斬蕭烈
“唉!”李長生感受著身體里靈魂力的加強和修為的提升,卻絲毫高興不起來,沮喪的說道,“本想嚇唬嚇唬那白衣老頭,將其捉住,然后交給姬慕馨發(fā)落,沒想到卻成了我提升修為和靈魂力的養(yǎng)料……”
“鬼呀!”
就在他沉思之時,只聽身旁劉正海一聲大喊,轉(zhuǎn)頭望去,劉正海早已跑遠。
“誒!師弟,別跑呀!”李長生對著劉正海大喊,“我是你師兄呀!”
“??!鬼呀!別追我!”劉正海帶著哭腔的喊道,一溜煙便不見了身影。
“這……”李長生不知要說什么,只好搖搖頭作罷。
就在此時,耳邊卻傳來了地上的修士議論是聲音。
“那是什么功法!好恐怖!”
“那股邪惡的氣息仿佛能于我靈魂發(fā)生共振,我感覺我的靈魂都要受到那黑氣的遷引破體而出了……”
“看這魔擎宗圣子風(fēng)度翩翩,竟會使用此等歹毒的功法!果然人不可貌相!”
“各位,別腦補了,魔擎宗可是魔道宗門!宗門內(nèi)個個都是雄踞一方的魔頭,手上沾染的人命不計其數(shù),其圣子豈不是魔頭之子?他會施展這種邪惡功法難道不是很正常嗎?”
“都少說兩句吧!小心禍從口出!”
“對對對!兄臺說的有理,我等還是少插嘴此事!這種事不是我等能管得了的……”
李長生聽到眾人的議論,頭疼不已,早知道如此,自己就不施展這《煉魂決》裝逼了
現(xiàn)在倒好,自己這魔頭之子的稱號怕是實錘了……
李長生不再多想,該來的擋不住,該接受的接受就是。
他長舒一口氣,提著苑海劍向著重傷的蕭烈緩緩走去。
“不……不要……你不要過來!”蕭烈見李長生向自己走來,嚇得大驚失色,生怕李長生給自己來個煉魂決。他可不想經(jīng)歷那種痛苦的死法!
李長生就像沒有聽到似的,腳步?jīng)]有任何遲疑,一邊走一邊說:“今日你挑釁魔擎宗尊嚴,我若不將你就地處死,明日就會有人站在我魔擎宗的大殿上撒尿。所以,你還有什么遺言嗎?我可以視自身情況,盡力為你完成!”
聽到這,蕭烈知自己今日難逃一死,便也不再逃避,反而變得豁達起來。
“呵!”他輕笑一聲,似是在自嘲,緩緩的說道,“世人都說我蕭烈心狠手辣,六親不認,可誰又知,家族一直是我的逆鱗!我九歲之時,根基被毀,筋脈寸斷,成了不折不扣的廢人!”
說完他突然伏在地上,咳出一口鮮血,大口喘息了幾聲后,接著說:“在我根基被毀后的日子,出門在外,其他家族的子弟欺我辱我,這我能忍受,可回到家中,兄弟姊妹亦拿我取樂,家族中,長老叔伯視我為廢物豬狗,剝奪我修煉資源,我的長子之位也岌岌可危。之后又遇未婚妻退婚,眾人皆說我丟盡了蕭家的臉面!”
說到這,蕭烈變得咬牙切齒,眼睛通紅,似乎有無盡的怨恨在他心里積聚,可突然,他卻發(fā)出了一陣爽朗的笑聲,眼中的怨恨煙消云散:“不過……這一切我都不在乎了,那些人已經(jīng)被我殺害……我的仇已經(jīng)報了……這世間已經(jīng)沒有什么好留戀的了……除了我那位年歲已高的父親……”
說完蕭烈頓了頓,抬頭用乞求的眼神看著李長生說道:“我從小就沒見過我的母親,是我父親一手將我拉扯長大,我們父子相依為命,本以為能這樣安安穩(wěn)穩(wěn)過一輩子……可在一次和世家豪門火并時,父親他遭高手襲擊,身受重傷,遺留暗疾,修為不得寸勁。更可悲的是,家族中的長老趁人之危,逼迫我父親退離蕭家族長的位置,不得已,父親將族長的位置讓給了大長老……對于此時,我一直懷恨在心,在我修為恢復(fù)之后,為了泄憤,也為了威懾蕭家,我殺了大長老的一對兒女,大長老恨不得將我父子二人千刀萬剮!我本想斬草除根,殺了大長老,可我那父親卻規(guī)勸我說莫要傷他性命!我也照做了,唉!我真后悔當(dāng)初的決定,父親是優(yōu)柔寡斷之人,我當(dāng)初真是被沖昏了頭腦,去聽信一個優(yōu)柔寡斷之人的建議,唉!只怕今日我死之后,我那醇厚的父親定是要遭到他們的毒手!對此,我懇求閣下能以自己的身份,威懾蕭家眾人,護我父親性命安全……若閣下能答應(yīng),我蕭烈愿以死相謝!”
說完,他托著重傷的身體,艱難的爬起來,對李長生恭恭敬敬的磕頭:“望閣下成全!”
李長生聽到蕭烈的經(jīng)歷后,拿著長劍的手微微顫抖,閉眼不看跪在地上的蕭烈,之后緩緩的說道:“我同情你,正如你所說的,有些事不能優(yōu)柔寡斷……今日你難逃一死,我敬你是條漢子,你的要求我可以答應(yīng)?!?p> “多謝閣下成全!”
說完李長生猛然睜開雙眼,凌厲的目光中流露出一絲同情,他手抬苑海劍揮下,一道月牙形的劍氣向著蕭烈斬去,蕭烈伸長了脖子,不閃不避,勇敢赴死。
“師兄!不要!”此時劉紫苑不知從哪里冒了出來,大喊著飛向李長生,可為時已晚。
人之將死,其言也善,看到那奔跑的女孩,蕭烈已經(jīng)沒有了之前的怨恨,心中更多的是自責(zé),若不是自己當(dāng)初筋脈盡毀,或許早已和眼前這個女孩成婚了吧,“再見了……”
“噗嗤!”一聲刀劍切斷骨肉聲音傳來,蕭烈的頭顱應(yīng)聲而落……
劉紫苑奔跑的腳步一下子定住,跪倒在地,雖說她與蕭烈沒有什么感情交纏,但那畢竟是自己指腹為婚的未婚夫,說是一點同情惋惜都沒有是假的……
“師兄,”劉紫苑盯著李長生問道,“他究竟犯了什么錯?您非要治他于死地?”
李長生聽后寶劍歸鞘,閉眼不去看劉紫苑,緩緩的說道:“他破壞宗門的入門篩選,出手毆打我魔擎宗弟子,還開口侮辱我魔擎宗,踐踏我魔擎宗尊嚴,我若不殺他,何以服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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