪里了。

  他喝了一個下午的酒,到了晚上,酒吧的人多了起來。

  他尋了很久都沒有看到。

  其實他心里清楚,那天晚上的女人,會對他這樣一個陌生男人做那么親密的動作,可見她也會對別的男人那樣,說不定她此時又在別的男人身邊呢。

  韓默去了一趟衛(wèi)生間,出來的時候就迎面看到了走過去的pan。

  她的身邊,還有另一個男人。

  韓默腳步一頓,接著就站在原地沒有動了。

  他早該知道的,那一晚,動心的也就只有自己罷了。

  抑制住心底的失望,他連夜買了機(jī)票回華國,助理不知他怎么去了Q國這么快就回來了,但卻猜想到他一定在那兒發(fā)生了什么,不然怎么會回來之后一副失魂落魄的樣子呢?

  韓默的確是失魂落魄。

  他覺得自己好像嘗到了暗戀的味道,對那個只見過一面的女人。

  時間過的很快,阿樂已經(jīng)都成為了炙手可熱的歌星,前輩們都說他慧眼識珠,捧出了阿樂和阿蘇這樣的歌手出來。

  他也一直將心思都放在工作上,只不過偶爾還是會想到那一晚,想到那個他第一次喜歡上的女人。

  再一次見到pan是在阮雯卿的婚禮上。

  那時一切都已塵埃落定,阿蘇就是阮雯卿的事情也已經(jīng)暴露,眾人都很是期待著這一場婚禮,只有他,在見到pan之后愣在了原地。

  原來她是阮雯卿在Q國時的師姐,博瑞爾先生的徒弟。

  他想,這么長時間過去了,她肯定已經(jīng)忘了自己了吧,可即使這樣,他還是想要湊過去讓她見一見自己。

  帶著這樣期待的心情,他假裝不在意地端著酒杯走過去,湊巧地站在她的身邊,然后就看到了女人那一雙帶著驚訝的眸子。

  “是你?。俊?p>  他沒有想到pan居然還會記得自己,說實話,他不知道該怎么形容那時他心底的雀躍。

  兩人離開了婚禮現(xiàn)場,他帶著pan去了那家和Q國一模一樣的酒吧。

  pan似乎很高興,和他說了很多,但就是沒有拿過他的酒杯抿上一口,他心底壓著,紅著耳尖小心翼翼卻又假裝隨意地問道:“這些年,你結(jié)婚了嗎?”

  pan隨意地喝了一口,聞言笑了一下:“結(jié)婚?我連個看得上的男人都找不著?!?p>  他一方面慶幸她還是單身,一方面又失落自己和那些男人一樣進(jìn)不了她的心。

  pan在華國住了一段時間,兩人處的很不錯,但卻沒有告訴過別人,就連兩人共同的好友阮雯卿都不知道他們其實是認(rèn)識的。

  發(fā)生變化的那一晚,其實是韓默預(yù)謀好的。

  他約pan去了那家酒吧,pan到的時候,他已經(jīng)喝了好幾杯了。

  見他耳尖紅透了的模樣,pan看著好笑,伸手捏了捏道:“別說,你這幅模樣還挺可愛的。”

  韓默眨了眨眼睛,只知道她夸自己可愛。

  所以她喜歡自己現(xiàn)在的樣子。

  韓默的確是一直狐貍,他不僅會賺錢,還會勾引自己喜歡的人。

  他耳尖越來越紅,然后嘟囔著拿過pan手中的酒杯,像她從前一樣在她喝過的位置喝了一口,然后又塞進(jìn)她的手里,眨著微亮的眼睛,紅著耳畔認(rèn)認(rèn)真真道:“這個,不好喝,喝我的?!?p>  說著,還把自己的酒杯遞過去。

  pan最是喜歡韓默這幅模樣,頓時被迷的神魂顛倒,將那酒一并喝了。

  酒店的房間不知道是誰開的,韓默躺上去的時候只覺得自己好像躺在云朵上,迷迷糊糊間,仿佛聽到pan在問他還有沒有力氣。

  他頓時眼角就濕潤了。

  pan哪里知道他是怎么了,只以為是自己把人給欺負(fù)哭了,連忙俯下身吻了他眼角的淚,她難得的帶上了幾分慌亂道:“要是不行,你就搖搖頭好不好?”

