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醒來白瑾就頭痛欲裂,已經(jīng)好長時間沒這樣過了,她仔細(xì)回想昨天晚上的事情卻只記得自己從大廳回到包廂里的事情,其余的全部不記得了。
“竟然斷片了?!卑阻摶位蔚?朝洗手間走去:“不是沒喝多少嘛?!?p> 白瑾洗漱好之后就換了衣服去餐廳吃早飯,剛出門就看到董思白和駱子絡(luò)正站在門口審視她,她略顯尷尬的笑了兩聲:“干嘛?”
“過來?!瘪樧咏j(luò)直接把人按在了沙發(fā)上。
“干嘛?”白瑾有些不知所措:“我胃疼,我要喝點(diǎn)熱乎的?!?p> 董思白給駱子絡(luò)使了一個眼神,駱子絡(luò)接受到之后去廚房拿了一碗粥給白瑾,繼續(xù)審視她。
“你們到底干嘛?”白瑾有些無奈。
“昨天晚上的事情你不解釋解釋?”董思白半瞇著眼看她。
白瑾一腦袋問號:“解釋什么?就是去喝酒了,然后喝多了,我不是經(jīng)常這樣嘛,有啥好解釋的?!?p> 董思白和駱子絡(luò)對視了一眼,隨即駱子絡(luò)問道:“你昨天晚上的事情不記得了?”
白瑾茫然的搖了搖頭:“這次我斷片了,我昨天干了什么?!?p> 董思白愣了一愣:“沒什么,就是你把陸柯給咬了?!?p> 白瑾嘴里的粥噴了出來,不敢相信的看著他們倆:“我把陸柯咬了?”
兩個人同時點(diǎn)頭。
“為什么?”
“不知道?!?p> “咬成什么樣了。”白瑾抽了張紙把桌子上的米粒擦干凈了。
“呃......”董思白不知道怎么描述那個場面,碰了碰駱子絡(luò)讓他講。
駱子絡(luò)清了清嗓子道:“就是把人家都咬流血了,都不放嘴?!?p> “噗?!卑阻幻琢艿搅耍骸拔铱?,咳咳咳,我,咳咳咳?!?p> “行了,等會兒再說?!倍及走呅λ厧退槡猓樧咏j(luò)在旁邊笑得直不起腰:“你TM是想笑死我繼承我的遺產(chǎn)嘛。”
白瑾咳嗽之余還不忘還擊駱子絡(luò):“你的遺產(chǎn)都是我上輩子留給你的。”
白瑾順好了氣繼續(xù)問道:“我為什么要咬他呀?咬到什么程度,咬的哪兒呀?”
董思白聳了聳肩:“你就突然握住人家的手,然后坐起來就咬,就把人家咬流了血,流血了都不放嘴,然后你還哭了,人家都沒吭聲,你還哭的要命。”
“臥槽。”白瑾不敢相信的靠在沙發(fā)上想昨天的事情,可是怎么也想不起來,還是只能求助這兩個人:“那你們怎么不攔著啊?!?p> “我靠,我們能攔得住嗎?你像牙本來就長在人家身上的一樣?!瘪樧咏j(luò)拿著董思白的手模仿她昨天晚上的德行:“而且,后來陸柯沒讓我們攔,任由你咬。”
“我咬了多久?”白瑾臉色越來越難看。
“好久?!瘪樧咏j(luò)對她比了一個大拇指:“你真是好體力?!?p> “我要不要去道個歉?!卑阻哪X袋中已經(jīng)浮現(xiàn)出了陸柯傷口的樣子。
“藥箱準(zhǔn)備好了?!?p> 白瑾二話不說拿起藥箱直沖陸柯家,沒有半分鐘陸柯就開了門,他應(yīng)該也剛剛醒,頭發(fā)還亂糟糟的,穿著灰色的家居服,陸柯見白瑾拿著藥箱就猜到了她要干嘛:“進(jìn)來吧。”
“好?!卑阻汝懣玛P(guān)了門說:“鞋子是在室內(nèi)的拖鞋,不臟!”
