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上一陣沉默,景深連忙追了出去,極力解釋著家人的各種異常行為。
母親嫌棄她出身貧寒,父親只顧著看大哥的笑話,至于大哥……可能腦子秀逗了,被那些女人追久了,真以為自己魅力無極限呢。
“你是你?!庇跍\夢拍了拍景深的肩膀,言簡意賅道。
景深明白了其中的含義,說了句抱歉,便一步三回頭地走了回去,那些賓客都是他請過來的,他需要在現(xiàn)場。
準(zhǔn)備了這么久,就是想要給淺夢一個驚喜,結(jié)果還沒來得及施展,就被自己的家人給毀了,直接訂五星級飯店多好,最起碼會自由許多。
云深有些懊惱,想了半天,也沒想出問題出在哪里,好端端的,小姑娘怎么就走了?他還沒來得及問,她如今住在哪里呢。
待景深回來后,便問起此事,遭到了親弟弟的吐槽。
“哥,你平時的情商被喂狗了?擺明了妹妹不喜歡你唄?!彪m然不忍心,但不能讓哥哥沉浸在幻想里。
“不可能!”云深下意識反駁道,從他出生開始,見過的女人,就沒一個不喜歡他的!
“來,兒子吃塊牛肉,接受現(xiàn)實(shí)吧。”此刻,司徒宇軒的嘴角都在上揚(yáng),眼里滿滿都是掩飾不住的笑意,能看到自小沉穩(wěn)懂事的大兒子,吃一回憋不容易呀。
但他沒想到的是,云深以后會屢戰(zhàn)屢敗,屢敗屢戰(zhàn),第一次感受到,人生艱難?
宴會在一片匆忙中結(jié)束,夜深十分,景深的門被悄無聲息的打開了,看清來人時,他只想往自己頭上澆點(diǎn)冷水,好清醒一下,大哥什么時候有的他房間的備用鑰匙?為什么自己毫不知情?
云深拿著筆記本,一本正經(jīng)坐在景深床前,一字一句地提問:“淺夢平時都有哪些愛好?金錢?玫瑰、項鏈還是鉆戒?或者有沒有什么喜歡吃的東西?”
景深一個激靈爬了起來,“大哥,你認(rèn)真的?鐵樹開花了?”
“快說!”
“我其實(shí)不太了解,她比較神秘,要不全部試一下?”
認(rèn)識淺夢三年,交集比較多的地方,也只是在賽場,遇到周末,想約她出來玩,簡直比登上珠穆朗瑪峰都難。
云深有些失望,不過這也是一個辦法,他先去買輛私人飛機(jī),好像有點(diǎn)高調(diào),那開幻影吧,去找妹子表白,即使不能成功,最起碼也能彼此熟悉一下。
說做就做,第二天,云深特意起了個大早,把公司的所有事情丟給了景深,美其名曰磨練,自己則帶著秘書,買了九十九朵鮮紅的玫瑰,每支玫瑰上都放置了一枚晶瑩剔透的鉆戒,這應(yīng)該夠誠意了吧?
周一的早晨,學(xué)校里處處洋溢著青春的氣息,云深一眼就看到了人群中的于淺夢,只淡淡地站在那里,就足以令人矚目。
“哇塞,是風(fēng)馳火影公司的總裁哎,夢夢,你看到了嗎?他在向我們走來哎?!绷忠酪兰拥脫u晃著淺夢的胳膊,兩眼放光,她彷佛置身于夢境之中,居然見到了男神。
“嗯?!?p> “淺夢,可、可以做我女、女朋、女朋友嗎?”云深走近后,心跳得越來越快,學(xué)著電視中的男主單膝下跪,話卻說得極其磕巴,一點(diǎn)兒也沒人家的流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