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夏。
桃紅柳綠。
綠樹成蔭。
蒼龍關(guān)。
將軍府。
所有統(tǒng)領齊聚議事廳。
如今。
他們只剩下舟山城這塊難啃的骨頭了。
秦淵看向陸飛章,“飛章,秦牧有什么動向?!?p> 龍淵軍之所以戰(zhàn)無不勝,攻無不克。
這跟陸飛章率領的錦衣衛(wèi)有直接關(guān)系。
目前。
陸飛章已經(jīng)在蒼林郡內(nèi),編制了一張巨大的情報網(wǎng)。
并且。
已經(jīng)開始向其他,郡城,縣鎮(zhèn)延伸。
陸飛章道:“平崖郡之戰(zhàn),秦牧的血牧營雖然戰(zhàn)果頗豐,但折損也不小?!?p> “目前他正在水云州,平崖郡,平崖城休整,補充兵力。”
“十五日之內(nèi),他必會領軍來襲?!?p> 秦淵用劍抽打秦牧臉的事情,已經(jīng)在秦家軍傳遍了。
連他都覺得秦淵這招有點狠毒。
秦家軍有人私底下討論這件事被秦牧聽到,二話不說,上去就是一個“打波口”,PS:雙殺。
“伯言,奉孝此次攻打舟山城,有何良計?!鼻販Y轉(zhuǎn)頭看向他倆。
二人儼然已經(jīng)成為了秦淵的智囊團。
兩人對視一眼。
陸遜開口道:“我們拿下蒼龍關(guān)后,伍君昊已經(jīng)將洪流軍縮進了舟山城內(nèi)?!?p> “舟山城被洪流軍防守的固若金湯?!?p> “為了避免重蹈沈鴻雁的覆轍?!?p> “徐川親自把守城池,舟山城城門守衛(wèi)極其森嚴?!?p> “城里,錦衣衛(wèi)的兄弟也被挖出來不少?!?p> “一些跟錦衣衛(wèi)有過接觸的洪流軍將士,全都被伍君昊抓了起來?!?p> “從內(nèi)部攻破舟山城已經(jīng)不現(xiàn)實了。”
聽著陸遜的話,秦淵也在分析著,“內(nèi)部攻破計劃失敗,那便只有強攻?!?p> “洪流軍加上舟山城守衛(wèi)共有三萬兵馬?!?p> “而龍淵軍四萬五千人?!?p> “四萬五千人攻打擁有三萬守軍的舟山城,我們的勝算有幾分?!?p> “畢竟,這次不是突襲,伍君昊也早已有了準備?!?p> 此時。
郭嘉站了起來,“主公,屬下有一計,可破這固若金湯的舟山城?!?p> “我們可以利用...”
他走上地圖前,用手指向舟山城旁。
眾人向著郭嘉手指的方向看了過去。
“妙計,絕對是妙計。”
“有奉孝此計,舟山城彈指可破?!?p> “寧偉宸,葉玄,潘鳳聽令?!?p> 三人齊聲回答,“屬下在!”
這次為了攻打舟山城,秦淵將巡防營的寧偉宸和潘鳳都調(diào)了過來。
“我命你三人留兵五千,鎮(zhèn)守蒼龍關(guān),不得有失?!?p> 三人回應道:“屬下領命?!?p> 秦淵繼續(xù)道:“剩余各營統(tǒng)領,回去整編人馬?!?p> “明日,兵發(fā)舟山城。”
“十日之內(nèi),不惜一切,攻陷舟山城。”
......
翌日。
龍淵軍全軍開拔。
兵發(fā)舟山城。
如今的龍淵軍已是今非昔比。
整齊的行軍隊列,精良的制式兵甲,加之陸遜平日嚴格的訓練。
儼然。
已經(jīng)成為了一支精銳之師。
秦淵騎著絕影,走在行軍隊列的最前方。
身側(cè)跟著陸遜與郭嘉。
身后是許褚率領的虎衛(wèi)營。
看著冗長的行軍隊列與氣勢滿滿的將士們,秦淵又有一股背詩的沖動。
秦淵抬頭,望向烏云暗布的天空,開口道:“青海長云暗雪山,孤城遙望玉門關(guān)。黃沙百戰(zhàn)穿金甲,不破舟山終不還?!?p> 此詩一出。
他身側(cè)的陸遜與郭嘉轉(zhuǎn)頭看向秦淵,十分驚訝。
陸遜道:“主公,沒想到你竟然還有如此文采,此詩可堪比當世大家之作?!?p> 秦淵笑道:“呵呵,作詩我不行,背詩我倒是在行?!?p> 郭嘉道:“主公過謙了,不知此詩可有標題?!?p> 頓了頓。
秦淵回頭望了一下身后的龍淵軍,開口道:“這首詩叫,從軍行。”
過了幾日。
龍淵軍終于抵達舟山城下。
而伍君昊在龍淵軍出關(guān)的一刻,便已經(jīng)得到了消息。
舟山城全軍進入一級戰(zhàn)備狀態(tài),所有弓弩,箭矢全都搬到了城下。
伍君昊準備跟秦淵打一場堅守戰(zhàn),他早已傳令三軍,高掛免戰(zhàn)牌。
任秦淵用何種陰謀詭計,他就一句話,閉城不出。
舟山城五里處,龍淵軍正在安營扎寨。
秦淵帶領陸遜和郭嘉,來到舟山城旁的小丘陵上,望著眼前這飽經(jīng)風霜的古城,舟山城。
舟山城城墻高十二米,每隔兩米有一個馬面,城墻上站滿了弓兵。
城門前,被伍君昊修建了一座堅固的甕城。
整座城池,就如同一個巨大的烏龜殼,牢不可破。
秦淵望著遠處的舟山城道:“奉孝,如此銅墻鐵壁,若是沒有你那計策,想要攻下舟山城?!?p> “龍淵軍怕是要付出點代價了?!?p> 郭嘉道:“呵呵,看來伍君昊在守城方面還是有些門道的。”
陸遜道:“伍君昊雖然膽子小了點,但還是有一定的軍事才能?!?p> 秦淵抬頭望了望天,“是啊,已經(jīng)到了舟山城我們便不用著急了。”
“坐等東風就好了,走我們撤。”
秦淵話落,向駐地撤去。
翌日。
晴空萬里。
烈日炎炎。
許褚?guī)ьI虎衛(wèi)軍在舟山城下叫罵,“匹夫徐川,匹夫伍君昊,快快出城受死。”
“你許爺爺在城下等著你們?!?p> 但無論怎么叫罵,城內(nèi)都無動于衷。
叫罵了半日。
趙不凡前來接班。
許褚氣哄哄的回了駐地。
看著許褚怒氣沖沖的回到駐地,秦淵問道:“仲康,誰有惹到你了。”
許褚道:“主公,徐川這廝,任憑我怎么叫罵,他們都無動于衷。”
“根本不出來跟我們打。”
秦淵笑道:“呵呵,肯定是你罵的太輕了?!?p> “是時候讓他們感受一波祖安人的文化了?!?p> 他說著,回到案牘前,提筆就寫。
郭嘉和陸遜見秦淵提筆,急忙圍了上來。
他們想看看秦淵又有什么高作。
可當他們看完秦淵寫的作品。
不敢相信的對視了一眼。
這不堪入耳,有傷風雅,粗俗鄙陋之句,竟然出自寫出【從軍行】的秦淵之手。
秦淵寫完,笑呵呵道:“這首就叫贈伍君昊吧?!?p> “伍君昊,小鱉孫。
領修杰,牽徐川。
不剿匪來,不救百姓。
躲在城里,嚇得尿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