  韓默才沒有喝醉,他覺得自己現(xiàn)在要是搖頭了,說不定這女人真的能立即就從房間離開。

  于是pan就見到韓默紅著臉點了點頭。

  她覺得自己沒救了,這個男人怎么看都怎么可愛。

  那一晚的事情水到渠成。

  韓默醒得早一些,明明喝了酒,還操勞了一個晚上,但他就是精神的很。

  pan在他的懷里,身上的睡衣也是他昨晚結(jié)束后幫她洗了澡換上的。

  pan是第一次。

  雖然他沒有那樣的想法,希望自己喜歡的女人一定要將第一次完完整整地留著,但昨晚那一刻,他真的感受到了全身心的愉悅。

  他眼尾都瞇著笑,這笑在pan在他壞了動了一下睜開眼睛之后頓時變成了委屈。

  pan心里一驚,她也不知道為什么昨晚沒有控制住自己就和這人做了不該做的事,但很明顯她心里是愿意的,只是不知道韓默清醒了之后會是什么反應(yīng)。

  此刻見他紅著眼尾,仿佛要哭了一般的神情,哪里還顧得上自己,連忙便伸手揉了這人的眼角,慌亂道:“你,你不愿意嗎?”

  韓默心里都樂開了花,但面上還是一副委委屈屈的小模樣。

  他別過了頭,將自己好看的側(cè)臉留給pan:“沒有,我是愿意的?!?p>  畢竟昨晚后來越發(fā)主動甚至到最后讓pan求饒的是他,若是說他不愿也太假了些。

  pan聽到他的話,微微松了口氣。

  “那你怎么看起來好像不愿意接受的樣子?”

  韓默眨了眨眼睛,翻過身將她抱住,然后悶悶地道:“因為我還不知道你對我是什么感覺。”

  pan一愣,隨即才意識到,她好像還沒有弄清楚自己對韓默到底是不是喜歡。

  pan向來是個隨性的人,玩了這么多年也沒有找到個好的歸宿,昨晚發(fā)生那樣的事情也只是因為被韓默迷惑了而已,若是在她清醒的時候,想來也是不會出現(xiàn)那樣的情況的。

  韓默的心隨著她的沉默一點一點地冷了下去,他唇邊勾著輕松的笑,卻覺得眼下自己是真的委屈了起來。

  他起身下了床,朝坐起身的pan笑了一下:“沒事了,我公司還有事,就先走了?!?p>  那一天之后,兩人很長時間都沒有見過面。

  pan好像回了Q國,韓默一直讓自己忙碌著,一閑下來就會想那個女人。

  再次見面是在鳳延出生那天。

  阮雯卿剛生產(chǎn)完,鳳晨朝在一旁陪著她,見他們來了,肖麗抱著孩子過來。

  鳳延是個男孩,可愛的緊。

  韓默這樣看著,就和身旁的pan對視了一眼。

  pan有些慌亂,伸手挽住了一旁陪同她前來的男人。

  韓默似是沒有看到一般,抿了抿唇就離開了。

  他在病房外等著,那個和pan一起來的男人也很好看,他沒有自信pan還把自己放在眼里。

  然后,就見pan一個人走了出來。

  兩人對視一眼,都不約而同地低下了頭。

  pan愣了兩秒,還是繞開了他。

  韓默在身后,轉(zhuǎn)過身走了幾步拉著她推開了樓梯間的門,然后將人按住靠在墻上。

  他眼底通紅,卻是委屈巴巴地眨了眨眼:“pan……”

  pan干干地張了張嘴,她向來是看不得他這幅樣子,眼下更是心疼的緊。

  “你是不是不想理我了,還找了別的男人……”

  韓默就知道他吃自己這一套,越發(fā)委屈地看著她。

  pan果不其然張口就否定:“沒有,那個人是我哥哥!”

  她說完才意識到自己都說了些什么,連忙閉了嘴,沒有注意到韓默眼底劃過一道光。

  他微微俯下身:“那,你帶哥哥來干什么?嗯?”

  pan覺得眼下有些不對勁,她好像在被韓默牽著鼻子走,可她卻拿他一點辦法也沒有。

  “來,來……陪我的?!?p>  韓默依舊是不依不饒,湊過去和她呼吸交纏,眉眼瞇著笑,哪兒還有剛才委屈的模樣?

