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和久了,稍微有點脾氣就成惡人了。——煙
曲水煙出來洗個手,不經(jīng)意間瞟到男廁所門口好像有三個男生在圍堵一個男生。
她不是那種正義感爆棚和多管閑事的人,所以瞟了一眼后就移開了目光,原路返回。
……
“哇哦,墨大少竟然也會來參觀迎新晚會?。 弊罄炜吹剿苁求@喜。
墨千言淡淡地看了他一眼,“你還不是來了。”
“沒辦法,我是學(xué)生會主席,不來不行?。《疫@一屆的大一新生,個個都大有來頭呢!”
兩個人走進學(xué)校專門建的宴會廳。
“那個就是白沫月,你弟的心上人?”左漓朝曲水煙揚揚下巴。
“嗯。”墨千言應(yīng)了一聲。
……
“有病!”曲子然推開離他最近的那個人,沖出廁所,跑向宴會廳。
“不知好歹!”韓非凜狼狽地從地上起來,面色發(fā)狠,“走,兄弟們,教訓(xùn)他!”
金赤九和秦平落立馬隨他追上去。
曲子然拼命跑到宴會廳,靠在墻邊喘氣。
宴會的中心在某些人身上,倒是沒有人注意他。
曲水煙看到墨千言沒多大反應(yīng),繼續(xù)聊她的天。
“抓到了!看你小子還往哪兒跑!”韓非凜扯住曲子然的衣領(lǐng)。
曲子然瞪大眼睛,扯著領(lǐng)子。
“別動!”金赤九和秦平落一左一右地鉗制住他。
“喂,我們韓哥看上你是你的福氣好吧!”金赤九說。
這三個人認定了曲子然是個普通人,才打定主意要好好“欺負”他。
“帶他到老地方。”韓非凜似笑非笑地看著他。
“咳,救命!”曲子然扯著嗓子喊了一聲。
一下子全場的目光都被吸引過來了。
“喲,非凜這小子又在強搶民男了?!弊罄炜吹搅艘仓皇切πΓ]有要插手的打算。
墨千言和曲水煙皆是一驚!
“哼,叫也沒用,小爺要定你了!”韓非凜臉上掛著邪笑。
“墨千言……”曲子然好像抓住了什么救命稻草。
他認識墨千言?
三個人皆是一驚,微微松了力道。
“你認識啊?”左漓看戲一般問道。
誰知,墨千言只是看了一眼夠就移開了目光,說:“不認識。”
曲子然一下子從頭冷到腳,臉上愣愣的,似乎不敢相信。
“哈哈,別以為叫別人兩聲就會有人來幫你?。 表n非凜松了口氣。
只要這些人不出手,一切都好辦了。
周圍的人臉上都帶著冷漠,對于韓非凜他們這種行為已經(jīng)見怪不怪了,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
在別人看不到的地方,墨千言隱晦地看了曲水煙一眼。
果然……
嘩啦啦一陣玻璃破碎的聲音!
曲水煙陰沉著臉,她手上是一只只有杯腳的高腳杯,旁邊的桌子以及地上盡是玻璃。
她滿身厲氣,冰冷著臉,一步步走向韓非凜他們。
曲子然抬眸,看到她的一瞬間眼中有了霧氣。
曲水煙在他們面前停下。
突如其來的變故讓他們都措手不及。
三個人遲疑著,還有些發(fā)愣。
曲水煙反手扣住韓非凜的手,腳上發(fā)力,一腳把他踹到在地。
韓非凜捂住肚子,在地上翻滾哀嚎。
另外兩個人見此紛紛松開了手。
而正在看戲的左漓問:“我那三個兄弟被欺負了,我說我要不要去幫忙?”
“別惹事。”墨千言制止道。
“行吧!”
“你們?nèi)齻€聽好了!”曲水煙把曲子然護在身后,冷漠地看著那三個人,“這是我弟弟!我曲水煙的弟弟決不允許任何人欺負!欺負他就是和我作對,和我作對就是和整個顧家作對!聽懂了嗎?”
他們連連點頭。
“那還不快滾!”曲水煙呵斥道。
金赤九和秦平落一左一右地架著韓非凜走了。
“還有你!”曲水煙轉(zhuǎn)頭看著曲子然。
他眨著無辜的眸子,要有多可憐就有多可憐了。
“別給我裝無辜!”曲水煙火氣正大著呢,“你說你!我記得我和你說好了的是吧?好好待在A國讀書,別來S過別來S國。你呢?當我的話是耳旁風是吧?偏要來,你看,這一來就出事了!你說,萬一要是我不在……”
“沒有萬一,你就是在。如果我在A國,那不就沒有你了嗎?我在那邊也受欺負了怎么辦?你不是說過嗎,我在哪兒你在哪兒,我也是一樣!”
曲子然的一席話,說得曲水煙心里軟的一塌糊涂。
最后她只得無奈的說:“好,你說的都對!既然來了呢,那你就跟好我!我在哪兒你在哪兒!聽到?jīng)]有?”
“聽到了!”曲子然乖乖點頭。
曲水煙無奈的看著他,“真是一點都不讓人省心,小時候是,長大了還是!”
“嗯,姐姐最好了!”曲子然還是那副乖巧的模樣。
曲水煙心疼的看著他那被勒紅的脖子,“嘖嘖,走,回去我給你涂藥!”
“好呀!”兩個人離開了。
墨千塵:媳婦有了弟忘了老公怎么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