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諸葛亮
“閣主??!我這體內(nèi)的毒素還有多久才能解???”神曲躺在地上,平時的形象也沒了,他現(xiàn)在只希望能夠早日脫離苦海,讓他現(xiàn)在去死都行,這樣的日子他真的不想過了。
可是閣主就拿著一個本子在那兒記錄,時不時的問問他們的感受,還來了個什么心得體會。
能來點陽間人干的事兒嗎?
閣主簡直太不是人了。
“我也不知道?!碧朴杵舛⒅麄兊囊慌e一動,漫不經(jīng)心的回答道。
一只手撐著臉,一只手拿著毛筆,神色厭厭,一副不想和他們多說的樣子。
三個人雖然還是痛苦,但畢竟是經(jīng)手過醫(yī)仙閣選拔的,抗打擊能力不是一般的強。因此,現(xiàn)在雖然還是痛苦,但是也沒有剛剛那樣難受。
所以三人又開始了眼神暗示。
神曲:閣主這是怎么了?折磨他們都不開心了?你們不是說閣主最喜歡折磨人了嗎?
半夏:你問我們我們問誰?我們不是一直在一起的嗎?
玉竹:我覺得多半和攝政王有關。
神曲:誒,玉竹變聰明了嘛。
半夏:說來也是,剛剛還和攝政王這么甜蜜,現(xiàn)在就這副樣子,不和他沒關系她都不信。
玉竹:那我們現(xiàn)在怎么辦?
神曲:剛剛閣主給我喝的毒藥,我沒喝完,我們拿去給攝政王喝怎么樣?
半夏:沒想到神曲你這么雞賊啊l
神曲:說的像你沒留一樣,反正都要讓別人體會我們的感覺,那讓攝政王一個人體會又沒事兒不是?
玉竹:我·····喝完了······
神曲,半夏:你可真誠實。
平時沒見你這么老實,現(xiàn)在裝什么裝。
半夏:沒事兒,兩瓶合在一起,不知道有什么作用,不會把人給毒死嗎?
玉竹:把人毒死了,我們賠不起?。?p> 神曲:怎么會毒死,他身邊的蘇漾是鬧著玩兒的?好歹也是個藥王谷的繼承人,沒點真才實學怎么可能,安啦安啦。
玉竹和半夏很是贊同,支會的點了點頭。
玉竹:我們能成功嗎?攝政王不是這么好下毒的。
神曲:三個臭皮匠都行,更何況我們?nèi)齻€諸葛亮?
“商量完沒有?”唐予柒轉(zhuǎn)了轉(zhuǎn)毛筆,漫不經(jīng)心的問著。
看來是這次的毒藥作用有所欠缺,得好好加強一下,還是他們剛剛喝下的時候乖巧。
“商量完了?!鄙袂蒂赓獾幕卮鸬?,如同完全沒看出唐予柒話里的深意一樣。
“神曲,耍小聰明可以,但是,別用在自家人身上?!碧朴杵夥畔率种械拿P,轉(zhuǎn)過身對著神曲說到,聲音不怒自威。
“是,閣主,屬下明白。”神曲也不敢在耍小聰明了,唐予柒的警告他還是能聽出來的。
為了自身的身家性命他也得放下自身的小聰明,本來他也不會對自己家的人做什么,就玩玩兒嘛。
“你們這幾天就好好給我呆在這兒吧,自己吧自己身上的情況寫在這個本子上,本閣主過幾日來看?!碧朴杵馄鹕砜戳怂麄儙籽劬筒辉谕A舻淖吡耍菚r候回疫情點了。
早點做完事情,早點回······
呵·····
她有什么可以回的,不過是在醫(yī)仙閣帶著,等過了半年才能知道自己該干什么。
這無良師父,早點告訴她要死?。?p> 非要等這么久,真當她脾氣這么好嗎?
唐予柒越想越生氣,這都什么跟什么,從來沒像現(xiàn)在一樣無錯過。
在現(xiàn)代,疫情爆發(fā),全部的人都不允許出去,而現(xiàn)在呢?