  “陪你……看他未來的妹夫?嗯?”

  pan愣了愣,隨即咽了口口水,不去看他那副狐貍精的樣子,可偏偏又動彈不得。

  韓默將她圈進(jìn)懷里,低低地道:“你沒有否認(rèn)?!?p>  pan索性泄了氣:“嗯?!?p>  韓默眼睛一亮:“所以你喜歡我。”

  “嗯。”

  “那我們結(jié)婚吧?”

  “嗯……嗯?”

  pan伸手將他推開,卻是不贊同地蹙著眉:“不要,不要結(jié)婚?!?p>  韓默眼底黯了黯,卻又聽pan道:“還沒有談戀愛,怎么結(jié)婚?”

  他頓時高興的將人抱緊懷里,心臟不敢相信地劇烈跳動著,他才知道,原來pan心里也是有她的。

  pan雖然玩了這么多年,但也想有一個喜歡的人,就像阮雯卿說的那樣,總該找一個喜歡的人在一起。

  但她不愿意那么早承認(rèn)自己喜歡上了韓默。

  可能是出于對男人的不信任,也可能是對她自己的不自信。

  兩人在一起的事情,沒有告訴別人,就連阮雯卿都還不知道。

  韓默委屈巴巴地控訴了好幾遍,但pan都不為所動。

  直到后來,稀里糊涂的pan又被韓默那只老狐貍勾上了床,第二天醒來就見手上多了一枚戒指。

  韓默眼巴巴地看著她,似乎她不答應(yīng)就要哭一般。

  于是,兩人就領(lǐng)了證。

  pan是Q國人,領(lǐng)證的事原本應(yīng)該很麻煩才是,可耐不住韓默早有準(zhǔn)備,就怕她反悔,火急火燎地就把手續(xù)給辦好了。

  他只是向自己的那些個朋友說了結(jié)婚的事,盡管阮雯卿幾人都好奇的很,但pan還不想告訴所有人。

  她有她的顧慮,韓默一直都知道,因為沒有安全感,那一張結(jié)婚證并不能消除她所有的不安,所以,他會在她的身邊一直陪著她,直到她可以放下?lián)鷳n。

  就這樣過了幾年。

  官宣是在阮雯卿鳳晨朝結(jié)婚七周年的第二天。

  她在這之前來了華國,還帶著一個男人。

  據(jù)說是長得很像蘇捷,兩人在酒吧認(rèn)識,因為那孩子喜歡阮雯卿的設(shè)計,pan就一塊把他帶了過來。

  韓默奔去酒店就把人抱著壓在床上,然后又是那一副委委屈屈的樣子。

  “你和別的男人一起喝酒了?!?p>  pan無奈:“只喝了一點點?!?p>  韓默還是不高興,非得pan哄著他才行,于是,兩人就準(zhǔn)備宣布了。

  韓默恨不得立即就讓所有人都知道這個女人是他的,但還是等到了鳳晨朝和阮雯卿紀(jì)念日之后。

  一群人坐在一起吃飯,他牽起了pan的手。

  似乎所有人都沒有預(yù)料到,韓默笑著吻了一下pan指尖的戒指:“介紹一下,這是我的愛人。”

  pan眼底閃著光,朝著所有人笑了起來:“這位,是我的丈夫?!?p>  那一天,仿佛全世界都是甜的。

  pan搬來了華國。

  這里有她的摯友和她的愛人,她很高興,是韓默可以肉眼觀察到的高興。

  兩人晚上去了游樂園。

  pan被他牽著手,嘟嘟囔囔道只有小朋友才會來游樂園。

  但還是乖乖的跟著韓默上了摩天輪。

  到達(dá)最高點的時候,韓默湊了過去。

  pan被他的主動給勾得失了魂,半晌才推開他呼吸了一下。

  韓默將她抱進(jìn)懷里,看著夜色道:“聽說一對戀人在摩天輪最高點接吻,他們就會永遠(yuǎn)在一起?!?p>  pan心里一顫,卻是靠進(jìn)他的懷里微微抬頭:“可我們不是戀人。”

  韓默垂眸看她,便見pan輕笑著道:“我們是夫妻。”

  對,他們是夫妻。

  會永遠(yuǎn)在一起的一對夫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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