陸柯被她這副樣子逗笑了:“沒事,進(jìn)來吧,隨便坐?!?p> 白瑾有些緊張的把藥箱放在了茶幾上卻不知道怎么開口,最終還是陸柯打破了局面:“你來找我,就是為了坐我家都沙發(fā)?”
白瑾猛地抬頭,連忙擺手道:“不是不是不是,當(dāng)然不是,我是因?yàn)樽蛱焱砩系氖虑槎o你道歉呢,昨天晚上喝多了,我什么都不知道,所以才咬了你。我不是故意的,我像你新搬來,家里一定沒有藥,所以我?guī)Я怂幭鋪?,我看看你的傷口吧!?p> 陸柯見她認(rèn)真的樣子,把右手伸了出去,白瑾看到傷口上很明顯的牙印咬傷,不禁想打死自己:“我?guī)湍阃客克帲缓蟀习??!?p> 陸柯不做聲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
白瑾邊處理邊交代:“好之前先不要沾水了,要不然會好的很慢的?!?p> “那不行?!?p> “?”
“我不沾水的話,我怎么洗澡怎么做家務(wù)怎么洗衣服呀?!标懣锣街?,一臉的可憐相。
“你.......”白瑾?dú)鈽O了,不禁在心里罵道:你住這么好的房子,開這么好的車,你還缺錢請個保姆?可面子上白瑾還是恭恭敬敬的,畢竟自己是罪魁禍?zhǔn)祝骸澳悄阆朐趺礃??!?p> “你也知道,傷口是你咬的,在我好之前,你來幫我?!标懣螺p輕的撫摸著傷口,卻淚眼汪汪的。
白瑾瞬間收緊了拳頭,在心中罵道:好你個綠箭!
“我?guī)湍阏垈€保姆吧,我認(rèn)識.....”
“不要?!标懣轮苯泳芙^了:“我不放心保姆,我也不喜歡陌生人來我家?!?p> “?”白瑾克制著自己的情緒:“我不也是陌生人???”
“你不是,反正你從現(xiàn)在開始就要做我的貼身秘書,要幫我辦事,要不然我就去你酒吧宣傳你?!标懣乱桓奔橛?jì)得逞的樣子:“好了,你現(xiàn)在趕快回家去收拾收拾吧,小時之后我要去公司,你要幫我開車白?!?p> “我又不是你保姆!”白瑾瞪他,可陸柯卻當(dāng)做沒看到一樣幫她報(bào)時間:“一小時,一秒都不能差?!?p> 白瑾認(rèn)命的回家換了衣服。
“你就這么伺候他了?”駱子絡(luò)有些難以置信,這輩子竟然能看到白瑾伺候別人。
“要不然能怎么辦?”白瑾掐著一小時的最后一秒出了門,正巧碰到出門的陸柯。
“鑰匙。”陸柯把車鑰匙和公文包一起丟給了白瑾,白瑾咬咬牙跟上了他。
路上陸柯一直在閉目養(yǎng)神,而白瑾則放起了很聒噪的音樂。
“小點(diǎn)聲?!标懣律焓职岩袅空{(diào)小。
“我不?!卑阻又岩袅空{(diào)到了最大。
陸柯不再插手,只合著眼。
到了公司白瑾一路跟著陸柯到了他工作的層次,員工見了他都叫董事長好。不少男生女生也把目光放在了白瑾身上。
還沒到辦公室門口喻詞就迎了上來:“陸柯,早飯已經(jīng)幫你準(zhǔn)備好了。”喻詞看到陸柯身邊的白瑾微微一愣但沒有多問,只點(diǎn)了點(diǎn)頭。
“白瑾?!庇髟~拉住了要和陸柯一起進(jìn)辦公室的白瑾提醒道:“董事長不喜歡別人進(jìn)他辦公室,你們有事的話你在外面等他吧,等下他會和你去會議室?!?p> “白瑾?!标懣乱呀?jīng)在門前站著開好了門:“快進(jìn)來,我可撐不了多久?!?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