隔離開了患病人員后,簡直就是兩個極端,一個如同原先一樣繁榮,另一邊·····
哼,也不知道君天嵐怎么治理的,簡直沒用!
······
“醫(yī)仙閣閣主呢?”君天嵐坐在主帳中,半日過去了,也沒看見醫(yī)仙閣閣主,這不正常?。?p> “回稟王爺,閣主不在疫情點。”何永吉如實的稟報著。
“不在?”如此嚴峻的時候,她竟然不在?這不像是醫(yī)仙閣的做法啊。
“是這樣的,王爺。閣主昨日已經(jīng)研究出來了藥方,被蘇公子拿去研究了,所以今日閣主就出去了?!焙斡兰獮樘朴杵饨忉屩F(xiàn)在是多事之秋,他也聽說了在京城時王爺和閣主交過手,現(xiàn)在要是得罪了醫(yī)仙閣,整個朊塵國會陷入危機??!
不僅是疫情的原因,就那醫(yī)仙閣的名望,他們就算有王爺震懾也沒用,誰叫人家有個能和王爺匹敵的閣主呢,我們?nèi)遣黄鸢。?p> “嗯,蘇漾研究好沒?”君天嵐不在行的問道。
“到是不知王爺這般無知。”平平淡淡的語氣響起,何永吉在旁邊只覺得一個頭很多個大,怎么就撞上了啊這兩人。
您倆就不能好好相處嗎?
oh,我的上帝?。?p> 給他們一條活路吧。
何永吉站在哪兒,抹了抹額頭上的汗水,他現(xiàn)在應該說些什么來緩解現(xiàn)在的情況?
唐予柒走進來就直接坐在了首座,也不避諱君天嵐,她現(xiàn)在看見他就生氣,怎么可能給他好臉色,雖然他們看不見她的臉色。
不過就是心里不爽,哼···
這么對她之后,在這兒挺開心的?
沒良心,和她的那個無良師父一個模樣,都是這么的讓人討厭。
君天嵐不知怎么的就是對著她發(fā)不出去脾氣,在這兒深思著呢。
到低是為何?
京城那場博弈,就算生氣也必要生這么久的氣吧?
真是和唐予柒這個女人一模一樣,脾氣真是說來就來,捉摸不定。
他又去想她做什么,以后再也不想了,看她能憋的到幾時。
唐予柒轉(zhuǎn)過頭看了一眼君天嵐,呵······
男人都是大豬蹄子,這是不屑與她說話,這可真是好樣的?。?p> 真是膽子大了,那就不怪她不攔著半夏他們了,你就好好體會一下吧。
何永吉再度抹了抹額頭的汗水,您們二老可是說說話啊,這······
讓他如何是好,走也不能走,在這兒站著吧,又不太對。
唐予柒可謂是越看越氣,直接起身拂袖而走,半點不留戀。
何永吉現(xiàn)在終于松了口氣,只要這兩個人不帶在一起,他覺得空氣都是如此的新鮮。
“她這是為何?”君天嵐不解的問道。
“閣主?”何永吉不確定的問道。
“嗯。”君天嵐認認真真的點了點頭,都是女人,知道閣主生氣的原因想必就知道了卿卿生氣的原因,那他就可以哄好卿卿了,讓她與自己成親。
“·······”何永吉突然有點不知道該怎么回答,這是該說實話還是假話?您老給個準信兒啊。
“閣主可能是累了?!彼€是選擇了假話,他還想多活一段時間,說實話萬一王爺一生氣直接判他死罪怎么辦?
“哦,那就讓她好好休息吧。”君天嵐心不在焉的點點頭,原來如此。
卿卿這是累著了?也難怪,從京城到河州可不近,卿卿這么快就到了,累了很正常。
他也真是的,都不好好體諒一下卿卿,卿卿現(xiàn)在肯定是更生氣了。
這可怎么是好呢?
他要不要去問問?