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好,您好——”見那店老頭還沒醒來,御淵便走上前搖了搖他,店老頭頭一斜,緩緩睜開眼睛,他看見御淵的到來便立馬從搖椅上起身了,恭敬地問道:“客官,請問您需要些什么?”
“我住宿,還請您安排一下吧?!?p> “好嘞,沒問題。”店老頭點點頭,他駝著背在前面一步一步地走著,盡管他已經加快速度了,但在御淵眼中還是很慢的,畢竟是比不了的。
店老頭打開靠右的一扇木門,“這門鎖都壞了,實在對不起?!?,接著店老頭像才想起來似的,低下頭道歉道。
御淵見此連忙搖頭說道:“不不不,沒事的?!?p> 這客房雖然簡樸,但卻十分的整潔,御淵感到了意想不到的驚喜。
他問道價錢。
“請問多少錢一晚?我可能會住到皇家武斗會截止的那天,當然是可能?!?p> “十元一晚上就可以了。”
御淵不禁開玩笑道:“這客棧真心不錯啊,十元一晚上不會虧很多嗎?”
店老頭搖了搖手說道:“賺點本錢就夠了,錢難賺啊,多了沒人愿意來的?!?p> 御淵進屋坐在床上,店老頭也在后面跟著,御淵從兜里拿出一張一百元的鈔票遞給了他。
“吶,給你錢。”
店老頭感到有些左右為難,有些難以啟齒的說道:“我補不了這么多錢?!?p> 這話算是把御淵徹底的震驚了,已經連80都已經補不出來了嗎?!
隨即說道:“不用補不用補,就當連后面幾天的一起算了?!?p> 店老頭這才將錢接過。
店老頭準備離開了,御淵叫住他,問道:“我還沒吃晚飯呢,您能做些飯菜嗎?當然會另付錢的?!?p> 店老頭點點頭,回道:“還請客官您稍等?!?p> 御淵閉上門,接著就在房間里琢磨起自己的招式起來了,外面時不時的傳來炒菜的聲音,不一會兒店老頭便在門外敲了敲門,說道已經做好了,讓御淵出來吃。
桌子上只有兩盤量很少的青菜和一碗白米飯,御淵自然也曉得他的苦處,也從來沒有想過什么壞話。
他嘗了兩口,味道一般,除了鹽味就沒有了其他了。
即使這樣,御淵也早已料到這樣的結果了,可也依舊不影響他很快的全部吃完了。
御淵問道這頓飯的錢后便給了他所收的3元。
店老頭收拾著餐具,說道:“客官有什么吩咐盡管跟我說,我就躺在那椅子上?!?p> “嗯。”御淵點了點頭。
店老頭收拾完后便又繼續(xù)躺到了剛才的搖椅上。
御淵想著調整一下心態(tài),借以此閑聊:“老板,你這店開了有多久了?”
“我和我老伴做了有幾年了?!?p> 御淵看著客棧的陳設些許特殊,不禁起了一絲疑惑,問道:“這是你們自己的房子嗎?”
“對的,我老伴她身體不好,為了治病,所以早就把咋倆的房子改成了客棧來賺更多的錢?!?p> 御淵心中不由得的產生惻隱之心,問道:“您老伴她人呢?”
“哦——她去城里賣東西去了,估計等會兒就回來了?!?p> “你不去幫她賣嗎,她不是身體不好嗎?”
“是啊,這我也明白,平時都是我去的,老伴在客棧里接待客人,但平時都一個客人都沒有,她說太閑了,就今天搶著要去,哎說來慚愧,但我親自體驗過后也確實如此,自己一個人在家里坐著實在太難受了。”
御淵腦子里冒出一個想法,他想去幫助這家子人。
他從兜里拿出了一張一千元的鈔票給了他。
“客官這是什么意思?”
“您拿去給您老伴治病吧。”
“啊這,我不能收,不能收......”絕非假話,他是一個不會說謊的人,就是老實的性格。
“拿著吧,我錢多著呢,不在乎這點兒的,還請您務必拿著?!?p> 店老頭想罷這位客人原來是如此的富貴,也就心安理得的收下了,如果不是急用的話,他其實無論如何也不會收下的,但無奈生活所迫。
“老板,我教您做道菜吧,我敢肯定,只要肯用心做的話就一定會賺到穩(wěn)定的收入的,您意下如何?”
“我不明白,為何要這樣?”
“沒什么特別的,我就是想幫上忙而已?!?p> 店老頭沉默了一會兒,繼續(xù)說道:“如果客官所言甚是的話,那還請客官賜教了!”
“您有紙和筆嗎?我把食材寫下來?!庇鶞Y如此說道。
“有?!钡昀项^便從抽屜里拿出了一只使用年齡悠久的筆和一張紙遞給了御淵。
御淵在飯桌上做了下來,鋪好紙,沾了下墨就開始寫了,寫了有一會兒,寫完后遞給了店老頭。
隨即御淵細心的說道:“這是一道高湯食譜,使用范圍很廣,可以用來下飯、下面條,當然由這湯為底料做出來的菜式也是極其的多,您也可以自己創(chuàng)新,我分了三部分的食材,第一部分的食材有十里香、菌香菇、土香草......第二部分有......每一部分的食材都有加入前后的烹煮時間、火候等,我也都一一的寫了下來?!?p> 店老頭接過后把所以食材都大致過目了一遍,其中提到的食材價格都很平民,所以便收入了囊腫,其實這也是御淵故意安排的,考慮到經濟因素,才給了一個低配版的食譜。
御淵接著說道:“這制作高湯的食材可以更上一層樓,但現(xiàn)在也貌似不重要了?!?p> 隨即御淵給了店老頭兩張一百元的鈔票,說道:“這些錢足夠做幾大鍋的湯了,如果您覺得好用,以后就請繼續(xù)賣下去吧?!?p> “客官,您這是什么意思?這買東西的錢我應該自己出的,收了就太不講理了?!?p> 于是兩人就又糾纏了好久,御淵最終才就此作罷了。
御淵明白幫助人的最后辦法是“漁”而不是“魚”,他想,至少在陌生人前應該這么做。
于是便又回到了房間,御淵感到身心很是疲憊,是為什么呢?他沒有空去想著原因。
但我想,是因為明明很累,但卻不能休息的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